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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大人同人————长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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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已死了的记忆为何还要再生?  
 


1楼2008-11-08 12:26回复
    “止水先生,那个孩子,就是我请求您来的原因。”方丈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方丈大人,恕我直言,也许被您拣到是这孩子与佛门有缘,既然一直生长在静地,为何还要让她还俗?” 

    方丈听了摇摇头说:“佛门关不住她对凡尘的好奇,更何况越是没有经历就越是迷惘。她的尘缘还未尽,我只能让她回去,交给您我才能放心。”说着方丈双手合十,请求止水。 

    “既然方丈大人看得起我宇智波止水,那么这个孩子就交给我吧。”止水接受了这个叫竹鱼的女孩。 

    “听说这女孩不到半月就学会了寺中的棍法?”止水看着远处和佐助、鼬玩游戏的竹鱼问方丈。 

    “是的,我们也很惊奇于她的聪慧。”方丈欣慰的回答。 

    “可以看看她的成绩吗?”即将成为竹鱼养父的止水对她的能力很是好奇。 

    “竹鱼、鼬、佐助,你们三个过来。”止水呼唤着他们。 

    “鼬,你用体术和竹鱼比试,不要用写轮眼。”止水吩咐鼬。 

    竹鱼看了看方丈,方丈默默的冲她点点头,于是她双手握紧长棍,以棍法第十式[打草惊蛇]向鼬的双腿攻击,鼬轻轻的起跳闪过,竹鱼抽回长棍,又以第十二式[灵蛇吐信]刺向未落地的鼬的左胸,鼬以双手架棍,竹鱼放开后端的左手,向棍尾击掌,力通过棍的传导,将鼬架招的双手弹开,未等他站稳,她已经单手执棍,仅用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指擎起棍末端,直指鼬的喉咙。 

    “‘见血封喉’……”止水在一旁津津有味的欣赏。“好了,鼬。”见止水中止了比试,竹鱼也放下了长棍。 

    “竹鱼,来拜见你的义父。”方丈叫过竹鱼,她眼里满是惊讶和疑惑,但是却没有迟疑的跪下,向止水叩头。 

    原来叫止水前来是让他将这个女孩收为义女,鼬心里默默的想,也对,一个女孩子,如何在僧院里成长。 

    女孩换下素衣,头上戴了顶简单的小帽,跟随止水离开了火之寺,大门在他们离开后缓缓的关闭,女孩对着门双手合十,依依不舍的向生活过的寺院作别。


    3楼2008-11-08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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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鼬被外面的响动吵醒,好像谁家吵架了。 

      “爸爸……”鼬来到客厅时,父母也都醒了。 

      “好像是止水家……”父亲披衣出去探看。 

      “怎么了?”佐助揉着眼睛跑过来问。 

      “没什么,去睡吧。”鼬送弟弟回到卧室之后也前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又不是我不能生,你拣个回来干什么?”鼬赶来时看到止水的妻子在哭闹,竹鱼抱着自己的小包裹低着头,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方丈把这个孩子托付给我,我都能当成自己的孩子你凭什么不能!?”止水似乎很生气,说着领着竹鱼往家里走。 

      “出去!”妻子不顾丈夫在众人面前的颜面,硬将养女推出门去,竹鱼摔倒在地上划破了手,却没有喊痛。 

      “你……”止水抬起的手被鼬和父亲拦住。“鼬,带竹鱼去家里住一晚,明天把她送回来,我和止水夫妇谈谈。”父亲做了这样的决定,硬是让养母接受竹鱼,今晚看来是不可能了。 

      一路上,竹鱼跟在鼬身后一声不吭。 

      “……她就是那样刻薄的人,你不要理她。”虽然止水是鼬最崇拜的人,可他的妻子的人品,鼬却不敢恭维。 

      “再刻薄我也得叫她母亲大人……”竹鱼的话让鼬停住了脚步,回身望去,是竹鱼倔强的眼神。“这里除了宇智波止水的家是我的家以外,我不去任何地方!”竹鱼执意要回去。 

      你的家?那里没有一个是你的亲人,去了,还不是要寄人篱下。鼬从竹鱼眼里看到了和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她需要考虑的事情,比佐助多太多了。 

      “去我家把伤口包扎上,至少……”鼬拉住竹鱼。 

      “怎样都会有一道疤痕,就让它自己痊愈吧。治好了又能怎么样,谁也不能帮我免于伤害。”竹鱼看着鼬,“不用可怜我,生死有命!”她反倒安慰起鼬来了,以鼬不相信的看透。是啊,作为局外人的自己,又能做什么? 

