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融的雪地斑斑驳驳。教堂的顶是灰绿色的,把雪映衬得越发纯白。为何在春天到来是才开始感念冬日,发梢转了一个圈,依旧从指尖逃走了。
忽然想到《天生杀人狂》里几句歌词,又想起昨晚的月亮也有点“亮汪汪”的味道。
月亮是玫瑰金色的,月色是如银的,且是流银。
西班牙语里“luna”的发音真好听啊。
逐渐能明白一些欧美社会的反讽主义,有人会用下流的方式批判秩序中的暴行,评论人以此产生的共鸣也不见得高尚而哲学。污秽在几乎所有语境下都是不纯的,如果有那么一刻它突然显得柔和可亲,只能说是因为我们目睹了更残酷的情境,被动的松动了阙值罢了。
其实我是喜欢絮絮叨叨说着琐碎感情的人的,这些人长着同样一张坦诚的脸,我看着她,知道她不说假话——或者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