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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沙大法好】《军旅》ABO设定,有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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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α和β(伪)的故事
一楼祭百度,二楼说明,三楼放文
首先,约好的@永恆之生
望不喷
女性配角镇。二楼放震撼的镇楼图



1楼2017-10-05 14:05回复
    哟哟哟哟!!!!
    因为是蛮仓促写的,而且第二次写肉,可能会有一点乱。
    嗯,凑合凑合?其实我看了一下,居然有两万字左右,但是全文才敲了四分之一(或者更少)的情节。
    绝对是个flag!!!!
    各位,我哪一天要是烂尾或者弃坑了,可以来戳我一下,我看见了会回来继续更的。


    5楼2017-10-05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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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β】
      “唔~~~~!!”尤利把文件整理整齐,伸了个腰。
      一整天的作战会议,超级累,而且为了把沙银和艾文从牢里弄出来,他可是跟上级和手下费了不少口舌,舌头都要打结了。
      “呼——!”他看看墙上的钟,还有窗外暗红的西边天幕。黄昏了,尤利笑笑,心情不错呢。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淡蓝色长发的黑色裙装女性走上前,接过尤利脱下的外衣,性感的身材、高挑的个子,脸上三个红妆显得很特别,她笑着:“回来的挺早啊,等不及吗?”
      “嘻嘻!等了一整天了,记录官。对了,他在哪儿啊?”记录官会心地侧过身子,腾出空间让尤利进屋。
      尤利环顾这个大屋子的大厅,刚好看见沙银坐在沙发正中,很悠哉地喝着一杯咖啡,看着手头的一堆资料。沙银自己的衣服已经脱掉给了记录官,现在这身衣服好像本来是尤利的,有点松,但是还挺舒服,腰带扣紧一点就可以凑合穿。
      尤利从身后悄悄靠近,环住沙银脖子,把脸凑在沙银旁边一点点远的地方,微声问着:“看什么呢?啊,记录官把这些给你看了呀。”
      沙银把咖啡放下,防止尤利把它弄翻,自己半小时前刚洗的澡。“不能看?”
      “唔~~看吧看吧,虽然都是机密,只要你别泄密就行。”
      “嗯,你想什么时候灭口就动手吧。”
      “能不能别这么悲观?”尤利有点不高兴的抱紧了沙银,这让沙银觉得很别扭,把脸扭了过去:“离我远点。”
      沙银把文件放下,轻轻挣脱尤利的臂膀,然后分门别类地整理归类,把文件包变回原样。
      几小时前看到的一堆文件,沙银已经理解了一点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被埋伏和尤利没有关系,艾文被抓也和尤利没有关系,但是尤利在听到这两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来找到自己然后放了他,艾文只是顺势用来威胁他的而已。
      【现在我已经从牢里出来了······可是艾文那里还不清楚。】沙银想着。
      记录官站在门口,拿着装了换洗衣物的篮子,催促着尤利:“尤利,快去洗个澡。”
      尤利答应着:“好,马上来。”
      然后回头对着沙银微笑:“马上回来。”
      直到尤利进了浴室,记录官才低声问沙银:“您不逃吗?”
      “红毛也问过一样的问题。”
      “这么快就起了绰号啊?”记录官打趣似的咯咯笑着,“不过,很难想象您会这么乖乖就范呢。沙银大人您可是一个很优秀的β,优秀到胜过尤利这种优秀的α,居然放下身段和自尊心······您真的想好了?”
      沙银站起身,他其实很紧张,记录官问的句句是要点,现在被一一戳穿,他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终于露了出来:“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的手有一点发颤,但还是硬着头皮迈动脚步,往楼上走去,沙银从楼梯上看了一眼记录官:“谢谢关心。”
      “不用客气,要当心点。他可能会把您玩坏。”
      “······”沙银顿了一下,接着上楼,进了房间。
      直到房门被关上,记录官才收回目光,叹一口气。
      这不是尤利第一次干这种事,之前的几个人是什么下场记录官都知道,但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可惜。
      【可惜了,长得不错,还那么有能力,性格的一些方面也很好。······可惜了,是要糟蹋在尤利手上吗?他要是干起来可是——非常过分。】
      (记录官:别想歪,我可没试验过,只是早上去善后时推理出来的。)


      6楼2017-10-05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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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肉吗?
        诶嘿!
        四点放【被巴】
        好吧,肉的片段写太多了,截图要好久呢,而且还有作业呀
        谅解一下呗
        啊,顺便问一下,生,我能把你写进去吗?
        大概设定是一个女性战地医生,和记录官关系很好,大概是一个龙套但是戏份蛮多而且关乎剧情进展的角色
        你要是不应聘,我就换成我自己哦@永恆之生


        7楼2017-10-05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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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什么鬼?!
          让我重新安装浏览器,还跟我说不能发图片?!
          啊啊啊,这个安装好慢啊!
          不过终于成功更新了
          休息会儿,还有后续呢


          10楼2017-10-05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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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噜噜噜噜噜
            你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得想个别的办法了
            度娘呀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11楼2017-10-05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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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试这个方案吧


              12楼2017-10-05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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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在晨光中,蝶翼一般的睫毛震颤了一下,缓慢地睁开眼,露出一对闪着明光的青蓝色瞳孔。
                沙银醒着呆滞了一会儿,头不是很晕,身体却很累很酸,好像昨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您醒了?”一个柔和亲切的女声响起,沙银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记录官,“怎么样,还能起来吗?”