      鼬带着竹鱼折回了止水家,竹鱼进门以后就跪倒在养母面前:“母亲大人恕罪,竹鱼惹母亲大人生气,请母亲大人原谅。”又向前来劝架的族人叩拜:“竹鱼已知错,劳烦各位前来,各位请回吧,竹鱼择日定会登门道谢。”养母见竹鱼给她台阶下也不便再发作,既然止水家的家事已了,众人便纷纷离去。


      4楼2008-11-08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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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竹鱼手端着食盒等在门口。 

        “这是止水家的养女竹鱼吧!”母亲的声音引起了还在吃早饭的鼬的注意,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昨天的事惊动了贵府,竹鱼今日特地前来谢罪。”说着双手将食盒奉上。 

        “你太客气了,进来坐吧。”母亲想让她进屋。 

        “不麻烦您了,告辞。”说着施礼离去。 

        “这孩子,日后有的受了……”母亲目送着她喃喃自语,打开食盒,里面是简单的糯米糕点,生在寺院的竹鱼,只会做这些斋菜。 
         
        “看她眼睛肿肿的,做这些东西一夜没睡吧。”鼬想到她尖酸的养母,也担忧着她日后的生活。 

        “她用了家里的糯米,她养母恐怕又要借着说事了。”父亲摇头感慨。 
         
        “那是给她挽回面子,她还能说什么!”鼬想到昨晚的泼样十分不屑。 

        之后的日子并不像鼬担忧的那样,止水家倒相安无事,鼬偶尔会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忙碌买菜的竹鱼,她的头发长出一些了,穿着宽大不合体的衣服,还是分不出性别,常被人叫成小弟弟。 

        于是在某个黄昏叫住她,送给她一顶向日葵花图案的渔夫帽。 
         
        “要我头发长长的时候还给你吗?”竹鱼的问让鼬哭笑不得,她似乎从没有得到别人的馈赠,把送当成了借。 

        “送你的,就是你的了。”鼬想用一顶帽子给竹鱼带来一些女孩子的印象。 

        “那我也送一样东西给你吧。”竹鱼于是摘下颈间佩带的玉佛送给鼬。 

        一顶帽子换去一个护身符,不知道在竹鱼心里,什么是价值。 

        “这个太贵重了。”鼬不肯要。 

        “我只有这个,你不要我也不要你的东西。”说着真的要摘下帽子。 

        “好吧,我收下。”鼬无奈的收下竹鱼的玉佛。 

        “竹鱼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鼬问她。 

        “名字而已,没有什么解释。”她脚步匆匆,赶着要回家。 

        名字而已,就像自己叫鼬,没有解释。可鼬忍不住去幻想,竹林里,被遗弃的女婴无助的啼哭,离开了父母的保护,像离开水的鱼。


        5楼2008-11-08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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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头发可以梳起来了,原来她的头发有些自来卷,发梢不听话的翘着,和她的懂事有些不相称。 
           
          她比佐助早一年进入忍者学校,听说她成绩优异,教师们考虑让她提前毕业。 

          接下来是佐助进入忍者学校的那一年,那个多事之秋。 

          鼬已经无暇去留意闯入宇智波家族的这个异姓人,虽然她的变化开始引起族人的注意。 

          被鲜血染红的月亮窥视着宇智波家族的悲剧,弟弟倒在自己的脚边,鼬喘息着亲人的血散发的气味。 

          突然,一支长棍困住了自己离去的脚步,替养母送信的竹鱼应该可以错过这场和他不相干的惨案,可偏偏她早一分回来。 

          “去哪?”鼬听出她的颤抖。 

          “哪都能去。”鼬随口答到。 
           
          “是谁?”竹鱼不相信鼬会做出这样的事。 

          “没有谁,就是我。” 

