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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211长篇【似是而非】重写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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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爱211居然从来没写过这两人下棋,冰与火虽然坑了不过我还是非常爱二哥的 ……决定重写似是而非发到网上来。以前都是在论坛发,不过很多论坛都消失在时间和数据长河里,所以还是在微博和贴吧上发表吧


当初动画第一季播出的时候,二哥还没有任何台词我就开了很多211的脑洞……似是而非正是集合了我所有211脑洞于大成之作(pia飞)


IP属地:云南1楼2017-01-29 14:06回复

    #春节表情包#


    IP属地:浙江2楼2017-01-29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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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云南3楼2017-01-29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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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云南4楼2017-01-29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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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30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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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30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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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新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03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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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03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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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看不清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2-04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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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章 –
                    血缘关系带给我们的,也许有些多得超乎想像。
                    修奈泽尔•埃尔•布利塔尼亚完美地继承了父亲的头脑和母亲的容貌,假如他是完美地继承了父亲的容貌和母亲的头脑,这无疑是一场灾难。但前一种情况对于他的异母弟弟鲁鲁修•比•布利塔尼亚来说,绝对是一种灾害。
                    灾难与灾害的区别在于,前者你一生中通常只碰得上一回。后者却会隔三岔五就来骚扰折腾你一番,且防不胜防跑都跑不掉。因此相较于灾害,鲁鲁修宁愿去面对灾难。
                    在孩子们长大以前,他们不停地被灌输这样一些观念:噩梦会在醒来的时候结束;只要善待他人,他人也会善待你;诚实是最好的立身处世之道;美德总有一天会压倒恶性;坏人能被改造;兄弟姐妹之间应当和睦相处;父母必定是深爱子女的……
                    布利塔尼亚的皇帝有很多儿女,在帝国的皇帝与人父两个角色当中,查尔斯更多的时候是在扮演前者,而且他显然也乐于这么选择。可是,当他一个九岁的儿子站出来,在林列朝臣的觐见大厅上要求他由九五至尊变成一位父亲,要求他追查众多妃子之一的玛丽安娜的死因。
                    一个皇帝是不可能做这些的,所以,这个儿子和他的妹妹被放逐了。
                    当怀抱着两种目标的人对峙,从他们各自的角度来看双方都认为自己是对的。然而只有皇帝的命令才能解决问题,最终形成秩序,皇帝不能阻止冲突的发生,但是能解决它。鲁鲁修从来没有将放逐他和娜娜丽理解为一个父亲为保护子女远离为争夺权力的残酷斗争所做的最后努力。每天夜里,他都发誓总有一日要回到纽威尔士王城,毁掉那个人引以为傲的一切,让他所憎恨的对象为当初的作为懊悔讨饶。
                    在母亲下葬之后鲁鲁修瞭解到,他的父亲其实在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以一个皇帝的立场来说,被自己的孩子杀死是不会让查尔斯感到意外的。帝国法典中有明文记载——杀死皇帝的人有权利得到皇位。王权的交替总是伴随大量的鲜血。
                    也许查尔斯下旨放逐那对兄妹的时候就已经预见了这些,也可能没有。
                    修奈泽尔很高兴父亲为他造就了一个有趣的对手,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对鲁鲁修的兴趣正是来源于此。
                    虽然自幼在皇宫里成长,但是在日本的八年生活经历已经让鲁鲁修和其他皇位继承人有了很多不同。他以残忍冷酷的方式来实现一个单纯美好的愿望,一个寻求著光明的黑暗灵魂。一个人必须有一颗冷酷的心,却又真正爱著某些事物,才能称得上是黑暗的灵魂。那些只会作恶的,不过是蒙昧的灵魂;那些不敢承认的,不过是祛弱的灵魂。散发著黑暗的甜美芬芳的灵魂是深深知道何为善、何为恶,然后仍然坚定不移的人。
                    因为那唯一的心愿尚未实现,因而单纯且执着。虽然本人没有自觉,但是鲁鲁修自身散发出的锋芒犹如锋利却易折的刀,有多美丽就有多危险。
                    若是有人带著亵玩的态度去触碰,只会被其刀锋割得体无完肤。
                    得到这样一个人所带来的成就感,在修奈泽尔看来胜于征服一个国家。
                    “不觉得这套衣服过于正式了吗?”
