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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执】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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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执·将军令】
明日出征,王上命我连夜进宫面圣。
我知他秉性一向如此,凡事总爱由着性子来。上月刚登位,昨日耳垂上就多了个银环,将翁老太傅气了个不轻。
——“王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
——“父王母后去得早,哪里看得见呢。况且,本王这模样,不好看么?”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
月色皎皎,寝宫之中未曾点灯,他坐在窗台前,身上只披了件薄衫,手中拿着一坛酒:“齐将军,本王为你饯行。”
“王上,夜风寒凉,还望保重。”我低垂着眉眼,自认从未畏惧过什么,此时却不怎么敢正视他的眼睛。
他从窗台上轻盈跃下,赤着双足朝我走来:“喝了酒,并不觉得冷。”
说完,他仰头饮了一口酒,我望着他白皙的脖颈和上下滑动的喉结,似乎听见了沙场上的号角及马蹄声。
他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揽了过去,我低头去吻他的唇,瞬时间酒香四溢。
我听见酒坛摔裂在地的脆响声,他没穿鞋,我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平放在床榻间。他顺手抽开绑着罗帐的绸带,帐子将我与他一并包裹起来,紧紧缠绕。
【离执·醉太平】
王上喜音律,我本在莫郡侯府上,机缘巧合之下,被侯爷献给了王上。
他丝毫不像个王,虽说我只是区区一名箫师,也不知真正的王应该是什么模样,但至少,不似他。
“阿离,你瞧瞧。”他不知从哪里弄了一盆黛紫色的花汁,药香花香扑鼻。
“王上这是要做什么。”
他摘下发冠,一头墨发倾泻如瀑:“阿离帮我绾着。”
“好。”
在我面前,他却从不自称“本王”。
只见他挑出一绺发丝来,将其浸润于花汁中。我以丝帛将那缕头发擦干,日光映照之下,竟泛出了醉人的紫棠色。
“阿离,喜欢么?”他欣喜得像个孩子一般。
我并未回话,他有些失望似的垂了垂眼,随后又马上展开笑颜:“走,陪我喝酒去。”
其实,无论他什么模样,我总是喜欢的。
【煜执·点绛唇】
他枕在我腿上,我只要一低头便能吻上他星辰似的眼眸。
“子煜,你可轻一点儿。”他说话声怯怯的,就像幼年时第一次偷偷带他爬树。
“很快就好,不会疼的。”我将绣花针放在烛火上烧红,一面揉捏他软嫩的耳垂。
若是将它含入口中,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好……好了么?”他又颤着嗓子问。
我有些于心不忍:“若是王上害怕,那便算了吧。”
不错,我记得他是怕疼的。
“谁怕了?你尽管来便是。”他逞强一般闭上了眼。
我笑了笑,很快将针头穿透了已经被捏得通红的耳垂,接着又套上了一枚银环。
“啊!”他叫了一声。
我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好了。”
“好了?”他睁开眼瞧着我。
“嗯,好了。”我擦了擦他耳朵上的血珠,又替他敷了些药草,“不疼吧?”
“有一点儿。”他仍然躺在我腿上,眨了眨眼道,“吃块蜜饯就不疼了。”
我俯下身去,与他四唇交叠。他吃吃笑着,伸手将我抱住。
【钤执·汉宫春】
到了冬日,王上总容易犯困,哪怕在朝堂之上也是哈欠连天。
他身上裹了一件玄色貂裘,懒洋洋瘫在王座上:“还有何人上奏?”
我上前一步道:“臣有本奏。”
“左相。”他瞥了我一眼,“说吧。”
——“王上。”
——“啊……公孙,轻一些……”
同样是在王座上,昨夜的他却是趴跪在那处,双手死死抓住龙头扶把,身后含着我的东西吞吐。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他似乎也并未认真听。
“准奏。”他摆了摆手,像是要睡着一般点着头,想必是累坏了。
此时他手中握着的那支朱笔,曾经也在他的胸口处舔舐过。
——“公孙……”每当动情时,他眼角总会微微闪烁。
——“嗯?”笔尖在他乳丨首轻轻勾起。
——“啊……”他悠然轻吟,双腿盘在了我的腰间。我挺了挺身,将自己埋得更深些。
“吾王圣明。”我含笑望着他。
【蹇执·落梅引】
王上曾说天官署风水极盛,最适合种花草、养虫鱼,国师听了之后,冷着一张脸,半晌没回过神来。
如今我已成了天官署少卿,便命人在院子里载满了梅树,每当春日乍暖,王上都会来赏落梅。他倒是并不爱盛开时的红梅,反而更喜欢满地的花瓣。反正我这官位也形同虚设,平日里闲散得很,无事时我便将花瓣拾起、洗净,以露水浸之,王上百喝不厌。
“阿蹇。”他斜倚在梅树上,“你怎生得这般好看?”
