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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重生之寻珠记》冬郎漫漫追妻路,嗯,很严肃的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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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党们快戳进来呀!!


IP属地:江西1楼2017-02-09 20:17回复


    自从中了大唐农药,我就失去了我的小伙伴们
    因为她们总说我是水军
    可我还没有领到我的五毛,伐开心


    IP属地:江西2楼2017-02-09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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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在下浅浅,机缘巧合之下看到这部电视剧,而后爱上了广平王和沈珍珠,一口气把原著看了一遍,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因此萌生出了写一篇同人文的想法,写出不同的广平王和沈珍珠,力求人设不崩。
      安史之乱格局磅礴,只能浅浅写一些,从男女主重生开始,故事开始发生变化……


      IP属地:江西4楼2017-02-09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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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引自《大唐后妃传之珍珠传奇》
        她恍惚听到半空中有人吟诵诗句,绵延不绝,萦绕天地,竟绝似她当年清越的声音:“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她听到安庆绪说:“不知十年后再游此地,该是如何。”
        默延啜说:“我回纥王庭之门,永远为你敞开。”
        流光溢彩的辂车旁,李俶陡然伸手挽起她,说:“有我,别怕。”
        “俶……”她徐徐吐出最后一个字,眸光黯淡,唇齿抿合。慕容林致无声饮泣。
        马车的车夫一直是背向而坐的,此际缓缓回头,走下马车,摘去头上的绩巾。
        慕容林致抬头,哽咽着唤道:“陛下。”
        他半跪下来,将她紧紧纳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额头。
        他的心从此不再疼痛。
        这颗心,随着她的离去,行将就木。
        宝应二年正月,史朝义败走范阳和广阳,朝降唐的守将所拒,只得北入奚、契丹,行至温泉栅,唐军追至,走投无路之下自缢于林中,历时八年的安史 之乱遂至此终结。
        大历十年六月,独孤贵妃薨。
        十四年三月,汾阳郡王郭子仪幼子尚升平公主。
        十四年五月,代宗李豫病笃。二十一日,于大明宫宣政殿宣遗诏,令太子适监国。
        是夕,李豫移驾宜春宫。
        宜春宫虽位处太子东宫,然已被封闭十七年,软榻抬入时,惟见蛛网结尘,鸾镜蒙灰,不时有灰末由殿顶、梁柱沙沙掉落,宫女内侍只是屏息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抬至内室,内飞龙正使严明无声无息挥手,一干人等皆敛息退下。
        李豫躺在明黄耀目的软榻上,缓缓的喘着气,低声如自语:“没料到,朕,竟然让她等了一十七年。”
        严明双鬓早已染就白霜,他环目四顾,眼眶微热,说道:“娘娘一直在微臣心中。也在许多人心中。”
        李豫倦怠的阖上眼,过了一会儿,又低咳数声,仍是不说话。
        “启禀圣上,史官在宫外候旨。”内侍以极低极细弱的声音禀报。
        李豫半眯起眼,严明遂恭身退下。
        史官年纪极轻,以史为姓,其父去年病故,世袭而就。
        李豫问道:“本朝之史,卿家修撰得如何?”
        史官揖礼,不卑不亢,“微臣由宝应元年始述,至今晨圣上宣诏令太子监国,无一遗漏。然高祖太宗早有遗制,圣上不可干预史官撰史。”
        李豫低声咳嗽,待喘息甫定,淡然道:“朕只想听听卿家是如何写太子适生母沈氏的。”抬目直视史官,“你可有带来?”这样的病势危殆中,眸光仍是凌厉迫人。史官深吸一口气,不敢对视,恭身答道:“微臣没有带来。然微臣既日记万事,自有执笔不忘的本领,所记每字每句,皆在微臣脑中。”
        “那便吟诵与朕听。”李豫断然道。
        史官迟缓一下,缓声吟道:“太子适生母沈氏,吴兴人,世为冠族,父易直,秘书监。天宝十二年,上为广平郡王时,纳为正妃,天宝十四年,生太子适。禄山之乱,玄宗幸蜀,妃从幸不及,流落民间,其后被拘于东都掖庭,上犯险迎回凤翔。及上册拜为太子,为太子妃。宝应元年,生升平公主,月余,以病薨逝,上感念痛哀。”
        李豫以手指轻弹榻上明黄锦锻,慢慢说道:“卿家实是能人,天下皆知沈氏忽失踪迹,朕十七年遍访三山五岳,虽寻觅不得,但仙庾岭、三皇山诸处均曾有传她的踪迹,卿家竟敢说她已然薨逝?”
