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兵部尚书明安达礼等题为禁海后陆续回澳夷船可否纳税事密本康熙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兵部尚书加一级臣明安达礼等谨题 ，为谨遵禁海严旨事 。广东巡抚卢兴祖具题 ，据海盐道呈称 ，以该臣看得 ，夫广东者 ，乃属滨海 ，水多 ，可通番人 。香山县所属濠镜澳者 ，乃夷人会集处所 。先是夷商渡海来此贸易 ，而市泊司每年可得二万二千两余税银 ，以资军饷 。船回澳后 ，由市泊司官吏会同香山县掌印官量船纳税 ，每年汇计报部 ，以筹为军饷 。如今严禁船只通行 ，市泊司此项税收减少 ，正当将此情形核查具奏期间 ，该道又报称 ，自五六月以来 ，有夷人九只船陆续回澳 。等因 ，报请定夺 。倘若一概加以驱逐 ，则人与船无处可去 。倘若照旧比量纳税 ，则此澳位于界地之外 ，故而不可不据实奏闻于皇上 。伏乞皇上明断可否比量纳税 。一俟速行前来 ，务必遵照实行 。为此谨具密题 ，请旨 。康熙元年九月二十九日题 ，十二月初三日奉旨 ：各部议奏 。钦此 。钦遵 ，密封到部 。臣等看得 ，据广东巡抚卢兴祖具本内称 ，夫广东属濠镜澳者 ，乃夷人会集处所 。先是夷人渡海来此贸易时 ，其额征钱粮银为二万二千两余 ，如今已下令禁止船只海上通行 ，而自五六月以来 ，有夷人九只船陆续回澳 ，可否照例比量纳税 。等语 。查得 ，濠镜澳已划归于澳 ，可否照例比量纳税 。等语 。查得 ，濠镜澳已划归于界地之外 ，其海上来此船只 ，可否比量纳税 ，乃属户部之事 。据此 ，请敕谕户部重新议拟之 。臣等未敢擅便 ，谨具密题 。请旨 。 ［批红 ］ ：依议 。选译自 “满文密本档 ”卷 1 3 2

7 .刑部题为审理传布天主教及置闰 、立春 、依西洋新法等案事密本康熙三年十二月 ？日 （上残 ）讯汤若望 、安文思 、利类思 、南怀仁 ：在尔之教中 ，仅准男子入教 ，或男女皆可入教 ？供称 ：不分男女 ，皆可入教 。讯许之渐 ：据尔为 《天学传概 》作序内称 ，相传开天辟地以来 ，即有天主教 ，云云 。天主教载于中国何史 ？供称 ：闻得前有利玛窦 ，今于京城内又有天主堂 ，故而言之 。在序中亦写有原闻此言 ，朦胧依稀 ，似无凭证等词 。在史册上载有敬天事天之词 ，其中道理贴近 。至天主之原委 ，确无凭证 。等语 。讯许之渐 ：据尔前供 ，尔在国子监往来上朝时 ，一日偶至东堂观赏歇息 ，相识利再可 ，利再可遂求尔为其作序 ，即照敬天之理而作序 ，云云 。今阅尔所作之序 ，则言敕建东堂 ，着再可利子 、景明南子管理 ，余愿与彼同游 。仁真李子与余言语相投 ，遂将所著之书交与利子 ，并求余为之作序 ，故而作序概述之 ，云云 。据此看来 ，尔原已入彼教 ，共同商拟作序 ，并编造 《天学传概 》一书 ，颁行属实矣 。彼利子 、仁真李子者 ，又系何人 ？供称 ：小的从无加入彼教 ，亦无共同编造 。该利子者 ，指利再可 。仁真李子者 ，指李祖白也 。所谓 “愿与彼同游 ” ，言语相投者 ，皆为文人所用修饰之词也 。等语 。讯汤若望 、利类思等 ：许之渐加入尔教与否 ？供称 ：许之渐不曾入教 。等语 。讯许之渐 ：据尔作序言称 ，该教于汉唐传入中国者 ，载于何史 ？供称 ：小的仅照 《天学传概 》内容作序而已 ，并不知载于何史 。等语 。讯许之渐 ：据尔前供 ，尔系国子监助教 ，往来上朝时 ，偶至东堂观赏歇息 ，相识利再可 ，利再可遂求尔为其作序 ，即照敬天之理作序 ，云云 。尔身为国子监助教 ，却于今年正月间所作序内署名为监察御史许之渐 。由此可见 ，尔等伙同颁行 《天学传概 》属实矣 。供称 ：小的原系监察御史 ，故而署以监察御史 。至颁行 《天学传概 》之事 ，小的原不知晓 。等语 。讯许之渐 ：尔为 《天学传概 》作序之后 ，杨光先得知此事 ，即致书与尔 ，言 《天学传概 》非佳作 ，乃妖书 ，然而尔却不行举揭 。此事怎讲 ？供称 ：杨光先于三月二十五日投书进见 ，声言指控汤若望 ，因小的作序 ，恐受株连 ，故令小的详拟一文 ，以便为小的开脱 ，云云 。小的深知在 《天学传概 》一书中并无谬论 ，且小的所作序内亦无半字之谬 ，故未举揭 。等语 。讯李祖白 ：据尔所著 《天学传概 》载称 ，上帝乃天地之主 ，故曰天主 ，实我至要真学 ，渊源悠久 ，云云 。