                沙银的大脑一时卡壳了,没办法理解记录官的话,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慢慢坐起来,当腰到达一种角度时,突然在身体里面、有好几个地方传来了剧痛。
                “嘶——”沙银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然后昨晚的事情全都被想起来了。
                【我、和尤利···西斯,昨天···我说了些——唔!!我说了些什么?!还有···我当时那是什么反应啊?!】
                看见沙银马上满脸通红,双手抱头揉着自己的头发,看上去好像无地自容并且非常后悔,记录官笑了:“看来不是特别严重呢。”
                她笑着,手上拿着一件外衣,“还请穿上这个,不然会冷。还有,尤利在楼下,您要是动作快一点还可以跟他说几句。”
                沙银掀开被子,自己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然后放心了,下床踩着拖鞋,刚打算起身直接下楼,却摔倒了。
                沙银听见记录官可惜的声音:“好吧,我收回前言。您还是回去好好躺着吧。”他勉强撑起上身,发现下半身居然抖个不停,而且——完全没办法动弹!
                “啧!”
                沙银咋舌,脸上的红云更加明显。
                “哒哒哒”一阵很快的上楼声,然后门被打开,尤利冲了进来:“怎么回事?”很惊慌的样子。
                “你干的好事。”记录官没好气地回了尤利一句,然后发话:“还站着?”
                尤利早就盯着半趴在地上的沙银出神,对方正怒视着他。
                尤利被沙银脸上又羞又恼的表情给正中红心,心里默念着“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他走上前,把沙银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对方腿上的颤抖不由得让尤利心里一动,回想起了昨晚的事,然后——尤利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别回想,快忘掉!”沙银用手敲了一下尤利的头,现在是真正的无地自容了。
                记录官咯咯地笑着,现在这两个人都是一脸通红,还是挺可爱的。
                “对不起啊,我好像过火了。”尤利把沙银放回床上,抱歉地笑笑,“不会很痛吧?”
                “······”
                伴随沙银的沉默是一阵蜜汁尴尬,尤利有点方,非常愧疚地帮沙银掩好被子然后帮他披上外衣,这样坐在床上也不会冷。
                “还好吧,”是沙银终于措好了词,有点生硬地说,“用到了我平时不会用到的肌肉,现在腿动不了。”
                其实像沙银这样从底层小兵做到今天职权的人,腿部肌肉还是没那么容易垮的,沙银这么讲只是想安慰一下尤利,归罪于自己的肌肉。尤利自然也清楚沙银的好意。
                尤利微笑着,非常开心地吻上了沙银的脸颊,沙银放任他这么干,虽然心里尬得要死。
                “唔,对不起啊,你有什么想要的?我晚上给你带回来啊。”
                记录官是吓了一跳,尤利还从没有对谁这么亲昵过。
                沙银很小声地开口:“想要的?”
                “嗯。”
                “你······快给我去上班!!”沙银把尤利从自己身上推开,对方可是好好的穿着制服,领带挂在脖子上,看样子是系到一半就冲上楼来的。
                迟到了的下场就是尤利职权再高也没办法免过。
                “哇呀,好好好,我知道了!”尤利赶紧开始系领带,可是好像太慌了,总是系不好。他刚想向记录官求助,沙银突然揪住了领带末端,把尤利的脖子拉低,抚平褶皱帮忙打领带。
                “真是看不下去了,你平时不会系吗?”沙银很熟练地系好,无意间瞥见尤利“心花开”的样子,莫名的冒出一阵火,他把领带系地很紧,就像要勒死尤利一样。
                “唔唔唔!!”尤利乱叫了一会儿,沙银就松手了,把领带调回舒适的角度,放狠话:“下次就掐死你。”
                “咳咳,唔,饶命。”尤利心有余悸地笑着,“那我上班去了,晚上把惊喜带给你吧。”
                “惊喜?”
                “晚上你就知道了。”
                尤利蹭蹭下楼,真的快迟到了。
                大门被急促地关上,沙银又沉默了一会儿。
                。。。。。。。。。。。。。。
                【唔啊啊啊!!!我刚刚又干了什么?!天啊,我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记录官看着沙银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脸颊绯红、想找地缝钻进去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现在她能理解,为什么尤利今天早上说——“记录官,我好像单相思了。”
                【啊啦,要这位沙银大人明白这份感情,可能要很久哦,看样子会吃不少苦呢。哈哈,不管怎么说,能找到喜欢的人是好事啊。】


                15楼2017-10-05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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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
                  又是在尤利家里度过的——不需要工作、不需要操心——的一天。
                  沙银有点坐立难安,不是指身体,是心理。
                  记录官看出了沙银的异样,问道:“怎么了?沙银大人?”
