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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哲学辞典(11)——最早的图形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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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可以确定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五帝时期,五帝中的第一帝就是黄帝,黄帝的臣子仓颉造字,是有明确记载的。史料记载,仓颉继承了以前零散的的文字,在此基础上创造了缺失的大部分文字,从而把象形文字系统化、完整化,这就是“仓颉造字”。
因此,所谓的“仓颉造字”,只不过是完善了文字系统而已,这当然相当了不起。但是,我们要找“中国造字第一人”,就要把目光投射到仓颉之前的时代。
五帝之前的时代,因为几乎没留下任何遗存,是一段难以确定的历史,只有用一些上古神话来推测了。
如果是汉代之前流传的上古神话,就是非常可靠的,只不过上古时期的文字并没有形成系统,这些史实只能口口相传,就难免要附加一些神话的成分。所以,只要我们剥去了这层神话的外衣,真实的历史就呈现在我们面前了。
第一个创造文字的人应该不是盘古。我们从上古神话得到的信息是:盘古持斧开天辟地,然后是盘古“挑战大道失败”而身死,盘古的身体变成了山川大地、河流草木。
“国家不是从来就有的”。那时候只有氏族部落,每支氏族部落都有各自的属地,氏族部落之间是很少交流的,各部落的成员,只在自己的属地内活动,进入其它部落的属地是绝不允许的。老子《道德经》的“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就指出了氏族部落的特点,那就是“不往来,不冲突”。
但是,随着农耕文明的发展,人口的增长,各部落掌握的土地资源不能满足需求的时候,各部落之间的战争就发生了,而且越演越烈,华夏大地陷入一片战火之中。
而结束这一切,“重建新秩序”的工作是由盘古完成的。盘古应该是一个比较大的氏族部落的首领,盘古用吞并小部落,结盟大部落的方式完成了统一,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国家。
“盘古执斧开天辟地”的神话,就能直接论证此事,,因为在上古时代,斧子是“王者”和三军统帅才能拥有的东西,是权力的象征。
然而,国家刚刚产生,各部落的联盟需要稳固,对于加入本部落的那些小部落,也需要安抚的时候,盘古发现,一种信仰所导致的危机,已经渐渐显露出来了。
在我的家乡,就是辽宁省建平县的牛河梁,就是“红山女神”遗址的所在地。“红山女神”是红山族的始祖,因而受到全族人的顶礼膜拜,那就是红山族人的信仰。
祖先崇拜是氏族部落的信仰特点,那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信仰。正因为全体族人同为兄弟姐妹,所以可以同生死,共福祸,而不会去祭拜别族人的祖先,与别族人去同生死,共福祸。
盘古发现,那些小的氏族部落,虽然表面上归附了,但也仅仅局限于打破了属地的边界限制。因为各部落信仰的祖先各不相同,所以的隔阂十分严重,甚至相互仇视,一点儿小摩擦就足以引发严重的流血事件。更有甚者,一些较有实力的部落更是蠢蠢欲动,日久必反。凡此种种,都是信仰不一致造成的。
从盘古“挑战大道失败”的神话中,可以看出盘古一定采取了相应的措施,来统一各部落的信仰。这是一种什么措施,现在很难推断。我想,很可能就是把各部落的祖先放在公共祠堂里,共同祭拜。但是这种粗暴的做法,因为各部落的强烈反对而废止。盘古最终没有完成重建共同信仰的工作。
盘古,这位伟大的君王,也是中华民族的第一个君王,最终战死在平定叛乱的战争中了。
这个问题是由盘古政治遗产的继承人伏羲来完成的。伏羲的一个措施就把问题解决了。伏羲宣布:部落的图腾为蛇,部落族人可以祭祀各自的祖先,但也必须祭祀共同的图腾蛇,作为蛇族人,大家必须同生死、共患难。
在战国出土的帛画中,我们能够看到伏羲的古代形象。画中的伏羲和伏羲的妻子女娲,上半身是人的形象,下半身是蛇的形象,彼此缠绕在一起。战国人在向我们传递什么信息呢?
