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洪门的议事厅里虽然坐满了人,但却鸦雀无声,场面上只剩下一个比一个沉重的喘息声。沉寂,死一般的沉寂,这种沉寂重要足足过了五分钟,还是张居封率先打破沉默,他清了清喉咙,干咳一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向大哥,各位兄弟,大家不用太难过!”
听闻话声,向问天反应过来,他连连摇头,面露悲色,疏导:“这时我的过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萧方心中一颤,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流了出来,他颤声说道:“向大哥,你不用自责,是……我太低估了谢文东,中了他的连环计,如果不是我献策,那兄弟不会惨败,柴兄更不会惨死,这一切都是由我造成的,向大哥,你惩罚我吧,我认罚!”说完话,萧方将头一低,普通跪倒在地。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怀念气孟旬,可以说南洪门上下,唯一能与谢文东的智谋一较高下的之后孟旬,但是他却投靠了谢文东,现在,南洪门内,已再没有谁能与谢文东相抗衡,包括自己在内。萧方心中苦涩,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看着他悲伤难过的样子,南洪门众人心中都不好受,败会上海的那伟紧跟着跪下,急声说道:“我指挥无能,与北洪门交战失利,向大哥也惩罚我吧!”
这个时候,向问天哪还忍心去惩罚他们,他走上前来,将萧方和那伟一一搀扶起来,正色说道:“我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没有无能的下属,只有无能的领导者,我,实在不配领导各位兄弟们啊……”
一听这话,南洪门的干部们都哭了,纷纷叫道:“向大哥……”
南洪门上下一片悲痛,反观北洪门那边,则是欢天喜地,就差张灯结彩了,帮众们都在竞相传诵这一战打得如何如何漂亮,而且越传越离谱,道最后,众人简直快把人常人夸耀成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