                  “没什么······”
                  “无聊吗?这张报纸您已经看了第四遍了。我去把收音机拿过来。”
                  “谢谢,不过不用了。”沙银把报纸叠好放在床头柜上,慢慢掀开被子,挪动腿放下床。
                  “您还不能乱动,沙银大人。”记录官这么说,却已经走过来扶着沙银。但是沙银很轻柔的推开了记录官的手:“谢谢,我想自己来。”
                  就跟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子一样,每走一步都是蹒跚的。但是习惯了那些疼痛后,勉强也能走。
                  “记录官,有什么我能帮忙干的事?”沙银真的很不喜欢无所事事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没有价值的人。
                  “您不喜欢闲着呢。”记录官走到沙银身边,不由分说地就搀扶住沙银,“而且很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有什么事也不会说出来,不擅长表达。”
                  她看着沙银的表情——一副“你这个女人真可怕”的样子,微微一笑:“我也算阅人无数,您不是很容易懂啊。”
                  【而且您很难信任别人。】这一次只是想想,记录官没有说出来。
                  “您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干家务活,所以帮不了我的忙。”记录官一点点搀扶沙银下楼,“小心台阶···不过您可以帮尤利干一点事。”
                  “什么事?”沙银到了楼下就慢慢地把手臂从记录官怀里抽出来,这个女人的身材真的很好,碰在手臂上软软的触感让沙银挺有罪恶感的。
                  “您不用介意,”记录官看出了他的顾忌,“我有时候也会对这个特性困扰呢。”
                  “别再用敬称了,‘您’和‘大人’都别用了。我现在顶多是······”沙银寻找着合适的名词,“尤利的···床上用品(?)”
                  “哈哈,你很会说笑呢。”记录官微笑着,从一个密码箱里拿出一叠资料和文件,“这些是尤利近期要处理的事务,我想沙银要是不忙,帮他分担一点的话,也是帮了尤利大忙呢。”
                  沙银接过这沉甸甸的文件,翻看了一下。
                  【都是些很机密的东西啊。呵呵,还是蛮棘手的,红毛也是活得很累啊。】沙银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笔,很熟练地在每份文件上填写、圈划,白纸上会画一些地形、列一些清单、写一大排的方案和注意事项,非常专注并且乐在其中。
                  记录官把一个头绳放在沙银手边,是沙银洗澡时换下来的,记录官有些抱歉地说:“我把这个忘记还给你了。有事喊我,随叫随到。”
                  “嗯。”沙银娴熟地把头发束起,清爽了很多,头发也没那么碍事了。
                  就这么闷头不停地处理文件,用光了三支油性笔,等他干完时抬头揉揉太阳穴,才发现天都黑了。
                  “吃点东西?”记录官一直就在不远处候着,一直没敢打断沙银的劲头,茶几上她已经轮流放过早餐、午餐、下午茶,明明就在不远处,可是沙银就是没发现,凉了她就撤掉,现在是晚餐了,沙银总算干完了。
                  “您——你平时也是这么废寝忘食地工作?”
                  “嗯。。。也不是,毕竟——我擅长的也就这些,”沙银疲惫地喝一口燕麦粥,肚子里有点东西垫着,总算舒服点了,“要是不做这个我还能干什么呢?”
                  记录官依旧是那个温和的笑容,“干完了这么多,尤利这回可以休息好几天了。好心提醒你一句。”
                  沙银停了一下喝粥的动作,等着记录官的话。她总是能说到一些重要的、或者要害的地方。
                  “尤利有了空闲时间,那么他找你的次数会更加的多。”
                  沙银听后的一瞬间呛着了,“咳咳咳!咳咳······”他额上冒出了冷汗,如果尤利不加班,还有十几分钟就该回来了。
                  大概是沉思了半分钟,沙银继续吃饭,记录官端来的全都吃的一点不剩——再不补充点能量,一会儿尤利要是有那个意思,保准累死!
                  “尤利大概是多少天会做一次?”沙银把最后的一杯牛奶端起,问记录官。
                  “唔。。。这个。。。”记录官这回很贴心地等沙银把牛奶喝完才说,“他呀,要不是没时间,估计会一天来个两次吧。”
                  “······【惊呆】”沙银先是傻了一会儿,然后做好了觉悟:“记录官,我的换洗衣服在哪儿?”
                  “洗澡是吗?马上准备。”记录官退下,心下更加确认了一件事——沙银不喜欢欠人人情。
                  但是她刚走到走廊,大门就打开了,尤利的声音响亮地冲进沙银的耳朵:“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记录官不得不改变路径去迎接尤利,然后惊呼一声:“尤利你、又带了谁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沙银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很失望或者。。。很嫉妒。
                  【我差点忘了,他以前可是干过不少这类事,我只是其中一个。带别人回来了?要3p吗?还是让我一个人睡?。。。。。。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在想什么?我那是什么意思?!不用遭罪了我不是该高兴吗?对对,高兴点——】
                  “沙银在哪儿呀?”清亮柔和的少女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接着就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沙银还没看清,一个穿着黄色裙装的女孩就冲过来抱住沙银,用她的脸蛋儿蹭着沙银的脸颊:“唔唔!太好了!你没事!”
                  “艾文?”沙银高兴地抱住她,揉弄着对方乱乱的、软软的头发,“你还好吗?多久没见了?”
                  “已经有三个月了哦。”艾文抱着沙银的手臂像只小鸟儿一样欢笑雀跃,“你知不知道,我打听到你失踪的消息都吓傻了!不过你现在连皮外伤都没有,气色好像也很好啊,脸上都是红红的,真是的都不传个话让人放心!多亏了尤利,你有没有好好谢谢他?”
                  【真是对不起,我有表面看不到的伤,气色是刚刚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现在走路都抖——真是谢、谢、他啊。】
                  “嗯嗯,我下次会记得的。”沙银温柔地微笑,“你最近有出什么事吗?”