        史官一笑,微微恭身,“为史官者,必得有千眼千手,知天下人所不知,秉史直笔。”
        李豫不置可否,复阖上双目,沉默良久。
        史官伫立原处,以为皇帝昏睡过去。正待呼唤太医入内,忽听李豫朗声道:“卿家所述有误,该当这样记下:太子适生母沈氏,吴兴人,世为冠族,父易直,秘书监。天宝十二年,上为广平郡王时,纳为正妃,天宝十四年,生太子适。禄山之乱,玄宗幸蜀,妃从幸不及,流落民间,其后被拘于东都掖庭。及上破贼,收东都,见之留于宫中,方经略北征,未暇迎归长安。俄而史思明再陷河洛,复收东都,失其所在,莫测存亡。上遣使求访,十七年寂无所闻。”他抑扬顿挫一口气说完,又是连声咳嗽不已,浓血沾染到明黄锦缎上。
        因着烛光幽暗,史官也看不甚清,执拗回言:“恕微臣不能领旨。”
        “廖廖数笔篡改,于本朝之史毫无影响。”李豫声音严厉起来。
        “一来,篡史违背祖制家训,微臣不敢为;二来,此笔篡史,于圣上圣德有亏,若流传后世,必有纷纷议论,以为圣上危难之时弃糟糠,薄义寡情,为皇帝后再觅发妻,惺惺作态。”史官说话铿锵有声。
        李豫失笑,“这是朕心之所甘,后世纷扰述评,便由朕全力承担。卿家也算不得篡史,自安史二贼之叛,我大唐史料散佚者多不胜数,卿家只当沈氏之事散佚失传,多属传闻,无法验明属实便可。”复深深叹息,看着幽明灯火下面前年轻的面庞,说道:“卿家既知朕要如此修改史记,当可体朕之心意。何以不能成全朕呢?”
        史官感怀于心,身躯微微颤抖,忽的猛咬下唇,一揖至地:“微臣领旨。”转身疾步走出。
        李豫面上徐徐绽开笑意。
        她已然远离尘嚣纷扰。
        然而,既然她希望天下人都还认为她活着。
        希望他还以为她活着。
        那他便让她永远活着吧。
        活在他的心间。
        活在这山水之间。
        让他俯瞰这万里河山,江南明媚,中原厚朴,南蛮苍莽,塞北黄沙白草,处处都有她的气息精魂。
        后 记
        大历十四年五月二十一,唐代宗李豫崩。太子适遵遗诏于柩前即位,是为唐德宗。
        德宗诏云:“王者事父孝,故事天明;事母孝,故事地察。则事天莫先于严父,事地莫盛于尊亲。朕恭承天命,以主社稷,执珪璧以事上帝,祖宗克配,园寝永终。而内朝虚位,阙问安之礼,衔悲内恻,忧恋终岁。思欲历舟车之路,以听求音问,而主兹重器,莫匪深哀。是用仰稽旧仪,敬崇大号,举兹礼命,式遵前典。宜令公卿大夫稽度前训,上皇太后尊号。”
        德宗在位二十五年,数次下诏寻找生母沈氏,终一无所获。于建中元年十一月,遥尊圣母沈氏为皇太后,陈礼于含元殿庭,如正至之仪。


        IP属地:江西5楼2017-02-09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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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冬郎追妻记
          正文开始
          一 重生
          她发丝如瀑,轻巧的搭在肩头,倚在床榻之上是绝美的风情,月光打在那个清冷宫殿之中,微微仰起头来,正好能够见到那窗前的男子,她黛眉微蹙,却在男子转眸的那一刻恢复如初。
          他缓缓的伸出手来,正好触摸得到女子的鬓发,上头的步摇还在颤抖,映衬出那深海东珠原有的光芒,他嘴角带着笑,俯下身来,冰凉的薄唇印在女子的脸颊上头,胭脂香味正浓,甚至有时候会掩盖他身上的龙涎香。
          他离她极近,近的能够嗅到她发间的清香,气息紊乱在耳边,他拥着她,就如拥着一件失而复得的至宝,是了,她本就是,他的珍珠……
          “冬郎……”耳边还有女子嘤咛,他回头,入目,只剩下一片火海。
          大唐的江山,尚在,可她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了……
