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练打戏
#文笔渣ooc歉
#我可能是朵假花
/眼前朱红小巷已是走到了尽头,身后蹑足碎步之声却无半分要停下的意思,当下暗骂自己一瞬失神着了对方的道儿,竟是被堵在了这死巷之中。巷子两壁墙漆剥落显然荒废多时,尾随之人绝不是要在此与自己善言相谈,唇线紧抿成一道薄刃停步回首淡淡出声。
‘哪家的?’
“自然是花儿爷仇家的。”
/耳旁哑笑声仿佛近在咫尺,下意识握紧袖中长棍之时便见巷子那端闪出七八条人影,寒光猛然炸出刺痛瞳仁,正是为首一人已拔出了匕首欺身扑上。眼见一场恶斗在所难免,当即身子一侧匕首贴面门险险擦过,顺势擒住对方持匕手腕右肘疾抬正中对方下颌,顿觉侧脸有血雾溅上料想是中招者已颌骨尽碎,右肘不收反塞进人怀直叩对方胸口将人逼退数步开外。一上来便使狠招自然带点杀鸡儆猴的意味,然而这次的来者明显是一群过惯了刀口舔血日子的亡命之徒,击退一人反有四五人抽刀攻上,不得已只有甩开长棍迎面拦截。
/局势就自己而言并不十分乐观,地形本就狭窄又被敌手占了大半令自身灵敏度大打折扣,好在对方数人能称得上好手的也着实没几个,长棍直逼人要害险招频出,虽然敌众我寡一时倒也并未落在下风。心知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当下长棍递出格开两柄短刀转而紧护自身暂且只守不攻,迅速打量下局势心下暗自盘算:除了最初上手那个莽夫被自己打落十几枚牙齿退出战局之外,其余六七个打手都围绕在自己身周成紧密包围之势,只要能抢得战局的主动权,冲破这道包围应当不成问题——思量至此谁知耳旁忽起淙淙曲音不由怔了片刻,不等回神敌方一柄匕首已然趁机挥至侧腹,舞棍动作跟着一僵。
‘操.’
/咬牙低骂一句蓦地飞出一腿将那人匕首掀飞,随即抢攻三着趁局势稍缓之际自侧兜里摸出手机,屏幕由中央一点向四周呈辐射状扩散粉碎,连按几次也不给半点反应,职业生涯结束的特别光荣。看着毫无生气的手机没来由的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是应懊恼没接着那个电话还是应庆幸匕首刺中的不是自己,随意的将手机摔出全神贯注应对眼前攻击。
/对方攻势愈发激烈,几把短刀拉开了俨然是一道刀网,耳旁只余嗖嗖破空之声,自知拖延不得必须尽快脱身。骤然矮身横棍维持身体平衡左腿扫出取人下盘将拦路二人放倒,回首见一根木棒已劈至头顶下意识一抻右臂以手中金属长棍相交,锵啷一声只觉虎口一麻,定睛时却见对方木棍已被拦腰震断。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当即棍梢点地身形矫如飞燕纵跃而起,借力在墙壁上几个蹬越已然凌空出了包围圈,唇角微勾轻巧落地,拔步欲走之际不料右侧视界突兀的欺上一个黑影。
/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一开始被自己磕碎颌骨而遗忘在战圈外的那人,暗叫一声不好却已来不及招架,太阳穴遭对方肘锤重击登时眼前发黑,腹上又挨了狠狠一记闷棍,被迫弓起身子踉跄着退出几步去。右腕被谁发狠扣住长棍拿捏不住铿然落地,神志模糊间还记起妖使缩骨功挣脱,念头闪现一刹颈项已被紧紧卡住身不由己后脑结结实实砸在墙上,耳内顿时嗡鸣不已,一线意识尚存手臂却彻底失了力气颓然垂落。胜败往往决定于瞬息之间,朦胧间觉出双臂被反剪背后,脑内混沌一片只听得有人粗声回荡在耳旁。
劳烦花儿爷,跟着跑一趟吧。”
#捉虫,重发。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