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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扒偏远乡村诡异习俗,阴森恐怖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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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命格有异,容易沾染不干净的东西。有一天,爷爷从黄河里捞起一口大红棺材,竟然要我跟棺材里的死女人结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11-16 10:39回复
    我姓陈,出生在农历十三,所以取名陈十三,这是一个简单粗暴的名字。
    我的家在黄河边上石磨村,门口有棵大槐树,这一日我正坐在大槐树下乘凉,忽然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紧接着,来人推开篱笆栅栏走进院子。
    我听声音就知道是赵二娃,这混蛋是我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玩伴。
    赵二娃递给我一支烟,自己点上一支,吐了个烟圈,问我想不想挣点零花钱。
    一听钱字,我顿时来了兴趣,两眼放光,问他有啥可靠的路子。
    没想到赵二娃嘿嘿一笑,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哭丧!”
    哭丧?!
    我皱了皱眉头。
    赵二娃淡然地抖了抖烟灰:“村口牛家死了人,花高价找人去哭丧!”
    赵二娃一边说一边伸出三根手指头:“出场费,三千!”


    2楼2016-11-16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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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岸边停放着三艘船,牛家兄弟上了第一艘,送葬队伍上了第二艘,我和赵二娃以及那口大红棺材留在第三艘船上,我们需要扶着棺材哭丧过河。
      “棺材过河”是黄河一带的奇特风俗,说到底其实就是一种古老的水葬方式,把棺材运送到河中央下葬。虽然现在大多地方都实行火葬,但是在黄河沿岸地区,还是保留着一些水葬的习俗。
      正因为如此,黄河上的哭丧人跟其他地方的哭丧人不太一样,他们对接活特别的谨慎,黄河下面的劳什子邪东西太多,这门哭丧的行当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据说需要火焰特别高的人。
      我看见面前浑浊的黄河水,心里有些犯怵,隐隐打起了退堂鼓。
      赵二娃拽了我一把,问我在想什么,船马上要开了,不会想让三千块打水漂吧?
      想到那三千块钱,我脑子一热,硬着头皮就上了船。
      三艘船只首尾相连,离开岸边,慢慢往黄河对岸驶去。
      此时正是炎炎夏季,气温很高,我的嗓子都哭哑了,背心全是汗水,敢情哭丧这门职业也不是件容易活。


      5楼2016-11-16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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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乌篷小船竟然闯过了那道“无形的墙壁”,来到我们的船舷边上。
        看见爷爷,我惶恐的内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喊了一声:“爷……”
        爷爷竖起手掌,示意我们先别急着过来。
        这个时候,黑子突然撑起身体,铜铃般的眼睛里射出凶悍的绿光,背上的黑毛倒竖起来,露出森白的獠牙,冲着那口大红棺材龇牙咧嘴的狂吠起来。
        我的心中一紧,黑狗是通灵的动物,它为什么会对着大红棺材狂吠不已?
        我感觉脖子有些僵硬,不敢回头去看那口大红棺材。
        爷爷没有理会黑子的狂吠,他从口袋里端出一碗雪白的糯米,以及三根香线。


        8楼2016-11-16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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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一言不发,神情凝重,双手托举着瓷碗,将那碗糯米放在甲板前端,然后点上三根香线,模样虔诚地对着大红棺材拜了三拜,最后把三根香线插在糯米中央。
          做完这一切,爷爷凝神看着碗里的三根香线,黑子也安静下来,闭上嘴巴,只在喉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香烟飘飘,所有人都看着碗里的三根香线,没有说话,四周安静的要命。
          突然,那三根香线竟然从中折断,烟灰洒落在糯米里面,爷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9楼2016-11-16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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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此地藏王,留下微笑可以好运连连,财源滚滚哦。


