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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平心崖倒霉系列 之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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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LZ了抱报一个先~
另,跪求平心崖所有番外的传送门啊~找了这么久就是没找完整~~~T T~~~
尤其是云簪和云钗的故事,以及21楼的亲所说的俩凶兽面对面吐口水的那个啊~~~


IP属地:广东25楼2010-07-29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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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阿七太喜欢挖坑了,一个又一个大坑啊


    IP属地:重庆28楼2011-01-26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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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看,每次都笑喷


      29楼2011-06-08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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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看呐不够看
            ~~~~~~怨念~~~~~~~


        30楼2011-06-19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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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篇 赌博都是不好的
          章节字数:4883 更新时间:08-08-22 19:52
          冬天终于到了,平心崖上雪很大。
          天冷了我就不爱出门,但是跟小黑在一起若是不做点什么好像很危险。虽然他会煲极好的羊肉汤给我,也会把晒得无比蓬松的被子给我,但是代价不菲。
          所以我宁可少睡点,整天盘算请人过来玩牌。虽然我其实并不真那么想玩牌,但是总比……
          说真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那可爱的二徒弟过来,但是他来的话,于大掌门是一定要跟的。
          而我想见徒弟的心情是远远比不上我不想见于大掌门的心情,所以我只能打其他人的主意。
          趁着小黑不在,我连忙出去找人。刚出门就看兄两个人影,直接挡下来。原来是刘席师侄和一个伙夫打扮的年轻小伙子。看他的打扮,应该是刚刚通过山下测试的入门者,刘席似乎也正是带他去食堂,而我家正在去食堂的必经之路上,所以才会被我逮个正着。
          这两个也未必真的就想来,被我在路口拦住时刘席的表情简直比死还痛苦,那个叫常宽的伙夫倒是很兴奋。
          不管怎么说,对与俗世来说,平心崖本就是个不凡之地,再加上我和两个徒弟的那点破事被当作说书人的材料之后,好像还蛮多人对我很感兴趣了,也许他也是其中之一。
          我们三人待在热烘烘的屋子里,很舒服,我立刻昏昏欲睡,常宽大约把我当成什么先贤之类的人物,十分好奇地东张西望。最可怜的是刘席,坐立不安。
          所以当小黑兴冲冲回来的时候,我们三个正坐在牌桌前等他。
          不知怎么的,我一看到小黑就心虚起来。赶快笑起来,连连拍着身边的空位,「来来,小黑,我给你留了个好位子。」
          小黑没有立刻回话,眼光扫过刘席和常宽。刘席一脸「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常宽瞪大眼睛,看着这天下祸害之二。
          我以为小黑要立刻发飙了,但是他没有,眼光落在牌桌上,「玩牌?」
          「对,就等你了。」我再次拍拍坐垫。
          「光玩啊?」小黑坐下来,「不睹点什么?」
          「好啊。」不等我们反应,常宽那个新面孔倒是先答应了。
          我和刘席都皱眉了,不管怎么说,小黑的任何提议都是要小心应对才行。
          小黑扬扬手中的锦盒,「这是我找来的诸怀红笋。」
          呀,这是上次于镜提到的美味竹笋,据说跟平心崖的黑鱼一起熬汤那不是一般美味。不遇黑鱼暴虐成性,见血就发狂,捕捉起来很困难。听到的时候,我还着实淌了口水,没想到小黑出去是去找这个。
          「那我们就来赌黑鱼吧。青石顶下的湖里就有,如果谁输了就去捕一条鱼回来。」
          可是,这寒冬腊月的,要真下水,那就不是捕鱼而是喂鱼了。
          刘席似乎也考虑着同样的问题。
          「输的那个人得一个人去啊?」常宽问。
          「当然了。」小黑道,「这种雪天要赢家去监督岂不是一并惩罚。」
          小黑提着红笋去厨房那阵,我和刘席齐刷刷地掉头看着常宽。
          「怎么啦?」常宽眨巴眼,问:「那个,反正是要『出去』捕鱼嘛。」
          我还没反应过来,刘席先说了:「搞半天,你是想输了就落跑。也对,反正你也是因为爱赌又超赖账所以才入选平心崖的。」
          常宽眼睛闪闪发亮,「而且,能跟天下祸害一桌赌博,那可真不虚此行。」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可是事情能这么简单么,我正想劝他几句,刘席倒是拦住我,「罢了,既然是上了平心崖,早点让他认清现实也是好的。」
          我心里叹口气,「你自求多福。」
          一轮下来,输的人果然是他。
          常宽倒很痛快,立刻站起来,「那我去捕鱼了。」
          你是要去开溜吧。
          小黑斜了他一眼,突然笑了。那叫一个美目流盼,勾魂摄魄啊,连刘席都愣了一下。
          我心底暗道:「不好!」
          果然,上一刻小黑还在摸鼻尖,下一刻,一把寒光毕露的匕首插在桌上。小黑像个恶霸一脚踏上牌桌,「虽然你要去捕鱼,不过为了防备你一去不返,我决定在你走之前先砍下你的十根手指。」小黑对常宽勾勾指头,「放心,按平心崖的医疗水准,只要你在一炷香时间内把鱼带回来,还可以接得上!」
          虽然那一天,在我的力保之下血案并没有真的发生,但是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不管我怎么请,再也没人肯来我家玩牌了。
          而不管刘席怎么想法子,平心崖也再招不到伙夫了。
          


