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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贺·翻译】Perception by Lo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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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一个SS只围浴巾去开门的几个小短章。轻松搞笑。




作者:Loten
译者:妃青俪白
等级:K+
配对:无(含隐晦斯赫)
概述:人们怎么看待你往往取决于你看上去是什么样子;Severus学会了利用这一点。腰上只围一条毛巾就去应门——这么简单的事情却常常相当有趣。
类型:幽默
长度:4489词
弃权声明:不属于我。
警告:第四个也就是最后一个场景内含斯赫配对的暗示,虽然它没被具象化,也不是场景的焦点;如果这个CP不是你的菜,你大可只看前三个场景。


IP属地:美国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7-01-09 17:18回复
    诚邀各种对我翻译的意见和建议~当然对情节的也可以,我会尽量转达给作者。


    IP属地:美国2楼2017-01-09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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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在Severus教书生涯最初,一件微不足道的傻事最终造成了他和同事间的嫌隙。自然,那是个意外;就算曾经的自己很想打破壁垒,成为教师团体的一员,他也完全不知道从哪着手,而且战争刚刚结束一年多,做这事儿他真的不在状态。那时,最深的创伤已经被他密密掩埋、不予理会,而他正试图纾解其余的创痛:通过努力获得魔药大师资格,同时承担一份全职工作——既为疗伤,也为了给自己一些更对胃口的职业选择,让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颓废沮丧。目前来看这方法还是有效的,然而也使得他比平时更缺觉——于是当某天早上,副校长不请自来地闯入他的房间时,这就是他大发脾气地冲出浴室直面她的原因。
      “你懂敲门是什么吗,米勒娃?”他咆哮道;他对于直呼同事们的名字仍然感到有点尴尬,毕竟几年前他们还是他的老师,但此时此刻他实在不管了,“我相信你至少也听说过它的定义吧?”
      当然,他的坏脾气都快是个传奇了,但是她那副双眼圆睁、几乎是惊恐的表情好像不大对劲;Severus的情绪波动让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不是在看他,或者说他的脸,而当他意识到她看到了半裸的自己时,差不多跟她一样惊恐。如果不是因为地窖的常年低温,他连这唯一的毛巾都不会围,他可不愿意想万一真这么干会是什么情况。他就像面对黑魔王一样把情绪死死遮住,极力避免脸红得像个小男生,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重新注意到他早已漠不关心的那些小细节,那些疤痕和突出的骨头;然后他拿不准地看向米勒娃。整件事情早已超出了他那及其有限的社交经验,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看上去还是挺惊恐,像他一样张口结舌。这还是挺有帮助的。尽管曾经,这种程度的暴露算是他最恐怖的噩梦,然而过去的几年早已改变了他的世界观,还给他添了一堆更可怕的梦魇;现在,震惊渐渐褪去,Severus发现自己很难再关心裸体问题,甚至开始幸灾乐祸地享受她那副脸色。毕竟,闯进来看到他半裸全是她的错。他振了振精神,双臂环胸,努力想象他穿着那件令人生畏的黑袍,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同时克制住一股模糊的想笑冲动。“不管你想干嘛,它肯定可以等到我穿好衣服再说,”他冷冷地说,很高兴自己的声音已经差不多是平时冷淡的、慢吞吞的腔调,“当然了,除非你宁愿杵在这儿,瞪着我,直到你的大脑重新开始工作。”
      她眨眨眼,似乎回到了现实,甚至感觉有点儿窘。“我很抱歉,Severus,”她微弱地说,“我只是想提醒你记得在这周递交斯莱特林级长的提名。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不是白痴,我已经知道这事了,”他简短地回答,仍感觉非常不自在,但也有点看不出的小得意,“下次,如果可以的话,请予我以敲门之礼。我想你不需要我送你出去了吧——你刚才轻轻松松就找路进来了。”他转了个身,在神经冻得失去知觉之前仰头大步走回浴室,一边想着地窖的光有没有亮到足够让她看清背上的伤疤,然后啪一声关上了门。
      她前脚刚走,他就不可救药地大笑起来。在他身上,这样的放纵太过罕见。他下次见到她时,事情就……不一样起来。变得简单了。就好像他的某部分意识到:他能做到,他不用总在圈子外面,以及,一切原来可以很好玩。别人自然要为此受点儿烦,但那很可能让事情变得更有意思。


