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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同人」最后一只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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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自白熊阅读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10-20 12:47回复
    ———此身若堕入黑暗,我便是唯一的光。
    1
    她不在了。
    一种欲望,或是执念,驱使着我缓步前行。纵使五脏六脾在痉挛,膝盖在打颤,口角在发麻,意识在痉挛。
    我从不是独自一人的。
    哪怕是穿过只有脚步声回荡的长廊,踩过被赤色渗透的荆棘丛,被发红的铅弹贯穿肩胛骨,那个嘴角死也不会上扬却向往笑容的女孩子,那个一直伫立在我身旁的她,
    在夜幕降临后,却兀自松开了抓住我衣角的手。
    我不愿相信曾经的光鲜只是一场梦影。可事实却是——那些鲜活的美好,不过是在一切暗淡之后,徒增记忆的锋芒罢了。
    远处是门形的光辉,它太过刺眼,仿佛能融化人的灵魂。沐浴这样强烈的光芒,我却得不到半分救赎。
    谁知道,这份璀璨会不会谢幕,谁知道,它是不是明夜的前奏曲。
    谁知道,此身堕入了黑暗之时,哪里会是我的方向。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10-20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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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夜雨声烦。
      清晨被一股来自昨晚的湿冷浸润,石板路上覆盖着一层绵绵的雾。空气中含着水,轻轻地钻进我的衣裳。
      远处的广场朦胧在晨曦中,不很分明,依稀听得见传来的一如往常的喧嚣。我悄然路过。但不知脚步声是不是惊扰了他们,几个小孩嬉笑着从我身边跑过,然后三五成群,接连不断地——我倏忽被这份陌生的热闹给包裹了。
      “……”
      我不喜欢与别人交谈,但我享受同伴在身的感觉。就像草地上那群孩子中,静立在一边的黑发女孩,虽然她不在同伴视线的中心,但她看起来很满足。比起另一位蹲在石头上的粉头发女孩,要显得开心得多。
      孩子中间个子最大的那位似乎是这帮小鬼的领头羊。他们嘀咕了几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大青虫,走近了粉头发女孩。
      他们一把把虫子甩在了她的脸上。
      小女孩整整怔了一秒,直到明白脸上蠕动的玩意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她的眼泪和男孩们的笑声一同汹涌起来。
      随后她狼狈地甩下虫子,噙着泪水,哽咽着跑向了远方,身后是一张张肆无忌惮的笑容。
      我不太清楚,跟随着泪奔的少女有什么意义。虽然在旁人看来像是泛滥的同情心在作怪。但实际上,多留意一眼也并不能代表什么。至少,支撑着我迈开步伐的,只是心里莫名生出的心绪。
      以及从地上捡起的一串项链。
      她的身影越来越远,随后消失在一颗槐树背后。我停下脚步,犹豫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但思绪突然被树后一颗探出的小脑瓜打破。
      “……”
      “……”
      她残留晶莹的眼里倒映着对我未知身份的恐惧: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与跟踪狂没什么区别。
      无奈,我只好掏出项链,挤出自认为富有亲和力的笑容。
      “这是你掉的,小妹妹。”
      “……咦?”
      小女孩渐渐放下警惕,从树后面怯生生地走出,颤抖地接过项链。
      任务完成。
      在我转身之际,她突然叫住我。
      “谢谢你……姐姐。”
      “不用谢。”
      “那个……我叫小莹。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嗯?嗯……”
      我告诉她叫姐姐就足够了。
      她拿着项链低下头擦了擦眼睛,然后抬起脸。在一片澄澈的天空下,小莹小心翼翼地露出笑容。
      ‘“姐姐,下次,可以陪我玩吗?”
