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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祝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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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铝梦想
原地址:【东方】【短篇】祝我生日快乐 http://tieba.baidu.com/p/5298276060
没什么动力,没什么想在东方吧发东西的欲望。
原因其一,求死太好玩,JOJO太好看。
原因其二,嘛……。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1-08 23:08回复
    宇佐见堇子从未想过自己会活到这个年岁,她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明白世界上是有很多意外的,就像隔壁国家剧里总是动不动就出现的车祸,因为地震死亡的每年在世界上都有几百几千,因为疾病死亡的人们在打下这行字的片刻已经立起许多石碑,因为饥荒瘦骨嶙峋地躺在地上等待呼吸消逝的人们安静地闭着双眼,而更多的人——活着的、平常的人,生活在日本这个伟大的国家的人们,穿梭在马路上,过着庸碌无为却忙忙碌碌的生活,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被死神带到另外的世界上去了,而那个与生相对的世界里又有着什么呢?
    她张开双目,又一次一夜无眠。这时微弱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像是澄澈的,金色的水一样,淌在她的被子旁。她爬起来,身体仿佛变得很轻,感受不到自己的重量,她对于要操作自己的身体这一件事有些力不从心,平时的动作像是有一个无形人提着她的四肢做出来的。这一天,是宇佐见堇子的睡眠消失的第二十周年。
    如果说十五年来从来没有睡着过,也是不对的。堇子靠药物活着,药是大医院的医生开的,有的时候好用,有的时候吃了一把也不会见效,而且吃了心跳变得慢慢的闷闷的,她躺在床上,心想自己可能是个死人了。睡着的四五个小时里,她沉在黑水的潭子里,身子变得重如磐石,那个时候,她想,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小町,那这大概就是她心目中死亡的世界了吧。
    这样的生活在别人的眼里面也许很悲惨,但堇子并不过得不开心。她每天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假装自己可以睡足8个小时。睡前一定喝一杯温牛奶,然后做20分钟的拉伸运动。她做着很平常的工作,喜欢听歌,可以因为一段旋律而高兴地在房间里哼起来,她自己给自己买衣服,买的都是自己喜欢的款式,自己给自己做饭,最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比如突然想吃三文鱼,就步行去便利店买回来,店员都和她很熟,会笑着和她打招呼,她就笑着回答。前些年她想养猫,结果真的在路边捡到了,一只是白色的,一只背上有一块深褐的色块,它们都很温顺,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全世界。堇子喜欢自己,她是世界上最知道怎么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人,没有一个人比她更能让这个独一无二的堇子快乐,她因为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感到自豪。
    而现在两只猫都长大了,她没有给它们起名字,总是低声“喵喵”着叫着呼唤它们。她把窗帘拉开,让整个部室充斥着初冬阳光的温热与光芒,然后她看到了那只白猫,端庄优雅地坐在柜子上,一言不发地用美丽的眼睛望着自己,它的毛发末端微翘着,使人有一种猫儿在光圈里坐着的感觉。她走过去,和它说早安,嗅到它脑袋上一股类似于干草的气息,叫人很是熟悉。它长大了,不像以前一样脆弱,而自己也长大了。
    大家说,一个人的诞辰即是母亲的受苦日。
    堇子把自己略卷的褐色头发梳直,洗漱一番后,穿上比较正式的衣服。客厅里摆着两个木相框,并排挨着,像是互相依偎。
    她拜了又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也终于长到了当她是JK时候的,母亲的年纪。虽然现在堇子有的时候总会记不住事情,但是那个时候的记忆色彩格外明艳,她记得在厨房里笼罩在阳光和热气里的母亲,眼角的皱纹随着她的老去而愈发肆无忌惮地延伸开去。那个时候的堇子有着“坚信自己独一无二”的傲骨,因为住得远很久没有见到父母了,她想,父母会不会孤独呢,就像她现在一样。
    亲爱的已经走了,他就算是周末也总有许多事情要做,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也对此没有兴趣。反正所谓的亲爱也只是嘴里舌头上滚着,从来没有融进心里去,他们各自是独立的个体,他是个平平凡凡的人,没有任何闪光点,也不是超能力者,话虽如此,堇子现在也不再是超能力者,曾经的辉煌停留在过去,现在的她什么也没有了。
    连梦也没有了。
    她给自己煎了一个完美的荷包蛋,蛋黄微凝,完整地被包裹在蛋白里,姑且就是早饭。她想起今天照镜子的时候鬓角上零落了几根白色的发,她已经不想把它们拔掉,毕竟它们长起来也很不容易,而且拔掉会痛。
    如果可以在死去之前再去一次幻想乡就好了,抵押上自己的全部,再疯一次,她想。随身的口袋里一张褪色的照片,上面有她自己,只有自己一个人,身后的木质建筑,牌子上的“博丽”二字被帽子遮住,这是文给她拍的,她依稀记得文是个爽朗快活的家伙,一开始她以为那是个人类,结果是只天狗,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天狗,于是朝着她兴奋地露齿一笑,那份笑容和照片里的是一样的,明媚着,仿佛世界都开满了鲜花。那个时候她被少女们围绕着,她们人都很古怪,即使打得不像样,最后也能握手言和,炖兔子肉火锅吃,那和外界是很不一样的,外界的人,总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争起来,最后老死不相往来。
    她喜欢这样,像是乌托邦,她有时会陷入恍惚,那几年的快乐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为什么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呢?
