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放好作业,便拉过Irene的手腕冲过讲台,甚至一点都不在意老师的千叮咛万嘱咐,一点都不休息保护脚腕,便一阶一阶地蹦哒着下了楼梯。看着篮球场上那些早已下楼的借着练球的名义打球玩耍装x的男生,我总是一边回头催促Irene一边撒丫子跑向器材室,害怕那些球被早早借走。挑球也是要找半天的。总是本着外貌协会的心思,先找那些长得好看的球,甚至球在最高的那层架子上,也踮起脚尖费力的、甚至不惜承认自己矮也要麻烦别人帮自己拿到想要的球。拿下架子上的球,总是买菜一般故作深奥地捏捏球,挤一挤,再往地上拍两下,听着篮球撞击地面后在狭小的器材室中荡出深沉的回声。千挑万选,千思万虑,这才托着两个球走上台阶。老师说一个班只能借四个球,可是每次在人手一球是,大家总是会意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