      这段短暂的对白,成了我和她故事的序篇。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10-20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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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夜雨声烦。
        清晨被一股来自昨晚的湿冷浸润,石板路上覆盖着一层绵绵的雾。空气中含着水,轻轻地钻进我的衣裳。
        远处的广场朦胧在晨曦中,不很分明,依稀听得见传来的一如往常的喧嚣。我悄然路过。但不知脚步声是不是惊扰了他们,几个小孩嬉笑着从我身边跑过,然后三五成群,接连不断地——我倏忽被这份陌生的热闹给包裹了。
        “……”
        我不喜欢与别人交谈,但我享受同伴在身的感觉。就像草地上那群孩子中,静立在一边的黑发女孩,虽然她不在同伴视线的中心,但她看起来很满足。比起另一位蹲在石头上的粉头发女孩,要显得开心得多。
        孩子中间个子最大的那位似乎是这帮小鬼的领头羊。他们嘀咕了几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大青虫,走近了粉头发女孩。
        他们一把把虫子甩在了她的脸上。
        小女孩整整怔了一秒,直到明白脸上蠕动的玩意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她的眼泪和男孩们的笑声一同汹涌起来。
        随后她狼狈地甩下虫子,噙着泪水,哽咽着跑向了远方,身后是一张张肆无忌惮的笑容。
        我不太清楚,跟随着泪奔的少女有什么意义。虽然在旁人看来像是泛滥的同情心在作怪。但实际上,多留意一眼也并不能代表什么。至少,支撑着我迈开步伐的,只是心里莫名生出的心绪。
        以及从地上捡起的一串项链。
        她的身影越来越远,随后消失在一颗槐树背后。我停下脚步,犹豫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但思绪突然被树后一颗探出的小脑瓜打破。
        “……”
        “……”
        她残留晶莹的眼里倒映着对我未知身份的恐惧: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与跟踪狂没什么区别。
        无奈,我只好掏出项链,挤出自认为富有亲和力的笑容。
        “这是你掉的,小妹妹。”
        “……咦?”
        小女孩渐渐放下警惕,从树后面怯生生地走出,颤抖地接过项链。
        任务完成。
        在我转身之际,她突然叫住我。
        “谢谢你……姐姐。”
        “不用谢。”
        “那个……我叫小莹。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嗯?嗯……”
        我告诉她叫姐姐就足够了。
        她拿着项链低下头擦了擦眼睛,然后抬起脸。在一片澄澈的天空下,小莹小心翼翼地露出笑容。
        ‘“姐姐,下次,可以陪我玩吗?”
        这段短暂的对白,成了我和她故事的序篇。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10-20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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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不自觉地路过了带有她气息的槐树,尽管昨天我并未决意给她明确的答复。
          但是对小莹而言并非如此。我到的时候,她坐在树下,脸上快要干涸的希冀诉说着她很早就来了这里。我看见树上垂落着一根麻布绳子,和周遭一隅隆起的小土包。
          她看见我,很高兴地招手:“姐姐!”这时我注意到她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
          “你受伤了?”
          “嗯…我自己摔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呐。”
          “唔,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道歉了。
          “…你很早就来了?”
          “嗯嗯!其实,这里是我的城堡哦!”
          作为这座无人问津的城堡之主,她高昂的兴致不禁让人哑然失笑。
          我看着地上零零碎碎散落着她的玩具。包括破烂不堪的布偶和缝了一针又一针的娃娃。可是小莹却如捧珍宝地拿起一个递给我。
          “小莹,那个小土包是…?”
          “它是我宠物大宝。”
          “宠……宠物?”我的世界观一阵抽搐。
          “……嗯,它在里面。”
          微风拂过她的脸庞,将她樱粉色的披肩发吹得缱绻。
          这份旖旎风光扼住了我的喉咙,让嘴边的话被缄默掩埋。
          “大树先生很早以前就跟我一起玩了。我最近刚刚征得了他的同意,可以在他的手臂上做一个秋千啦。” 她抛开变得严肃的气氛,继续道。
          “……嗯。”
          “其实很早就开始动工了,只是昨天你走了之后,我做到一半摔了下来……”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吐出了粉嫩的小舌,“……然后回去被臭骂了一顿。”
          “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对……对不起……”
          ……又傻傻地道歉了。
          “哎…”看着她手里紧紧攥着的另一条绳子,我轻叹了口气,“让我来吧。”
          “……诶?”
          不等她反应,我轻巧一跃,原本过头的枝干便刹那间“匍匐”在我脚下。我垂下手,示意她把余下的绳子交给我。一时间她仰着头目瞪口呆。
          下来的时候,震惊则转化成了澎湃的崇意。
          “姐姐,你好厉害啊!你以前是运动员吗?”
          “不是。”
          “那也是经常锻炼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像姐姐这样!”
          当然不存在匹敌我的人类,因为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人形。
          只是为了不打碎她的脆弱的遐想,我轻抚着她的头:
          “你以后长大了,也能做到的。”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10-20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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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以后,在树下遇见小莹之事便悄无声息地被镌刻进我的日常。被晨雾氤氲的石板小径和和平鸽群盘旋的广场,是每日赴约的开幕仪式。
            小莹总是身着一身无垢的纯白衣裙,除此之外。她似乎是没有其它更为隆重的着装了。如果她能被上天多宠爱一分,那身被布料轻柔包裹的胴体足以诠释,什么叫对奢华随心所欲地驾驭。
            这样夸她时,她会羞涩得像一朵小百合。
            我到场的意义,说是玩伴,倒更像是一位聆听者。我能做到的只是用存在安抚那树下形影单只的落寞。
            日积月累的交流逐渐拉近我和她的距离。小莹是一名孤儿,唯一的姐姐背影消弭在了铁血的炮火中。于是大宝——那只由她和姐姐一起捕获的宠物,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她和姐姐情愫的见证——尽管现在化作了一抔黄土。
            我问她,大宝是……?