      IP属地:美国3楼2017-01-09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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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浴巾都不會圍
        教授生日快樂


        4楼2017-01-09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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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全文完再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09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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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
            虽然时不时让米勒娃尴尬一把挺有趣儿,他却没把这一套用在其他教职工身上。首先,他不那么了解她们;米勒娃是唯一一个除了教工会议外和他有私交的人,他和其他同事的相处模式也不一样。更别说很多教员已经在怕他了。本来邓布利多也可考虑,但那烦人的老山羊不太可能被窘到;Severus觉得他一丁点羞耻感都不会有。另外,他感觉自己在校长面前已经把几辈子的尊严都牺牲光了,没必要再光一次身子。
            除了米勒娃和邓布利多,还有一个人会来他的领地,但他并没对波比·庞弗雷干这个。跟其他两人不同,她来不是为了烦他或者就什么事质问他;如果她造访,那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往往关系到某个伤病的学生,而他不会要求她等到自己穿好衣服再说。反正她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裸体——从他十一岁起,这位医疗室女巫就差不多是他的私人治疗师了,她在医学领域工作的年头比他的岁数还多。战争同样戏剧性地改变了他们间的关系;和米勒娃相处时,曾经的战争让他能毫不关心她对他的看法,转而用恶作剧对付她,但和波比的关系中,那次战争意味着波比的接纳,即使是很小的一点。
            除此之外,他也不觉得世上有什么东西能让那女人尴尬很久;就算有也不只是他半裸就做得到的。至于为什么波比知道这回事,全怪医务室的那幅嘴碎画像。


            IP属地:美国6楼2017-01-09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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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发完算了……我要专心复习期末了学生党的悲哀
              IIIa.
              直到第二次大战开始风云暗涌,Severus才有机会把他对米勒娃的把戏扩大使用范围,而那完全是出于偶然。他前一天晚上熬夜工作——战争占去了他太多的时间和注意力,熬夜工作(令人沮丧地)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了——直到差不多午饭的时候才有时间洗澡。喷头的水还没暖起来——巫师界的供水系统总会出点岔子——他就感觉到门上的咒语开始波动。他大声咒骂,把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这是他起床后唯一的平静时光,他恨这平静被破坏。
              他关了水,以便听得更清楚些,一边想着谁是不速之客。一开始他想到了邓布利多,既然那老头子从来都丝毫不尊重他的隐私;不过如果他想打扰魔药大师,一般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出高高在上的诏令。细思片刻后,他确定那是试图轻手轻脚却又失败了的乌姆里奇。鬼知道她为什么觉得他不在房间里,但他一点儿也不惊讶她竟然傻到没先看下教工休息室。他也不知道她还想要什么,她都搜过他房间两次了。
              在她彻底破坏他的防御措施之前,他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他关掉水,拿起一条毛巾,同时考虑该怎么做。他可以加固门上的保护咒,把它们还原成乌姆里奇向邓布利多要求整个城堡通行权限之前的样子,把她关在外面直到她自己走开;这很诱人,但她不会轻易言败,可能在门外花好几个小时鼓捣。他可以从某条替代通道离开,放任她再检查一次,因为他房间里既没有罪证,也没有过于私人的东西。或者他可以直面她。这点子绝对好玩儿得多,反正他静谧的间奏已经毁了;是时候让乌姆里奇知道不要老烦他了。正伸手拿衣服,Severus顿了一下;我倒好奇她能不能感到难为情……
              当那女人终于破门而入时,他已经整装待发,正最后审视着自己;毛巾稳稳缠着,伤疤藏了起来,黑魔标记藏了起来。完美。深吸一口气,忍住想笑的冲动,他摔开通向起居室的门,力气大到足够让门咣一声砸到墙上,然后大步走了进去。“谁闯进来的?”他冷冰冰地质问,身高优势展露无遗;平时,他的衣服是精心挑选来加强他的形象的,但只要有足够的自制力,他可以攻破几乎任何一个人的防线,让他们像个哭鼻子的一年级生那样结结巴巴——就算他现在半裸着,皮肤上的水在寒冷的地窖里蒸发,还非常努力地不要浑身发抖。
              她的反应满足了他所有的希望;不管她转身前想说什么,此时都难堪地闭了嘴,变成一片语无伦次的叽叽咕咕。她癞蛤蟆似的眼睛滑稽地睁大,脸上泛出极度不健康的晕红,目瞪口呆地看着。Severus花了一小会儿享受她那副表情,然后才再度开口。
              “啊,乌姆里奇教授。真让我惊讶;我没听见你敲门。是什么紧急情况?”
              十六秒的死寂——他心中默数——乌姆里奇好不容易作出回答,声音甚至比平常那惹人讨厌的甜腻腻的调子还高些:“紧——紧急情况?”
              更多的水分从他的发间蒸发。他扬起一只眉毛,暗暗加固大脑封闭术,以避免自己开始发抖;现在的季节实在不适合这种游戏,真的。“我假设,既然在我没回应时,你觉得有必要破门而入,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这回她只卡了八秒。当她开口时,她的声音稍微正常了那么一点儿。“我——我进房间不需要你的许可,Snape教授。”
              “确实,”他冷冷回道,“我记得那是第五号教育令吧?还是第六号?不过,既然我在屋里,礼貌的做法是先敲门,再等我让你进来。”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她似乎正非常专注地瞪着他左肩旁六英寸的地方,脸上的红晕渐渐褪成红斑,像皮肤病似的。为了不让她反应过来自己在骂她,他干脆地续道:“既然这显然不是桩急事,那么我何幸迎得您大驾光临呢?”
              她好像恢复了一点儿,尽可能地挺起身,缩小身高上的差距:“我奉官方命令对你的住所进行搜查。”
              “什么,又来?很好,”他模糊地向房间比了个手势,然后双臂环胸,“继续吧。”
              之后五分钟,乌姆里奇努力专心搜查他的房间;她每进一个,Severus就站在房间正中,满脸不爽地死死盯她。她明显的局促弥补了他这么站着的不适和浑身冰冷的体表触感。没多会儿,她就咕哝了句话,关于一个什么忘赴的预约,然后匆匆逃走。毫无疑问,下次她"审查"他的魔药课时会试图一雪前耻,不过,值了。


