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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念琅琊】《永远的苏哥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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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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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缘起东瀛
东瀛。
每日习武已成常事,那些阴辣招式在小孩子看来也无从分辨是非对错。以药力培养,更催残了他们的身心智力,将孩子们完全沦为了一柄利剑——杀人的工具。
那是一个黑暗的地方,阴诡狠毒犹胜地狱。
一日又带进几个幼童,以药物,灵力培养,教以武艺。严格控制下,失去自由,失去心智,失去认知。
最后,心变得如磐石般坚硬。
秘杀。
每一次,神不知鬼不觉,隐遁于世。
这一次,却误杀了皇太子,组织覆灭。
最可怜不过幼童,心智不全,不能自理。流落街头,或被仇者所杀,或受冻受饿而亡。
一日阳光明媚,最小的那个孩子瑟索在河畔,冻饿交加。不知应干什么,只大致知道往常这时该是练完武艺,有食物送来。此时饥寒交迫,又失去了药效,满身狠辣武艺又无可求生,对于身上这种异常的感觉也不知如何处理。
迷迷糊糊之中昏睡了过去,忽然听见一串脚步响,还有天底下最温柔最温暖的声音。
用力睁开眼睛,看见前方站着一位素颜白衣的公子,风过,玉色披风在身后轻轻掀起,墨色流苏随风卷动。他伸出他修长白皙的手,伸向这里。
本能地想起身反抗,却发现浑身无力,不能动弹。
他轻轻笑一个,素颜如玉,淡淡的笑意如阳光煦日,柔柔地打在心头,竟觉舒服无比。
他手上一株青翠的药草,清香扑鼻。更衬得他如诗如画。
从他身后摇摆着走来一个手持折扇的公子,脸上似带着挑逗的笑意,脸庞渐渐模糊,随后眼前一片漆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身上不适的感觉已褪去大半,肚子里的那种难受好像也好多了。
悠悠转醒,又看见了那温暖的笑容,渐渐熟悉了那带着安抚魔力的声音。一旁,是一张得意的笑容,打开手中扇子,故作风雅地摇了起来。他开口问道:“长苏啊,这孩子……你准备怎么样?”
那声音显然不及之前的声音可人,孩子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终于看清了那张神采飞扬的脸,以及嘴角勾起的笑容。 只见一缕头发随意散在前额,身后长发如墨。一身淡雅轻装,衬出了豪情似海。
越发觉得坐在身边的那个安静如玉之人亲切起来,转过头去看他,只见他也柔柔地看向这里,眼中带着宠溺。
“药草也采到了,一起回琅琊阁吧。”
“好!”折扇一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梅宗主……”声音有些戏谑,眼角带笑地看向这里。
那被称为梅宗主的人斜了他一眼,“抱上他走吧。”
见那有些不羁的人走向这里,有些不情愿地伸手,满脸不高兴有九分是装的,嘴里还嘀咕些什么。
本能地想抗拒,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抱起,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又昏睡过去。
再悠悠转醒时只觉周身软软的,似乎躺在了云里,身边,是那人温暖的气息,如云上的阳光。
感觉身子一晃一晃地,四周也是暗暗的,眨眨眼,将边上那人看清楚些。他的脸与另一人不大一样,有些白。他闭着眼,神色安祥,又有些微气喘。
边上那人精神倒是不错,打量着睡着的人,不时拉起他的手凝神,时而又看看路。
见孩子醒来,忙坐到身边来,缓缓问道,“叫什么名字?”
孩子板着脸,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勉强发出“啊”的一声。
那人叹口气,摇摇头,前额的那绺头发跟着甩了几下才停下。
又坐近些,对孩子笑笑,一改往日嬉闹,柔声问道,“哪儿还有不舒服吗?”
见孩子惊恐地向后躲,那人也只得叹口气作罢。
不觉惊醒了身边那人,哑然失笑,“我说蔺晨,人家不喜欢你。”
蔺晨头一摆,好你梅长苏,你来!
梅长苏靠近孩子,柔声道,乖。
孩子看了看右边的蔺晨,很自然而然地躲进了梅长苏怀中。感受着那令自己舒服的味道,想听那令自己温暖的声音。
蔺晨瞪一眼这两人,好!好!狠狠地点着头,嘴里除了说好,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梅长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怎样?
