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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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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迷迷糊糊地按着太阳穴从宿醉中醒转。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侵入弊端。傅红雪不适地皱着眉头翻过身,面无表情的苍白面孔上堆积出惊愕的表情。女人,赤裸的女人,卸了妆的认不出来的陌生的赤裸女人。同时浑身赤裸的该有被子下的自己。傅红雪嫌弃地一脚将酣睡的陌生的赤裸女人踹下床,女人也许过度劳累居然丝毫没有反应,犹自酣眠。傅红雪赶到腿间一片黏腻,就把手探过去,触手一片白浊混合着腥臭的不知名液体。傅红雪觉得天塌地陷,闭上眼睛希望昨夜的一切只是场噩梦。永远不要醒来。永远。前日,他在蝴蝶泊因为母亲的桃木棍和万马堂大小姐发生了争执,之后内心颇感歉疚,欲托同宿的叶开带封道歉信函与马大小姐和好,好继续准备已久的复仇计划,他发誓,从来没有对马大小姐动心,永远不会,虽然她漂亮豪爽高贵,但她更叼蛮残忍骄纵,更重要的是:她是杀父仇人马空群的女儿,这样的女人不是为了复仇一辈子都不会与她有任何交集。但是,凡事总有例外,为了复仇,他忍辱负重到万马堂做马奴,为了获取她的信任让计划顺利进展,他在流沙海连续三次舍命相救。那个女人,那个讨厌的美丽女人终于注意到他了。把他当朋友,虽然他并不情愿,约他同往蝴蝶泊,虽然是误打误撞的,在湖底吻了他,虽然是为了救他的命。但是那个吻,那个人,却长驱直入以不可抗拒的霸道进驻了他的心底。他的初吻,第一次吻就迫不及待地伸了舌头的初吻,温馨美好,虽然夹带着阴谋,却跟儿时的梦想不知不觉地重合在了一起。那么残忍刁蛮的魔女恶女居然不顾一切地潜入水底救助自己,用那么销魂旖旎的方式,嗯,赔了初吻捡回了命,可以继续报仇了,可以继续享受马大小姐的崇拜和热爱,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爱自己,但被高高在上的女人爱上并温柔以待真的很让从小不知道温暖与爱绝缘的傅红雪满足欣慰。冒着生命危险报仇居然还能享受人生的vip待遇真的很惊喜很意外,所以他会高兴地像个丈夫那样为那个蛮横又热情的女人抓鱼捉蝴蝶,会为她不自觉地展露笑颜,为了她撒谎骗母亲,为了她做一些傻事说一些傻话。比如桃木棍事件他刚刚发了疯气走了为自己辛苦捡柴火的大小姐。因为心情低落居然冒然吃了蛇羹导致蛇毒轻易发作差点大事不好。被幕后黑手诬陷杀人害命。好在那个多管闲事的叶开伙同另一个爱管闲事的剑客帮自己洗刷了冤屈,很好,自己可以继续逍遥自在地呆在边城报仇,要报仇就要接近大小姐,接近大小姐是一件很美妙很危险很有挑战性的任务,他就喜欢在无聊的生命里做些有诱惑力和挑战性的事情。可是,但是,自己才得罪了大小姐,那个说一不二呼风唤雨的大小姐,又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没有道歉和好,她,那个美丽讨厌的大小姐还会搭理自己吗?仇还要怎么报?真是麻烦,为什么自己不能把仇人一刀一个解决掉,非得拐弯抹角做这些麻烦的事情。在自己稍微对这种麻烦复杂的事情上了心感了兴趣之后又莫名其妙的波折横生看不到希望。那个女人长那么大没人吼过她骂过她吧?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了,心里酸酸的。傅红雪,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笨蛋,得罪谁不好,得罪那个母老虎。怎么办?怎么办?傅红雪一杯杯往肚子里灌着烈酒,借酒消愁愁什么?识字没有一箩筐的傅红雪无论如何想不起来了。有意思的叶开和路小佳在划拳斗酒,傅红雪不禁在想:这样的场合,那个大小姐一定很喜欢,至交好友,美酒佳肴,良辰美景,无拘无束,她应该会扯开嗓子像叶开那样划拳,用大碗往肚子里灌着烈酒,就像自己现在这样,她皮肤那么白,鹅蛋脸型,要是酒晕上脸该是何等勾魂摄魄…咦,帘子后的那个一身红裙时时偷看自己的是那个可恶的大小姐吗?她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吗?不管了,跟上去和她说说话吧,自己真的很想跟她说说话,很想很想。希望得到她的谅解,希望继续自己的复仇计划,杀死她父亲,然后…没有然后…


