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许是装的?
无怪陆生这般想自己的父亲,他实在是因为之前的两下心中警铃大作。
只是……
陆生站在一旁,看着那黑发青年有气无力地直起腰,虚弱地靠在一旁树干上,皱眉扶着腹部,时不时从唇齿间溢出一两声闷哼,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上前。
“很痛?”
鎏金色眸子的主人弓着背小心翼翼地揉肚子,不看陆生。
不像是装的。
此时年轻的奴良鲤伴并不如他记忆中的那般高大,一张漂亮的女人一样的脸,腔调却轻浮地紧,一副比自己还弱小、不靠谱的样子。
听说,鲤伴是早产儿。
抛开一开始强加在对方身上的父亲的身份,陆生迟疑再三,还是附上对方的手,稍稍用力按了两下。
“很疼?”
“唉哟!”鲤伴咬着牙叫了两声,抓紧了陆生的手,“轻点揉!”
陆生没理他,另一只手立刻去扯他的衣服。
“等、等等!”这下鲤伴猛地收回了手,捂住自己被半拉开的衣服,“你要做什么!”
“嗯?”陆生反手把对方拽了回来,“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就算那样你也不能……”鲤伴不依,把身子别到了一边,“直接扯衣服什么的……”
陆生不耐地道,死命拽他,“哈?不脱衣服怎么看?!”
一来一回,折腾了半天的鲤伴终于转过脸冲着陆生爆发了。
“身为女性……至少注意点男女大防啊!”
陆生呆滞了一下,“随便去蹭女人豆腐的你……居然知道男女大防这种东西……”
“啊哈?”奴良鲤伴指了指自己,“我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啊!”
陆生看着青年黑色发丝下微红的耳膜,愣了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你是害羞了吗?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