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载彧得此线索便查各省汇报的举人名单，发现唯独江苏与山东两处减少，其他如常，而直隶却有所增加。载彧认为，因先前江南与山东两处被查，富察已将势力撤出，转中心于自己所任主考的直隶。遂寻章晟商量【爱新觉罗载彧，尼瑪哈章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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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君琛大人一番说辞，立马回了礼部查看各地上报的举人名单，特别对比了江苏同山东两地，的确是比往年以及其他地方少了许多，将几处关联做了标记，直往都察院而去，见人也是正忙着】你可得空？怕是有了新的线索
【随他入内，寻了个无人之地，才把那对比文书拿给他瞧】你看看这个，一早得了消息，竟是有此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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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琛大人回京述职，特意来寻的我，他被外调到山东做巡抚，这次的政绩考核，教化一项大打折扣，而且据他观察，今年山东的乡试，都是真才实学之人，我猜测，怕是因为上回那案子，富察启泰已经放弃了山东的利益
【特意指了勾勒出来的几处让他再细细对比着看】直隶今年却是收获不少，刘小山都在这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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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隶历来由他当主考官，他于那处的势力也是稳固的，如今他失了山东同江苏两地的好处，也难免会更注重直隶，贪图之人，倒是从来不放弃任何一个能获取利益的机会】他也是个行事果断的，事发立马将精力移走，不继续消磨
【再观其他地方，却无异常】此番要不是君琛大人提点，我怕是都想不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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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启泰既然把精力都放到了直隶省，我们自然也要跟上，眼下光靠刘小山，怕是远远不够了，你我也得有所行动才是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又或者有什么凭恃，而这般明目张胆，于我等来说，兴许就是利，也能更快的捉到他所犯下的罪证，又闻他提及托付道穆一事，觉得甚妥】好，只求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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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穆我最是信任的，既然他俩间有安排，我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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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自是大事小事不断，富察案虽急，可又不得不兼顾其他案子，正与人商量着对策，便闻载彧前来，瞧他火急火燎的，只怕耽误不得，与几人交代了两句，由他们继续商讨，则带了载彧往僻静处去，接过他递来之物，简单翻阅，虽留意到他的勾勒，却仍是有些云里雾里】
线索为何，你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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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听他讲着经过，一边比着他所述查看，果然如他所言】
君琛大人可是帮了大忙，这一发现，于我们调查，可是便利不少，广撒网，怕是徒劳无功，如今，只将直隶作为重中之重，格外查探，应是省力的
【看着他所标注的几处，耐心琢磨一番】
没想到他也是知进退，有取舍的，只是，又把直隶推到风口浪尖，不知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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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下来，已是再清楚不过，江苏与山东如此明显，先前由他势力作保，即便有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可明面上也是考绩过得去的，如今他将精力抽走，那因他上位者少了庇佑，难免带着考绩下降】
幸得有此线索，直隶那里，不如还麻烦道穆兄弟一趟吧，有他暗中调查，少了你我的行动，不至富察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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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穆为人，信得过，加之他也是对此案十分了解之人，由他经手，最妥帖】
刘小山已得了富察信任，凭着他的才智，我们自然不用担心，只是凡事不能单条腿走路，咱们还得另作打算
【即便他二人皆在暗处，也不能掉以轻心】
回头，我同道穆兄弟商量一下，待有了定断，再通知你，他上回查过一次，倒是有经验的，你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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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结果，他没多留，我自然也是继续忙着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