                  “啊啊,可倒霉了。去前线采访、写报道,结果战乱中被当成什么重要军事人物,给抓起来了。不过刚被关起来就被放出来了,尤利帮的忙哦!我还回了一趟报社报了平安。”艾文嘿嘿的笑着,沙银温柔和顺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一句,慢慢地用手抚摸、梳理艾文的头发,笑容无比宁和温暖。
                  尤利则站在门后,可以看见客厅一举一动而不会被发现的地方,无声地扣紧了牙齿。
                  记录官预感到了尤利从进门就开始的坏情绪,有不好的预感。
                  【沙银对尤利来说是很特别的人。。。。。。可是对沙银来说,好像艾文才是最重要的人。】记录官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我还是提前做些措施准备吧。】


                  18楼2017-10-05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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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待】
                    那天晚上艾文住下了,和沙银一个房间,两人聊了很久。因为尤利推辞说“很累”就睡了,沙银也能得一夜安稳,艾文的安全让心头的石头也落地了,睡得不错。
                    “早上好,沙银。”艾文顶着乱乱的头发就下了楼,跟早就坐在沙发上看早报的沙银打招呼,长短交错的头发披在肩上,她打了一个哈欠:“我还要去A军的后勤部采访,所以马上就走哦。”
                    “这么忙啊?”沙银把视线从报纸上那个——“E国年轻将领沙银突然失踪,疑被暗杀。”的报道上移开,看见艾文进了洗漱间、飞快的打理好自己:“我马上要升职了,可得加把劲,到时候请你吃饭。”
                    “好。”沙银笑着,但是他现在对未来一片迷茫,自己不可以离开尤利身边的吧?不然这个交易就是他单方面毁约。
                    尤利从餐厅走出来,把茶几上的军帽拿起来,对艾文打趣地说:“吃饭加我一个。”
                    “好好!绝对记得喊上你。”艾文整理好衣服就拿起自己的包准备出去,不过还是跑到沙银面前,和他拥抱了一下:“我走咯。”
                    “路上当心。”非常温柔的笑容。
                    “嗯。”她又直起身和尤利拥抱了一下,“真的非常谢谢你,要照顾好沙银哦。”
                    “嗯。”尤利也拍拍艾文的后背,“我会的。”他脸上的笑容是真心的,艾文是个好女孩。
                    “再见!”艾文对大家挥挥手、匆匆出去了,记录官端着一盘三明治,有点遗憾地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还没吃早饭呢。”
                    尤利的眼神又暗了一点,思维沉在深思中。
                    “原来你自己会打领带啊。”沙银无意间的话把尤利带回了现实。
                    “啊?哦,这个啊。嘿嘿,有时候紧张就会系不起来。”尤利转身面对着沙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
                    沙银有点艰难地站起来,给尤利一张纸巾:“你吃相不好?嘴上有东西。”
                    “你帮我擦。”尤利心情大好,还微微低头方便沙银擦。
                    “别给我提醒身高差,”沙银不爽地抬起手,“就四厘米能有多嘚瑟?···你给我自己擦啊。”然后帮尤利仔细地擦嘴。
                    尤利凝视着沙银的眼睛,很清澈、很漂亮,像大海又像星空,一颦一笑都不会流露出太多感情,但就是非常迷人,仿佛有种吸力,让自己移不开视线。
                    “喂,你还想盯多久?”
                    “唔唔唔、唔。”因为嘴被堵着,尤利完全说不出可以辨识的字音。
                    沙银擦好把纸团起来丢到垃圾桶,催促尤利去工作。
                    在尤利快要出门的一会儿,沙银才好意思开口:“谢谢。”
                    尤利心情有点复杂,不过还是露出一个明媚的笑:“不客气,你喜欢这个惊喜就好。”然后关上门走了。
                    沙银站了一会儿。。。。。。才发现尤利西斯理解错了角度。
                    【我。。。没谈艾文啊,我只是。。。。。。想谢谢你帮我做的事。】
                    因为一直没办法让自己说出道谢的话,才挑了这个尤利没有时间回太多话的时机,却也因此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记录官心下默念:【天啊,简直能火上浇油。】
                    ——————————————————————————————————————————
                    先发一部分不会被和谐的,肉在等下发(可能要个几小时【?】)


                    22楼2017-10-06 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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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定制的角色登场!!!
                      (PS:违规?!度娘你给我个理由啊!!)