            “是一颗会发光会飞的珍珠!”她拼命比划。
            …显然她还不知道“萤火虫”这个概念。
            她后来也常常提起姐姐教给她的纺织手艺。那些丑的不能再丑的布娃娃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填充物则是她的床絮。她总是略带骄傲地挺起胸前的一马平川:“姐姐说了,心灵手巧的女孩子长大了肯定很受欢迎的!”
            我想,她对这份技艺的执着,更多的,是因为它是证明自己和姐姐血缘羁绊的、最后的记忆吧。
            她有时候会变得很黏人。
            “姐姐,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嘛。”
            “我的故事?…我没有故事。”
            “不可能,姐姐这么厉害,一定是一位很有故事的人物!”
            我不知道该如何带着歉意解释。每每想回忆起有关自己的事情时,我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抱歉,小莹,虽然我很想告诉你我的事,可我真的记不清了。”
            小莹抱着娃娃嘟着嘴,好像很不满。
            在日子变得像流水一样消逝的时候,我愕然发觉我竟沉湎在了这日复一日的蓝天白云和千篇一律的绿荫芳草,还有小莹始终不变的微笑——。
            也许对于小莹也是如此。我陪在她身边的时候,没有人敢欺负她。
            可这些似乎是短暂而美丽的错觉。
            有人在暗处阻止我们。
            不断有人警告我:不要走出房门,不要靠近人多的地方。我当然不会理睬这些不明不白的警告。于是他们把我关在冰冷的房间里与仪器为伍。但我总有机会逃脱这囹圄。
            可姗姗来迟终究给我和小莹之间增添了罅隙。她逐渐——到达的时间越来越晚,最后变成我独自坐在秋千上,守望霞光。
            不过她还是会来的,一直都是。
            纵使长夜未央,我们像是世间犹存的最后两颗“会飞会发光的珍珠”,在黑暗的沙漠中彼此依偎。用残喘的萤火,恪守着心中的曙光。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10-20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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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羁绊总是会因突如其来的各种是非戛然而止。
              最后一次见到小莹的时候,她脸色苍白,三言两语之余便咳嗽连连,原本就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现在更是脆如蝉翼。让人不禁担心起来。
              我百般嘱咐她不要再穿裙子了,夜风起来很容易感冒。她乖巧地点点头。临走前,她不像以往一样对我招手,而是煞有心事地看着我,眼里藏着悸动。
              “姐姐,下一次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她的手指不断缠绕额头处的发梢。
              “所以,一定要来哦。”
              我顿了一下,点点头。
              “嗯,会的。”
              以心智云图起誓。
              不知为何,我对“失约”这词汇存在着一种天生的厌恶,这仿佛是烙在我基因里的天性。哪怕是一点,思绪对它有一点触碰,左胸口迸发的绞痛便会如燎原之火烧遍全身,就像是掀开了结痂的伤疤。
              所以当那群家伙狠狠锁上了大门的时候,一种灾厄般的窒息笼罩着我。
              令人眼乱的输液管爬满了我整条手臂,滴答作响的噪音更是撕裂着我的耳膜。
              一位全副武装的人形少女手持枪械,守在已被层层锁死的房门处,我记得她叫56-1式。灯光下那白皙的瘦脸和高梁琼鼻更像是一位妙龄少女,我希望看起来感性的她可以倾听我的诉求。
              “对不起,我,我只能服从命令。”
              她吞吞吐吐,洋溢着着腐臭的使命感。
              时间在墙上一圈一圈流逝,如同沸腾的誓言对着理智一点一滴蚕食。
              最终无法抑制的绝望从心底喷涌而开,亦如火山爆发。我告诉她我很热,借着机会,便借着机会对着56-1式脱光上衣,她的脸立马变色,这份仓皇给予了我单刀直入的机会。
              我扯断管子,欺身而上。
              枪口这才反应过来——然为时已晚,我的手早已扶上她的右腕。
              她被我掐住脖子按在墙上,脸因为颈部电路被破坏而痛苦地变形。挣扎的腿渐渐失力,像是一条被冲上岸的鱼。
              “对不起……请让我离开这里。”
              因窒息而扩张的瞳孔在话音落下时便失去了高光,56-1式放弃了挣扎,仿佛丢了魂似的放下枪械,双手垂下。
              我送开了手,她却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请借给我衣服。”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她又一次惟命是从。
              我后来尝试了几次,然而人类不会蠢到把钥匙放在守卫身上。我只能用枪托敲碎窗户,尽管我不知道这样的思维模式自己为何得心应手。也许这份娴熟在我失忆之前,早已在灵魂中根深蒂固。
              有时候失忆不过是挖空了记忆槽,即便空白,坑洼还在。
              他们在医院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巡逻分队把外围分割得像迷宫——可是我并未觉得逃离有多艰难。每一处掩体都有一股某名的亲切感,似乎有某种东西在我脑海里悄然苏醒。
              但这一切不如小莹。
              我觉得她还在等我。
              我终于逃离了最后一层包围圈,视线的尽头树影和秋千渐渐清晰。已经超出约定时间两个小时了,不祥的预感在肚子里翻滚。
              月明星稀,夜风如刀。石板路上弥漫着晦涩的灯火,像起伏在汪洋里的孤舟。
              “小莹……!”我终于来到树下,气喘吁吁,手扶着树干缓缓滑下——
              没有她的人影!