IP属地:河南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7-05-31 22:49回复
    傅红雪用拔刀的速度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体穿戴整齐就向门外走去,他决定用最快最彻底的方式忘掉昨晚的事,这件事就是找各种借口用各种手段把马芳铃哄得回心转意,继续自己的复仇计划。
    突然一阵刺耳的女声几乎震破了傅红雪的耳膜。:快,叶开,叶开他...中了剧毒,命在旦夕。傅红雪面无表情,却离弦之箭般窜入叶开房中探查,精于毒理的傅红雪第一时间发现叶开所中之毒居然是万马堂独门秘药铁心兰,事不宜迟,救人如救火,再说见马芳铃也是自己这几天念兹在兹心中所想。就租了无名居的快马追风向万马堂疾驰。不消片刻,追风便载着傅红雪到达万马堂正门,傅红雪气势汹汹地挥刀直往门内闯去。众马师心有不甘地且战且退,气氛可谓剑拔弩张。傅红雪催马又砍翻几个彪悍的络腮汉子,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态,但他所为何来,中人确实不知而知。
    突然,众马师纷纷自发让出一条小道,马芳铃再风云二使护卫下由几个妙龄丫鬟簇拥而至。傅红雪直觉得一袭石榴衫裙素面朝天面无表情却蕴含着赫赫威仪的艳丽女人又美艳了几分,让人沉迷晕眩挪不开眼。
    大胆狂徒,我家小姐饶你性命,居然自己找上门来送死。年少气盛的近侍公孙断怒喝。
    马芳铃看似无意地摆了摆右手,公孙断闭口不再作声。一阵极其悦耳美妙如音乐的声音从微风里飘至傅红雪耳中:傅红雪,,你此来闹事究竟为何?本座大婚在即,不欲开杀戒,你要是识相,速速离开。这话可谓不客气到极致,但言语之人红衣加深,高挽华髻,身形修长,仪态曼妙,其音如风动碎玉,水彻寒冰,竟似仙人临凡,月娥降世,在场诸位武林人士不由自主屏声敛气,不约而同愿受声音的主人约束差遣。傅红雪见时机已到,不再耽搁,干净利落的跃下骏马,当着众人之面,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沉声禀道:小姐和在下的朋友叶开遭人暗算身中剧毒铁心兰,命在旦夕,望小姐念在往日情谊,不吝赐下解药,小姐大恩,我与叶开将铭感五内。
    马芳铃因为翠浓的话还在气头上,内心骂道:***,无耻,对我无缘无故发脾气现在还敢来求我救叶开,哼,救叶开是本小姐愿意,可不是看在谁下跪的面子上,但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乖乖把解药给他,万马堂和自己的面子不要了吗?但叶开却是不能不救的。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马芳铃踏着靴子不紧不慢的踱到傅红雪面前,反手重重一个耳光打在他苍白英俊的脸上,这一来,除了马芳铃其他人都呆若木鸡,傅红雪的身手江湖上敢惹没几个,更别说当众给他难堪了。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担心起距离傅红雪仅一步之遥的马芳铃外。
    谁料不知天高地厚的马大小姐面上没有一丝惧色,揪着傅红雪的衣襟挑衅道:傅红雪,你膝盖不是很硬吗?怎么今天愿意跪下来求我?即使这样,因为之前的冒犯我是断断不会帮你的,今日本该将你擒拿重重惩治,但本座今日心情好,趁我没改变注意之前滚开。
    傅红雪不是没有挨过耳光,但像今天这样被当众羞辱却是头一遭,正要发作,猛地抬头,却见马芳铃樱唇张张合合吐气如兰,唇上饱满水润的光泽掘住了他的心窍,不自觉想起了昨夜的翻云覆雨,不自觉想,要是眼前这张精致粉嫩的嘴巴吻上自己的身体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忽觉口干舌燥,下身似是鼓胀起来。猛掐一把自己大腿,回过神来,却发现众人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哪里还有马芳铃的影子?更别说...刚才好像她低语在蝴蝶泊邀约。为了叶开,为了仇恨,自己就赴她的约,到时候,如果,如果她不给解药,那他就抓起她来,向马空群换解药,顺便杀了马空群,可是,可是,自己真的很想,很想被她美丽的嘴巴亲吻,被她甜美的气息温润。


