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够了某平台上的鸡汤,却发现腻人的香气已经熏醉了游人。美好和肮脏,总会等量和成对的出现。
那些莫名奇妙的壮怀激烈的文字,总让我在现实里感到茫然和痛苦。我听着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呢喃,无数次深夜里肌肉痉挛和半月板的呼唤,一边安慰,一边失落。
我总能想起龙文章,总能想起孟凡了。他们跨越笔墨和空间来到我面前,他们告诉我要让事情变成本来的样子,活着的要对死去的负责。
难忘初入行伍的盛况,那时我们都想做龙文章。时隔几载,一个量化让我看到了好多虞啸卿和唐基。
于是没有了酒入愁肠的豪迈,没有了夜袭蓝军的快意,于是兄弟变成了最恶心的词。
我也做不了龙文章了,我只能做孟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