                    鲁鲁修厌恶地拉扯衣襟上用金色丝线绣成的皇族徽记,他的脚边跪着两名僕人,正为他整理黑色外袍下摆的银白滚边。
                    “等一会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修奈泽尔身著同样华丽的深色衣服,抱着手站在旁边,满意地欣赏弟弟得天独厚的容姿。刚沐浴过的黑发还没有完全干透,带著湿润的光泽和重量,柔软地葡匐在白皙的后颈上。
                    僕人正为鲁鲁修穿上罩衣,纽扣没扣上的华贵织物里隐约可见漂亮的锁骨。修奈泽尔走上前去替他扣上了那颗银扣,亲自挑选一条丝织领巾为他系上。
                    “你看上去出色极了。”男人由衷地赞美,伸手抚过还有湿意的黑发,那动作亲昵且随意,就好象他是他的所有物。
                    鲁鲁修瞪了他一眼,侧过头躲开那只手。
                    为了换衣服他已经站了将近1个钟头,想要回嘴实在有些力气不足。据说一位高级贵族女性每一次外出至少也要花十几个小时准备,好像地位越高花在打扮上的时间也就越长……他的脚已经僵硬掉了。回不成嘴他也要在气势上起到威慑力,努力尝试用目光杀人。但在修奈泽尔看来,这有气无力的瞪视却挟著一点轻嗔薄怒的风情。
                    巴特雷将军一推门进来就看见两个皇子无言地深深凝视对方,转动胖胖的脖子左右看看,掏出手帕擦了擦冷汗,轻轻咳嗽一声打破了室内诡异的沉寂。“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的殿下。”将军对第二皇子行礼。
                    鲁鲁修注意到对方在措词上刻意强调了“我的”,将他排除在外。这个人也是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之一,他想。看来巴特雷很介意克劳维斯被ZERO杀死的事。
                    修奈泽尔命令僕人们退下,搂过鲁鲁修的肩膀跟著在前头带路的巴特雷走出房间。由于长时间站著不动,鲁鲁修的手脚都发麻了,一时间无法挣脱开,只好拉长脸被男人架著走。一行人没有走常用通道,拐进一个U形回廊之后,巴特雷用视网膜扫描认证装置打开一个非常隐蔽的小电梯。
                    鲁鲁修发现电梯开始运行时内侧显示板上没有出现楼层数字。“你要带我去哪?”他问修奈泽尔。
                    “暂时保密,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但我并不喜欢惊喜。”
                    男人垂下眼睛抛给他一个神秘的微笑,说这次的惊喜你不会讨厌的哟。
                    鲁鲁修的心凉了半截,以往的惨痛教训告诉他,修奈泽尔笑成这样的时候绝对没好事。
                    中途换了两次电梯才回到地面,走出电梯后,他们进入一个体育馆那么大的圆形空间。整个建筑是仿照古罗马司法宫修建而成,展现出帝国鼎盛时期的雄伟风格。内部没有任何装饰物,地面铺满了灰色方砖。鲁鲁修踩上去,发现地砖是防止回音产生的材质,四周的牆壁也用同一类灰色材料覆盖著。阳光穿过十几米高的穹顶上一道弯月形玻璃窗照射进来,苍白惨淡。巨大空旷的室内显得压抑而庄严。他环视这个空间,余光扫过耸立在尽头的牆壁,也许角落里还有未乾的血迹。
                    这么隐秘的刑场只会用于处决一些特殊罪犯——触犯保密法出卖机密情报的,还有是涉及皇室内部私密事务的政治犯。它通常不会出现在总督府的建筑地图上,也不会专门设置家属观看席位,被送进来的犯人将受到枪决,甚至被送上古老的断头台,这些违反国际人权法规的处刑方式是不能曝光的。
                    “你选地点的品位真是不怎么样,”鲁鲁修转向修奈泽尔。“打算在刑场里给我什么惊喜呢?”他知道修奈泽尔没有想过处死或者伤害他,因为他拥有GEASS。即使这能力变得不能自如关闭,也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别急啊,应该很快就送过来了。”男人竖起食指按在他嘴唇在阻止他继续追问,好像他是个想在圣诞节前夕偷看礼物的小孩。
                    侧壁上打开一道铁门,鲁鲁修扭头望去,巴特雷身披一件白色公正官大氅走进来,他后面是两名步伐沉稳头戴法官假髮的瘦高个老者。三人走到刑场中央,随后又近来三个人,两名个枪实弹的士兵架著个惶恐不安、双手反绑的中年人,他们在距离鲁鲁修十步远的地方站定。
                    鲁鲁修认出这个犯人是修奈泽尔的书记官之一。
                    修奈泽尔指著被绑住的中年人说。“赛恩•康斯坦丁,他在八年前策划了暗杀你母亲的行动。”闻声抬起头来的囚犯撞上鲁鲁修震惊的目光,整张脸都因为恐惧而扭曲,不等士兵踢他的膝盖就失态地跪倒在地上。
                    康斯坦丁的长相非常普通,是一张在布利塔尼亚随处可见的脸,夹杂著灰色的短髮浸透了汗水,变得零乱不堪。身上还穿著工作时的装束,看上去像是在工作期间突然被卫兵绑到这裡来的。
                    鲁鲁修对这名小个子中年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与这个人素未谋面,但此人杀死了他母亲,让他妹妹受到一生都无法复原的伤害,毁掉了他的生活。
                    修奈泽尔靠过来,亲昵地搂著鲁鲁修的肩。“我找到赛恩•康斯坦丁以后就把他作为部下留著,准备哪天带到你面前——你一定很想亲手制裁凶手。”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七年前那个刺杀事件的幸存者身上。