              IP属地:美国7楼2017-01-09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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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Ib.
                “你自己也清楚,我就该剥了你的皮,然后把你喂给格雷伯克。”下一次食死徒会议后,Severus对他(很有可能是)唯一的朋友挑起了话头。至少这次的会议是乏味而非痛苦,也没有需要呈报给凤凰社的机要事宜。
                卢修斯·马尔福挑起一条眉毛,脸上是那副一贯的傲慢轻蔑。“哦,是吗?”
                “他又干什么了?”纳西莎在她丈夫另一边问道,听上去被逗乐了。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你绝对是把她安在霍格沃茨的罪魁祸首,”Severus摇了摇头,“我举双手赞成她干预邓布利多和他的走狗,而且她好像尤其痛恨波特,不过说实在的,卢修斯,你本来可以安插一个不那么恶心的人。你到底见过她没有?”
                “当然了,”年长的斯莱特林镇定地答道,声音中微带笑意,“我以为你会很想要一个能被你捉弄的人呢。你玩儿得不开心吗?”
                他不禁哼了一声。“好吧,我承认,确实。至少有时候是。你信不信,她比我都招人嫌。不过真的,她他妈就是个大麻烦,我也没时间去管她。今年已经够难熬了。”
                “如果你真不想和她耗,她早就放过你了。我还不了解你,每次你应该把她引向你那些更值得注意的同事们时,你却毫不顾忌的和她对着干。”纳西莎一语中的。Severus翻了个白眼。我早该知道你们俩都在背后推波助澜。我还真该谢谢你们没想着给我来段罗曼蒂克什么的。
                “她觉得别人的呼吸都是对她的冒犯,还觉得那也该归她管。”他干巴巴地说,“而且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算个争强好胜的人。再说了,以她在魔法部的地位,提供给她的资源很多,足够让她铁了心要找到让我二进宫的罪证。”
                两个马尔福都没费那个心去问她找到什么了没有;他们太了解他了。卢修斯耸耸肩,假笑道:“你本来有好几周去说服她换个薄弱点儿的目标来着。你一定变温柔了。”
                他不禁微笑。“嗯,我想我已经教训了她,让她再也不会不请自来地闯我房间……”他把故事重新讲了一遍,两个朋友都大声笑起来。当他回想起乌姆里奇脸上那副神情时,他也忍不住和他们一起放声大笑。