          “我不信!没有亲眼见到,我死都不信!”竹鱼握着棍的手在抖。 
           
          “你不该死,你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没有人当你是宇智波家的人。”鼬冷冷的说。 

          “你错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说着收回卡在鼬脚前的长棍,和那年火之寺的对决那样,以[打草惊蛇]为起式,她明知道鼬早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出什么招式,却还是固执的沿用。 

          “你想用这套棍法跟我说什么?”鼬抓住长棍,不耐烦的瞪着竹鱼。 
           
          不回答,竹鱼的回应是:不回答。 

          如果鼬的眼里有自己,那什么也无须说;如果他眼里没有自己,说什么也没用。 

          月读的世界里,昔日和蔼的鼬是那么的残忍,那个送自己向日葵图案帽子的大哥哥,到底是不是用写轮眼折磨自己的这一个? 

          不知道,思绪是那样的混乱,没有血缘界限的保佑,竹鱼的心里承受能力连佐助都不如。 

          佛啊,请告诉我,以前的鼬,哪去了? 

          当人们发现幸存的佐助的同时,竹鱼在理疗班的深度观察室中昏迷。 
           
          醒来,眼前是陌生的世界。 

          我是谁?这是哪?我……怎么了?


          6楼2008-11-08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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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鱼望着那双鲜红的颜色怔住了,往事不相连的一幕幕闪过,她应接不暇。每一幕都有他,都有他的笑。 

            等她回过神来战斗早已结束,鼬带着鬼鲛逃走,竹鱼又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在暗部的追踪部队服役,让她的追踪可以如风般隐蔽,但是身为晓的高手还是察觉到了。 

            “怎么有只杂鱼跟过来了!?”鬼鲛判断出追来的只是一人而已。 

            “甩掉就好,不要停下。”鼬没有想到追来的是竹鱼,也不会想到得知自己回来,佐助也随后追来。 

            两个不希望见到的人都相继要见到了。 

            鼬和鬼鲛发现和自来也在一起的鸣人,苦于无法下手。 

            竹鱼被两人成功的甩在身后,在人群中难辩方向。 

            当鼬成功的调开自来也找到鸣人,和佐助在旅馆走廊相遇时,竹鱼仍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寻找。 

            突然,一个戴着渔夫帽的女孩的身影吸引了竹鱼的视线,那种向日葵图案的帽子是那样的熟悉,激发了她对往事的记忆,那原本是记忆中最温暖的一幕又回到了她的脑海。 

            黄昏中,鼬将帽子送给头发还短短的竹鱼,他唇边的浅笑,还有温柔的眼神。 

            旅馆的墙壁被天照轰出一道缺口,竹鱼慌忙跟上,她似乎忆起鼬是她生命中的什么人了,虽然不是很明确,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去追,即便没有理由。 

            “在那里不要再追上来了,如果不想死的话。”鼬和鬼鲛停下来。 

            “你昏了头了吗?只身一人来前来。”鬼鲛上下打量面前这个木叶的暗部忍者,论身形,应该是个女人。 

            “鼬……”竹鱼有些犹豫的摘掉面具,“是……我。” 


            是竹鱼吗?那个头发有些卷、单眼皮的小女孩?鼬看着面前的竹鱼,想起她几年前的模样,她长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皱眉,是啊,没有往事的悲伤,当然不必发愁。 

            “鼬,你朋友?”鬼鲛问鼬。 

            “不是,我没有朋友。”鼬平静的回答。 

            “我……记得你送我一顶帽子,不过我想不起来把它放在哪了……”竹鱼没有理会他们的说法,还在努力的思索。 

            鼬是知道的,自己的月读抹掉了她的记忆,那段寄人篱下的经历不该属于一个十岁的女孩,于是就将在寺院长大的孤苦、止水的死、宇智波一族的灭门的往事统统抹掉,连同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记。 

            可是,她怎么会想起来了呢? 