    IP属地:河南16楼2017-06-0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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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泊,微风习习,彩蝶翩迁。日暮亭里仰卧着一个黑衣裹身的俊美男子,嗯,是挺美的,可惜身形过于消瘦,脸色过于苍白,精神过于萎靡。是的,他很厌倦,很慵懒。温暖的阳光斜斜地照射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他却并不怎么享受这难得闲暇静谧的时刻。
      他满脑子都是黑暗里潮湿的嘴唇,灵活的舌头,柔软滑腻的胸脯,精致平坦的小腹,嗯,那双丰满圆润的大腿,以及那双腿在他身上奇异疯狂地动作,那动作带给他激情和甜蜜,又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的遗憾,为什么,为什么和自己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不是她,为什么不是自己最渴望的那个女人?
      尽管昨天夜里刚刚做过那种事情,恼人的阳光却让他的身体很快又起了反应,他的人生是沉重而不幸的,他在做着讨厌又神圣的事情,但昨天的经历给了他枯燥乏味人生加了点儿色彩,让他觉得也许那种事是他人生里唯一的安慰和甜蜜。和身体的欲望对抗,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但世上没有什么能难倒傅红雪,为了复仇,他练最难的武功,接受最严苛的训练,走最不容易的路,吃最粗糙的食物,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曾经,他以为他已经足够强大到忍受一切磨炼和痛苦,现在,傅红雪痛苦的发现,身体上的欲望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承受。


      IP属地:河南19楼2017-06-01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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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傅红雪并不是第一次忍受这种折磨,在昨晚以前,他也在无数个难眠的夜晚,承受着欲望的炙烤,他是人,也是个健康的男人,是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怎么可能脱离欲望的考验和折磨?
        傅红雪在昨晚之前,自然知道如何缓解这种折磨,他做过,而且效果不错。
        但是,做完之后,他有了真正的女人,过去那些方法全都在一夜之间失了效用。
        是的,在他十三岁以后,见到村里年轻漂亮的女人,夜深人静的的时候就会做奇怪的梦,再后来会有奇怪的冲动,但他是干大事的人,白家的仇等着他来报。
        他会把头浸在冰凉的溪水里,把雪块,嗯白雪,不是红雪塞进自己的裤裆。
        他会用尖锥刺自己的大腿,也会彻夜地练刀,漫山遍野地翻跟头跑步。
        这些方法曾经很有效。
        然而昨夜之后,却显得那么可笑无力。
        可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跳艳舞的女人,都是因为她,我一定要杀了她,杀了她。
        不是那个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自己怎会被欲望如此煎熬。
        曾经,他可以用练功排遣寂寞,可以用仇恨加固心防。
        现在,大仇未报,朋友生死未卜的他,却除了那种事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
        甚至痴心妄想,要是能和骑着胭脂马,穿着石榴裙的马芳铃做那种事,修长笔直的腿,丰满鼓胀的胸脯,挺翘的臀,粉嫩的唇瓣,如水的目光,要是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仇恨,***武功,***,自己只愿和她做那种事,只要她愿意,就一直做下去。
        ***,她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跟自己...一切都是痴心妄想,毁了她,灭了她爹,她不能属于自己,更不能属于别的什么人。这样想着,下身居然又肿了几分。***,她到底来不来,挣扎着爬起来,站到日暮亭阶前翘首以待。
        一边张望一边恶狠狠地想,她最好按时来,最好不要耍弄我,不然我就,我就...