          32楼2011-11-08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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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狐狸和狗尾草狐狸与狗尾草
            又名:最倒霉的人这完全是一个意外。
            狐狸舔舔鼻子,它如今四仰八叉地躺着,肚子上稳稳隔着一个玉盆,清润中闪着点点珠光,算是它这次坠崖的难兄难弟。
            从上面坠落没死,狐狸豁出全部功力,其实滚落崖底的时候还勉强维持着人形,但这紧接着掉落的玉盆刚好砸在它肚子上面,啪一声把它砸回了原形。
            不过,幸亏如此,这玉盆才没有破,不然可就坏事了。
            狐狸侧了侧身,小心地将那玉盆滑到地上。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哪里珍贵,但是那谪仙人那么宝贝它,应该是罕世奇宝。
            它想站起来,一动后腿,痛得呜了一声,大概是滚落的时候扭伤了。狐狸蜷起身体,小口小口地舔着后腿上的伤。它心里有点焦虑,本是跟着于镜在平心崖顶晒太阳打瞌睡,醒来的时候于镜不知去向,身边却多了这个养着狗尾草的玉盆。狐狸见过它被那谪仙人宝贝地抱在怀里,不由得起了好奇心,跑过去蹲着看两眼,又抱起来,正在这时强风刮过,狗尾草摇晃着的枝叶伸展开来,啪得拍在它脸上,眼不视物,狐狸脚步踉跄两下,那手就拿不住了,玉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骨碌骨碌滚开了。
            狐狸这才看清,那玉盆朝着悬崖边上滚去了,惊得连跳带窜地追,然后——它看看高耸入云的断崖,从鼻子里呼了一口气,然后,就一起栽下来了。狐狸再次试着动动腿,顿时疼得唧一声,那未,要怎么办?这里是荒野之中,它的慌张是有道理的,作为一只受了伤跑不动的狐狸,路过的狼啊,熊啊,都能把它当了美餐。它用尾巴将玉盆卷到身旁,蜷好身体,趴在阴湿的地面上,耳朵乱动,提防四周。
            过了片刻,它突然听到了非常低微的“啪”,就像是花骨朵儿裂开的一响,就来自身旁,它慌忙跳起,一瘸一拐退开几步。
            那狗尾草正发着微微的光,青烟渐起,咚的一声,有人影自青烟中脱身而出,重重跌倒在地。玉盆中已是空空如也。
            狐狸看得清楚,那人狗尾草所化,容貌有如常人,只眼角下绿色的妖纹,正是草木之妖的标志。他此刻光裸着身体半蹲在地上,狐狸现在不用穿的衣服,便由那人捡起来穿上,略微短了点,也算合身。那人穿整齐了,便伸手来抱狐狸,狐狸拖着伤腿往后躲:“你是谁?!”
            那人停下手来,想了想,说道:“我早就认识你了,你不用怕我。”
            狐狸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早认识我了,我怎么不认识他?它欲言又止,看着那人。
            那人倒是耐心十足,伸手摸摸狐狸的脑袋:“你尽可以在我面前直抒胸臆,我可是连你的前世都知道。而且,当年可是我把年幼的你托付给李梳——哇,你咬我做什么!”
            狐狸咬了他一口,以示对他所托非人的直抒胸臆。
            不管怎么说,他知道李梳的名字,应该不是坏人吧?等那人再伸出双手,狐狸也没有挣扎,他把玉盆塞在它怀里,小心不碰到它的伤腿:“咱们先走出去再说。”
            在阴暗的森林里,他慢慢而行,狐狸觉着,自己不太可能是目睹了一根狗尾草刚巧成妖的那一刻,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具备妖身了?”
            那人步履一滞,好半天才说:“是啊。”
            “那你为何还一直用草身?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多麻烦,现在这样多好。”
            那人却叹口气:“不,现在这样才麻烦。”
            狐狸眨巴眨巴眼睛:“那个人,嗯,是叫奚刀吧?他每日都抱着你等你成妖,你不肯成妖,是讨厌他了?”
            狐狸感觉到,当它提到奚刀的名字时候,抱着它的两只胳膊都僵硬了,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对方的禁忌,赶忙讨好地舔舔他的脸。
            那人呆立了一阵,便把狐狸放在地上,坐下来,好像要歇歇脚的模样,好半天才说:“我对他,不是喜欢或者讨厌这样简单两个字就能说得清楚的。”
            狐狸不明所以,只动动耳朵。
            “我便是念着他,又怕着他;既欢喜他未曾真遗弃我,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是可悲。”那人摸摸它的脑袋,笑道,“很奇怪吧,我明明是妖怪,却因着奚刀,凭空多了这许多纠结啊。唉,你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本不是提问,可狐狸分辨不出这差别,老实接了话茬:“你是不是想说,奚刀让你变得像人了啊。”
            那人愣住了,呆看着狐狸,不言不语。
            狐狸把爪子搁在他膝盖上,很认真地说:“那未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好半天,他才回答,“奚刀他有些地方我还是喜欢的。”
            “哪些地方?”
            “他脸上很多地方。”
            