“王上说笑了。”我摇摇头,拂去他头顶上的红梅瓣。
他顺手拈下一瓣花来,一面瞧着我,一面伸出舌尖舔湿。
我不知他是何用意,眼睛却挪不开半分。
他将花瓣贴于我的眉心,抚掌道:“爱卿真乃绝色。”
王上向来轻佻,我已见怪不怪,内心却有些气他拿我来玩笑。
“阿蹇生气了?”他凑过来看我,满脸讨好之色。
“臣不敢。”被他这么一望,气也消了大半。
他摘掉我眉心的花瓣塞入口中嚼起来,一瞬间皱紧了眉:“苦!”
我哭笑不得:“还没洗过呢。”
他将花瓣吐出,伸着舌尖呵气,我靠近过去将它含住吮弄,果真有些微微的苦和涩。
他闷哼一声,抱住我加深了这个吻。我不由得心想,做这闲散官员,似乎也不错。
【枭执·鹊踏枝】
王上派我前来天权送战书,我却站在了他们的王寝宫之后的树杈上。若是按照常理来,多没意思,不是么?
窗户大开,寝殿之内一片旖旎春光。
那天权王精赤条条仰卧于塌上,趴伏于其身的红裳公子却衣冠齐整,两人交媾着的下身紧紧粘连在一起。
一场好戏,我都禁不住要吹口哨了。
“啊……阿离……”天权王的叫喊声很是动听,“泄在里面吧……”
红裳公子闷哼一声,随后将他抱紧。
“我去备香汤。”
“阿离快去快回。”
那红衣公子渐渐走远,却见天权王披了件衣衫走到窗前来:“哪里的朋友,也不进来喝杯茶水。”
我笑了笑,迅速闪进窗内,倒是有些意外他没叫侍卫将我拿下。不过,即使他喊了,恐怕也拿不住我。
“见过天权王。”
“你是遖宿人?”
这人当真是有趣极了:“敢问王上如何知晓?”
“你也是卷头发。”他的衣裳有些松了,露出一小片带着红紫爱痕的肌肤来。
我将战书呈到他面前去,他伸手要拿,我却突然收回了手,点住他的穴道。
“你做什么?”他这才有了几分着恼的神情,然而我愈发喜爱这样的目光。
我将粗糙的信封一点点划过他的面庞,慢慢来到胸前,搔刮胸膛处的两点。他呼吸有些加快了,我终于开始明白,王上为何执意要拿下天权。
被他那双眼睛一扫,任凭是大罗神仙也要被勾去了魂魄。
“什么人?”红衫公子却在此时回来了,面带厉色。
我扔下战书,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后会有期,天权王。”
【光执·蝶恋花】
天权与遖宿开战在即,所以当执明前来天璇侯府的时候,我有些意外。
“你来做什么?”我问他。
“来瞧瞧你啊。”
这人总没个正经,从小时候开始便是如此。论辈分,我还算他的表兄。
雀儿在金丝笼里吱吱喳喳叫着,他随手摘了根草逗它,小雀并不搭理他,他有些失落地扔下草,坐到我面前来叹气说:“要打仗了。”
我还当他胆大包天,没想到也有怕的时候:“免不了如此。”
“为何他们总想着打打杀杀。”他又很快摘了朵花下来。
我重重拍了一下他的手:“再这么下去,我侯爷府上的花草都要给你败光了。”
他每次来,都要弄得府里鸡犬不宁,我见了他就脑袋疼。
他委屈地吹着手背:“不就是花儿么,再给你买些回来便是。”
“说的倒是轻巧,买回来你给我养着。”
“养就养。”他嬉皮笑脸着拱到我怀里来,“只要阿陵不怕那些花草给我养死。”
我伸手要打他的脸,他反而将面庞凑得更近,我被他逗得发笑,只得摸着他半边面颊叹息道:“若是打了败仗,你可就成了亡国之君了。”
“阿陵舍不得我。”他笑得开心,“若是我死了,你会哭么?”
