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虽然我知道要参加世锦赛中国杯,但突然被扔到北京来真是太扯蛋了...”。这位17岁的俄罗斯花样滑冰选手——尤里·普利塞提下了计程车,行走在雾霾密布的北京街道上,如是说。
2015在巴塞罗那的世锦赛决赛,他的身高只有163cm,经过两年不屈不挠的胡吃海塞体重没有增加,身高仅仅增加5cm,是的5cm。对于这位相貌愈发妖冶的俄罗斯妖精的粉丝们,这是件出乎意料的事。
“好大...”戴着墨镜,一身低调的尤里走到京都某公寓门口,街灯明晃晃的光穿透迷离的空气,尤里摘了口罩。
...
“雅科夫!离大赛明明还有6个月,为什么突然要我住到北京去啊!”尤里不满的喊道。
“我已经联络好了那里的朋友,你就住在北京的一个公寓里,我和莉莉娅会马上过去。练习的地方等我去了再告诉你!”尤里·普利塞提的教练雅科夫·费尔茨曼回话。他努力回想着那天尤里爷爷的那通电话。
——“哦...雅科夫教练,我也许不能看见我的尤拉奇卡亲吻下一个金牌了...联系一个同样是滑冰选手的哈萨克男孩对您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您的要求我当然会尽力做到...只要您把身体...”
“没用的...我现在只希望不影响他参加比赛...你知道的...拜托了...让他唯一的朋友陪着他...”。
“好...我明白了...”雅科夫能做的只有尽力支开尤里。
说起尤里的爷爷,雅科夫表示十分心塞。他老人家在自己的宝贝孙子去北京前两个月已经发现自己的病,并且知道没剩下多少时间,便托付雅科夫照顾好尤里,还非要见一见那个尤里长挂在嘴边的哈萨克英雄——奥塔别克·阿尔京...
尤里的朋友胜生勇利,被他当做了对手；维克多·尼基福罗夫被当做了对手的小情儿。可以说奥塔别克是尤里唯一认真对待的“朋友”。也许他只是不知道一个比朋友更能代替这种感情的词——恋人。
...
单刀直入的说,尤里是一个完全被蒙在架子鼓里的人。
当他拿出房卡,走到对应的房间打开门才惊愕的发现——这是个双人间,很昏暗,邪门的是洗手间的灯还亮着。
难道自己要和雅科夫住一起...？可是莉莉娅...
俄罗斯妖精侧着头思考许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拽进了昏暗的屋里,连带苦逼的皮箱。尤里慌了：“混蛋!你他妈别动我不然老子手撕了你!”当他喊完才看清这人正是自己的“朋友”——奥塔别克。