            33楼2012-02-1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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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其实很清楚,奚刀他不是我能够得着摸得到的。他总是站在很远的地方,跟我玩一个游戏,我没办法要他停止,也不能退出,只能等到他玩腻了才行。那我跟他算是什么?若然是当做他派遣寂寞的玩伴或宠物,我倒宁可他未曾寻找于我。”他苦笑了一下,“如此抱在怀里,灵药加身,日夜伴随,是要补偿之前我的损失吗?当真如此,还不如放任我留在荒野,一派自然。变作如今这般不尴不尬的存在,还不如不相见,还不如不相认。”
              他叹着气,仰望天空,一派的风轻云淡勘破世情。
              半天没有等到狐狸的回答,他一低头,才看见狐狸正欢乐地刨着地面,寻找苔藓下面的虫子,不禁微微恼了:“我跟你说着肺腑之言,你刨什么蚯蚓啊!”
              狐狸露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一边刨一边道:“用得着这么纠结么?反正你是妖怪,就像妖怪一样就好了嘛。”
              “什么像妖怪一样?”
              “于镜说奚刀也是平心崖出身,他们这一派的修道之人有时劫,他每日抱着你,你总能等到他时劫来临,到时候他法力微弱。你若是不中意他,就趁机跑掉;你若中意他,就直接打晕了拖回洞里去,想怎么着怎么着,看,解决了!”狐狸威武地一挥爪子,把泥点甩到了他脸上。
              那人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好半天才道:“你也是妖怪,你怎么不把于镜打晕了拖回洞里去?”
              “我哪敢,他可是于镜咧!”
              “奚刀他可是两个于镜咧!” 狐狸垂下了头。
              真的,两个弱受之间的交流,不需要多余的语言。歇了一阵,也够了,那人重又抱起狐狸,快步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狐狸觉得他步履轻快了许多,就好像心里的一个结打开了。他们走到了快出森林的地方,突然听得人声,那人慌忙放下了它,嘘了一声道:“有人了,我可不能让人看到我这个模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已经可以化身为人了。”
              狐狸点点头。
              他这才小心地把狐狸放在地上,摆正了玉盆,青烟一阵,便又是盆里一株异常茂密的狗尾草了。
              狐狸老实地蹲在一边,等着人出现。出现的却不是平心崖的门人,而是修道之人打扮的陌生人。
              监督平心崖的动向,是天下名门正派的共同担当,所以平心崖底当然是他们经常出入之地。
              这也是为什么,平心崖厨房懒得打理的潲水,杂物间不想处理的垃圾,统统打包往崖下扔。自然会有驻守崖下的门派当做机密物证,全部打包带走,一点儿渣都不留。
              对于这样尽职尽责的志愿清洁工常驻平心崖底,平心崖上下贯彻了不加声张、默默呵护的策略。此时出现的清洁工,不,修道者谢延,瞪着眼前蹲在玉盆旁的狐狸,思考中。
              平心崖扔下的东西,什么都有,但还从来没有过活物。这一狐一狗尾草,究竟是什么玩意?
              狐狸,老老实实地蹲着,但身上隐隐有妖味;至于狗尾草——我X,活到这个年纪了还从没见过长得有如大白菜般茂盛的狗尾草,这真是狗尾草?!