                    鲁鲁修一言不发地注视凶手,没表现出应有的愤怒或者激动。但他的沉默没有持续很久。
                    “为什么要对我的家人做那样的事?”鲁鲁修轻声问道。
                    赛恩•康斯坦丁却像是遭到恐吓办瑟瑟发抖,低垂著头不敢看鲁鲁修的脸。
                    修奈泽尔对两个士兵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抬起枪托给康斯坦丁狠狠来了一下。康斯坦丁大声惨叫,倒在地上打滚,一边哭泣一边求饶,断断续续地将八年前的阴谋全盘托出。
                    鲁鲁修静静地听著,罪行坦白没在他心中激起任何复仇相关的冲动。当然他感到愤怒,但是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多么荒谬——他所有痛苦的起因竟然只是宫廷内几股势力暗斗造成的波及。他母亲和妹妹遭受的伤害竟然是源自如此愚蠢的理由。


                    IP属地:云南10楼2017-02-04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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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奈泽尔朝他的助手扬扬下巴,巴特雷呈上来一个长方形的匣子。修奈泽尔打开匣子,取出一支枪。“这是证物。康斯坦丁雇的杀手们就是用这个对你们一家射击,我得到了其中一把。枪的主人供出了幕后主使者。”他仔细调试好狙击枪,填上了子弹。
                      “‘用凶手的血来偿还血债’。”男人引用帝国法典中的句子,示意鲁鲁修看向穿著公证官大氅的巴特雷和两位法官。法官们得到默许,开口对十一皇子做出说明:“这句古语如今被赋予更完整的定义。如果一起谋杀案中有幸存下来的受害者,他或者他们有权使用凶手杀人时用的凶器实施制裁,当然也可以用别的方式,只要他们愿意。”
                      “现在有公证官证实所有证据属实,”巴特雷庄重地说。“也有帝国高级司法官员见证,一切符合正规程序。您可以实施制裁了,殿下。”
                      三人朝鲁鲁修施礼,等候他下命令。修奈泽尔把抢放到他手上,还热心地指点他如何射击才能置人于死地。
                      当枪口对准赛恩•康斯坦丁,那张已经面如死灰的脸上只剩下绝望。
                      扣下扳机,就可以复仇了,鲁鲁修对自己说。这难道不是我盼望多年的事情吗?
                      得到Geass后的所有纷扰,成立黑色骑士团以来所有近乎疯狂的努力、所有痛苦在这一刻全部浮现出来。杀死眼前的男人就能结束这一切……鲁鲁修把脸埋在手掌中。
                      不,事实上什么都不会改变。
                      所有人都注视着他,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
                      终于他放下盖在脸上的手,抬起头来。眉宇间隐约有些经历了激烈心里斗争的疲累。“‘报复是一条死胡同,它让我们无法摆脱过去’。”他借用的是布利塔尼亚的民间谚语。“既然幸存者可以选择制裁凶手的方式,现在我要行使这项权利。”
                      两个法官低声讨论了一会,转向十一皇子表示赞同。鲁鲁修走到康斯坦丁跟前蹲下身,把狙击枪杵在对方眼前。“当初就是这把枪射出子弹,击中我母亲和妹妹的身体,现在我可以用它把你射穿,就像你对我家人做的那样。”
                      他柔声问,“赛恩•康斯坦丁,你想死么?”
                      中年男人表情很困惑,不知应该摇头还是点头。鲁鲁修平视他的眼睛,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态度。渐渐地,康斯坦丁惊恐无望的面容冷静下来,露出了乞求的卑躬屈膝神态。
                      少年忽然笑起来,双眼隐藏在前发的影子下。他把狙击枪扔到地上,站起身宣布。“我以鲁鲁修•比•布利塔尼亚的名义命令,夺走这个人作为一个活着的人的所有权利。
                      “赛恩•康斯坦丁不会再有私人财产、爵位和僕人,不再有任何公民权或者贵族特权;他的余生将依靠政府救济金度过,他甚至不可以亲自使用这些钱,一个专门人员要一刻不离地跟随他、监视他,替他打点生活开支和其他事物,阻止他出入任何公众场所;我要禁止他与别人的一切交流,不论是以哪种形式。”
                      鲁鲁修扭头俯视一脸茫然的康斯坦丁。
                      “从现在起,你的每次呼吸都是出自我的怜悯,你吃的每一口食物都是我的施捨。你的亲友从今以后不会跟你有任何往来,你死后不会有棺柩和葬礼——但你会活下去,已死的男人。这就是我给予你的制裁。”
                      随后,鲁路修转身从仍处于震惊中的康斯坦丁身边大步走开,头也不回地走出令人窒息的灰色刑场。修奈泽尔跟着他走出来,随手带上门,将绝望的哭喊声、求饶声、悔过的哀求隔绝在身后。在电梯里鲁鲁修始终背对著修奈泽尔,憎恨和愤怒的火焰正炙烤著他,他不希望自己此时的样子被任何人看到。
                      “我以为你更喜欢直接杀死他,”修奈泽尔问。“为什么不那样做?”