              ……没有她的人影。
              ……
              她不在了。
              哪怕是习惯了八个岁月的独自玩耍,哪怕是枕着星河含泪入梦,哪怕是心爱的裙子被泥水玷污,
              那个见到我就笑容盈盈甚至哭泣时都忍住呜咽的女孩,
              却在夜幕降临时兀自消失在我们的避风港里。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犹如旧伤复发,在脑海里疯狂蔓延。像是跌入熟悉的噩梦。
              几近崩溃的我双脚无法支撑住这悲伤。夜风起,飘荡的秋千看起来相当刺眼。我无力地跪坐在草地上。
              “……姐姐!!”
              ……!
              小莹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将我从悲伤的泥塘中拉了出来。我如梦初醒地爬起,转身。
              “我……”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身着这套军服,也没有问我脸上的伤痕从何而来。在一片沉郁夜色之中,脸色没有生气的小莹只是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坠在我的怀里。
              “对不起——!”
              那个就算是被人欺负也只是泪眼汪汪不会大哭的孩子,此时喉咙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哽咽。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小莹我——对姐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她哭着说那天在我走后根本就没有打算做秋千,挂在树上的绳子不过是用来了结自己而已。
              甚至是那个小小的坟墓也并不是留给大宝的——她就差找块小石头,刻下自己的名字。
              “……小莹也一直在说谎话……小莹是一个坏孩子……”
              而大宝,早就随着自己的姐姐一同离去了。
              “小莹头上的伤是因为……呜呜……是因为上吊的时候想起了姐姐你,就摔了下来……小莹擅自把姐姐……当成了自己的姐姐了…小莹知道这样子很自私——可是,可是小莹还是想跟姐姐在一起啊!”
              她的声音渐渐变小。大概是不擅长哭泣。我竟一句安慰的话说不出口,唯有紧紧地抱着她发烫的身子,紧紧地,仿佛她会融化在这片被眼泪模糊的光景里。
              “但是,小莹想通了,姐姐你跟我的姐姐是不一样的,因为我的姐姐是人类,而姐姐你……是人形,对吧?”
              我的喉咙突然被哽住。
              “可是,无论姐姐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就算叫不出姐姐的名字,但是,姐姐你永远,永远是小莹最重要的人。”
              她停下啜泣,从口袋里拿出两串串着拇指大小玩偶的手链,一串给了我,一串挂在了自己手上。
              “这个是我说过的,要送给姐姐的,很久之前就开始做了。但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材料,只能把那个小莹的姐姐送给小莹的项链剪成两段——所以这是小莹最宝贵的东西。小莹把自己最重要的宝物都托付了,所以姐姐,你可以,永远地,记住我吗?”
              她带着泪痕的笑容击溃了我泪腺最后一道防线。
              ……笨蛋
              …….该说对不起的人
              ……是我啊
              因为
              我也无可救药地把你当做代替那个人的存在了啊——
              只因为你在人群中有些孤寂,跟她略有自卑的性格有些相像
              还有你不会在别人面前哭泣的性格,跟她逞强而暗暗努力的执拗略有契合
              甚至是你樱粉的发绺和湛蓝泛紫的瞳孔,让我无形中把你和她的脸重叠——
              那嘴角死也不上扬的,不会愉快融进小队里的,总是独来独往的她。
              而同时,也是直言讨厌我优柔寡断性格的,我昔日最真挚的战友——
              AR-15。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10-20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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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正在变成一只萤火虫。”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0-20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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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0-20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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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自顶一发吧,好冷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10-20 22:40
                    回复
                      大触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10-20 22:43
                      收起回复
                        哦哦哦哦哦!看过,反正支持一下!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10-20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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