“晦气。”我啐了他一口,鼻梁却有些酸胀。
“阿陵阿陵……”他慌了神,将额头亲亲密密抵在我的前额上,“我命大,死不了。”
我拥着他不再言语,纵使内心千回百转,也不敌他轻轻喊一声“阿陵”。
【辰执·如梦令】
边境送来的军情急报已然堆砌如山,王上却没有什么心思去看。
“有齐将军在,本王怕什么。”
他额前的那绺紫发十分惹眼,我站在他身前道:“王上可有什么话要带给齐将军。”
“没什么。”他慵懒地说,“让他早些回来。”
“是。”
“等等。”我正欲转身,他却将我叫住了。
“王上有何吩咐?”
“你呢?你就没什么话带给本王么?”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跟前来,我将头低了下去。
我叫庚辰,是天权王的暗卫。平日里替王上传递一些情报,或是杀一些人。
“问你话呢。”他步步紧逼,我不敢后退。
“禀王上,没有。”我握着剑的手有些打颤。
“你不老实。”他朝着我的耳朵吐息。
我终是没能控制住,扔下剑,将他压在了案台上。其实,我又怎敢欺瞒他,面对王上,我确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能做的不过是为君生死。
【仲执·愿成双】
“右相。”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个不停。
“臣在。”香炉烟袅袅升腾,正如他身上的气息。
“爱卿弹首曲子来听听,可好?”
天权与遖宿初战告捷,王上想必也是心情极佳,我今日入宫来本是为了给他瞧瞧新作的文章,此时却也不好扫了他的雅兴:“王上想听什么?”
“什么都成。”他撑头望着我。
“臣遵旨。”
听着听着,他却趴在文章上睡着了。
我停下手来,有些想笑,也不知是琴声太动听,还是文章太无趣。我脱下衣衫来披在他身上,总觉得他像个婴孩,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要治国,他远远还差了许多火候。
不过也无妨,总还有不少臣下宠着他呢。
【孟执·秋千索】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咳疾一犯,总能折腾掉小半条命。王上天天带着东西来探望,我知晓最近战事频繁,也有些担忧:“政务紧要,王上还是以国事为重。”
“你怎么也跟太傅似的。”他喂我喝了口茶,“本王的小叔叔病了,还不让我来瞧瞧么?”
“病魂常似秋千索。”我看着他,“王上挂怀了。”
他掀了被子躺倒我身侧来:“本王给你暖暖。”
我惊诧于他的放肆任性,朝旁边退了退:“使不得。”
“这有什么使不得的?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还害臊。”他反倒笑话起我来。
“我是怕过给你。”他这性子要是闹腾起来,谁都制不住。
他抱紧了我,在我鼻尖上亲了亲:“这病又不过人。等来年开春你好些了,本王带你放风筝去。总闷在屋里身子怎么能好起来呢?要多多出去走走看看才是。”
我也笑了:“你说的都有理。”
“那是自然。”他得意洋洋。
我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哄着他入了睡。
【毓执·锦帐春】
天权名将齐之侃果真是名不虚传。
如今遖宿已灭,我这难堪的亡国之君又要如何苟活于世。摘了铐子与脚镣,我倒盼着眼前这人赐我三尺白绫或是鸩酒一壶,反而痛快些。
然而他毕竟是执明。
“你这胡子是真的么?”他竟伸手来扯我的须髯。
我偏过头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杀你做什么?又不能下酒喝。”他耸了耸肩膀,眼眸清亮。
四下无人,我只要一抬手,便能轻易拧断他的脖子。
只不过,手掌一触及他的肌肤,便忍不住要抚摸,然后撕裂他的衣衫,让他发出细碎的喘息声。
一如当年我还是王子之时,随使团前来天权请求通商,在御花园里对他所做的那样。
我一直想要天权,也想要他。如今得了一样,也不算亏吧。
【完】


1楼2017-04-04 14:48回复
    哈哈哈哈,执萌真是一妙人。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5-19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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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楼楼写的,我执萌的大天权阿离小齐公孙方方土等等都有了,和遖宿打仗也没啥悬念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7-06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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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骁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7-23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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