              谢延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那玉盆上面,这绝非凡物!
              是了!
              狐狸和狗尾草都是掩饰,真正关键的东西是这玉盆!
              谢延心里隐隐欢喜,小心地将玉盆揣进怀里,他觉得自己幸运得很,这次的立功足以让长宽门在天下正道前扬名。只不过此地还是平心崖地盘,需早些离开为妙。
              他举步要走,却又停下,这狐狸和狗尾草,扔在这里总不是办法,说不定有所关系。他思索再三,从袖里抖出一个大口袋。狐狸一看不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谢延一把抓住,狐狸正待要挣扎,却被那人一把抓起狗尾草,揉了两揉塞它满嘴,狐狸哪儿敢死命咬,只拼命撑大了嘴,就怕伤到那狗尾草,于是保持这样的姿势被塞进口袋,谢延把口袋往背上一背,大踏步走出森林。他这一步,踏出了江湖上人人称奇的倒霉之路,当然这也是后话了。过了这十字路口,才算是彻底离开了平心崖的地界。
              谢延快马加鞭,绝尘而去,他平素一定会停下来喝杯茶的路边茶铺,今次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其实他真应该看一眼的。茶铺简陋,不值一提,但今日那破旧的椅凳上,却坐着仿佛自身会放光两人。一者白衣翩翩,浊世佳公子作派;一者素织长袍,凡尘谪仙人气度。二人茶不离手,只看着那快马的方向。
              “果然如此,他已具妖身,”白衣公子挑眉看着对方,“关心则乱,你也会担心到要试上一试。”
              谪仙人只是笑,指尖弹去茶沫:“平心崖这派有时劫之说,我怎不知。”
              白衣公子笑笑:“时劫便是时机,想你是不会错过。”
              谪仙人也笑而不语,片刻之后,气场陡然变化,他一只瞳孔突然神光湛然,那视线未落在眼前之人身上,仿若凝视远方。白衣公子素来疏离难懂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三分激赏。
              谪仙人瞳孔中的光芒逝去之前,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白衣公子凝视片刻,微微拂袖,那茶水便消退了去。他又喝了口茶,喃喃道:“它总归是妖,在人间定会历难,便是要早作打算。”
              声调之中,竟有了几分难得的温柔意味。茶喝一轮,谪仙人和白衣公子起身要走,突然同时想起了还有谢延那人。两人只是对视一眼,微微的笑容,便已相互理解了。真的,平心崖两代掌门的沟通,根本不需要语言。 --------------
              后来,谢延身上发生了什么,已经不必在此累赘。
              让我们听听五害中的其他人怎么说。
              云簪:“同时被于镜和奚刀记仇,谢延的一生已经别无所求了吧。”
              小黑:“连带着长宽门全派上下,也都已经学会笑对生死了吧。”
              唐棋:“平心崖突然换CP,闭峰门想必也已经寂寞了吧。”
              云钗:“呼呼呼...” 至于那个茶铺,则被当做腹黑高峰会议的所在地,被很是膜拜了一阵。
              ---------------------- 哼哼~~~第二更~~~
              其实生日是明天啦~~~不过提前三更啦~~~~
              阿酲生日快乐哟~~~~
              酱油君,咱欠你的一更,就用这个抵了好不好~~~~