            10楼2016-11-16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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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了捏掌心的冷汗,心中暗骂:“妈的!早知道是这等缺德事,就算给我三万块,我也不会去哭丧的!”
              爷爷默默地听牛大壮讲完,一直没有说话。
              牛大壮有些按耐不住了,试探着询问爷爷:“七爷,我们……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爷爷冷哼两声,在地上磕灭旱烟杆,反问道:“你说呢?”
              牛大壮涨红了脸,作声不得。
              爷爷站起身来,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你们不是惹上了麻烦,是惹上了血光之灾!”
              爷爷的声音不大,但听在耳里却犹如雷鸣,震得我心肝发颤。
              牛大壮也有些慌神了,黑膛膛的脸颊上面露出焦急的神色:“七爷,您老见多识广,一定有法子解决的对不对?”
              爷爷也不含糊,点点头说:“法子是有,事情也能解决,不过在解决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13楼2016-11-16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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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光之灾”四个字就像大山一样压在牛大壮的头上,牛大壮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忙不迭点头哈腰:“是是是!只要是七爷吩咐的事情,别说一件,就算十件,一百件,我牛大壮也绝不含糊!”
                爷爷背负着双手:“仅此一件,你必须给我办好了!找到方梅的家人,给他们一笔抚恤金,让她的家人能够安度晚年!”
                牛大壮连连点头说好,模样虔诚,毕竟他也算是间接害死方梅的人。
                爷爷扬了扬下巴,让牛大壮先行回去。
                “那口棺材……”牛大壮心有余悸地看向黄河中央,远远地能够看见一艘小船孤零零的定在水面上。
                爷爷抬头看了看天色:“我得回去准备些东西,晚上再来处理那口棺材!”
                我和赵二娃跟在爷爷的屁股后面回到家里,爷爷撂下一句“今晚你俩得跟我一起去!”,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
                我和赵二娃对望一眼,略显疲惫地在大槐树下坐了下来。


                14楼2016-11-16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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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问过爷爷为什么要用乌蓬小船,爷爷告诉我,作为一名老河工,常年都跟水下的邪乎东西打交道,而乌蓬可以冲煞。
                  我们很快就驶到河中央,远远看见那艘渔船定在水面上,像块露出水面的大石头,纹丝不动。船上的那口大红棺材,在月光下面愈发显得诡异。
                  距离大红棺材越来越近,我的掌心也慢慢浸出冷汗。
                  乌篷小船来到载着棺材的船舷边上,爷爷让我把那只大红公鸡拿出来,然后用刀在鸡脖子上轻轻一抹,带着腥味的鸡血喷溅出来,大红公鸡还在扑腾着翅膀。
                  爷爷走上木船,拎着大红公鸡,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将滚烫的鸡血全部浇在棺材上面。
                  只听奇异的滋滋声响,棺材表面就像被什么烧灼了一样,腾起缕缕诡异的黑烟。
                  然后爷爷把死鸡丢给我,让我带回去煲个鸡汤给黑子吃,黑子高兴地咧开嘴巴,嘴角流下亮晶晶的哈喇子。
                  爷爷轻身一纵,稳稳站在棺盖上面,掀起衣襟,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鞭。


                  17楼2016-11-16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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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鞭乌黑,形似长蛇,前端扎着一束黑狗毛,把手采用桃木制成,上面密密麻麻雕刻着符咒形状的图案,中央镶嵌着一颗墨绿色的珠子,泛着幽幽光亮。
                    爷爷所持的正是黄河老河工祖传的贴身家伙,打鬼鞭。
                    爷爷扬起右臂,打鬼鞭在空中甩了个鞭花,发出噼啪声响,带着尖锐的啸音凌空抽打在棺材上面。
                    爷爷神情凝重,须眉飞扬,眼中精光暴盛:“一鞭尸魂定!二鞭魄飞散!!三鞭灰烟灭!!!”
                    啪!啪!啪!
                    爷爷以极快的速度,连续三鞭抽打在大红棺材上面,棺材上面木屑纷飞,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
                    三鞭过后,原本定在河中央的大红棺材,竟然随着那艘木船,一块儿缓缓往水里沉去。


                    18楼2016-11-16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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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望河面,但见漆黑的河面上倒映着月亮的残影,反射着支离破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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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石磨村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村子里还有几盏零星的灯火倔强地亮着。
                      我拎着那只公鸡踱进厨房,半只鸡用来煲了锅鸡汤,这是给黑子吃的,黑子围着灶台团团转,不停地吞咽哈喇子。但其实这家伙最爱的并不是肉食,说出来都令人汗颜,黑子最爱吃的竟然是胡萝卜,估计它以为自己是只大兔子!
                      剩下的半只鸡我做了一盆红烧鸡,油炸了一碟花生米,在门前的大槐树下支起桌子,给爷爷斟上一杯酒。
                      赵二娃当先端起酒杯,跟爷爷说了很多感谢之类的话。
                      爷爷呷了口烧酒,放下酒杯:“今儿个若是我没在家里,你俩伢子的小命可就交待在黄河里了!”
                      我和赵二娃倒吸一口凉气:“这么严重?”
                      爷爷伸手敲打着桌子,声色俱厉地说道:“你们以为哭丧这门行当是谁都能去的吗?尤其是黄河上的哭丧人,有一套自己的独特规矩,你们什么规矩都不懂,就敢去接哭丧这门活,是嫌命太长了么?”


