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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人没有?”涂善有些不耐烦的问刚从外面回来的季高。
“是,已经出发了,估计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嗯。”得到满意的答复涂善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展昭给白玉堂送的什么东西查到了吗?”
“还没有。”季高有点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我觉得那也未必会是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东西。”
“你觉得?根据呢?”涂善挑眉问道。
“若真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展昭为何不亲自交给白玉堂,偏要假他人之手?”
“我倒不这么认为。”涂善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我若是和别人图谋着什么,越是敏感的时候我越是不会和那人碰面。而且,这个‘他人’可是展昭的心腹!”
“可是……”
“季高,你跟着我多久了?怎么还不知道我的处事原则?”涂善打断季高未说完的话,“诸葛一生唯谨慎!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点总没错。”
季高皱皱眉还说什么,一转念却叉开话题:“要不还是通知大少爷回来吧,以他的能力……”
“够了!”涂善喝住季高,“你忘了我是为什么才派他出国的?要不是他的能力,上次我就有机会让展昭狠狠地摔一跤!现在展昭摆明了和这事有关系,你还想把他叫回来给我添乱?”
“可现在和那时候不一样,现在我们是性命攸关,大少爷怎么可能偏帮着外人?”
“行了,”涂善摆摆手,“总之现在不是叫阿旗回来时候。”
季高看着涂善,心底暗暗叹了口气,早就知道这个人生性多疑,却没想到他竟然连亲生儿子都不相信。
“涂先生,刘桄易先生来了。”秘书从内线电话向涂善通报。
“请他进来。”
“涂董,不知道找我有什么吩咐?”
与对白玉堂的认识不同,虽然地位有差异但刘桄易与涂善也可谓是共事多年,对涂善的脾气作风早已有深刻的了解。正因如此,此刻他更是紧张得手心里全是冷汗。
“呵呵,别说什么吩咐。刘先生是个人才,我一直都是很欣赏的。”涂善扯扯嘴角笑道。
“哪里,涂董过奖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以刘先生的才干,目前在光影的职位实在是太屈才了,不知道刘先生对未来有什么预期呢?”
“这……”
“刘先生,涂董这可是在提拔你啊!别人求都求不到,你可别错过机会才是。”见刘桄易犹豫不决,季高连忙在边上不失时机地大敲边鼓,“以刘先生的才干,要是再能得到涂先生的提携,未来就是想进入董事局也是大有机会啊!”
刘桄易看看涂善,又瞄了一眼季高,终于吞吞口水说道:“谢谢涂董!只要涂董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所能。”
“好,好!”涂善笑着拍拍刘桄易的肩膀,“不过,跟着我做事是有规矩的。我不喜欢我的人有事瞒着我。”
“是。”
“我听说昨天晚上白少请你到他那儿做客了?”
“是。”
“呵呵,”涂善把玩着一只古董笔筒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不知道你们都谈了些什么呢?”
“白少似乎对茶道很感兴趣,碰巧我对这方面也略知一二,所以他叫我过去切磋了一下。”
“哦?原来你们还志同道合啊?”涂善笑得似乎越发的开心,“那除了茶道,还有没有谈到些其它事情呢?”
“没有了。”
“你确定?”涂善一改方才的漫不经心,直直地盯着刘桄易。
“当,当然。”刘桄易被他盯得有些发毛,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原来是这样。”涂善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手中的笔筒上,一边把玩一边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等我的好消息。”
“是,谢谢涂董。”
半晌,涂善都未说话,只是看着那只笔筒,脸上渐渐没了笑容,目光也越来越冷。
“砰!”的一声,那只笔筒被他狠狠地摔到墙上,片刻前还价值不菲的古董转瞬间就成了一堆垃圾。
连季高也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怎么了?”涂善咬牙切齿地说道,“茶道?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现在还认为展昭和白玉堂手上没有握着对我不利的东西吗?”
“什么?”季高一下子没解过涂善的话来。
“刘桄易为人胆小怕事,现在居然够胆子当面跟我撒谎,知道为什么吗?”涂善看了一眼季高继续冷冷地说道,“八成是昨天白玉堂让他看了什么,让他站到他们那一边去了。”
季高沉吟着点头说道:“当真如此,你打算怎么办呢?”
涂善半眯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让刘桄易彻底消失!”
“什么?”季高大惊失色,“有必要吗?在这个时候杀了光影的总会计师岂不是等于告诉全天下光影真的有问题?”
“白玉堂为什么会叫刘桄易过去?原因只有一个,他有利用价值!对敌人有价值的东西我怎么让他能留在世上?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意外,没有证据谁说什么都没有用!明白我的意思了?”
“是。”
“还没有阿远的消息吗?”
“暂时没有。”
“一刻也不能放松,阿远的失踪一定和这件事有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