        IP属地:河南21楼2017-06-01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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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芳铃见傅红雪苍白着脸色,一副期期艾艾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生出几分心疼,竟是将翠浓之前拿来警告她的事情暂忘于脑后,色转温柔,用手抚触着傅红雪的脸上柔嫩肌肤解释道:我爹已经打算出关,我的婚事不能再拖了,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我己经决定嫁给慕容明珠。傅红雪,你还是忘了蝴蝶泊忘了马芳铃吧,离开边城过你自己想过的日子。说着一咬牙把呆住的傅红雪推上追风,催促道:快走,叶开等着解药呢,我大婚在即,今后我们不要再相见了。快走,走啊!说着对准追风臀部狠狠一鞭子甩过去,追风遍载着犹自呆愣的傅红雪向无名居狂奔而去。


          IP属地:河南来自手机贴吧36楼2017-06-02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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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没有了


            IP属地:河南来自手机贴吧41楼2017-06-02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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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红雪回到无名居匆匆赶到叶开住处把解药半昏迷的让叶开用温水服下,眼看叶开情况好转性命无虞才松了一口气,疲惫的回到自己房间,随手带上房门就径直走到床前扑通一声仰面瘫倒在松软舒适的褥子上,他现在很累,非常累,连鞋子都不愿意脱去,他所有的精力和意志都在和煎熬了他一整天的欲望搏斗。满脑子马芳铃的一颦一笑,甚至幻想着红衣之下那完美年轻的身体,但他却什么都得不到,她要嫁人了,她就要属于别人了,会有人像狗一样爬在她诱惑的身上永不停歇的做着那种事。傅红雪感到自己要疯了,那个女人明明是自己的,她的命是他救的,她的朝露剑是他拔出来的,他爹是她爹杀的,父债子偿。越是往深处想,欲望之火烧的越是猛烈,傅红雪双目血红,全身都在滚烫疼痛,但他却不想,不想花一文钱去找无名居那些明码标价的女人,那谄媚的脸,那肮脏的身体,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与其与那些污浊的的灵魂和躯体交媾,他宁愿让自己继续煎熬在痛苦中。大不了,大不了,傅红雪闭着眼睛,用颤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有解开亵裤的带子,掏出折磨自己的祸根,手上使力上下摩擦着,摩擦着,脑海里是初见马芳铃的画面,大红锦袍修饰着修长曼妙的身子,素锦束腰,金钗镇发,目寒秋水,似凌虚御风的月中仙子缓缓降落在自己眼前,越是思念,欲望越是嚣张,傅红雪认命地发现,过去屡试不爽的方法真的不再灵验,怎么办?自己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欲望熬死的男人吗?


