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她便推门而入。
知道他总有一天要走,而且最近看他神色与平时不同,便特别留意,听见脚步声,就来看看。没想到还是迟了。
攥紧手中还带着余温的香囊。浅浅淡淡的药草香,一如那个最真实的他。
拆开信看,一行潇洒凌厉的字迹:多谢照顾,已走,勿念,再不相见为好。
一滴清泪落下,在纸上晕染开大片大片的墨花。
两条本应平行的线,却阴差阳错的相交,一段记忆罢了。
但她东方爱不信邪!她坚信自己会遇到他,不管多久。既然爱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她会等。
……
五年过去了,她已等了五年。在这之中许多人上门说媒,饭都被她婉拒,她要等他。
这五年她也听说他还在杀人,悬赏榜上的金额越来越高。
你……还好吗?我想你了。
她决定出门行医,继续深修医道。
偶然的一次采药,却发现了被官府追捕的他。
躲在草丛里,看着他身上不停地添着伤痕。心一阵疼痛,却又无可奈何。
她可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她不会武术!去了只是给他添麻烦!
她此时真的痛恨自己是个医生。都不曾注意手上已经流出了鲜血。
毗湿奴现在十分焦虑,本不想惹事生非,只想取了东西就走。却不知道谁人放出消息,官府早已在这等候,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啧!这下麻烦有些大了。
拼尽全身气力,终于将那群人撂倒,自己也全身是伤,微微松了一口气,擦去刃上的鲜血,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