              34楼2012-02-16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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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的补完


                35楼2012-02-16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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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篇 我在深山抚孤的日子
                  章节字数:2072 更新时间:08-08-22 19:54
                  秋风起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寂寞了。
                     这里的深山人迹罕至,待了三个月,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虽然以前待在平心崖上也没跟别人有什么亲密来往,可是起码还有取餐时间和本门师兄弟相处。与之不亲不疏的关系延续了大半年,我就一睡十年。醒来后,就遇到那家伙了。
                    心里没来由一阵恐慌。
                    我连忙不敢再想。每次想到那张脸,一阵阵心悸和惊惧的情绪立刻涌动,我现在已经条件反射地不敢再想。
                    三个月的时间里,只有云钗来了一次,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续我之后,她也被逐出平心崖了。
                    至于原因,她并没有说,我也不问,我们两人就坐在屋外的石头上看着天空。
                    云钗笑得云淡风轻,开始还和我闲聊几句,最后慢慢沉默。
                    我给她泡的茶,她也没喝,只是幽幽地看着天外边,似乎在想什么。
                    于是我也沉默,云钗的眼神几次落到我腰间的红色宝玉上面,欲言又止。我等着她说到他,但是她没有,一句都没有提到他。
                    最后一片云霞也要消失的时候,云钗站起来要离开,我说再见,她说短时间内我们不会再见了。
                    我只能说:「这样啊,那你保重。」
                    云钗突然回过头来说:「李梳你知不知道,我的缘分,远在千年之后。」
                    我不知道,我老老实实说。
                    「我尚有千年的时间要等,而且不知道会等来什么样的结局。」她看着天那边说。   我只能点头。
                    「难道你也要跟我一样?」她看着我,眼神锐利。
                    我的心剧烈跳动,强自按捺下去,摇摇头说:「我是不会回去的。」
                    云钗叹了口气:「多说无益,自己保重吧。」
                    秋风过处,云钗化身为蝶,翩翩而去。
                    目送白色凤蝶消失后,我回到房间,看着粗糙的屋顶和泥土糊成的墙壁,虽然难看,但是结实。几个月的时间我慢慢就搭建起了房子的雏形,打猎也开始上手。
                    只是这里没有别人,连想说个话都不行。
                    本来还没什么,现在却因为云钗的离去,而倍感寂寞。
                    这几天晚上竟然有了幻听,老是觉得有人在叫我师父。想了大半夜,终于想通,我一定是好为人师,没有人叫我师父所以不习惯了。
                    第二天起个大早,墙角地板仔细搜索了一遍,把云钗给的丹药从床下找了出来。
                    我擦去上面的灰尘,拿在手上,那耀眼的金色竟似刺入了我的眼睛,狠狠一痛。
                    不想回忆起的事情却又在蠢蠢欲动,我连忙把它塞进口袋里,就像云钗说过的那样,不如找个徒儿吧。
                    找个徒儿的决心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快第二年夏天的时候,我都还没有忘记这个问题。   虽然是没有忘记,但是我没有行动力的本性就是这么麻烦,快立春的时候,我都还是独自一个人。
                    有一夜,我听见屋外的声音,打开门来,原来是个迷路的猎人,求宿。
                    我答应了,看见他肩扛着一只灰色皮毛的山狼,死去多时了。
                    他把那一堆东西扔到地上,解下背包的时候,我看见里面还有一个蠕动的毛球。一只小小的,灰白毛的幼狐蜷缩在里面。
                    猎人解释说,他打猎的时候,看见那山狼正在吃的灰狐身边有这只幼狐,老老实实地蹲在那里等着被吃,那傻劲啊,所以一并抓来。
                    第二天猎人离开,我说:「不如把那幼狐给我吧。」
                    他说:「好啊,反正也没用。」
                    我拿着那只狐,其实也不算很小了,那丹药,毫下犹豫灌进它嘴里。
                    「好吧,就收你做徒儿了。你可要好好听话,不可以像那个家伙一样骗我。」
                    青烟袅袅,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动物幻化人形,会是怎么样的呢?
                    是像于镜一样俊美,还是像唐棋一样精致,像云簪一样举手投足风情毕露,还是像他一样?
                    我急切的视线在烟雾中搜寻,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
                    难道是丹药功力太强,直接成仙了?
                    眼角似乎瞟到地上有个东西在动,仔细一看,一个大约一岁左右的婴儿正在满地爬。
                    ……
                    我那个悔恨啊!
                    人家都说妖魔成人,妖魔成人,就是「成人」二字误导了我的想法。
                    我怎么没想过成人之后他还会是个婴儿呢?
                    都怪那个家伙不好,害我有了徒儿就该是十岁及以上这个错误概念。
                    其实什么寂寞啊,空虚啊,这种小资情绪我根本就不需要,现在好了,活生生弄出个儿子来养!
                    如果它还是只狐狸,那我大可以找个狐狸洞给它放生,可是现在,扔出去怕是死路一条了。
                    我这种情况该叫什么,未婚先有子?
                    给它取名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我的弟子该叫什么名字。
                    头脑里就是「小黑」两个字,怎么也抹不去。
                    算了,小黑就小黑吧,天下同名之人甚多,怕什么。
                    我把这个婴儿抱在怀里:「小黑、小黑、小黑……」叫到最后,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在喊谁,是我怀里的孩子,还是在喊另一个人。
                    怀里的孩子咯咯地笑,小手抓着我的衣襟,而我却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
                    它尿在我身上了。


