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 任凭天大的玩笑话,能至如此夸大其词的地步,必定心怀鬼胎,居心叵测。说是无心插柳,我是不信的。
“是谁说的不要紧,你不说也不要紧。”
我懒得追究也没空追究。左右,素日里同她往来相近的也便那么几个。裴氏性温,不至于做出这种嚼舌根的事来。那么余下的——
“我便只问你,信她信我?”
那日她说了何话我早已记不清,不过,当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我说我没有,你可信?”
平心而论,御花园流言一事,确实是我始料未及。
抿着朱唇,直勾勾的瞧人,“你若是信我,往后便不许再提此事,你若是信旁人,往后也便不用再来与说楼了。”
顿了顿,方缓了缓神色,飘出软绵绵的声,“你可太让我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