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门锁应声落地,托尔没有捡起来,推开门直接走进去。
“为什么要放干我的血?”他恶狠狠地瞪着那头银发,每次进这个房间,眼前的这个人总是背对着他,他没有办法直视那对眼睛。
“你以为只有我监视你的狩猎?”阿瑞斯反问。
“……”托尔顿了几秒,迟疑着问:“就算有其他人又怎样?”
“如果我惩罚你,那个女孩会被杀掉的。”阿瑞斯莫名地扬起嘴角,想起那个紫发女孩的梦话就觉得好笑。
“我再也不能见她了吗?”托尔努力掩饰自己的沮丧,可他也听出来自己失败得很彻底。
“嗯。”阿瑞斯沉闷地应道。
虽然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可他还是抱着一点点希望,万一就可以呢?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性……
然而希望破灭的一瞬间,他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不可改变么?”托尔轻声问。
“不可改变。”阿瑞斯转过身正对着托尔,血红的双眸如烈火焚烧,“罗刹鬼和流浪人都是可以永生的存在,可是流浪人拥有死亡,我们没有,要是我那一击是施加在她身上的话,她当场就会死,你想让她死掉吗?”
“你还知道什么?”托尔隐隐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了,他可以承担一切后果,但是……
她呢?
她会怎么样?
“她已经见过我了。”阿瑞斯轻声道。
“我告诉她你为她受过刺刑,让她免于受苦。还告诉她你们的相遇是个错误。”
“她说她会等你,她不后悔。”
“还有就是,她很想你。”
“被死亡抛弃的人,不会被爱神抛弃的。”
阿瑞斯缓缓说完,双眼微眯,隐在衣领后的薄唇肆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