                      ——————————————————————————————
                      【温暖】
                      沙银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他昏迷了一整天,现在是第二天的傍晚。
                      酒一样颜色的阳光暖暖的,透过窗格投射在房间里,光芒像蜂蜜一样,很甜、浓到化不开,静谧中有一点难以言说的幸福感。
                      【×,幸福?我为什么会觉得幸福?】沙银想着,脑子的思考有一点卡壳。
                      头很晕,沙银动了动手指,一点力气都没有,抬手都做不到。【唔——我怎么了?】
                      全身很累,而且动弹不得,大脑很沉重,整个人像是沉在温水里,使不上劲。这个感觉沙银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所幸他还记得——生病。
                      “醒了?”一声很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尤利,沙银费力地转过头去看,从额上掉落一块湿毛巾却挡住了视线。
                      尤利赶紧托起毛巾,帮沙银换上一块新的、用凉水泡过的。
                      “你发烧了。”一个沉稳的女声响起,沙银用余光看到一个女性,她穿着类似修身改短的黑色旗袍,旗袍领口有个兜帽;因为旗袍改短,尽管包着一层有着金色装饰的黑色长筒袜,大腿依旧显得非常修长性感;她在衣服外面套着一个白大褂,手上裹着一副与旗袍一样颜色的露指手套,身材高挑还挺可以;黑色的头发,刘海长长的,斜在左边,发梢垂到肩膀的上方,脑后的头发束成长长的编发垂在身后直到大腿,会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她有着橘色的眼眸,脸上的淡妆和神色显得很成熟,但是眉眼间能看出她非常年轻的岁数——二十刚出头吧。她站在床头,在自己手上的板子上记着些什么,“我会给你开一些药,记得要按时吃。”
                      突然想起来沙银还不认识她,她微笑着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生’,是一名战地医生。”
                      “嗯,你好,我是沙银。”沙银有点吃力地回答。
                      “你要好好休息,不要逼自己说话了。”她走上前,换了一瓶药水打点滴,顺便摸了一下沙银额头上的毛巾。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毛巾上,隔着一层软布是灼烫的体温,生责备尤利一下:“水温不够凉,不想他烧坏脑子就冷一点。”
                      “哦,好的。”尤利满口答应着,在水盆里加了几块冰,浸泡着另外一块毛巾,拧好敷在沙银的额头。
                      慢慢掀开被子,生她从沙银腋窝里拿出一支体温计,马上又掩好。在暖黄色的光下看一下度数,皱了一下眉,然后把温度计甩回原样,编发也随着手部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在手板上做着记录。
                      “39′8℃,虽然降了一点不过不乐观······要消炎啊。”她自言自语着,把因为低头而有点挡住视线的刘海撩到耳边。
                      “尤利西斯,你跟我出来一下。”对着尤利这么说,生走出了房间,尤利也赶紧跟了上去。
                      为了不影响病人她一直穿着平底的鞋,生走在地毯上简直没有一点声响,关上门,生就是一顿数落:“胆子够大啊,把顶级囚犯窝藏在家里干这种事?还用那种手法?知道撑裂出多少伤口吗?知道是什么出血量吗?”
                      尤利也没打算反驳,后悔、愧疚、自责、不舍、心疼,无法从这些情绪中挣脱,有个人能狠狠骂他一顿他会好受点。
                      “而且还敢在他里面······射。”长发挡住了她微红的侧脸,生花了一点勇气说出来,“知不知道对身体的危害?要不是记录官及时通知我,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对不起······”
                      “躺床上的又不是我,你跟沙银道歉去。”生也有一点于心不忍了,尤利的样子太过让人心碎,她不禁放软了语气:“接下来几天好好照料他。”
                      这句话艾文曾经对尤利说过,可是隔了一个白天尤利就食言了。
                      “嗯。”
                      “每隔三小时量一次体温,做好记录,我要用。”她把体温计放在一个小盒子里交给尤利,“别摔碎了。我去取药,一会儿回来。”
                      生已经很累了,从昨晚下班匆匆赶过来就一直陪着尤利照顾沙银,快有37小时没睡了,她打了一个哈欠,揉揉太阳穴,走下楼,末了回头交代一下尤利:“接下来的一个月,不、许、发、生、肉、体、关、系!”
                      “知道了,我不会的。”尤利的目光一直很暗,明显的黑眼圈显示了他的疲惫——从昨天早上起床到现在,他完全没合眼。
                      “······”生顿了一会儿,安慰一下尤利:“只要好好照顾,不会给以后留下影响的。你也早点睡吧,我是医生,熬夜习惯了,你可不行。”
                      “好的,谢谢你。”尤利勉强笑一笑,把生送到楼梯口。
                      “不客气。”她走下楼,和早就等候在门口的记录官一起开车去药房。
                      尤利回了房间,不发出一丝声响地关了门,走到床前。
                      沙银微睁着双眼看着尤利,声音很虚弱:“她和你说什么了?你心情不是很好。”
                      “只是交代一些事项。”尤利温柔地笑着,给沙银换上新的凉毛巾,“别再担心我了,倒是你,难不难受?”
                      “哈哈,”非常无力的一声笑,沙银闭着眼睛休息一下,说话也挺累人的:“你别问比较好。”
                      “也是啊。”尤利轻柔摩挲着沙银苍白的面颊,非常疼惜地说:“以后让你把仇报回来怎么样?”
                      “你说的啊,我可没要求。”沙银把脸偏过来一点,紧挨着尤利的手心,手是凉凉的,很舒服,他慢慢蹭了蹭,微微笑着,问了他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你是怎么了,昨天?吃败仗了?”
                      “就是吃败仗啊,输的可惨烈了。”尤利的语气尽量装的像开玩笑一样,不过还是能听出深深的悲伤和疼痛。
                      尤利昨天就出去了一天,怎么可能是上了战场吃败仗,沙银知道自己有点勉强尤利了:“不说也没关系,我不会问了。”
                      估计是正在打的点滴吧,困意开始上涌,沙银迷迷糊糊地问:“你今天······不上班?”
