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し不机嫌な颜のその人は 【显露出些不高兴的那个"谁"】
また仕方なく话し始めた 【无奈又开起口】
"一番大事な心臓はさ 【最重要的心脏哟】
両胸につけてあげるからね 【我会给你一边一个的啦】
いいでしょう" 【你觉得如何】
"いいでしょう" 【你觉得如何】
またまた仆はお愿いしたんだ 【我又提出我的意愿了】
"恐れ入りますがこの仆は 【不好意思啊】
右侧の心臓はいりません 【我不需要右边的心脏】
わがままばかり言ってすいません" 【尽是些无理要求 麻烦您了啊】
仆に大切な人ができて 【当我有了那个重要的人时】
その子抱きしめる时はじめて 【最初拥抱那人时】
二つの鼓动がちゃんと胸の 【会深刻感觉到】
両侧でなるのが分かるように 【那两个跳动它们各分两侧】
左は仆ので右は君の 【左边是我的 那右边就是你的】
左は君ので右は仆の 【左边是你的 那右边就是我的】
一人じゃどこか欠けてるように 【让一个人的时候就总觉得缺点什么】
一人など生きてかないように 【让一个人无法独自生活下去】
忘れたいでも忘れない 【想忘却忘不掉】
こんな想いを何と呼ぶのかい 【这种心情该叫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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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藻头?】
【烦死了,干吗?】
【刚升到海面上没多久,连久违的夕阳都不能让你抬起绿油油的头?啧——真是没情趣的**——嗯?这是什么?】
【**!还给我!】
抢夺中微微瞄到了几眼——是一张照片——抬起头弹了弹落到衣襟上的烟灰,沉默时你忍不住胸口的沉闷——半张着嘴深深地喟叹了一声——就着夕阳脑海中混沌的印象,你想起照片上是一位年轻黑发的LADY,戴着眼镜佩着刀,冲着镜头露出羞涩干净的笑——说起来倒是有趣,你那天呆呆的捂着被打痛的胳膊看着眼前的人——面红耳赤的仓皇收起照片,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让一向迟钝的弗兰奇都察觉出了不对,嘻嘻哈哈地加入到娜美和乌索普举办的八卦联盟,爽朗的调笑声甚至还引来了厨房的路飞和从医务室探出头来的乔巴——而本该最活跃的你呢?猛的一抖,你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回过神之前脚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往前迈——你一步一步背着夕阳,向着那人一点一点靠近——说什么好呢?你想,残存的理智让你动了动嘴角,努力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嗯——绿藻头居然也懂的生殖常识——该死的**怎么先——砰——
你的大脑突然不能动了。
你现在立着,离他五米左右——中间隔着四个**、一位lady和半块海面的残阳。
他就这么定定地抬头,突然看了你一眼。
用那双眼睛——你每天每日都在看的眼睛——平日里的惰懒混着灰黑色的散漫,战斗时拿起珍爱的三把刀,兴奋的瞳孔会被血染红——黯淡地就像是地狱的修罗——吃饭时却会带上浅浅的闲适,让你想起在餐厅里曾养过的一只黑色的大狗。
还有刚刚的——你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睛。
像是黑曜石上沁入了金色的星星。墨水里落入的一尾漂亮的红鲤鱼——而他现在正该死地立着,抱着肩,远远地用这双眼睛紧紧地望着你——这样安静的眼睛隐隐地似是一把黑色的你躲不开的剑——大口大口喘得像一只溺水的鱼,你仰着头,眼睁睁地看着它一点一点划破皮肉,刺进了你的灵魂深处——像是融进了今晚所有的黄昏。
不要,快把眼睛移开。
你猛地抓紧衣襟,胸口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咆哮着从心脏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僵立着不能扭头不能离开,这该死的症状倒是像极了当年的小腿骨折——而且你想你的脸色肯定不怎么和善——远处的混账盯着你的目光渐渐由一贯的轻蔑扭成隐隐的诧异——哦不,该死的,我怎么看不清他的脸了?你动了动自己麻木的手,胡乱地往眼睛上抹了两下,心脏咚咚地几乎要把你的肋骨撞断——好痛苦,你惊慌地想,残存的理智让你猛地一颤,慢慢地抱着头一步一步向后退——心脏仿佛是被一剑刺穿,为什么,你想,咬着唇——怎么会这么难受?
隆隆的耳膜混混沌沌,在你迟疑着后退,转身,清醒时迈步狂奔之前,隐隐地似是咆哮着捉到这样一句模模糊糊的颤音:
“奇怪,山治怎么哭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