            无论如何,就让她停在这里吧。不希望竹鱼和自己有任何纠缠的鼬希望可以阻止她对往事的追寻。 

            “那你还记得这个吗?”鼬拿出了当年和自己交换帽子的玉佛。 

            竹鱼看着玉佛,似乎有些印象。方丈曾经问过病愈的她玉佛哪去了,可她答不上来。既然在他手里,就应该是自己以前送给他的。 

            “这东西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鼬把坠子放在掌心,轻轻一握,玉佛便粉身碎骨。 

            鼬想用这样的方法让竹鱼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人了。


            8楼2008-11-08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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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交代的事情多说的差不多了。”两位元老对刚刚上任的纲手交代一些村子的事情,离开之际又重申了一句:“关于宇智波鼬的事你可以交给任何一个暗部忍者去调查,唯独一个叫竹鱼的忍者不可以让她知道一点消息。” 

              “我知道了。”纲手嫌他们两个有些罗嗦。 

              “我倒是想看看佛广托付给村子的女孩到底是什么人物。”纲手所说的佛广就是火之寺的方丈,翻看着竹鱼的档案,虽然样貌平平任务完成的还不错。 

              “火影大人您找我有事吗?”竹鱼来到纲手面前。 

              “长老们让我帮助你医治眼睛,你过来一下。”纲手示意跟着她。 
              竹鱼听话的躺在诊疗的床上,纲手用查克拉检测着她的视觉神经。 

              “她的情况如何?”静音待竹鱼走后询问纲手。 

              “……”纲手却沉默不语。 

              “怎么了大人?”静音奇怪于她的反应。 

              “她不太适合再做忍者了……”纲手的话很奇怪。 

              “因为色盲吗?” 

              “她根本就没有色盲,所谓的色盲是她的精神障碍,因为记忆被强迫抹去而心理极度灰暗,这样的心理状况会让她极容易钻牛角尖。”纲手经过多年的经验作出判断。 

              “没那么严重吧,我看她经常微笑挺正常的。”静音问道。 

              “也许这就是长老们不让我告知她有关鼬的消息的原因……”纲手陷入沉思,“她也许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是怎么回事而拒绝治疗。” 


              “呵呵,鼬,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你这次去打探九尾的消息有这样的艳遇?”迪达拉半开玩笑的问鼬,鬼鲛已经把竹鱼和鼬的相遇的事情和组织里的人当故事一样的讲。 

              “奇怪,怎么没人暗恋我呢?”飞段也跟着取笑。 

              “因为你还不够帅!”迪达拉的话引来其他人的哄笑。 

              “是怎样的女子呢?一定美若天仙吧?”阿飞也过来凑热闹。 

              “不是,是个平平常常没什么优点的女人,见了会失望的。”鬼鲛回答着他们。 

              鼬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10楼2008-11-08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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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任务我们要率先潜入,等后备部队来了再行动。”暗部队长交代着任务,发现在仰望夜空的竹鱼。“竹鱼,没有功夫再看星星了,马上要去做任务了知道吗?”队长生气的说。 

                “队长,今天似乎不宜向南行……”竹鱼对队长说。 

                “又是你那所谓的星象学吗?”队长的语气带着讽刺,竹鱼的奇怪言行也让队友觉得不理解,也许正如火影所说,她的思维方式明显与其他人不同。 

                “……”她不再反驳,跟随着同伴。 


                “一、二、三……”迪达拉在数着木叶的暗部忍者们,“刚好7个!”他兴奋的对其他人说:“他们应该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只是偏巧遇到了,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他提议,“一人挑一个杀掉,看谁最快完成并回到这里。” 

                “倒是个不错的注意!”其他人同意玩这个杀人游戏。 

                “倒霉的忍者们啊!”鬼鲛笑着说,于是都各自散开,寻找目标。 

                过度的自由让灵魂更加空虚,孤独的忍者们即便是聚到一起也体会不到心灵的温度,鼬无奈于组织里这些人嗜血的爱好,还嫌自己的罪孽不够吗?还嫌自己的手上沾的血少吗? 