                      “多亏你帮我做的工作,我今天休息。接下来好几天都能休息。”
                      沙银还是挺开心的,自己真的帮上了尤利的忙,“刚刚的医生,就是生——你让她······看过我了?”沙银有一点脸红,本来就是高烧,被捧在手中的脸颊变得非常烫。
                      被女孩子家家看光,多少都会不好意思吧,而且生才刚二十出头,那么年轻的女孩。
                      “没有办法的事吧,”尤利嘴上说,表情可是非常不甘心:“是医生,不能不给她看吧?······虽然你是我的。”
                      “嗯,”沙银含糊地答应一声,声音越变越小,“是你的。”就跟哄小孩子一样。“好困,我睡会儿。”他合上双眼微笑着,很快就睡着了。
                      “睡吧······”
                      尤利心疼地摸摸沙银的侧脸,苦涩地笑笑,说着沙银不可能会听到的话:
                      “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啊······我会舍不得你的。以后我不继续缠着你——你会觉得轻松吗?我······”尤利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他笑着把挡在沙银脸上的头发轻轻拨到旁边,看着沙银微张的嘴唇和漂亮的睡颜,声音发抖,带着哭音:“我——不想离开你。可是······你得回家。”
                      尤利就这么一直坐着,换毛巾、换点滴,直到温暖的残阳从地平线消失、冷冷的青黑色的夜空升起了明月和稀疏的星星,一切都冷了下来,只有这里,因为沙银在,尤利才觉得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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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写的是对的——(鞋子我看了好久。。。平底鞋。。。吧。。。那是长筒袜。。。吧。。。)
                      希望喜欢(嘿嘿)[url]http://@永恆之生[/url]


                      30楼2017-10-06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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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别】
                        烧退了,沙银还是没有恢复好,已经在床上躺了第六天了,下床走动仍是奢望。
                        【下手可真狠。】记录官这么想着,准备着沙银的晚餐,【不过看在小尤利这么悔过、补偿,沙银好像也没有计较的份上,我就先原谅他吧。】
                        尤利从记录官手里接过热腾腾的粥,端上了楼。这些天尤利请了长假呆在家照顾沙银,每顿饭都是自己喂,虽然沙银还是挺反感的,毕竟总是能听见他说“我自己能吃”,然后妥协乖乖张嘴。
                        沙银偶尔也会觉得很闲,会提出让他做点事的要求,尤利就把自己的工作拿回来和沙银一起讨论,讨论着讨论着。。。。。。就变成充满笑声的闲聊了,尤利在逗人开心这方面也是个好手吧。
                        也正因为尤利的悉心照料,两人的感情变得不一样了,更加深厚、更加亲密,可是还不能让沙银把这个称为爱情。
                        【啊啊,可悲的小尤利。】记录官长叹一声,【对方可是很回避这个话题呢。】
                        第七天,长假到期,尤利不得不去工作了。
                        早上,尤利和往常一样跑过来,不过这回不是伺候沙银吃药,消炎药已经可以停了。
                        他低头看着坐在床上看早报的沙银,有点像撒娇:“帮我打领带。”
                        “自己会干的就别找别人。”却受到了冷落,尤利难以察觉地露出了舍不得的表情,马上恢复正常,笑道:“好吧好吧,真是冷淡。”
                        自己把领带打好,尤利低头把沙银手中的报纸抽掉,命令着:“亲我。”
                        “啊?”沙银一脸懵,可是尤利的表情太认真了而且还羞红了。
                        【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这个表情犯规吧!!】沙银对这个表情的杀伤力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可是现实还是给了尤利一记响亮的耳光——沙银把头转过去:“发什么春啊。。。。。。”
                        尤利有点失望,还是强打起精神,笑着说:“那我走了哦,要上班。”
                        “······”沙银还是没有转过头,沉默着。
                        尤利默叹一声打开门出去了。
                        磨磨蹭蹭地穿好制服,粗粗地咽下面包片,尤利把军帽带上,打理好自己,带上公文包走到玄关。
                        打开大门,尤利的脚步沉重地迈出去,被一声“喂”,给喊了回来。
                        尤利惊诧地回头,沙银居然站在他身后。
                        尤利傻眼了几秒就是高兴:“沙银你能走动了?!”不过转而就是汹涌的担心,低声地问:“又在勉强自己吗?”
                        “我没有。”沙银简短地回道,颤巍巍地走上前,之前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了,走路还是太勉强,为了走到这儿来他可是费了不少工夫。
                        为了让沙银少走点路,尤利折返走到沙银面前。
                        微微喘口气,沙银慢慢直起腰——还是在隐隐作痛,用冰冰的双手捂住尤利的耳朵,踮起脚尖,在尤利唇上短暂地亲吻一下,然后迅速地移开,脸红得像是自己被强·吻了一样,表情像生气又像害羞。
                        尤利还在愣着,沙银就把他推出门外,吼一句“工作去!”然后快速甩上门。
                        “······”尤利站在门口足足愣了几分钟,抬手轻触自己的嘴,回忆着那太过短暂的触感和温度,本该是高兴的事,可是却在尤利的心里泛出了不一样的涟漪,慢慢地,喉咙里出现酸涩的味道,接着传达到鼻子,眼泪就这么盈满了,尤利在无人的门口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泣不成声······眼泪打湿了袖口,哽咽声是他怎么也不想让沙银听到的。
                        【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没了你我真的会疯!!】
                        中午,记录官拿来了沙银一开始穿着的、自己的衣服,而且还拿来了一件很厚的新买的大衣。
                        “换上吧,”记录官说着,“你的药已经打包好了,随时可以带走。”
                        “带走?”沙银不能明白,迷茫地问着。
                        “阿拉,尤利没有告诉你吗?我还以为——”
                        “叮咚!”记录官被门铃声打断了,只能先放一放,起身去开门:“来了。”
                        沙银在开门声之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个很温和的、男女不辨的声音:“您好,我是来接沙银的。”
                        阿蒲,沙银在E军的朋友,β。
                        【接?】沙银抓住了这个字眼,E军的重要人物之一,阿蒲光明正大地出现在A军的地盘,怎么想也只能是办公。
                        【带走······】沙银回想起了记录官的话,【‘尤利没有告诉你吗?’是什么意思?】
                        阿蒲已经进来了,看见沙银低头想事的样子,走上前和他并排坐下,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被虐待了呢,现在看来过得不错啊。”
                        “······啊······是过得不错。”沙银问着:“你为什么在这儿啊?”