          李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梦好似没有边际,可他只能一直走下去,他忽然记得,临走之时,那人说的话,“陛下,若一步踏错,则再不能回头。”
          古人有云“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他从不信鬼神,可偏偏今日却信了。
          棺椁中的女子,好似还是昔日容颜,可却再不能与他人生同衾死同穴。
          他一直相信,睿真皇后沈氏,只是失踪了……
          她原是不怕痛的,入目的黑暗,刺骨的疼痛,却在一刻之间就连喘息都是一种奢望。
          她薄唇轻启,嘶喊出声,沁入鼻尖的却是血腥味道。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怕疼的,只是隐约记得,那个湛蓝的天空,她走出了皇宫,头也没回,那刻,仿佛连呼吸都是疼的。
          奈何桥就在前头,她不记得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只因适才那碗汤汁,爱的恨的,全都没了,所记着的,却还是那个颀长身影,可脚步却不停,恍若前头有着什么人在等着自己。
          冰凉的棺椁,温热的鲜红,她跨过奈何,却还是找不到那个身影。
          身子还是剧烈的疼痛着,她本该能靠着一个臂膀,耳边本该能听到那温润的声音,“珍珠,我绝不负你。”
          她不知为何很想哭,却怎么都哭不出来,不是不想哭,也不是不愿哭,而是不会哭了。
          “那里不能走!”不知谁喊了一声,她耳边一阵轰鸣,恍若什么都消散了。
          广平王府红幔喜气,人人都知道,广平王李俶今日迎娶新孺人,娶的正是当朝杨贵妃的外甥女崔彩屏,可却无人知晓,娶进府的本该还有一位的。
          她从梦中惊醒,是在广平王娶妻的第三日,安庆绪守在她的身边,“珍珠,你醒了!”
          沈家一夜之间被灭门,沈珍珠经此一事大受刺激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已经被安庆绪带到了范阳。
          珍珠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恍若隔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瞧着面前这人,熟悉而陌生,“你是?”
          广平王府,红幔尚未换下,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文锦阁镂空的窗棂落在素色的帷幔之上,他透过指尖的阳光,好似能瞧着一个女子倩影站在那刺目光芒之下。
          回头细想,这广平王府,这文锦阁,才是他寻觅了多年的地方。
          阳光倾泻在他的玄服之上,他忽然一笑,好似春日越发明媚了。
          “到范阳去。”微风卷起帘幔,那颀长身影恰好站在回廊处,“她一定在范阳。”暮色下,衬出他清冷神色,偏生那瞳孔深处异样光芒。
          风生衣却迟疑不前,他微瞥向风生衣,“有事便问。”
          风生衣犹豫良久,低声询问,“敢问殿下,何灵依做错了什么……”
          他话还没问完,那上首之人只一句,“旁的你都可问,只何灵依,你不必管。”这话轻言细语,偏生莫明让风生衣觉得背脊一凉。
          “是,属下这就去范阳。”
          这几日功夫,风生衣只觉得这位殿下性情大变,方方面面的部署,与往日大不相同,他虽有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昨日,这位殿下突然吩咐,往后所有事情都不要被何灵依知晓,凭空对何灵依生出猜忌之心,他这才不由不问。
          珍珠在范阳住了五日,这五日间,安庆绪将往事一件一件的告知她,谈及昔日情意,他总不由得嘴角微扬,直到谈及珍珠入宫选秀,他忽然停下话头。
          “安二哥?”珍珠托着下巴,鬓发落在耳边,清风扬起,衬出几分天真无邪,“后来呢?”