              IP属地:河南54楼2017-06-03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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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傅红雪觉得再也忍受不了想用私房钱买个干净女婢解决的时候,他惊异的发现房间里原来还多了一个人,看着样貌竟然是刚才还在脑海里诱惑自己的马芳铃。不对,她马上就要嫁人了,怎么会来找自己?一定又是翠浓,一定是翠浓搞的鬼,这次自己一定不会放过她。横过手里未出鞘的黑刀抵住女人胸口,厉声道: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滚开,翠浓,这是我最后一次饶你性命,不要得寸进尺,滚啊。芳铃看着面目狰狞把自己当翠浓呵斥的傅红雪竟是吃了一惊,平时面瘫冰山高冷男神怎么变得这么的一言难尽,好歹翠浓也算他的女人,就这样疾言厉色吗?傅红雪甩刀乱挥,接着道:以后你在插手我和铃儿的事,我定叫你生不如死。滚,赶紧滚。芳铃吃了一惊;铃儿,他在心中竟然这样亲密地叫自己吗?真的是对自己有心有爱,这个故事终于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独角戏了吗?红雪,为何认识你,这样迟,为什么你要杀我爹,为什么。心里强自压下悲痛,柔声道:红雪,你仔细看一看,我是马芳铃,我看你来了。傅红雪混乱的意识被拉回一丝清明。兀自睁大眼睛端详着眼前佳人,很像,跟刚才脑海里的倩影渐渐重合,不对,她一定不会来这里,肯定又是翠浓的诡计,我今天一定不会再放过那个***。嘴上却发出声音:铃儿,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说着把黑刀收回紧握在左手,马芳铃依言来到傅红雪床前:你就好好看看我吧,只有今晚我是属于自己的,还能做自己的主。傅红雪却目漏凶光:你装的很像,扮成铃儿的样子是要取我性命还是打探底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扮成她的样子为非作歹,你也配?说着就恶狠狠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用力揉搓着着马芳铃的胸脯,薄唇也在芳铃脖子上狠狠撕咬,芳铃感觉胸前一阵刺痛,颈侧肌肤又灼又痛,委屈极了,就抽出被他钳制的手用力打了尚在虐待自己的男人一个狠狠的耳光:傅红雪,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真的是马芳铃,不是窑子里的翠浓翠绿,死马奴,弄得我这么疼,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来看望你,我心疼你什么?我呸,就该让你难受死,伤心死。


                IP属地:河南57楼2017-06-03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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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红雪被打懵了的同时也乐蒙了,普天之下,除了娘就只有马芳铃敢打自己耳光了,是她,是她就是她,是她太过思念自己才连夜过来看望吗。不对,要是翠浓的话...傅红雪再也顾不得许多,撕开破口大骂自己的女人的胸衣,一块铜钱大小的粉红箭疤漏了出来,终于唱出了一口气,敢打自己耳光,又有剑伤疤痕那就是自己的铃儿没错了。心疼地看着马芳铃疼出眼泪的俏脸,问道:疼吗?马芳铃没好气的道:当然。傅红雪结巴道:对对不起,那那我我轻一点儿。说着把嘴凑到马芳铃露出大半的酥胸上,用灼热的气息对着呼呼。这下芳铃倒是真的不疼了,但是一种比疼更怪异更煎熬的感觉袭击了她,酥痒,空虚,燥热。马芳铃出阁在即,当然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出嫁得知自己一定要是完璧之身,不能由着红雪肆意妄为。这样想着的空档傅红雪却丝毫不知芳铃的难处和纠结,迫不及待地就近衔住芳铃娇乳顶端的红珊瑚珠,用舌挑逗,用津液滋润。渐渐感到珊瑚珠由软到硬挺立在舌尖之下。芳铃更是如触了电一般,浑身战栗,下身私密处竟是泌出少许爱液。芳铃大呼不好,用了十成力气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一声脆响之后,芳铃白皙的脸上顿时现出鲜红的五指印记。