                        “?”阿蒲有点吃惊,“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沙银还是没能明白,或者说——不想明白。
                        “接你回E军,你知不知道这十天多E国都乱套了!”阿蒲是军中的文职,回忆着那些日子,“你失踪的报道刚被贴出来,E国的舆论就炸了,你在民众中的支持率挺高啊。跟这个A国谈判了好几天啊,彻夜未眠啊,A军的外交部可真是难缠啊,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工夫把你救回来的···唉——不过你还真的如他们所说的‘被一个高级将领带走了’,而且还是你的死对头,我差点以为你已经连尸骨都不剩了呢。”
                        阿蒲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沙银一直没说话,“嗯···沙银?你在听吗?”
                        “···我在听。”
                        “啊·······”阿蒲有点尴尬,沙银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反而很阴沉,“那、那我们收拾收拾走了?车在外面准备好了,火车票也买了,五个小时就能回到你家。”
                        沙银没有动,阿蒲真是觉得太不对劲了,在疑惑和尴尬进一步扩大之前,谢天谢地沙银终于动了,他拿起记录官给的衣服,声音很有磁性,听不出感情:“我换个衣服。”
                        “嗯,快点,不然会赶不上火车。”
                        沙银很磨蹭地换衣服,脑子里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全部串起来——十一天前下午,我在休假回家的路上被埋伏;十天前早上,被尤利威胁然后带回来;十天前晚上,第一次跟尤利——(带过);九天前早上,尤利说“惊喜”;九天前晚上,艾文过来,尤利好像心情已经不怎么好,那天我本来的休假也结束了;八天前早上,早报刊登了我的事,艾文离开;八天前深夜至七天前的凌晨,尤利心情糟透的样子,然后把我——(带过);七天前傍晚我从昏迷里醒过来,年轻的女性战地医生——生,帮我治疗;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被尤利好生照顾着;今天早上,尤利他——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沙银把衣服穿好,再怎么磨蹭时间总会过去,记录官有点难受地帮两人开门:“路上小心。”
                        “嗯。”
                        “沙银快点,真的会赶不上火车!”
                        沙银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可以回去了,可以工作了,以后不用跟谁上床,可喜可贺啊。可是自己的心情不是这么告诉他的,沙银走出去,这还是十天以来头一次走出这个房子,他回头看了一下,房子比他想象的要矮一点、小一点,在这个风格十分统一的街道边除了门牌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下次再来,我说不定都找不到这个房子。】沙银想着,【我是没有机会再回来吧?政治、军事,各自在不同的国家,各自代表着一些不可侵犯的东西,估计是没法再见了。】
                        沙银对记录官挥挥手,对方也报以一个微笑和一个欠身。
                        慢慢侧过步子,有点艰难地走到轿车旁边,沙银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来尤利曾说过的话:
                        【“······他们都想让你离开,你就那么想走吗?······”】
                        沙银努力去回想自己的回答——【“我不会走。你别难过了······好吗?”】
                        “我不会走。”沙银念出来,刚好一阵冷风吹过,瞬间把这一声留恋给吞没。
                        “啊?沙银你刚刚说什么?”阿蒲没有听清,风把沙银的短发吹乱,盖住了眼睛,只能感受到他的坚定,他微微开口:“再等一会儿,我还有事要办。”
                        尤利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发呆,面前是一大份有着沙银密密麻麻却不失工整字迹的文件,有了这些批注今天又可以早早收工,可是尤利一点都不高兴。
                        “喂!魔怔了?”一个爽朗的男声响起,随即自己的肩膀被人用力拍了一下,“你都保持这个动作一个半小时了。”
                        不用回头,尤利就知道是谁,他在外的对头是沙银,在内的对头就是这个人了——线尾,是一个α。
                        “······”尤利沉默了,现在他没兴趣跟线尾计较。线尾没趣地哼了一声,看看尤利面前的文件,说道:“做的好认真啊,难怪你在这儿休息没事干。。。啊,这不是你的字啊,比你的清秀多了。”
                        “嗯,是他写的。”尤利终于回话了。
                        线尾这么多天没有尤利一起作对,很无聊的,难得尤利回来了还一副丢了魂的样子,现在终于开口了,他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打开话题:“‘他’是谁啊?”
                        “沙银。”尤利好像笑了一下,不过是带着遗憾的、珍视的笑。
                        “喂喂,为什么传言‘被一个高级将领带走了’的那个沙银会给你批文件?”线尾试探着问:“难不成你就是那个‘高级将领’?”
                        尤利微乎其微地点点头,线尾苦笑了两下:“那个沙银可是很有一手的,声名在外,和你有一拼的。作为一个β,也是万里挑一。你让他帮你代劳工作?是一个挺好的用处啊······你没虐待他吧?”
                        “我······”
                        “不会吧。。。”线尾已经吓着了,“就算是你死对头也不能公报私仇啊。。。他今天会被带回去吧?万一E国因为他的事发问——尤利啊,你会被停职查办啊。而且。。。。。。”
                        线尾拿起几张在最上面的文件,浏览了一下,“你让他处理的这些文件······都是机密,这算间谍罪吧。”
                        尤利自从八天前快下班时,被叫去会议室开了一个三小时的会议,回去的时候虽然很晚,可是加班的线尾有注意到尤利浑浑噩噩走出办公楼的样子,当时就觉得尤利是一身的戾气,所以没敢招惹他,第二天一早尤利就打个电话过来请了长假,对了,八天前早上的早报就报道了关于沙银失踪啦暗杀啦的事,中午E国使团就到了,然后跟A国的代表一起谈判了好久,尤利参加的就是第二轮会议。
                        线尾问尤利:“那个沙银,不会泄密吧?呃,放心,我不说出去。只要他不泄密、我不说也没人会知道对吧。”
                        “丁零零零——”响亮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线尾的话,然后就有人接了,冲这儿喊:“尤利西斯的电话!”
