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事吧 关注:147贴子:1,5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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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03-30 20:19回复


    2楼2017-03-3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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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7-03-30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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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7-04-01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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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7-04-03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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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7-04-03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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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帆的那日,天阴沉沉的,只有一点熹微的光,江面浮着一层,薄薄的雾霭。天穹是冻住的蟹壳青,悬着一弯的细月,寡淡地,囫囵地,裹在薄云中。
              西西撩起帷幔,只露出半张脸,又轻又薄地嗔
              “冷的很呢,侬莫要冻坏啦,晓得么。”
              薄雾勾出她凹凸有致的腰线,衣缎像水,折出粼粼的波光。
              “哎——晓得了!晓得了!”
              我听了,仍旧裸着脚,在水中扑腾着,扑腾着,像水里长了翅膀的鸟。
              我真爱听西西讲话,细声细气儿;西西的名字也好听,每次唤她时,总要扁一扁唇,唇角微微上翘,弯一个弧,像是在笑。
              西西,嘻嘻。
              自然,北北也好看,但和西西不一样。西西的好看,是温和的,善解人意的;而北北的好看,是天真无畏的,有些凛然的。
              这些不同,我看得出来,但却不是我说出来的。
              说出来的人,有一双慧眼,还有一张顶漂亮的脸。他长得可真好看,教西西作诗,又教北北临字,这些我都不学,我只肯躺在梧桐树下的石凳睡觉,光斑漏了满地,时间就忽地,变得不知深浅起来。
              握不住。
              即使我叫永定,也留不住。他总是笑我,字拟的像个男儿,又像个桥或者河的名字。
              那有什么不好呢?我喜欢长久的东西,当一座桥,或者一条河都好,永远屹立,永远川流不息。
              而人,迟早也是要化作一座桥,一条河,或者是一块,苍凉的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4-09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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