                      21楼2016-11-16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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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很少像现在这般严肃,我的心里充满了好奇,硬着头皮问爷爷:“黄河上的哭丧人,究竟有何规矩?”
                        爷爷丢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咬得咯嘣响:“黄河上的哭丧人,规矩多的去了,概括来讲有三点很重要!其一,长得丑!”
                        一听这话,我就忍不住乐了,看样子要想成为哭丧人,我跟赵二娃长相这关就过不了。赵二娃长得挺端正的,我嘛,更不用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可是被誉为石磨村的村草。
                        我想起那个在县城买房的哭丧人,确实长得丑,那脸跟驴脸似的,他姓黄,村里人都叫他黄老驴。
                        爷爷瞪了我俩一眼:“我在跟你们讲正事儿,严肃点!”
                        我赶紧止住笑,问爷爷哭丧人的第二条规矩是什么。
                        爷爷端起酒杯:“第二个规矩,火焰旺!知道什么是火焰吗?就是你的生辰八字,你的命理!黄河里的邪东西很多,火焰高的人才不容易撞上,明白吧?”
                        我点点头,来了兴致,追问爷爷道:“爷,那第三条规矩是什么?”


                        22楼2016-11-16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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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捋了捋胡子:“这第三嘛,要会唱!哭丧并不是单纯的嚎啕大哭,真正的哭丧是有讲究的,表面是哭,实际是唱,是一种奇怪的唱腔。据说这不是唱给活人听的,而是唱给黄河上的孤魂野鬼听的!”
                          说到这里,爷爷叹了口气:“那棺中女尸怨气极重,真正的职业哭丧人都不敢接这活,怕引火烧身,偏偏你俩个门外汉跑去触了这个霉头!”
                          妈的!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怪不得只有我和赵二娃跑去哭丧,原来真正的哭丧人都不敢接这活,我俩二货等同于被人当枪使唤了!
                          我愤愤地吞了一杯烧酒,喉头里热辣辣的,一窝子火。
                          正自郁闷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请问七爷在家吗?”
                          爷爷放下酒杯,说了声进来。
                          我们一看来人,心里就有团火苗在乱窜,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牛大壮。
                          看这牛大壮的模样,应该是来道谢的,双手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进来之后,将礼品放在地上,搓了搓手,冲着我们讨好地笑了笑:“两位小兄弟,没什么大碍吧?”


                          23楼2016-11-16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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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二娃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托你的福,差点没被你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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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大壮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我拉过一根板凳:“坐吧!”
                            牛大壮讪笑了一下,一屁股坐下来,自顾自倒上一杯酒,举杯便干:“七爷!谢谢!非常感谢!”
                            爷爷啜了口酒,淡淡回应道:“我不是帮你,我是帮那含冤而死的女孩!”
                            牛大壮的表情有些尴尬,他一边讪笑着一边跟我们敬酒,言辞间都是些赔礼道歉或者感谢之类的话,态度倒也诚恳,并且毫不含糊拍了六千块在桌上,说是给我和赵二娃的哭丧费。
                            这事儿弄成这样,我倒有些不好意思收钱,赵二娃比我脸皮厚,冲我挤了个眼色,也不客气,将这笔哭丧费揣进衣兜里。


                            24楼2016-11-16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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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们喝了几巡酒,牛大壮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牛大壮突然问我:“伢子,今年毕业了吧?找工作了吗?”
                              我耸了耸肩膀,说了句没有,然后问牛大壮是不是有好差事介绍。
                              牛大壮习惯性地搓了搓手:“夏季正是采砂的旺季,我那条船上还缺人手,看你们想不想来试试?反正大壮哥不会亏待你们,干得好月入过万也不是问题!如果不想长干,来打暑假工也行,工资日结!”
                              牛大壮离开以后,我把目光投向爷爷,爷爷抚摸着黑子的脑袋:“工作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牛大壮这人在生意上还是挺讲诚信的!”
                              说到这里,爷爷站起来,打了个呵欠,背负着双手往里屋走去:“你们慢慢聊,明儿个我要外出巡河,先去休息了!”
                              黑子跟在爷爷身后,摇头晃尾的跑进屋子里,院子里只剩下我和赵二娃两个人。
                              “你觉得怎么样?”赵二娃凑过脑袋问我。
                              其实牛大壮开出的条件还不错,我也有些动心,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个活干。虽然辛苦点,但是能够挣到钱,不用再拮据的跑去给人哭丧了。


                              25楼2016-11-16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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