                不得不选定一个人来暗算,鼬并没有打算杀人,只要使其无法反抗就可以了。 

                有个身影藏匿在树影中,是个瘦小的女人,也好,遇到鼬,至少不会死。 
                悄悄移动到她身后,打算将她击昏就好,可那身影双手合十,口中似乎叨念着什么,潜近一听,是佛经。 

                木叶的忍者很少有信仰,忍者们坚信自己拥有可以改变一切的力量。鼬所认识的忍者中信仰佛教的恐怕只有竹鱼了,而自己将要偷袭的就是她没错,她的声音鼬不会认错。 

                “你来了啊。”竹鱼沉着的语气让鼬觉得自己的到来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务,虽然不需要我参与,可我知道可能会遇到你,还是主动要求参加了。” 

                “是调查晓的任务吗?”鼬紧张的问。 

                “不。和晓毫无关系,只是那种帮助大名做事的简单任务而已,不过我通过星象可以知道你会出现在南方的某地。”竹鱼简单的回答。 

                “星象?”鼬心想这也太悬了吧,“既然你知道会遇到晓的人,为什么不告知你的队长。”鼬也无法知晓竹鱼的心里在想什么。 

                “从我被宇智波一族收养至今,我的话除了你,没人信过……”竹鱼自知是一个外人而得不到信任的痛苦,的确,自己的警告被队长当了耳旁风。 

                 “哎呀,没想到鼬是最慢的……”绝从土地里出现,其他人也相继赶到,他们早已在二人谈话的时间里迅速杀死了暗部的忍者,7人的小队,现在只剩下鼬手里的竹鱼。


                11楼2008-11-08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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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遇到高手了吗?”迪达拉惊奇于没有死的木叶忍者。 

                  “不是那样的,这个女人就是追求鼬的那个。”鬼鲛认出了竹鱼,虽然有面具,可人总有其他的特征。 

                  “看样子鼬下不了手了吧。”其他人哄笑道,鼬进退两难。 

                  “你们果然是让人厌恶的组织。”竹鱼突然的一句话震惊了鼬,她要做什么,激怒这些人的结果只有死!果然,其他人听了极为不爽,飞段首先生气了,这个刚刚加入的家伙很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正找不到方式呢。 

                  “鼬,不介意吧。”飞段亮了亮手里的镰刀。 

                  “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自找的……”鼬冷漠的回答。 

                  “真够无情的,人家好歹也算是你的‘粉丝’啊。”迪达拉的说法又惹来一阵哄笑。 

                  “可惜一厢情愿不叫爱情。”鼬还是冷言冷语的孤立着竹鱼,他希望她快些放弃,彻底对自己死心,感情这样的东西,自己是无缘感悟了。 

                  “那我们也不必客气了……”突然蝎的机关贯穿了竹鱼的左臂,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蝎已经在得意了。 

                  “切~大叔,你最好不要用傀儡攻击,不然他们发现尸体上的痕迹会推断攻击者的实力从而怀疑到晓的头上来。”迪达拉提醒蝎。 

                  “也对,普通武器攻击就不会露出破绽了。”蝎恍然大悟。 

                  于是他们决定只用普通的忍刀和苦无攻击竹鱼,飞段见不可以使用自己的绝招干脆赌气赤手空拳。 

                  要看着竹鱼死在自己面前吗?鼬看着竹鱼被贯穿的胳膊,想起5年前的佐助,也被自己用手里剑划伤了手臂。 

                  “真可气,不可以用诅咒了……”牢骚满腹的飞段把怨气撒在竹鱼身上,一击重拳打在她的面具上,面具碎了,露出竹鱼平静的脸。 

                  “呵,样貌果然一般,不过勇气可嘉啊,面对我们晓居然不害怕,喂,小姑娘,人死了会下地狱的,你不害怕吗?”飞段傲慢的教训着竹鱼,那样的神态,就像曾经宇智波家的人们,用着无比骄傲的语气炫耀着自己的家族。 