2.
“走廊里冷所以拽你进来,不行？”奥塔别克刚洗完澡,肌肉线条很明显,身上热热的,整个人把纤弱的尤里搂在怀里。
“不是...那个...奥塔...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尤里一脸【娇羞】懵逼。
“雅科夫先生叫我过来陪你住。你怎么这么晚才到？”
尤里打死都不会说自己沉迷于某品牌专卖店里的豹纹卫衣无法自拔：“呃...我...雾霾太大了我看不见计程车...”
“哦...”令人吃惊的是奥塔别克的身高,已经从168cm长到了177cm。尤里对此心里卧槽卧槽的。
镇定住神他妈慌乱的情绪和头顶冒出的黑人问号。尤里从奥塔别克怀里挣脱出来。“那个...晚饭...”
“我是在你来不久之前到的,那里有从饭店打包回来的饭。”奥塔别克指了指桌子。
“为什么不亲自做给我吃...”尤里不满的皱了皱眉。
现在给你做还太早呢...奥塔别克满意的看着尤里狼吞虎咽,脑子里想着。那天尤里爷爷教自己皮罗什基的做法,还叮嘱——“小奥塔别克...你陪在他身边,尽量少让他回想起我...只要让他专心比赛...我可不希望他的自尊心再次受打击...至于我嘛,等尤拉奇卡比赛过后再回来看看吧”。尤里的爷爷并不渴求尤里每次都能拿金牌,他只希望尤里不要再受任何世事的打击。
对于奥塔别克来说,自己的比赛结果已经不重要了。祖国里有新的滑冰选手能把金牌带回家乡,而自己能把2015届世锦赛金牌得主尤里·普利塞提带回家乡。当然一切还没有下定论,尤里也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感。因为尤里的事,我们的哈萨克的英雄申请了1年引退——他向来更重视情感。
尤里吃完饭,走进洗手间洗澡。
奥塔别克坐在床上,给雅科夫拨过去了一个电话。“是的...雅科夫先生...尤里已经到了...他在洗澡。”
雅科夫告诉他尤里联系的地方,“这几天你先陪他练习...”
奥塔别克得儿意的笑了。让自己陪尤里练习,也就说明自己从13岁开始隐匿了7年的情感可能会得到证实...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冒出氤氲雾气。赤裸上身的妖精看见奥塔别克盯着自己,装作不慌乱的擦着头发。“呐,尤里...我已经申请一年引退了...雅科夫先生说他最近有事...所以...我先陪你练习...”奥塔别克语气中充盈着宠溺。
“Excuse me？？”尤里懵逼的说。难道要玩维克多和炸猪排盖饭那两个基佬的把戏？自己很显然不愿意奥塔别克步了维克多引退的后尘...嗯...一年也不行。
两人说了一会话...尤里趴在床上睡着了。霜月透过半透明的窗帘,在尤里脸上映出清晖。奥塔别克看着尤里的睡脸,心里如青萍微澜。
也许这里密布着“事与愿违”的空气,每个人都经历了足够多,阅历变得足够深。也许像尤里这样,越是显得口无遮拦的人,越是胸无城府。
同样饱经风霜的他喜欢的也许不是尤里骑士般的眼神,而是他如同莫斯科初雪一般纯净的心。
世界辜负的人如许,不只有尤里·普利塞提一个。但奥塔别克只心疼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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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尤里,表情有点僵硬...”
离尤里到达北京已经快两个月。
“哈？？”
“过来休息一下？还是不要？”奥塔别克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给尤里准备的水。
“不了”这次决定自己给自由滑编舞的尤里眼里充满坚定,轻盈的编排舞步伴着随后而来的大一字,一切都很流畅。成功完成了第五个四周跳——后外结环四周跳,他停住了,飞快滑过去,扑到奥塔别克旁边的椅子上：“不行了...已经是极限了。”尤里大口喘着气。
短节目已经被莉莉娅编好了,但是自由滑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再依靠教练了。
“缓一缓再喝水吧。这就是你说的,停顿之后不知道做什么的地方？”
“嗯...这次的自由滑我才不要输给炸猪排盖饭!”尤里握紧拳头。
这次尤里的练习时间极其充盈,还可以剩余好多和奥塔别克出去玩的时间。按常理来说,雅科夫不会对他的学生这么不负责的,眼看已经两个月,尤里觉得有地方不对。
“呐...奥塔”
“嗯？”
“你和雅科夫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尤里回想,奥塔别克和雅科夫的秘密通话已经持续近两个月,肯定有特殊原因。正当奥塔别克思考怎么糊弄过去的时候。
“啊啊...我又想爷爷了...”尤里拿起电话,给自家爷爷拨了过去。“呐,爷爷今天怎么样？...诶？又在跑步么？”
这个小家伙每次给爷爷打电话...都会变得很乖很懂礼貌啊？奥塔别克看着尤里,心里想着...
...
在他们回到公寓之后。尤里好奇的问奥塔别克,“呐,奥塔,你今年为什么要引退啊...？”
“想知道？”
“不然我问你干什么？!”尤里炸毛。
“因为,我有个朋友需要帮助。”
“朋友？”
“嗯...朋友。”奥塔别克想说恋人,但是觉得自己并没有自说自话的权利...
结束了尤里的一系列问题,两个人还是安稳的生活着。
...
其实尤里不是白痴,他知道究竟是谁把奥塔别克和雅科夫联系在一起。只能是自己的爷爷。只是他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做。他每次想起爷爷心里都会突然梗一下。
如维克多所说,尤里是只顽皮的小猫。能宠他的,也许只有爷爷和奥塔别克。“爷爷是第一重要的人...排在第二的是...嗯...奥塔。”