此言出自何史 ？供称 ：中国史乘不载 ，小的仅依据天主学西洋传教士所传而编著 。等语 。讯汤若望 、南怀仁 、利类思 、安文思 ：李祖白供称 ，仅依据传教士所传而编著 ，云云 。尔等所谓上帝为天主 ，实我至要真学 ，渊源悠久 ，何以见得 ？供称 ：天主二字 ，乃利玛窦来中国之后所命名者矣 ，而我西洋人谓之为斗司 。斗司二字 ，即有万物之根本之意 。上帝乃万物之根本 ，故名天主 。天主与上帝无异 。而至要真学者 ，则为敬天者矣 。自开天辟地以来 ，莫不有敬天者 ，故曰渊源悠久 。等语 。讯李祖白 ：在尔教中 ，并不称上帝为天主 ，然于尔所著 《天学传概 》一书中 ，则称天主耶稣于西汉元寿年间降生在如德亚国伯利恒 ，云云 。又见尔等所绘画像中 ，将天主耶稣及另外二人 ，皆谓为贼 ，俱被钉死 。对此等降生于西汉时期 ，又被钉死于木架上之人 ，尔等竟敢谎称为上帝 、天主 ，实我至要真学 ，渊源悠久 ，云云 。此事怎讲 ？供称 ：中国人称上帝 ，西洋人称天主 ，虽称谓各异 ，但意义雷同 。概而言之 ，皆为天地之主 。耶稣者 ，系西汉元寿年间天主之再生之身 。再 ，该被钉死于木架上者 ，乃耶稣替人受难 ，救赎人罪者矣 ，故而谓为至要 。时因恶徒诬陷谋叛 ，将彼钉死于木架上 ，且于两侧钉死二贼 ，以示凌辱 。倘若欲明其事 ，可问西洋传教士便知 。等语 。