当时的氏族人早已经习惯了祖先崇拜,那是对人的信仰。而把蛇作为部落图腾,必须把蛇进行人性化的过度,否则人是无法得到族人认可的。这就需要一个蛇的代言人,就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造星运动。
在盘古战死沙场后,族人又推举了一位有才干的人担任部落首领,这个人就是伏羲。伏羲担任部落首领后,伏羲的妻子女娲就开始散布一些奇怪的言论。
对于这一事件的描述,网络上有多个版本。有的版本说是:“伏羲的母亲华胥受到雷神的强暴而怀胎,过十二年而生伏羲”;有的版本说是:“华胥在河边看到巨大的脚印,因好奇踏上去而怀胎,过十二年而生伏羲”。这两个版本恐怕都是汉代之后的杜撰,纯粹是胡说八道。因为当时的国家才具雏形,说穿了,当时的国家只是一个部落联盟体。而氏族部落的信仰特色,就是祖先崇拜,也就是说,那时所有的神都是各氏族部落的祖先,根本没有雷神。雷神还没有造出来呢,何来“雷神强暴”一说。
真实的版本应该是这样的。伏羲担任部落首领之后,伏羲的妻子女娲就开始散布一些奇怪的言论。这些言论既可以引起族人的好奇心,又让族人感到深深的恐惧,因为这些言论,涉及到族人最害怕的“雷”和“蛇”两种东西。
女娲是这样说的:“我丈夫可不是一个平凡人,、、、、、、当时天空乌云密布,我婆婆正在灶膛里生火做饭,这时只听咔嚓一声巨雷响过,我婆婆就晕倒了。等到苏醒过来,我婆婆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我婆婆怀孕十二年才生出我丈夫,我丈夫一出生就是人蛇同体,就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一出生就能爬行。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蛇身才渐渐变化为双腿”。
女娲的这些言论,让族人对伏羲大为敬畏。伏羲每到一地视察,族人再也不敢像以往那样随意走动,而是毕恭毕敬的站在路边,让伏羲先行通过。族人有事情向伏羲汇报,也是恭恭敬敬,不敢大声说话,甚至不敢直视伏羲。
伏羲终于站出来表态了。伏羲宣布:本部落属于蛇部落,部落内所有的族人同属蛇族,部落标志为蛇。今后大家可以祭拜各自的祖先,但也必须祭拜共同的标志“蛇”。伏羲宣布:人首蛇身标志是自己的个人标志,这种标志称作“道”。
伏羲最后宣布:部落里的每个族人都必须信奉“蛇”和“道”,如果有人不信奉“蛇”和“道”,就不会有“雷”,更不会下雨,那么所有的秧苗都会枯死,所有的植物也会枯死,河流也会干枯。那么这个不信奉“蛇”和“道”的人,应该对这一切灾难负责。
这是何等强悍的政治攻心和信仰洗脑,族人害怕“雷”和“蛇”,更害怕上天不下雨带来的自然灾害,于是纷纷信仰“蛇”和“道”。
伏羲又给蛇部落所统辖的各部落下达命令,命令这些部落必须拥有各自的部落标志。凭借着“道”的威力,各部落纷纷确立属于本部落的标志,才有“猪”、“鹿”、“鸡”、“鱼”等这些部落标志。伏羲又把猪嘴、鹿角、鸡爪、鱼鳞这些东西附加在蛇身上,就制成了国家的标志“龙”,国家图腾终于产生了。
伏羲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如果部落图腾具备了,国家图腾具备了,象征着君主权威的“道”也确立了,不同种族的氏族人终于有了国家意识和国家信仰,那么国家的存在就不可逆转。
事实上,伏羲是汉字造字第一人,他造的字就是“道”字,“道”字是人首蛇身图案,是中国最早的图形文字,也是伏羲的个人标志。之后,为了方便下达命令而出现的石制信符上,伏羲又命令刻上了简易的人首蛇身图案,已经是标准的象形文字了。因为当时金属工具还没有出现,在体积比较小的石制信符上刻画比较细致的图案是极为困难的。以后,“道”字发展到甲骨文,仍是人首蛇身,最后发展到现在的“道”字,还是人首蛇身。道字的“首”代表“人首”,“辶”旁代表“蛇身”。
一些文字学家不承认最早的图形文字,认为那是“图形”,而非“文字”。其实,这种观点缘于对象形文字的了解不够深入。象形文字的特点就是高度的概括性。我们知道,现代人一句话才能表达清楚的文字,文言文几个字就能清楚表达,甚至一个字就能清楚表达。文言文的这种高度概括性,就受到象形文字的影响。因为象形文字刻画困难,,为了提高效率,就要尽量少刻字,所以象形文字都有比较强的概括性。而象形文字之前的图形文字,其概括性就更强了。因为当时的图形文字是作为一种标志使用的,就不需要造那么多的字,所以就有了极强的概括性。
其实,衡量一种“图形”是不是文字,就要看它是否能够发展成象形字,而“道”字就是强有力的证据。
伏羲在确立了国家的图腾“龙”之后,又制定了相关法令,命令各部落的属地边界,必须用刻有此部落标志的木桩加以确定。伏羲又命令修建了连通各部落的国家道路,规定:除了蛇部落之外,其它各部落所属的国家道路,必须使用双标志的木桩路标。就是木桩的上半部分刻画“龙”的标志,下半部分刻画此部落标志。因为国家道路是伏羲下令修建的,而伏羲的个人标志是“道”,所以当时的人们就把这种路称为“道路”,或者称为“龙道路”。
可以想象,当时走在“龙道路”上的人们,是何等的心情舒畅,放步高歌。人们再也不用害怕异族人的欺凌和掠夺,因为这个部落无论属于哪个氏族,部落标志是什么,都是“龙族”大家庭的一员,“龙道路”是“龙族人”共有的道路。
当你来到只有一种木桩标志的道路上时,也就是只以蛇为木桩标志的道路上时,你就会明白,你正处在帝国的核心。那是“蛇部落”的属地。“蛇部落”是拥有特权的,因为“蛇”构成了“龙”的大部分头颅和身躯,所以能够统领“龙族”所有的部落。“蛇部落”的首领是伏羲,伏羲是一个拥有“道”的人,而“得道者得天下”,“得道多助”,各部落向他纳贡称臣是理所当然的。
我年轻时阅读《西游记》,就对“道家三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发现,原来“太上老君”就是老子,只不过被神话了而已。那么原始天尊是谁?灵宝道君是谁?