    高中的时候,因为“觉得她酷酷的”的人,在意识到无法和她展开话题之后作鸟兽状散去,她一个人坐在位子上,看着成群结队的孩子们像蝗虫一样漫游在走廊上,课室里。她发着呆,只想回家睡觉,她一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就在笑着和大家打闹。不过那样的生活和智能手机的生活有什么区别呢,它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是幻想罢,与现实有一道无法逾越的线条,也许她二十五岁那一年,从梦里中断,被弹出来,也是一种防沉迷系统吧。那个晚上她从床上弹起来,一股刺骨的寒气涌上头顶,睡衣不知觉中被冷汗浸透,她摸着自己的脸颊,躺下,试图再次入睡,但是再也没有睡着。
    她怔着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雪白的墙,昨天刚刚擦过的地板,之前摆好的齐齐整整的鞋子们缺了一双,也被打乱了,亲爱的那家伙总是很不小心,或者说从来没有在意过,不论堇子强调过多少回了。她偏着头,想了想,知道自己心里面为什么这么空落落,是因为房间太叫人感到枯燥,她回忆起幻想乡春天最好的时候,漫山遍野的樱花,开得昏掉头脑,饱满的,深沉的粉填满了视野,而后转瞬凋谢。她们玩一种占卜,数掉到酒碗里的樱花瓣,倘若有六瓣,就说明大吉大利,整年欢欢喜喜。二十岁那年她捧着落了六瓣的酒碗,小小的像小船,在清澈的酒水里打转转。那天宅男,就是那个戴眼镜的,总是对着少女们露出一副困惑的神色的不解风情的霖,也来到宴会上,含笑着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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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1-08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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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去买花吧。堇子把自己的鞋子穿好,顽皮地想:只许他去玩,不许我跑出去吗?那肯定说不通的,我要买好多花,让面瘫男人回来之后面对满房的五颜六色脸上现出惊诧。她想做就做,比起传统的大和抚子,她少去很多牵绊,她没有孩子,并且无法理解以生儿育女为乐的女人们,男人总说她任性,而她也不在意那个家伙一周也许只和她说一句话,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只是挂着夫妻的名号,好让旁人少些非议,就这么简单。
      “如果我有孩子,他肯定没有我这么优秀。”堇子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花店很快就到了。
      天气已经很凉,不过科技总有办法,整间花店弥漫着莉莉白的味道,女店主一袭白衣,伫立在花丛中,亭亭玉立,仿佛与尘世无染,唯差一对翅膀,便真的是主宰花的妖精一般了。一开口声音也是清新的:“小姐,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
      堇子一双眼睛盯着她看,眼里闪烁着光,她感到自己羡慕她,不曾见过光明的话,是否就能也这样心安理得,平平淡淡地生活了呢?她摇摇头,心情轻快起来:“就随便看看啦。”
      “给别人买的吗?”