                  IP属地:广东36楼2012-03-03 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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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手机上看到过,现在能用电脑了于是挖了这篇出来了李梳与面面还有小狐狸的初遇。。


                    IP属地:广东37楼2012-03-03 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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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短小贺文 倒霉之牌坊问题
                        习俗上,独身守候(严格来说是守寡)三十年就会立一座牌坊。如果平心崖众人闲得发晕要立牌坊的话——
                        他们一定会比一比他们各自守候的时间,以及能为此立几座牌坊的。
                        于大掌门:“呃,我连块牌坊砖都没有。”
                        奚刀:“我比你好点,好歹有几块砖。”
                        小黑:“我有整整大半座牌坊。”
                        落下石长叹一口气:“你们那算什么,我的牌坊能放满密密麻麻一条街!”
                        平心崖众人说完后,都喝了口茶。
                        奚刀突然瞥了眼地下,意有所指地问:“你们说,他到底能有多少牌坊?”
                        平心崖师徒们沉默了。
                        半晌,于镜悠悠地说:“我们所在的,该不会是刑修用他的牌坊搭建而成地球的吧?!”


                      IP属地:广东40楼2012-03-03 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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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的牌坊其实木有那么多


                        来自手机贴吧41楼2012-03-03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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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不知道还有多少番外没有挖出来呢~。。


                          42楼2012-03-03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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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挺齐了吧


                            来自手机贴吧43楼2012-03-04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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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口水战还真没看过


                              48楼2012-06-06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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