          安庆绪再不言语,只突然抓住了珍珠的手,珍珠一时惊愕,十指柔荑被安庆绪紧紧握住,“珍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IP属地:江西6楼2017-02-09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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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加油,这题材,我喜欢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09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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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努力更,千万不要弃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09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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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不弃文,结局好点以及说一下更文时间啦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2-0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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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吾妻珍珠
                  “珍珠,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现下你虽然忘了些事情,可……”安庆绪急急的想解释什么,可越解释,言语越是结巴,“我,我会对你好的。”
                  珍珠只是直直的看着安庆绪,一直盯着,盯得安庆绪都下意识的躲避她的视线,她才开口,“我家仇未报,你怎可与我说这男女情爱之事?”她神色越是淡漠,越显得眉目分明。
                  安庆绪再抬眼看她,只觉得她就在自己的心尖上,喜怒哀热,都牵着他,“我会帮你,我会帮你查出杀害沈家的仇人,然后,再娶你。”他顿了顿,缓缓放开了抓着珍珠的手,“好不好?”
                  “我虽不记得往事,可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我现在心里很乱……”她低眉,握紧手上那半枚令牌,“安伯父,什么时候回来?”她现在最想知道的,莫过于令牌与暗红玉哨的主人,只有从这两样入手,才能得知杀害她沈家的真凶。
                  广平王府,已是鸡飞狗跳了,崔彩屏入府的第一天,内院总管何灵依就无故被李俶撤了职,崔彩屏只以为这是个好差事,就自顾自的接了来,怎料王府事务繁多,单单后院就让她忙得焦头烂额。
                  李俶也不管,整日里在外头不知做些什么,难得回府,只待在书房,除了办差事的人,一概不见。
                  他落笔,将染着墨香的信纸小心翼翼的放在信封中,不知为何,下意识扬起嘴角,清冷神色,多了些暖意,“风生衣,你见着珍珠,就把这信交给她,她自然会跟你回长安。”
                  风生衣虽觉得奇怪,但也不问,只接过信笺,俯身告退。
                  崔彩屏今日去了韩国夫人那里躲清闲,现下正好回府,恰好撞上了急急出门还未把信件收起的风生衣,那信封上,款款写着珍珠二字,她猛地想起本该与她一同入府的,还有个沈珍珠,顿时拦住风生衣的去路。
                  “崔孺人。”风生衣连忙行礼,话也不等崔彩屏说,只道,“属下奉殿下之令,要外出本事,崔孺人可否把路让开?”
                  “我倒不知,你哪里来的架子,敢让我让路!”崔彩屏正因李俶这几日未曾来琉璃阁之事心中不舒爽,而今更是生气,她素来跋扈,风生衣只悔自己说错了话,一点也不敢得罪崔彩屏。
                  “你手里拿的什么!”崔彩屏想也不想,发间步摇轻荡,容色艳丽异常,“内院之事都由我来管,你还不把这信给我先看了!”
                  风生衣不欲与她胡搅蛮缠,怎料崔彩屏打理内务不行,倒打一耙倒是厉害,“竟敢在王府里私相授受!”
                  早两日,李俶已经交代,不管崔彩屏说什么做什么,都由她,更不要开罪她,此下风生衣更是两难,正要与崔彩屏辩上一辩。
                  那信已落在崔彩屏手中,风生衣不敢与她动手,只能言语提醒,“这信是殿下亲写,要让属下送出去的,崔孺人还是……”
                  崔彩屏怎管他那些,自行打开,那桑皮宣纸落入眼前,第一句,便是“吾妻珍珠,俶日夜思之”。


                  IP属地:江西13楼2017-02-0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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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2-09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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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收藏~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02-09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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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文走起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7-02-09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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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文笔不错,不要断啊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2-09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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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顶一下,不要沉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7-02-09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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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7-02-09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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