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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做了两个梦,每天一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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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做了两个梦,每天一个。
先说说较早的那个吧。
天是那种逼格很高的阴天,我从自己家出来,上了房顶,看着天空,往北看发现了一栋破旧楼房,棕黑色,危房的程度,到处都很脏乱。我问了句是谁家,不知道哪里回了句是你九叔家。现实中九叔家是我邻居,在南面,家里倒是脏乱陈旧,连围墙都没有,生活不怎么好,总是没有消费节制的观念 。另外我在农村,根本不是城镇,到处都是平房,也不密集 。而这里根本就是老城区的街道,放眼望去,时代感凝结在阴天特有的光线中 。而且这个高度明显不是平房,很高,不止四五米。
我迈向西面的那栋房屋,往脚下看时距离很近,一小步的距离(原型可能是我家的两间房子),可是实际上没有这么近,而回头时,我从二楼升到了三楼,就是说回头一眨眼间到了三楼。这让我想起了纪念碑谷和那位双头衔的画家,醒来后我还想如果技术能实现的话,我要做一个这种效果的游戏效果。
后来我往下看,是有一个女性在弹吉他唱歌,黑大衣戴着帽子,唱着后海大鲨鱼的歌。周围的街道是步行街,那种很窄到处是手工艺品门店和摊的街。我从上边问,你是付菡吗?她往上一看,不带感情,也并不冷漠。回答了是。
那是一种很幽深的色彩,高级灰,却有鲜艳的红色,再加上阴天的光线,掩盖了不合时宜的细节,若有若无又诱人想看个清楚。
最后走开了,也许中途发生了对话。
我追了上去,走进了一处很黑的入口,并没有修正过的水泥是这里一切的主题。她一身干练的黑衣服与我这种穷学生的装束不怎么搭配,这也许反映了我现实的担忧。她与她的乐队成员们说说笑笑,走了进去。我停住了,在这一连串的镜头中,并没有我什么事,只是个观众。
第二天,在故事中的第二天,我直接到了第一天的地方,窄窄的小巷。她坐在那里的凳子或者马扎上弹吉他,但对话的过程中吉他消失了,我问她这是哪,她说你说呢,我说不会是后海吧,她默认了。我也许表达了我对后海大鲨鱼的喜爱,甚至是对这位付菡的仰慕。我要求看看她的脸,在这一片昏暗中,我看不清。她像我认识的一位女性一样,决绝的在某种概念上撕下了面具。
脸上一片片黄色的苔藓状毛 ,还长了一些红色的东西,也像毛一样,我有些理解了那一片鲜艳的东西是什么了。就像油画里的混色一样,细看总是混乱的一片颜料。
我当时也许惊讶了,一阵恶心与冷汗。她问我这样我还能接受她吗,破罐子破摔的逼问,也许提到了年龄。
最后一阵对峙,我不知道我最后有没有逃开,就结束了。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14 17:38回复
    关于后海大鲨鱼,我是最近三个月喜欢上的,关于成员的脸,只在一个纪录片上的演唱会上见过。我嫌长,只看了一段就退出去了,以后再看。所以并不清楚她的脸只知道她并不年轻。印象更深的便是《心要野》封面上的那个背影,“一点也不色情的低胸装”。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7-14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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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醒过来,是在八点多 ,我打开手机,昏昏沉沉地看完了,说实话,没什么感觉,和我的梦没多大关系。就像村上春树理念中的中国一样,他的中国在他漫步的场所,在印象中,我的后海大鲨鱼和付菡也与那个乐队没太多关系,只是我的梦境里的同人产物,《EVA》提到的观念我眼中的付菡。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7-14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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