                  IP属地:河南59楼2017-06-03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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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倒让兀自沉醉的傅红雪也吃了一惊:你干什么你?马芳铃见傅红雪终于正常了一点:红雪,我明天即将嫁人,背着爹偷偷跑出来看你,不是让你胡来的,你要要了我的身体,我回去就不是完璧之身,就没人要了,会影响到万马堂今后的发展,不要,求求你。傅红雪内心又怒又恨,完璧她妹,她这块璧是属于我的,我的,我要杀了她爹,杀了慕容明珠。但面上却不漏声色,可怜巴巴的看着马芳铃:我,我,我,铃儿你朝下看一看就全明白了。马芳铃闻言低头一眼就看到了傅红雪被掏在外边怒吼晃动的下体,又羞又愤红着脸啐道:不不理你了,坏蛋。傅红雪继续眨着可怜巴巴蒸腾着情欲和雾气的眼睛:昨天着了翠浓的道,不愿让那***奸计得逞,为了你我忍了整整一天,难受死了,我要死了吗?芳铃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心软,用手指堵住红雪卖惨的唇:什么死呀活呀的,我我来帮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傅红雪苦着脸:算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上了翠浓的当,对不起你,本该受到惩罚,憋坏了更好,我就不会跟别人乱来了。憋坏了好。脸上现出自暴自弃的表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IP属地:河南61楼2017-06-03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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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芳铃给了自己一耳光,横下心来:拼了,谁让本小姐喜欢你呢,谁让本小姐受不了你的可怜样呢。豁出去了,小贼,以后姐罩着你,不会让你憋出毛病的。于是就把纤纤素手放到傅红雪昂扬硬热的下体上,一脸视死如归:别乱动,乖乖的做着,我帮你解决,千万别乱动。傅红雪感激地点了点头。随着芳铃的脸越来越红,手上套弄欲龙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傅红雪额头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口中也溢出深深浅浅的如野兽般的嘶呜低吼。傅红雪再次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傅红雪,满脸潮红,潸然欲泣。芳铃心虚地低头逃避了一会儿,那目光不停地扫荡在芳铃半裸的身上,火辣灼热,芳铃咬着牙抬头:怕了你了,有言在先,动手可以,但是,有点眼色,有点分寸,不许碰下边,不许打下边的主意。傅红雪像得了大奖一样感激地瞄了芳铃一眼,就三两下扒光芳铃单薄的上衣随手一扔,大红绫罗衫子就被甩到床下,傅红雪在晶莹如玉花树堆雪的诱人身体攻势下,双目赤红,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吼用拔刀的速度把芳铃扑到身下,用粗糙苍白的手掌肆意玩弄着身下那对不断弹跳丰满浑圆的雪兔。薄唇在芳铃脸上唇上身上不断游走怜爱,下体也在放肆地拍打着芳铃小巧滚烫的手掌。芳铃很不容易,很无奈,其实都做到这一部了,她真的很想扑倒傅红雪要了他,自己很喜欢他,很享受他第二期亲吻和爱抚,很迷恋他的温度和嗯,狂野,可是不能,因为自己要为了万马堂奉献贞洁和人生,只能苦了自己和红雪,芳铃燥热难忍,咬着牙躲过傅红雪的深吻翻了个身,傅红雪吃惊地发现芳铃的臀下那块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褥子上像被画出了地图,用手一探芳铃包裹在纱裙里的雪臀和下体,更是湿湿漉漉,而且还有液体不断从芳铃那里渗出,红着脸道:铃儿别怕,我不会说出去的,不会把你尿床的事情说出去,别怕,我们做完了就给你沐浴换衣服,你穿我的衣服。芳铃羞红了脸,大口喘息着糯糯地鄙视:滚蛋。傅红雪无奈道:蛋在你手里。马芳铃:**。傅红雪引导者马芳铃感受着自己的粗大硬热:虽然很粗了,但没进去,不必**。马芳铃崩溃了,两手紧握住傅红雪的那里狠狠揉搓,让你耍流氓,让你装傻,让你嚣张,我捏死你,捏死你,捏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傅红雪却舒服地叹道:再用力点,再快点,对,左手再快点。马芳铃的手被傅红雪按住大力撸动了一刻来钟,傅红雪终于满足地释放在了芳铃来不及逃离的手中。傅红雪神采奕奕,精神焕发,马芳铃脸红如血,却也怒的杏眼圆睁,到了发作的边缘。


                      IP属地:河南65楼2017-06-03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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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没了


                        IP属地:河南66楼2017-06-03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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