                  那时候鼬看到的,就是现在竹鱼脸上平静的神态。 

                  他觉得竹鱼曾经的神态很美,微微蹙眉,总有人猜不透的心思,眼睑低垂,让人看不到她的眼神,嘴角轻轻的上扬,难以察觉的笑意,笑天下自以为是的人。 

                  有些像菩萨。 

                  这是鼬第一次见她时心里油然升起的念头。 

                  可是,面前站着的晓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放过她的,鼬心痛的觉得自己被世人标榜的何等的强大,却救不了眼前的女人。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竹鱼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缓缓的站起身来,擦掉嘴角的血丝。 

                  鼬听了这句话怔住了,在场的人都以为竹鱼是在说她自己。 

                  只有鼬知道,其实是在说他。


                  12楼2008-11-08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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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刚刚自己磨磨蹭蹭不肯动手现在又和我抢!”飞段生气的发牢骚,鼬感觉窒息而死的是自己,他的心如竹鱼的身体一样冰凉。 

                    不知道是如何离开那片树林,他不敢回头,而且走的最快,他心存侥幸的想,如果在几分钟内有人发现她的话还是有救的! 

                    佛祖啊!请保佑她吧。 



                    被诅咒的写轮眼,强大实力的代价是逐渐衰退的视力。 

                    这是宇智波家族得宿命,他看过太多长辈接受不了这样的惩罚而一蹶不振,何谓强者,当鼬幼小的时候就明白,强者,就是要忍耐别人无法忍耐的事情。 

                    可是这样下去的结果就会是双目失明,晓是不会迁就一个看不见的忍者的。 

                    零下达命令,各组搜寻尾兽的同时要留意各地的名医和治疗眼睛的名方,这已经是对鼬最大的照顾了。 

                    然而长久以来一无所获,视线在一天一天的模糊,鼬干脆时常闭上眼睛,因为这样,往日的一幕幕才会清晰的浮现,父母、兄弟、昔日的同伴,还有那个戴着向日葵图案帽子的女孩。 

                    云之国的郊外旅馆里,一盏青灯伴着鼬的愁眠,窗外,月朗星稀。 

                    鬼鲛搜集四尾的线索赶回途中被一个人拦住,如若不是那个人的手还有体温,鬼鲛真以为是见了鬼。 

                    她便是竹鱼。 

                    “你没死?!”鬼鲛简单的问。 

                    “我命大,后继部队赶来救了我。” 

                    “我看是鼬不想杀你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好好在木叶呆着,又跑来寻死?”鬼鲛亮了亮身后的大刀。 

                    “我是来给鼬治眼睛的。”竹鱼的回答使鬼鲛震惊。 

                    “什么?你怎么会知道鼬的眼睛……不对,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鬼鲛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些蹊跷。 

                    “从我遇到鼬的那天,他就是我眼里唯一的颜色,也是我仰望夜空时最亮的一颗星。我可以在满天繁星里找到他,星光闪烁,我知道他的犹豫,星光黯淡,我便知他心有郁结,这颗星出现在何方他就在那里,如今这颗星光线稀微,似乎有黑气笼罩,他看不清东西对不对?”竹鱼说完等待鬼鲛回答。鬼鲛觉得这女人对鼬的感应强烈的有些不可思议。 

                    “是……不过,你有办法吗?”鬼鲛不得不回答。 

                    “试试看吧。”竹鱼也不敢肯定。 

                    “可是……”鬼鲛的话被竹鱼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们晓的行踪不能暴露,尤其是我可以通过星象看到鼬的行迹。等我给鼬治好眼睛便会自废双目,这样你放心了吧。” 

                    “自废双目?你舍得?”鬼鲛不相信她能做到。 

                    “命都可以给,何况一双眼睛。”竹鱼轻描淡写的态度更让鬼鲛也觉得她的思维的确不可以用常理去推断。 

                    “要下雨了。”身为雾忍的鬼鲛对天气有格外的敏感,虽然夜空无云,可他能感觉到湿度的变化。 

                    “正好可以用到雨水。”竹鱼笑笑回答。


                    14楼2008-11-08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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