镇楼好评

4.
尤里听见奥塔别克洗澡的声音。偷笑了一下,拿起奥塔别克的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密码是...”尤里困惑的挠了挠头...输入了1031。
“等等...我为什么记得那家伙的生日啊!”尤里噘嘴嘟囔。屏幕显示密码错误。
嗯...0301。尤里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手机打开了。“这家伙为什么拿我的生日...”(╯‵□′)╯︵┻━┻。
“唔...也许是他那个朋友的生日？”尤里挠了挠头。不经意点开了那条未读短信。
“奥塔别克。尤里暂时拜托给你了。我在尽力照顾他的爷爷,老人最近病情恶化了,情况不怎么乐观,请回复短信。”
“...”尤里觉得头很疼...
病情恶化？什么跟什么...？
雅科夫三个月不来教自己竟然是为了照顾爷爷？可是爷爷跟自己说他身体好的很,还每天都跑步锻炼...也就是说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他们什么都不说...看着自己错过最重要的爷爷？
尤里窝在床上,捂着自己的头。失声哭喊了出来。已经穿好浴袍的奥塔别克在洗手间听见了异常,立马冲出来。他迅速抱住尤里,“喂!尤里!哪里不舒服么？还是怎么了？”
奥塔别克动作慌乱,抱紧失去控制的尤里。“喂,尤里!冷静点!”奥塔别克越抱越紧。尤里没有镇静下来。
奥塔别克慢慢的拍着尤里,用温柔的声调安抚他。“乖,尤里,放轻松...尤拉奇卡...”
像是有什么东西触碰到尤里的内心...尤里颤了一下...奥塔别克继续重复这句话,“尤拉奇卡...尤拉奇卡...”冷峻的脸布满汗珠。尤里慢慢镇静下来了。
“爷爷...爷爷...!”尤里细嫩的脸上充满泪水,没有血色的双唇不停的叫着。
奥塔别克了然,尤里已经知道自己的爷爷出事了。他抱紧尤里,“乖...尤拉奇卡...爷爷不希望你这样的...有我在呢...别怕...”没有什么能比此刻的奥塔别克温柔了...
...
奥塔别克发誓,绝对没有见过这样的尤里——脸上没有血色,双目失神,本来就纤细的身体更加瘦弱不堪。连续两天几乎不吃东西,只喝一点水。不去练习,也不说一句话。
现在的尤里正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呐...”终于,尤里开口了。
正当奥塔别克觉得这是在做梦的时候,尤里说：“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奥塔别克深知别无他法。
“爷爷他...五个月之前已经知道自己的重病了...因为年龄太大...治好的几率几乎为零...”
——“我啊...最想看见尤拉奇卡的笑容了...可是如果他知道了...以后的每次笑容都会有所拘谨啊...”
...
奥塔别克把他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是么...”尤里仍旧双目无神...
哈萨克英雄早就决定挺身而出...保护这个俄罗斯妖精的笑容了。但是不会安慰人的奥塔别克,在这种时候显得笨手笨脚。
终于,雅科夫的电话拯救了这个困窘的英雄。奥塔别克打开免提,电话传出尤里爷爷的声音——“哟...怎么啦我的尤拉奇卡...爷爷在看着你呢...你不笑我可是会担心的...”
...
尤里埋在枕头里默默的哭着。
凌晨两点,尤里终于入睡。奥塔别克悉心的给他盖好被子,便坐在床边守着他。
不到凌晨三点,尤里哭醒了。
“奥塔!奥塔...”他惊慌失措的寻找着奥塔别克。
“我在...尤拉奇卡...我在...”奥塔别克将人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
当一个人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 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尤里是安静的,奥塔别克也是安静的。不再有喧嚣的困兽。