后来我查找资料,知道“道家三清”是道教最高的神,元始天尊的前身,是“开天辟地”的盘古;太上老君的前身,是创作《道德经》的老子。但是,灵宝道君是谁,古人没能给出明确的答案。
其实,我们可以从佛教得到启示。佛教最高的神是如来,就是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那么道教最高的神“三清”,必然也是道教的创始人。从次序上,灵宝道君排在原始天尊之后,太上老君之前,那必然是伏羲了。因为从时间排序上看,伏羲正处在盘古之后,老子之前。更何况古人评价灵宝道君时,说他是“万道之主”。而伏羲正是“道”字的发明人,道教的实际创始人,是一位意识形态大师,“灵宝道君”自然非他莫属。
伏羲创造“道”是为了治理国家,而老子创作的《道德经》,似乎也阐述的是国家治理方面的问题。事实上,“灵宝道君”的身份一旦被确认,道家的秘密就一目了然了。道教的创始人可是“二王一吏”。盘古是上古时期的的王,伏羲是上古时期的王,老子是吏,是西周的国家图书馆馆长,他们的研究方向不可能是别的,只能是国家治理。
得出这个结论是令人震惊的。原来早期的道教研究的不是什么出世法,而是入世法,研究的是国家治理,他是一个世俗宗教,甚至是一个政治宗教。而现在的道教已经严重走偏。
所以,“道家三清”的功绩分别是:
元始天尊:身份是盘古。盘古提出了中国最早的“国家”概念,并且通过吞并小部落,结盟大部落的方式,建立了中国历史上最早意义上的雏形国家,并且担任了第一任国王(开天)。盘古以国家名义对各部落的属地进行官方确认,从而避免了各部落之间的冲突,给人类带来和平(辟地)。
盘古开天辟地,是万王之祖。
灵宝道君:身份是伏羲。
汉字造字第一人,中国最早的部落图腾发明人,最早的国家图腾发明人,道教创始人,道教教主,建立真正意义上的国家,建立政教合一的国家。
伏羲的功绩,古今中外绝无仅有,是完人,是“全圣”。所以伏羲是万道之主,万圣之圣,万王之王。
太上老君:身份是老子。老子是《道德经》的创作者,《道德经》虽多为消极谬误之处,但老子把“道”分为“道”(方法论)和“德”(价值观)两部分,并暗示二者的不可分割性,给后世人以巨大启发,亦可作为一圣。
清楚了这些,我们就会发现“道家三清”的座次不对,盘古和伏羲的座次应该互换。因为道教的实际创始人是伏羲,而盘古虽然开天辟地,但盘古是“挑战大道失败”的人,就应该伏羲的座位居中,盘古居左,老子的座次不变,居右。
实际上还有一种供奉方法,就是只供奉伏羲。因为盘古没有留下任何思想,而老子的理论又颇多消极谬误之处,容易产生误导。
我认为应该把道家分为“出世道”和“入世道”两部分。“出世道”就如同现在的道教,保持不变。而“入世道”就是把道教恢复到上古时期的状态,在此基础上发展重建。
“入世道”和“出世道”的研究方向是大不相同的。“出世道”讲究的是“天人合一”,主张单纯的利用自然。而“入世道”讲究的是“了解自然才能改造自然”,崇尚的是进化论,主张“众生平等,适者生存,强者主宰”;崇尚科学的价值观和方法论,崇尚理论的简单性、系统性、和可操作性,主张积极进取;主张“五法道”(道理道德,道义,道才,道功),是讲究“道德权”的。
“入世道”的伏羲形象,应该是写实的伏羲形象。就是伏羲散发有髯,麻衣兽裙,执斧的形象。“入世道”的标志,应该是最早的象形字“道”字的变形体,或者是“入世道”三字象形字的变形体。
伏羲作为中国最早图腾的发明人,是毋庸置疑的,因为以动物为图腾蛇是首选。中国人的意识形态一直是对蛇是非常畏惧的,以蛇为图腾更容易让人信服。证据随处可见:比如《捕蛇者说》描述的是捕蛇人身世的凄惨,而武松打虎却演绎成极富戏剧性的造星运动。
伏羲创造的“道”是中国最早的抽象理论体系,为后世人树立了标杆,也为后世人发展理论体系提供了范本。后世人的理论体系或多或少都受到“道”的影响,以至于中国很多词句都使用“道”字,,像“道理”、“道德”、“同道中人”等等,凡是涉及“道”字的都和理论有关,这都是伏羲的功劳。道教是中国最古老的宗教,道家对中国人的影响,从道家创造第一个图画文字“道”字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这都是道教的功劳。
魏铁军
2014年4月3日星期四 于建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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