                      “死很容易,活著才是痛苦。”鲁鲁修慢慢说,“在赛恩•康斯坦丁身上我看不到一点真正悔过的痕迹,我的制裁会带给他最大限度的痛苦。”对权力的渴望已经让那个人丧失了正常人应有的一种感情,对一些人而言,负罪感带来的折磨已经足够,这种折磨会伴随至他们生命的尽头,甚至让彻底改变他们的本性……鲁鲁修不得不命令自己深呼吸,把差点跃入脑海的友人的名字赶走。
                      “死亡有很多种方式,足够让人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修奈泽尔淡然地诉说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题。“说不定哪天康斯坦丁会失踪,隔一段时间人们会发现他的尸体——如果尸体还能保持人的形状的话。”
                      鲁鲁修猛地转过身,瞪著修奈泽尔一字一句地说:“我已经给他惩罚了。”
                      “这么天真可不行啊,鲁鲁修。难道你没想过因为那样的处罚,会有另一个无辜的人不得不把数十年耗费在赛恩•康斯坦丁身上吗?你还特别要求那个监督者必须寸步不离,别告诉我你完全没有考虑过。”
                      “……”鲁鲁修确实没考虑到,他当时被负面情绪冲昏了头,思考的重点只放在“如何让凶手最大限度、并且长期地痛苦”上。修奈泽尔的指责并没说错……自己无法反驳。男人爱怜地梳理他的头发,捧起他的脸,好像在抚慰受伤的小动物。“让什么人从世上消失并不困难,这通常是最有效率的手段。”
                      “你说的是谋杀。”
                      “那么你对克劳维斯和尤菲米娅做的又是什么呢?还有柯内莉娅。”男人的目光使鲁鲁修下意识地往后退,但他的脚后跟踫到了牆壁。
                      一头狼不会因为吃掉一隻兔子而产生罪恶感,弱肉强食是它们的生存法则。人类跟野兽不同,鲁鲁修坚信这一点。他突然发现弱肉强食在人类的生存和相处中演化成了其它形式——“当我比你强大时,我夺走你的自由,因为这取决于我的态度;当我比你弱小时,我向你乞求自由,因为这取决于你的态度”。古代哲人曾这么说过。
                      修奈泽尔没有继续责备鲁鲁修,反而一改咄咄逼人的态度,拉起他的手凑到唇边。“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有我的理由。”淡色的唇谦卑地印在鲁鲁修的手背上。
                      “我无法饶恕赛恩•康斯坦丁,八年前他策划那次暗杀行动的时候,居然想连你一起杀掉。”
                      手背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鲁鲁修有种无路可逃的错觉。你永远都无法预料修奈泽尔下一秒会做什么说什么,更无法弄清他话语中的虚实。
                      修奈泽尔亲自把他送回到软禁他的那个房间,鲁鲁修还没有接受那个传令官的任命,那一晚的棋局并未进行到最后。因为副官神色紧张地递给修奈泽尔一份文件,棋盘上的战争暂时中止。
                      在房门关闭之前,修奈泽尔当着副官的面俯身吻了鲁鲁修。
                      因为二人的身高差,鲁鲁修不得不仰起脸来。
                      男人的手指就停留在他露出的咽喉部位,隔着手套抚摸他的颈项和下颚。
                      二人的嘴唇重合。
                      但也仅仅是贴在一起。
                      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但是鲁鲁修因为身体上的要害掌握在对方手里丝毫不敢松懈。
                      结束亲吻之后,修奈泽尔对他道了晚安。“晚安,亲爱的弟弟。”
                      房门被锁上,鲁鲁修用手背用力摩擦自己的嘴,眉头紧皱。
                      他再次认定那个男人有著灾害性的破坏力,而且是飓风级别的。
                      -- 第三章待续 --


                      IP属地:云南11楼2017-02-04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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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更来一发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2-08 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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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已经放弃了吗?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2-12 13:20
                          收起回复
                            楼主觉得二哥摘下面具什么样子的。我感觉面具已经是二哥的全部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2-12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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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认为二哥是因为什么而戴上面具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2-14 14:3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