讯汤若望 、南怀仁 、利类思 、安文思 ：尔等令著之该书内称 ，天主耶稣于西汉元寿年间降生在如德亚国伯利恒 ，云云 。又见尔等所绘画像中 ，谓尔天主耶稣及另外二贼 ，俱被钉死 。据李祖白供 ，时因恶徒诬陷谋叛 ，被钉死于木架上 ，云云 。尔等何以称降世于西汉时期 ，又因谋叛而被钉死于木架上之耶稣为上帝 、天主 ？供称 ：天主特为世人造天地万物 ，劝人行善升天 。若人有罪 ，各自难释 ，不能升天 ，故由天主上帝转化成人 ，降生于世 。由此可见 ，耶稣既有天主之性 ，又有世人之质 ，以世人之质受难而死 ，以天主之性利济于人 。况该降生于西汉时期 ，又被钉死于木架上者 ，确非上帝 ，乃己上帝转化成人 ，再生于世 ，特受难救赎者矣 。此并非人之所逼而为 ，乃已之所愿也 。犹如成汤 ，因旱祈雨 ，己作供奉牺牲 ，伊身为圣王 ，而如此受罪 ，非但其威望不减 ，而至德益彰 ，为万世所赞誉矣 。天主降生 ，亦为如斯 ，替受万民之罪 ，亦如供奉牺牲 ，被钉死于木架上 ，以济于民 。可见 ，伊之崇尚不减 ，而仁德益彰焉矣 。时因恶徒诬陷 ，罗织谋叛罪名 ，是于木架上钉死属实 ，原非谋叛 。等语 。讯李祖白 ：据尔所著 《天学传概 》载称 ，创世纪三千七百又一年 ，天主于希讷山上立有二碑 ，以志十戒 。后于一四九七年 ，天主教于世上盛兴 。又 ，天主降生于如德亚国伯利恒 ，名曰耶稣 ，在世三十三年 ，奇迹颇颇多 ，可使死者复活 ，瞽者复明 ，狂风恶浪止则止 ，妖魔鬼怪退则退 ，云云 。此等之事 ，载于中国何史 ？尔何以如此编造 ？供称 ：此等之事 ，皆载于教之文内 ，非载于中国史籍 。等语 。

讯李祖白 ：此等之事 ，若皆载于教之文内 ，何不注明引自何教 ，反而编如耳闻目睹 ？其用意何在 ？供称 ：写教文时 ，务必查阅教内其他书籍 ，实无注释之必要 。该 《天学传概 》一书中 ，并无编造之处 ，可问西洋传教士便知 。等语 。讯李祖白 ：据尔所著该书载称 ，因阐明戒律 ，制定新规 ，是以众心诚服 ，命名此教为崇学 ，云云 。尔何以谓为制定新规 ，以服众心 ？又何人命名此教为崇学 ？供称 ：天主降生之前 ，曾有十戒 ，即劝人敬主 、慈祥 。自天主降生之后 ，始阐明十戒中之道理 ，故曰阐明戒律 。天主降生之前 ，已经供奉天主 ，并为入教者举行礼仪 。天主降生之后 ，其供奉之物定为面食及酒 ，又制定为入教者举行礼仪 ，即以洁水洗礼前额 ，以示洁净 ，故曰制定新规 。彼时教内众人之心 ，皆悉倾服 。天主所以降生 ，乃为尊崇 、慈悯世人之故焉 ，故有教徒称之为崇学 。等语 。讯李祖白 ：据尔所著该书载称 ，考之史册 ，推之历年 ，在中国为伏羲氏 ，乃中国之初人 ，实如德亚之苗裔 。自西徂东 ，天学固其所怀来也 。生长子孙 ，家传户习 ，此时此学之在中夏 ，必倍昌明于今之世矣 ，云云 。尔依照中国何史册而谓伏羲为如德亚之苗裔 ？尔何以言此学在中国必倍昌明于今世矣 ？供称 ：中国史册不载伏羲为如德亚国之苗裔 ，但就理而言 ，在天地之间既有最初人 ，中国亦有最初之人 。天地间之最初人 ，必有居住之地 ，但在中国不见传 。据西洋传教士言 ，最初人生于如德亚国 ，后因生齿日繁 ，遂分布至天下 ，云云 。西洋国初人所生日期 ，即为中国之伏羲时期 ，故言伏羲来自如德亚 。天地间之初人 ，皆尊崇天主教 ，而中国之初人既来自如德亚国 ，亦必尊崇天主教 。天主即为上帝 ，况 “四书 ” “五经 ”中多有上帝之称谓 ，此乃中国初人之所传矣 。汤若望 、利类思亦如此而言 ，并非小的独撰 。最古之人皆尊崇上帝 ，故而风尚淳朴 ，人心坦诚 ，以致世代相好 ，此乃倍加昌明者矣 ，殊异于秦汉 。等语 。