      “给自己。”
      堇子挑了一大把满天星,常年的睡眠不足让她忘掉了很多事情,这一瞬间想起了个故人,不记得姓了,只记得叫魔理沙,似乎从来没有见到过她除了笑以外的表情。那个人最喜欢的元素就是星星,她送过堇子一个装满星星的瓶子,她不知道那是怎么做到的。问魔理沙,魔理沙就一脸惊奇,理所当然地回答:“从天上摘下来放进去的。”
      可是,瓶子是带不回来的,它被堇子放在霖的书桌上,她拿眼睛白着香霖:“你可要收好啦,别摔碎了。”
      直到最后一天,也没有能够带回来。
      “单单要满天星吗?”店主指着那边,“新进的康乃馨哦,淡粉色白边,我觉得特别好看。如果放在家里的话,房间的气氛也会清新起来哦。”
      “那来六枝。”
      心里想着的当然很夸张,其实钱包还是很窘迫,她看着店主姑娘灵巧的手把花插到星海里,开得正好的康乃馨像是满天星宇宙里的巨大星球。她抱着一束花往回走,又想起今天自己过生日了,家里还没有蛋糕,于是再去便利店,奢侈了一次,买了一根瑞士卷,假装那个就是蛋糕了。她喜欢这个牌子的奶油。于是回到家把花放在一进门就可以看见的位置,瑞士卷切了四份,两份放在冰箱,剩下的两份装在白色的碟子里,她端坐在前面,静谧瞬间淹没了他们。
      她闭上眼睛,感到对至今为止的生活困倦。她在别人的眼里一切都一帆风顺,从好的私立学校毕业,考上令人嫉妒的大学,拿到很不错的工作,和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男人在一起。但是这些有什么用呢,她宁愿用这些换取可以待在幻想乡的机会,原本就存在许多反对她待在幻想乡的妖怪们,觉得这个穿着怪异的外界人会散乱人类对于安于现状的心,堇子却从未这么想过,她把自己当做其中的一员。自己分明是个超能力者,与普通人类待在一起——他们又怎么会理解那个世界呢,当建立了秘封活动俱乐部之后,她更深刻地了解到了这一点,因为大家都说物理系有一个疯子。秘封活动俱乐部建立后的第二年,其无疾而终。
      而这样的终结,也是堇子很早就料到的。
      她想起她在幻想乡的最后一天,把瑞士卷递到嘴里面,她一到来就看到天是红色的,她人在香霖堂门口,看到霖站在身旁,像是预料到她会来一样,点头致意:“中午好。”
      “是中午吗?诶?”堇子抬头看看云,像是浸满了血的棉絮,背后的暗红一望无垠,“吸血鬼又想出什么法子来了?”
      霖笑笑:“不是吸血鬼啊,是普通的天气气象而已。”
      “普通吗——对于幻想乡而言是普通的吗——”堇子做出吃惊的样子。
      霖耸肩。
      “哎呀不管这些了,霖说没有事就没有事。霖啊,你要来外界的计划,怎么样啦?”
      “嗯……紫同意了。”他转头,与堇子对视,堇子突然很紧张,慌忙把脸移开,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霖又沉默片刻。
      “但是我可能不会去了。”
      “为什么啊?你不是向往着外界吗?明明为了来到外界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怎么突然……”
      霖看着天空,若有所思:“我想,到最后我还是深爱幻想乡的。”
      “你先进去吧。”霖帮堇子打开香霖堂的门,那是他们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天空突然开始震动,堇子的余光看见一道龙影掠过天际。
      这就是最后了吗?她的心里隐隐约约浮现着这样的想法,她看到霖惊慌失措的眼神,他伸手去碰她,但是空气从他掌心里溜走了。
      她为什么那时候那么盼望霖来到外界,她可能早就知道自己终会有一天会离开幻想乡,离开桃源,回到现实的纷争里来。如果可以睡着的话,她一定会和霖说自己需要他,他对现世的渴望正如自己对幻想乡的渴望,或者说,自己其实是想摆脱孤单,找到终于理解她的人,可是在这个世界没有,一切都是黑白的,她只好自己爱着自己。
      现在也没有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有了。
      自己就会这样老去吗?什么也没有做到吗?等到她老了,年轻时的堇子想到此事不寒而栗,她会长满皱纹,过马路都要被扶着走路,或者根本无法走路了,只好待在轮椅上,什么事情都要义工服侍,最后大脑变得迟钝,她把什么都忘掉了,整天坐在阳光底下呀呀地叫。四十岁的堇子想着,她想,这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到来的,因为当自己失去睡眠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该做什么了。深爱自己的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变成那副样子。她艳羡妖怪的不老与一副仿佛金刚不坏的身体,在她家门出去右转的五十米远的马路上,有个捡树叶的孩子被车碾过去,各种颜色的叶片高高飞起,四散开去,男孩的脸都不见了,人就是这么脆弱,生命转瞬即逝。
      她打开手机,嘴里还弥漫着奶油的醇香,手指划过寥寥的联系人,但是不知道要点开谁。从前河童建了个小小的信息基站,靠近它的地方有微弱的信号,于是借着那个机会堇子教会了霖用手机,但是并没有真的打通过,而且使用起来太麻烦了,两个人都逐渐把此事淡忘。她看见霖还在联系人里,突然心一震,她把手放在那个标着“霖”的联系人上,然后没有表情地把手机放下了。
      她就觉得,过去了那么久,那些画面开始模糊,以至于变得不真实。而她却还像个孩子,整天沉醉于此,在其他的人疲于奔走,思考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的时候,她永远都在回忆过去,她不能没有过去,她站在高楼的顶端,斗篷被风顶起,她俯瞰着这个漠然的城市,灯火阑珊,星星点点,各家灯火映入她的眼眸,每盏灯里都藏着一个人生。她心情激动,几乎想要大叫出来,期待描绘出了一卷壮观的画卷。这才是她应该有的生活。越是想到这里她越是有些快乐,就像是自己身临其境。
      她摸摸自己肚子上松弛的赘肉,就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起身,把沾着污渍的盘子随手搁到洗碗池里面,她不乐意刷碗,那就不刷了。她高兴地把两只猫儿叫过来,它们都是乖孩子,“咪呜”地撒着娇,在脚边蹭来蹭去。堇子摸摸它们的头,又亲了亲它们温暖的额头,她说:“我一会儿要走啦,你们可别再把花踩烂啦。”猫儿若有所思,可能明白了,轻悄悄地迈着爪子兀自走开了。
      现在正值午后,四下里弥漫着困乏的气息。如果是她年轻,她肯定躺在床上,微笑着准备去到幻想乡了。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怕自己退缩,且这样美好的天气并不天天都有,动作迅速起来。她把床垫挪开来,扯出了一根宽的,画着卢恩文字的黑带子,它很久以前就在那里了,彼此就像老朋友一样亲切。她把带子抖平,打了一个特殊的活结,长度正好,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她抬起头,踩在一个盒子上,另一端系上死结,卡在门缝里。
      “堇子,生日快乐。”
      堇子今年的生日愿望是,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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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1-08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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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十二岁的宇佐见堇子披散着头发,走在午后的校园里,今天也是一个人打算找个地方吃便当,鸟语花香,因为风景太好了所以没有办法抗拒。她坐在花坛旁边,看着一群群的少年少女结伴而行,他们在她的眼里变成黑白色的魔法使,红白色的巫女,还有许多说不上名字的,挥着八卦炉或者驱魔棍,欢声笑语落在他们走过的路上。她闭上眼睛,很困,但是已经没有办法回去了。她沉默在孤独里,想起在教室里拒绝许多人好意的僵硬态度的自己,觉得那个年轻的JK很好笑,她当时选择孤独,如今选择摆脱它却无法。
        可是她能和那些笑着叫着的人们说些什么呢,她的全部话,全部的笑已经在幻境中说完了,再也不会有那样懂自己的亲切的人来了,他们觉得自己古怪,不知自己井底之蛙做得太久。她纷杂的想法,最终归于一线,她回过神来也只是一个人坐着,天妇罗在嘴里被咀嚼着。要是霖在就好了,她想,那个笨蛋现在在做什么呢,可能又在盯着星星的瓶子发呆,或者捧着没劲的书吧。
        世界仍然是被普通无知的人统治的,既然如此就要按照人类的规矩活着。
        于是她笑了,决定要学会像人类那样活着,如果没有别人可以牵起自己的手,从今以后要照顾好自己,活成灿烂的花朵。但是一辈子太久了,久到改变许多事情,当她老去以后,会不会害怕未知的死亡,变成怂在龟壳里的一坨布满皱褶的肉体呢?
        她对自己说,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可悲地活着的话,那就在某一天,在没有凋零之前,我们去找霖吧。如果这个世界也有转生的话,无论是不是一个超能力者,她希望自己不再孤单。