                        “喂,你的,快接!”线尾把完全没干劲的尤利拖起来,让他接电话。
                        “喂?”尤利觉得是记录官汇报一下情况,比如“沙银被平安接走了”这种话。
                        “喂,是我。”头一次透过听筒听到沙银的声音,尤利西斯差点没认出来。
                        “你——”
                        “我走了。”
                        “······”
                        “······”
                        “嗯,路上当心。”尤利西斯勉强笑一笑,但是沙银直接点破了这一点点伪装:
                        “你会想我吗?”
                        “······会的。”好不容易把眼泪给忍住,把喉头的哭音给咽回去,尤利仔细听着那头的每一句话。
                        沙银深吸了一口气,他得把话尽量缩短,不然他迟早会把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
                        “我给你留了点东西,你回来后向记录官取。”
                        “你留了什么?”
                        “自己看咯。我先挂了,阿蒲在催我。”
                        “好,···再见。”
                        “······再见,尤利。”
                        晚上,尤利西斯回到家,习惯性地说着:“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记录官走过来接过尤利的大衣,一切就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尤利跟以前的那么多年一样,吃饭、洗澡、睡觉。
                        想尽一切办法不去想那个念想,可是尤利始终能听到那个声音:
                        【他不在这里了。】
                        心里就像被挖出了一块,空荡荡的,很疼。
                        沙银留给了尤利一封信,摸起来只有一张信纸,对着光,透过薄薄的一层信封,能看到上面糊糊的寥寥几行字,是用上十几秒就能看完的内容。
                        尤利一直没敢打开,封蜡一直好好的,他想这么珍藏下去,等哪一天他不会那么地思念沙银时,他才会有勇气打开吧。
                        ————————————————————
                        吐血。。。。吐血。。。。。马上要开学我还要赶作业。。。。


                        31楼2017-10-06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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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感觉是完结了呢?
                          没有完结哦~~~~~
                          不过下次更新可能要很久了呢
                          希望那时还有人看


                          33楼2017-10-06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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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后开学QAQ


                            34楼2017-10-07 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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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沙银抬头,迷茫地看着阿蒲。
                              “对呀,你不会不知道吧?”阿蒲把文件袋放在沙银的办公桌上,“军事联盟。”
                              “我知道,不过居然是在我们的国家开。”他打开文件袋,阅读这些文件。
                              因为身体不舒服,他已经从前线下来好久了,暂时从事文职。
                              “沙银啊,”阿蒲看沙银成天坐着,都不挪动一下,很是担心,“你到底是生什么病啊?从A国回来后你就一直这么坐着,让你去看医生你又死活不肯。”
                              “……”沙银微微把头埋低,掩饰自己的脸红,“没什么事的。再过几天就好。”
                              “几天?这都两周了——”
                              “什么时候开会?指明了要我参加吗?”沙银想办法岔开话题,他可没那么多借口搪塞过去。
                              “这不废话吗?你可是E国第一的将军啊。”
                              “好的我知道了,你快走吧,也很忙吧,和你最近交的女朋友。”
                              “——”阿蒲一脸通红,默默地出了办公室。
                              沙银把文件摊开审视着,看着注意事项和最近的军事变动。
                              因为D国和从属的国家发动了战争,最近十几年才这么动乱,以前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以D国为首的军事联盟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利益,所以才有了“联合起来”的想法,好几个国家同意军事联盟。而决定联盟的成立还有协约的商定则定在这次的会议上。
                              【接下来会忙起来啊。】
                              沙银用手扶着桌子,慢慢地站起来,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腰还是隐隐作痛的。不过正常走路不成问题。
                              下班了,沙银收拾一下桌面,却瞥见了文件上一个名字——A国。
                              顿在那里,沙银把挡住那个名字的纸拨开。
                              是A国。
                              那个一头毛绒绒的红色短发的少年的脸浮现在眼前,正冲着自己傻笑。
                              嘴角有了一点笑意,沙银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抱了一点期望。
                              【尤利会来吗?】
                              把桌子收拾好,沙银拎起包走出了办公室,心情有点轻松。
                              .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雪,细细的,碎的很,很轻柔的撒下来,让昏黄的路灯显得更加寂寞,路旁和屋顶有了薄薄一层白纱,细雪踩在脚下有点软,像极了童话。
                              沙银慢慢走到自己家楼下,顺着楼梯走到三楼,在大门前拿出钥匙,还没有来得及转动门把手,一声微弱的“嗯。”从旁边传来。
                              就在不远处,在过道边上,一个穿着厚厚的大衣的人坐在那里,好像是被沙银开门的声音吵醒了。
                              在迷迷糊糊中,那个男人站起来,金色的眼眸凝视着沙银。他慢慢走上前,在沙银的面前停了一会儿,把震惊的沙银轻轻抱住,脑袋在沙银脸侧上下蹭着,没睡醒地呢喃着,像是撒娇般,“唔……”
                              “这次我、没有做梦吧?”
                              “……没有,好久不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7-11-04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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