                IP属地:美国8楼2017-01-09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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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V.
                  他在霍格沃茨的第二段任期和第一段非常之不同;战争十年前就结束了,但光凭同事们对他的样子你可看不出来。大多时候这很适合Severus;他巴不得待在学校里属于他的黑暗一角,和其他人老死不相往来。当然了,是在Hermione允许他这么干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也已大相径庭,他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习惯这改变。其用“出乎意料”完全不足以形容。他内心的一部分仍然想稍稍弥补一下他和同事的关系,如果这么做能让他不在他们的注目下浑身不舒服的话。尤其是米勒娃,不是说他想恢复以前那种谨慎的、伪友好的互动,而是因为,当你的雇主不恨你的时候,你的生活会容易得多。
                  然而,这不意味着他希望她在一个懒洋洋的周六早晨出现在他门前,而他和Hermione正享受着难得的赖床;期末考试越来越近了,他们俩都没多少闲暇时间,他对于被打扰感到非常恼怒。从Hermione那气愤的嘟哝看来,她也一样。“她想干嘛呀?她从来不乐意跟你说话,如果是紧急情况的话,她会用飞路粉的。”
                  他正要低声讽刺一句,却突然想起过去自己对待不速之客的方法,于是慢慢绽开一个微笑。即使惹毛她会引来之后的报复,但现在,他所有的念头就是把她赶走,而那方法再合适不过。“我想,是时候恢复我的一个老游戏了,”他说,“假如你愿意给自己施个幻身咒,再在起居室里找个位置看着,你也许会觉得接下来的戏码相当有趣儿。”
                  “Severus,你要干什么?”当他不情不愿地下床时,她饶有兴趣地问道,“什么游戏?”
                  他拧开喷头,匆匆扎进冷得惊人的水帘,同时忍住倒抽一口气。“让米勒娃受窘,教她学会不来打扰我。”他喊道。他用一只手洗自己打结的头发,禁不住地浑身打颤,另一只手匆忙施了个剃须咒——他不喜欢用魔法剃须,但此刻必须争分夺秒;身为校长,米勒娃可以视他的防护咒语如无物。
                  “她不会发现我在房间里吗?”Hermione问道,听上去更像是好奇而非担心。他们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也许有些人已经开始觉察,但若真的有人发现,Severus本人倒会相当高兴。全世界都知道了太多他的秘
                  “不会。这是我的房间,而我不想让她知道。”身为前校长,他还是有些权限的,这些权限不可思议地好用,尤其是当米勒娃对此一无所知的时候。他把毛巾在腰间打了个结,轻轻走出浴室,同时注意到起居室角落幻身咒的闪光。之后,他开始迅速地遮盖疤痕,而米勒娃不停拍门,叫他的名字。
                  女校长从来都没什么耐性,他几乎没来得及走到门边、摆上他最有威力的怒视,她就开了门,继而动作戛然而止,只剩眼睛还在眨动。“进来呀,”他暴躁地说,“别客气。”他很奇怪她竟像被吓到了;比这糟得多的情况她都见过呢。显然,岁月模糊了人的记忆。“嗯?”过了片刻,他催促道。她又眨了下眼睛。
                  “什么?”
                  “我相信这次拜访是有原因的吧?”
                  他好笑地看到她自卫式地厉声回击:“你觉得这么应门合适吗,Snape?”他挑眉。
                  “现在是周六早上,连八点半都没到。所有不请自来地造访我的私人空间而非办公室的人只会是教员,不可能是学生,而且在这个点儿也不大可能是来唠嗑的。”他冷淡地回道。就跟有人会来地窖唠嗑似的。“我假设那是比我穿好衣服更重要的事情——不过,你本来也没给我时间穿衣服,”他恶意补了一句,“很明显,我刚才在洗澡。那么,校长大人,您究竟有何贵干?地窖可不怎么暖和,我不想整个早上都这么站着。”
                  这跟以前那次互动不一样了,他静默地等着她回答时想到。现在,双方都有太多的愤怒;一切都不可能一如既往。他不再有兴趣演戏,只想她走开。终于她作出回复,她的苏格兰口音更浓重了些:“我在找Hermione……”
                  他骤然来了兴致,语带讥讽地指出:“除非最近教员的住处被重新安置了,她的房间在楼上好几层,还是城堡的另一边。”
                  “很明显她不在那儿,Snape,不然我哪用找她。”她恼怒地回嘴,显然不喜欢这仓皇失措的境地,“出于某些我无法理解的原因,她好像跟你处得挺愉快,所以我觉得你也许知道她在哪儿。”
                  Severus有点儿想笑米勒娃无意间的含沙射影,但他更关注这理由本身的站不住脚;米勒娃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城堡里找到任何人,只要那人不在他的房间里,所以要么她真觉得Hermione在这儿,要么她只是找借口过来。有意思。他故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而后干巴巴地说道:“我在洗澡。我没有在浴室招待客人的习惯。”
                  “玩儿够了没,Snape。Hermione到底是不是在这儿?”
                  他注意到了她几乎万年不变的直呼姓氏——这女人真的乱了阵脚——Severus轻拂水珠,声音里加了一点怒火。“为什么Granger教授会这么早就出现在这儿,在我明显没穿上足够待客的衣服的时候?米勒娃,你,究竟,在暗示什么?”
                  他大吃一惊:女校长脸红了,这可是桩新鲜事。而他并不想再看到那画面。他以为校长室门口的石头怪兽都会比米勒娃先脸红呢。“我——我不是说——哦,闭嘴吧,Snape!你很清楚我的意思。你知道还是不知道Hermione在哪儿?”
                  “我想,我们刚刚确定了我不可能知道,”他冷冷回答,仔细地斟酌词句。当然,他很会撒谎,但说事实往往更有趣些,也意味着你不会被揭穿。“我向你保证,她不在我的淋浴间;那之外,我可说不上来。还有事没?”
                  这当儿,她瞪他的眼神曾经让身为变形术课学生的十一岁Severus浑身战栗,也让他所有的同级生发颤;但在如今的中年食死徒身上,它的效用为零,他仅仅当着她的面得意一笑。她僵硬地回答:“不,没事了。”他嘲弄地一鞠躬,不想毛巾差点掉了下来;那尺度可就太大了,他还没疯,自然不打算尝试这个。米勒娃竭力抑制双颊再一次泛红,却失败了;她差不多是跑出房间的,当门砰一声关上,他轻笑起来,Hermione的大笑溢满整个房间。我又赢了。
                  ——————————————— fin —————————————————