        她把耳机插到耳朵里,按下手机屏幕上的播放键,在一霎,激昂的乐声与坚定的决心从天而降,浇灌了堇子的整个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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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1-08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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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与主题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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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1-08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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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很好,就是挺压抑的。
            还有老板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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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1-08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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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用长戟兵海战术,很难对付啊,可以用弓箭和火枪手混搭来对付吗?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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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1-0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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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海吗~用炮舰轰散他们然后骑兵屠杀接着弓箭手放冷脸~还可以引他们砍城墙然后造点塔让他们经历漫长的……死亡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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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1-0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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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海吗~用炮舰轰散他们然后骑兵屠杀接着弓箭手放冷脸~还可以引他们砍城墙然后造点塔让他们经历漫长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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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1-0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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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最好的拍几个骑兵吸引她们集中然后用投车团灭!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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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1-0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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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大护法 [host]:不是海战,我用对方经常用西班牙,如果打海战的话西班牙的精锐炮舰基本无解,怎么办?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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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11-0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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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月time:有钱就是任性~剑勇专职打建筑还那么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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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11-0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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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远程完虐要不剑勇海也行 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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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11-0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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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VD制作很大的工程呀!感谢所有的翻译所有的轴子还有精益求精熬夜调整的压制 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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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11-1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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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的花粉节!太开心了!在吧字幕威武霸气!辛苦了,爱你们!祝wuli在中和在吧都越来越好!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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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11-1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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