讯李祖白 ：查尔之供词 ，皆系任意遐想编造 ，实为无稽之谈 。自古并无如此相传 ，皆为尔所编造之无有之事 。尔又有何言 ？供称 ：据中国通鉴载称 ，伏羲前为混沌初开 ，而西洋史亦为皆然 。此乃所查之史册 ，前供皆系教内教士所传之言 ，并无编造之处 。等语 。又讯 ：既然如此 ，尔何以得知西洋国史册 ？ 供称 ：皆系西洋人告知于小的 。等语 。又讯 ：既然如此 ，尔何不写为西洋人之言 ，而写为史册 ？此事怎讲 ？供称 ：不但此一句为伊等所传之言 ，而此书中之道理 ，亦皆为伊等所传之言 。等语 。讯李祖白 、汤若望 、南怀仁 、利类思 、安文思 ：据尔等所著 《天学传概 》载称 ，昭受上帝 ，申命用休 。又称 ，上帝无常 。又称 ，览天耿命 ，悯恤天下之民 ，为君为师 ，辅佐上帝 。又称 ，命鉴天下 。又称 ，上帝临汝 ，无二汝心 。又称 ，乐天者保天下 ，畏天者保其国 ，顺天者存 ，逆天者亡 ，云云 。此类辞句虽载于经卷 ，皆谓帝王奉天之命 ，以治天下之至意也 。将此引载于该书中 ，意为何也 ？据此观之 ，尔等岂非暗中朋比协谋 ，惑众入教 ，以起异心乎 ？据实招供 ！

李祖白供称 ：在经书中所载帝 、天者 ，即与 “天主 ”二字同 ，故而引用之 。在经书中所谓帝 、天者 ，虽指古之帝王奉天之命 ，以治天下 ，然小的所以引用 ，则有 “帝 、天 ”二字之故矣 ，是以引寓为 “天主 ”二字罢了 ，并非惑众入教 ，以起异心 ，更无他意 。等语 。汤若望供称 ：小的们令李祖白撰写 《天学传概 》一书时 ，经与李祖白商议天主教情形之后 ，即令编造属实 。至于书内所用修饰之词 ，皆由李祖白引而用之 ，并写成后给与小的们阅看 。书中所引修饰之词 ，有者可懂 ，有者不懂 。据李祖白言 ，该引自经书中之天 、帝之词 ，与天主同 ，且其中之理亦为相同 ，故而引用之 ，云云 。小的们认为 ，该 《天学传概 》一书中所载 “帝 、天 ”二字 ，既与天主相同 ，则可以照旧颁行 ，但并无暗中朋比协谋 ，惑众入教 ，以起异心之事 。等语 。南怀仁 、利类思 、安文思所供与汤若望同 。讯李祖白 ：尔编造无稽之谈 ，又编写大话颁行 ，由此观之 ，必有他情 ，朋比属实 。尔竟称因有 “天 、帝 ”二字 ，故而引寓为天主 。如此谎供可乎 ？供称 ：经书所载 “帝 、天 ”二字 ，与天主同 ，故而引用 ，并无朋比 ，亦无谎骗 ，况于该书内亦无他情 。等语 。讯李祖白 ：据尔所著 《天学传概 》载称 ，吕秦时期 ，古之书籍史册俱被焚毁 ，从而不见天学之真谛 。噫嘻 ！后至西汉元寿年间 ，天主降生 ，救赎世人 ，圣徒多莫来中国传授 。此事载于西汉史册 。云云 。尔言此教早已有 ，后至吕秦时被焚 。此事有何证据 ？尔又言西汉年间天主降生 ，徒弟多莫来中国传授 。记载此事之史册 ，今又在何处 ？