                  IP属地:美国9楼2017-01-09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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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ten笔下的Minerva经常是对教授满怀仇恨——或至少也是不满的。对这一点我一直比较遗憾。当然这位作者喜欢把教授放在无依无靠,众叛亲离的境地,以此反衬HG与他的互动,但我总觉得Minerva不该这样短视,偏见,狭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1-09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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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萌的SS啊哈哈哈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1-09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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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好调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1-09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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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我爱斯赫!我爱楼主!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1-09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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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分享~
                            看完后特地跑去看了原版,翻译得很棒…尤其是那只眉毛
                            必须说实话,lotent作者的几个长篇我都有读过。因为对人物的理解有差异,还有因为我对“腻”的上限比较低,总是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不过看一楼你们对话的熟悉度,你似乎是lotent的忠实读者?


                            14楼2017-01-09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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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黑化…最近被茶毒得厉害,忍不住要在这里咆哮咆哮!
                              在我看来,黑化文的作者是没理解原著,不然就是太懒,再不然就是文如其人。
                              一篇精彩的同人故事,不需要扭曲一个人物的形象来承托另一个人,就算人物的性格有变化也是在故事中娓娓道来。
                              一个优秀的同人作者,哪怕让他/她写伏地魔拯救世界,都能写得有根有据!(哗——
                              暂时咆哮这么多吧,W去喝牛奶冷静冷静…


                              15楼2017-01-10 07:5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