蔺晨咬咬牙,装作恨恨的样子,将头摆了过去,又见那孩子对他眨巴眨巴眼睛,清秀的脸庞可人极了。蔺晨隔着帘子看向窗外,小心翼翼地收起溺爱的表情。
许是药力未过吧,又许是病本身就没好透,那孩子又昏昏睡去。
梅长苏望向他,再转头看看蔺晨,也渐渐睡去。
轿中只剩下蔺晨一人清醒,看着他二人,嘴角露笑。


1楼2017-01-06 14:11回复
    (二)飞湍瀑流
    回琅琊山的路上。
    一乘暖轿晃晃悠悠驶过,低调简朴得豪不引人注意。
    阳光下,郁郁葱葱的草木愈发青翠,水声涛天,四溅的水珠闪耀着钻石般的光泽,有些耀眼。天朗气清,一道瀑布一泻千里,奔腾而下,在石上击出一道道水花,飞溅而出。直击入池中的水流在池面上打下一串串飞花似雪,溅起一颗颗滚珠似玉。
    轿子边上的窗帘被缓缓掀开,梅长苏望向这瀑布,心中也随之涌起大气之感。那尘封了几年的世界似又出现在眼前。皱也皱眉,不愿多想,转身看向喂下药后还沉睡不醒的孩子,脸上表情又变得宠溺,“蔺晨,他还没名字呢。”
    “名字当然是你这个他唯一肯理会的人取啊。”声音醋醋的。
    “此处瀑布飞流直下,果然是个好去处。”梅长苏却不先取名,看向那注水流,评论道。
    蔺晨点点头,接着吟诵道:“飞流直下三千尺。”
    梅长苏同时缓缓道:“飞湍瀑流争喧豗。”
    蔺晨跳了起来:“不如叫飞流好了。”顺口接了下去。“飞流,小飞流啊。”
    说好的我来取呢。梅长苏斜了蔺晨一眼。但真要梅长苏起个名字,作为林殊,他感觉还是很头疼的。
    飞流就飞流吧,也是有缘。再念念,还不错。感觉还挺好听,挺顺的。
    看着那个昏睡着的孩子,看他面目清秀,两道秀眉此时弯弯垂下,长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平时没什么表情,睡颜倒及是可爱。
    这几日给他清洗,梅长苏亲自给他梳装,交代蔺晨照顾孩子,自己跑到商铺里去给孩子挑了几身衣服,回来却被蔺晨挑剔了半天,“啧啧啧,我说你这眼光……”
    此时飞流一身蓝衣,由于体内剧毒未肃,身体虚弱,穿着一身柔软的棉布,白皙的肌肤被映衬得格外可爱。
    蔺晨伸手给他把了把脉,眉头有些微皱。
    “脑力方面治不好了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蔺晨一脸不服输的神色。
    “你有信心就好。”梅长苏笑意流露,瞟了蔺晨一眼。
    “哼,我是谁呀?”蔺晨折扇一开,“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阳光下,心里暖暖的,花朵等待着开放,草木迫不及待地生长着。沐浴着春晖,感受着暖意。初春,风凉凉的,但因这生机而格外温暖。
    身后,传来轻轻的水流声。似有似无,在梅长苏心头划过一切阵暖意。
    由东瀛回到琅琊山路途还挺远,其中也是不乏贫困荒凉之所。
    飞流的高烧已压了下来,难治的是剧毒与灵术。控术之人已死,只是这巫术难除。只得慢慢想办法了。
    这一日日已近中天,蔺晨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只是放眼四顾,无一家酒店。
    察觉有异,蔺晨提了剑,足尖一点,飞身跃出车箱,将矛头直指车夫。
    “我游遍天下山水,若不是有意绕道,绝不会如此。”这一来,半是试探,半是恐吓。
    却见车夫不赶不慢,镇定自若。悠悠说道:“公子何以说游遍天下?纵使天下山水览尽,却也未见得知晓天下之路,这一带向来荒芜,若走近路,自然以此路最佳。”
    这一席话更引起了蔺晨的疑心。
    却不动声色,点点头,装作寻常公子,只说道:“那就给本公子快些。”
    “是是是,这路出去了便是大路。”
    蔺晨回到车中,对梅长苏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梅长苏悄声问道:“可知是什么目的?”
    蔺晨又摇摇头,亦压低了声音答道:“估摸着大概不像是认出了你我或是飞流,不像仇杀,大抵是劫财吧。”
    “无妨,有你。”梅长苏笑道。若是几年前,林殊是否会和他们闹上一闹呢?这次去东瀛没有带上黎纲甄平,也没有再动用其他护卫,就看蔺晨的了。
    看得出来,蔺晨也很想跟他们玩玩,看看这些人,准备如何打劫江左盟宗主与琅琊阁少阁主。


    2楼2017-01-06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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