肉肉肉肉肉肉要肉

长太高了对花滑选手不好吧……

6.
距离尤里知道真相已经4个月,尤里接受现实的速度比奥塔别克想象中的快。
梦与现实总有差距。当奥塔别克狡猾的以为趁乱作恶能够成功捕捉到一只尤里猫的时候。尤里已经把那次接吻的事实自动删除了。那个奇葩的少年自认为那只是一场噩梦,是的,谁愿意跟维克多＆胜生勇利一样成为基佬呢？
尤里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练习了。对于尤里的各种思维混乱,奥塔别克表示去他妈的。【奥塔别克：“尤里好,才是真的好!”】
他作为一个哈萨克族的英雄,决定带着自家小猫出去逛街,让生活恢复正轨。否则金牌夺下计划吃枣药丸,这样没法给爷爷一个交代。
他的小尤里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笑了...奥塔别克绞尽脑汁想要让尤里绽放笑脸。当然用在看似古板的自己身上,很实用。
“呐奥塔...”尤里喊了一下正在盯着一个猫耳发箍的奥塔别克。
“很显然这家店不适合我,风格简直娘炮到一定境界。”尤里心不在焉,语气仍旧没有生机。
奥塔别克拿着粉色的猫耳发箍,大步走过来。“Shine bright like a diamond~”沙哑的男低音充满了格格不入的骚气,奥塔别克一脸严肃的带上猫耳发箍,扭动着朝尤里走来。
此时的尤里脑袋里一根弦被绷断了。“噗哈哈哈哈哈你这什么鬼啊23333333这样人模狗样我还是第一次见hhhhhh”尤里笑出了眼泪。
奥塔别克扑过去,拥住了尤里,紧紧的,好像要把他嵌到自己怀里一般,“终于笑了呢,尤拉奇卡...”,奥塔别克本就沙哑性感的嗓音里带着点哭腔。“嗯...”尤里脸红着,埋到奥塔别克的颈窝里,好似明白了什么,默默蹭着眼泪。
也许在一个枯枝都要伪装自己的荒城,能出现真正愿意逗你笑的人,只要你愿意等。
那天的购物很顺利,全程奥塔别克和尤里都牵着手。为了让尤里重新站起来,奥塔别克并不急于求成,也不急于一个“恋人”的名分了,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儿。
他知道尤里只是缺了一个归州。
我愿意成为你的下一个归州,归途不远,宿命冗长。

