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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春风吹动榆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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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美娘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21 12:22回复
    (消寒宴有别于千秋宴,似与两位帝王行事风格有关,代表着两个朝代。我坐在僻静处,看着众人争奇斗艳,展露风采。)
    @徐姝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21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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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安后的岁宴不同,明婕妤的主张显然与我更相衬——也不应这样说,我岂能有这样大的脸面,教龙潜的嫔御去多管多顾。但我实在是很喜欢崇尚节俭的操办,我因此不需去多想如何料理衣衫不及华奢的窘状,美人例里的布,已十分足够了。
      也不必去强求头面的精奇制作,我仍戴着那对白贝打成的珠,它也时时刻刻地警醒我:轻信他人,是不能的。


      3楼2017-06-21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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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僻静处,我看着众人争奇斗妍,为了讨好圣人百般展露才能,忍不住轻笑。忽而有人入我眼眸,她所着朴素,与宴上众人相较,更显她无华,我却对她生了探究之心。几步近侧,出声)
        “妾问您安。”
        @徐姝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22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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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下丹陛后,我终于回归寻常的心境里,塑成一尊淡而不化的朴石。但并不均匀的呼吸也很好地同我提醒:显然,我还有很长的路需去以足丈量——大明宫的岁月,从来不会太短暂。
          在座中静心很久,宫娥赠我一枝颜色尤姝的梅。我是配不起梅的,这令我如负重担,也许该委任谁将这株梅送与更合适的人罢,终于,有人来了,穿着女官该有的,得体的服饰:
          “您也安。”
          但我怎么敢尽信一个忽然出现的人物,在连她的名姓也不晓得的时候。我只好添一问:“您是……哪一个司任职的女官呢?”


          5楼2017-06-23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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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有些怯弱,似那淡雅的菊,迎风便有些羞赧。这样的人,与大明宫有着格格不入的异样。明宫中的人,或傲或娇,或扬或敛,但她带着的,如——噢,宛如我幼时的邻家妹妹。忍不住笑了,也谅她如此直言)
            “妾尚宫局谢氏,不知您呢?”
            @徐姝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6-24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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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昭元东的徐氏,”
              但指尖收紧的当下,我又像被惊醒的梦中人——梅在告诫我,指责我的轻慢了:御赐的头衔教我轻易地丢下,还洋洋自得地竟敢报以很不起眼的一枚姓氏。这是应当的吗?我终于沾染上梅的傲骨了,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几分呢!
              因此,我又趁话音犹存时忙道:“宜美人。”
              我终于很熨帖地一笑,梅也尽了她的本分。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谢尚宫,有一事劳您帮一帮我——这枝梅,请您替我转赠给更妥当的人物罢。”


              7楼2017-06-24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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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谨道出昭元东,我便知晓她是何人了。日前司闱司将调拨给采选新册嫔妃的宫人名录呈上,昭元宫页上,赫然便有她的名。她复添了一句身份,我也未置可否。)
                (她的请求有些与众不同,展颜)
                “恕妾冒昧,不知娘娘能否告知妾,这枝梅由何处来呢?”
                @徐姝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6-24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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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这一问不在多思的范畴里,便很怪异地一怔,用心地思索起来。我对人与名的分辨同对应并不算擅长,尤以宫中繁复的家族为劣:她们有着相仿的样貌与同样贵重的姓氏。这实在很让人伤脑筋。
                  “啊,是谢尚……谢尚仪赠我的。”
                  我也在她的眉目里看见对方的影子,这实在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9楼2017-06-24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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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道出谢尚仪,我便知我这问题问得过于蠢笨了,但……若是云歌所赠,她又怎会要我将这枝梅转赠予他人?珍品梅,可非人人能得。面前的这个人,可是越发有趣了。态度仍旧谦卑)
                    “娘娘,尚仪既将这枝梅赠予您,便说明您与这枝梅有缘,您又为何……要转赠她人呢?”
                    @徐姝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6-26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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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同她细说吗,一个极其滑稽的,莫名的情由——
                      梅当去配更有气节的人,她是有灵的。倘若晓得,怎么又愿意落在我手里:一个低微、怯懦的角色,连骨子里也镶满了知耻的感悟。这样的自省愈发坚定,连解释也显得多余,何必去赘述显而易见的事因呢,况且,我又怎么有本事,端起大言不惭的架子来,配指点梅的是与不是。
                      “尚仪厚爱,请尚宫代我致谢罢,只是这梅,”我便攒起一个笑,却不是春风得意的神容:“这梅。哎,您看,我是不能收的。有人会更中意她。”


                      11楼2017-06-26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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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既是您执意如此,妾便代尚仪收下了。”
                        (她话已至此,我再追问,便是我的执拗了,纵然我心中蓄着许多谜团,但我不能再问了。垂眸,伸手示意)
                        “娘娘,我们同游?”
                        @徐姝子 你结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6-27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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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当宽慰么,梅已终于能得见她的子期,我也不必再受“风骨”二字的桎梏,真正是两全了——但是否会有一日,我亦能经她的考校,将她配在发里襟间,也不觉唐突冒昧?这实在太值人向往:我也该量一量自己!
                          “自然好的,还未谢您替我的劳。”
                          也该去当哪一支花的知己罢,纵使不是梅一样的英姿。


                          13楼2017-06-27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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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5174406510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6-27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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