供称 ：据西洋传教士言称 ，中国之初人来自如德亚 ，故而载称中国太古时候曾有天主教 ，自秦始皇焚书之后 ，此教也失传 。经书所载上帝者 ，即指天主 。西汉时期天主降生 ，派多莫来中国传教 。此系传教士之言 ，记载于 《天主教要 》卷内 ，而中国书籍并不记载 。等语 。讯李祖白 ：据尔供称 ，此系传教士之言 ，记载于 《天主教要 》卷内 ，云云 。据阅 《天主教要 》一卷 ，并不记载此事 ，诚然记载于教文内 ，何不注明引自何种教文 ？显而易见 ，纯属编造 ，又有何言可供 ？供称 ： 《天主教要 》一卷 ，仅载其要 ，并不全载 。而此言载于他书中 ，可问传教士便知 。多莫来中国传教之事 ，亦系西洋人所言 ，中国史册不载 。等语 。讯汤若望 、南怀仁 、利类思 、安文思 ：据李祖白供称 ，西汉元寿年间天主降生 ，派圣徒多莫来中国传教 ，此皆系传教士之言 ，云云 。此事怎讲 ？供称 ：天主降生至今 ，已有一千六百六十四年 ，彼时恰为西汉元寿年间 ，派圣徒多莫来中国传教 。以上之事 ，皆载于我西洋书籍之内 ，故而告知李祖白编写之 。等语 。讯李祖白 ：每次审讯尔时 ，皆言天主教不载中国史册 ，而按照天主教内教文记载 ，或照西洋人所传而编写 ，云云 。尔明知中国史册不载 ，却又声言天主教乃全世界之正理 ，并编写该书 ，以期全世界之人皆入天主教 。岂非此为异心乎 ？据实招供 ！供称 ：教内所传之事 ，虽中国史册不载 ，但就事而论之 ，皆合于人心 ，故而谓为全世界之正理 。诚人皆照正理而行 ，则如遵行教理矣 ，并无谋叛之意 。等语 。讯李祖白 ：据尔所著 《天学传概 》载称 ，一堂近在宣武门 ，位于城西 ，一堂位于东华门旧灯市街南 。天学若在京城 ，可以成为四方之观 。京城各堂一经翻新 ，四方教区绅民益加尊崇 。时 ，中丞佟惠伯 、廉察许河沙笃信至之 ，做官所到之处 ，捐输银两 ，修建教堂 ，供奉天主 ，俸禄不己用 ，而用于天主 ，云云 。尔尊称此异教为天学 ，以为四方之观者 ，何耶 ？再 ，佟惠伯 、许河沙做官所到之处 ，捐银所建者 ，又为何处之堂 ？伊等身居何职 ？今在何处 ？供称 ：京城者 ，乃四方之大观也 。为京城教堂 ，世祖皇帝赐给碑文 、匾额 ，并且赏银修理 ，从而传扬在外 ，教民诚欢诚忭 ，更加尊教 。佟惠伯者 ，指佟国器 ，佟国器信教而未入教 。伊原任巡抚 ，今已革职 。许河沙者 ，指许缵曾 ，现任河南省按察使 ，已入教 。伊等捐输俸银与西洋人修教堂 。以上情形 ，皆从利类思 、安文思 、南怀仁处听来 。至于其银两送与何处教堂 ，小的不知 。尊称天主教为天学者 ，乃明朝崇祯皇帝 。崇祯皇帝曾赐与汤若望一匾额 ，曰钦褒天学 ，故而谓为天学 。等语 。

讯利类思 、安文思 、南怀仁 ：据李祖白供称 ，佟国器 、许缵曾捐输己银给西洋人修教堂 ，此事由尔等知晓 ，云云 。此二人捐输己银所修者 ，皆系何处教堂 ？供称 ：佟国器未入教 ，许缵曾已入教 。我等闻得 ，此二人捐输己银给西洋人修建外教堂 ，但已不记系何人所言 ，亦不知修建何处教堂 。想必佟国器捐修福建教堂 ，许缵曾捐修四川教堂 。等语 。讯汤若望 ：尔令李祖白所著该书载称 ，佟国器 、许缵曾做官所到之处 ，捐输银两 ，修建教堂 ，供奉天主 ，云云 。伊等所修者为何处教堂 ？供称 ：佟国器捐银与在闽西洋人 ，以修福建教堂 。许缵曾捐银与在川西洋人 ，以修四川教堂 。佟国器未入教 ，许缵曾已入教 。等语 。讯汤若望 、利类思 、安文思 、南怀仁 ：佟国器既未入尔教 ，则于尔等所著该书中 ，何以书写佟国器之名 ？供称 ：佟国器虽未入我教 ，但伊捐银与我西洋人修建教堂 ，故而书有伊之名 。等语 。

图1

图2

图3

图4

图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