嫌疑人弥笙沉迷于小题狂做醉酒驾车被发现,休病假数月因写肉写的血脉喷张导致旧病复发喷鼻血身亡

7.
经过奥塔别克的【软磨硬泡】悉心劝导,尤里终于恢复正常,走进冰场。这时离大赛也只有1个月。
一曲Crazy in Love - Fifty Shades of Grey Version的播放,尤里干净又纯粹的完成了编排舞步和四个跳跃。他本就纤细的身型和金黄的长发,搭配这首歌,好似洗去了少年意气,成熟又妖娆的迷离在冰场上一骑绝尘。直到第五个四周跳——后外结环四周跳,错过拍子的尤里显得不知所措。
“Cut!”奥塔别克拍了拍手“很美!不过...”奥塔别克滑到尤里身边。
“你滑到后半,如果跳完第4个四周跳还有体力,可以加一个换足蹲踞旋转,再加4周loop。这样拍子和情感的空缺就没有了。还有,用心去理解这首曲子的意味。行？还是不行？”
这首歌,要想理解可能还要亲身实践。不过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有模有样的当“教练”啊...明明获2015年世锦赛冠军的是自己,他却在自行编舞上远比不过奥塔别克。尤里有些佩服了。
“你不好好吃饭体力会变弱...”
奥塔别克拿出做好的三盒便当递给尤里。
“这些全部吃掉？不是吧!”尤里泪目。
“给我全部吃掉。”
“WTF??”
...
“这样一来编舞就差不多完成了!”
在滑冰场浪了一天,尤里有些虚脱的倒在奥塔别克怀里,后者则一脸宠溺,任由俄罗斯妖精在自己怀里作祟。尤里认真的查看着自己编舞的录像,啊啊...在奥塔别克的帮助下成功完成了。他笑着摸摸这张光碟,写上【yuri&otabek】...接下来只剩练习感情了。
Love啊...自己显然没有经历过。从那天自己主动亲吻他来始,尤里对奥塔别克的看法就不同了。一定不是朋友那么简单。面对那个本来是面瘫却还想逗自己笑的奥塔别克,尤里总是发不出脾气来；在冰场上简单的肢体触碰会不经意脸红,即便如此还是想装作不在意的扑到他身上；看不见奥塔别克几分钟,便不由自主担心起来。说实话,真正有着战士眼神的人是那家伙吧...待在他身边,自己怎么会这么安心呢？
这是love么？
“先不管了...”一想起奥塔别克对自己的付出,不觉嘴角勾起弧度...
...
尤里走出冰场,给雅科夫打了一通电话。
“雅科夫...爷爷他最近怎样...嗯好些了么...那为什么不叫他听电话...”
“你知道...他在休息...”雅科夫的声音里显然有着无法遮掩的哀伤。
“您一向不会撒谎...”与教练相处甚久的尤里听出雅科夫声音的在颤抖。发生了什么,他自己很清楚,家乡的爷爷时间不多了。

肉在第九话——tbc——

8.
2017年世锦赛中国杯赛场。
尤里·普利赛提的短节目——Небо-самолеты并不成功。听到这个烂熟于心的曲调,他不能做到心如止水。拿手的勾手三周跳单手扶冰,整个人像是喝醉了。即便如此：
——“尤拉奇卡,加油!”尤里与奥塔别克对视。
附和着全场的掌声走下场地,没有雅科夫的拥抱,没有爷爷的鼓励，尤里普利赛提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很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晃啊...
他竭力奔向奥塔别克,奔向那个对自己张开怀抱的朋友。
他知道,自己得到的向来不多。没有维克多的自信,没有勇利的美满家庭,没有奥塔别克的坚定,自己只是一个不被看好,命途多舛的人,古板又试图秉持伪装。
——“尤里·普利塞提短节目的得分是93.2分暂列第三,虽然有失误,但还是不错的得分啊。”
尤里咂嘴,跟着奥塔别克走进更衣室。奥塔别克用毛巾拭去尤里脸上的汗水,妖精露出不甘示弱的眼神。
“可恶...再这样下去...会和去年一样的...”尤里咬牙。去年在弗罗里达的决赛,尤里因为头脑混乱发挥失常,落后金牌得主胜生勇利1.03分获得铜牌,当然JJ拿到了银牌。
这让我们的妖精不爽极了。
很显然,今天的短节目又一次发挥失常了,混乱的思绪让尤里忘记了事先告知好的“crazy in love”。
人是本性难改的,让一个人愿意为另一个人改变着实不易。可事实偏要打击别人——因为维克多的存在,勇利改变了窘迫的自己；因为奥塔别克的存在,自己学会了坚强。谁也不喜欢逃避...不是么？
尤里脱下华丽的羽裳,露出细嫩的皮肤。奥塔别克躲避转过身去,递给尤里运动服。
没有预期衣服抽离手心的感觉。尤里挑衅的轻抚上奥塔别克结实的胳膊,滑腻的触感给了他强烈的刺激。
“呐奥塔...告诉我,crazy in love是什么感觉...”语气轻佻。
这...算是告白么？还是挑逗？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奥塔别克走到门口锁上门。转过身,换来尤里迷离的眼神挑逗。他在跟着感觉煽风点火,奥塔别克觉得欲望在火里涅槃释放。
掉落在地毯上的耳麦传出细小却极具挑逗力——Got me looking so crazy right now,your love.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在做什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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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