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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千秋】{转载} 一忘未空(HE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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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流水0407
初入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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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忘未空系列,嗯,其实是炖的一锅……正剧向的肉
梧桐澜星
两小无猜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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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界景航国际旅行社
哈尔滨雪乡5天4晚超详细攻略,近期很多姐妹私我说想去哈尔滨和雪乡旅行,但对那边不熟悉,所以在这里分享这份超全面的哈尔滨旅游攻略,建议收藏备用哟
2024-11-29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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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流水0407
初入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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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一忘未空后续)林泉隐事(1)
《一忘未空》的后续,标题并不靠谱><
写它主要是觉得正文的肉写得太苦太不过瘾了,于是……于是想再来一发 = =
紧跟在正文之后的情节。短篇。
并不是算账,是在正文和算账之间,让他们发(duo)展(lai)感(ji)情(fa)啦……算账那个还在酝酿中不过也一定会写出来的……(当然作者还是写出来了)
大概就像之前有姑娘在评论里说的,一忘这文算是纯靖苏吧。景琰对林殊是很纯也很深的兄弟情谊,也许有点友情以上爱情未满的成分,但他并没有动过什么绮思。然而对长苏就有旖旎的情欲和爱念了。所以会觉得宗主在一些细节上像小殊、曾怀疑他是小殊、但又隐隐有点怕他真的是小殊
这样说不知道会不会显得精分或是触到谁的雷点……但设定大概就是这样啦。
————
事后再回想那一夜的离奇经历,萧景琰依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然而随后晏大夫和蒙挚都给出了与梅长苏相近的说法。晏大夫便罢了,蒙挚是在梅长苏去见他时离开,又在梅长苏离开之时被他召来,并没有串通解释的机会。
何况梅长苏后来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绕……
他终于还是说服自己再一次把疑窦搁置到一边。
这天来找梅长苏议事,半路却被晏大夫截住。两炷香的工夫之后他揣着一只小瓶从大夫住处走出来,心情竟有些忐忑。
也就在这时,他看见飞流挥着剑,张牙舞爪地追着一个白衣男子飞来飞去。
萧景琰想起来,这个白衣男子,就是那夜自己抱着梅长苏急找晏大夫的时候所看到的那人。自己当时顾不上理会,但事后想起,此人颇为可疑,且不像善类。
看到萧景琰之后,飞流似乎分了分心。那白衣男子趁机窜到远处,飞流一跺脚,要接着追他,萧景琰却灵机一动,朝着飞流叫到:“飞流,来这儿!”
飞流皱了皱眉。他听苏哥哥的,苏哥哥又好像听水牛的。那么水牛叫他,他是不是必须过去?
萧景琰心中疑惑急需解答,又见飞流一脸不情不愿,也便顾不上那么多,把本来给梅长苏带去的点心盒打开,拿出一块芙蓉糕来借花献佛,朝飞流招了招。
这一手果然见效。
“飞流,告诉我,你在追谁?”
“坏人。”飞流一口咬下半个芙蓉糕,含混不清地说。
“坏人是谁?”萧景琰只得继续问,“他叫什么?”
坏人就是坏人啊。飞流嫌弃地撇了撇嘴,似乎觉得这水牛脑子太笨。至于坏人叫什么,坏人让他叫他蔺晨哥哥,他当然不肯叫,当然也就不能告诉水牛……
“鸽……”飞流想了想。
“鸽子?”跟毒蛇和水牛一样,是拿动物当外号吗?
然而飞流摇了摇头:“主人……鸽、主。”
“……”萧景琰决定放弃在称呼上深究下去,便又给他拿了一团黄金丝,“那飞流,为什么要追着他打啊?”
这次飞流没有什么犹豫:“苏哥哥,生气。丢出去。”
萧景琰脑子转了转:“这个鸽主,惹苏哥哥生气了,所以叫飞流把他丢出去?”
和飞流接触渐渐多了,他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大有提升。
“嗯!”飞流小腮帮子鼓鼓的,点了点头。
“那他说了什么,就惹苏哥哥生气了啊?”萧景琰自己也没想到,为了套话,自己可以变得这样循循善诱。
飞流低头想了想:“水牛,不好。”
“……他跟你苏哥哥说,我不好,所以苏哥哥生气了?”
长苏待自己向来疏离守礼……原来,若旁人跟他说自己不好,他会发火的么?萧景琰微微一怔,竟像毫无准备地被喂了颗冰浸的梅子,又凉又酸,还微有些甜。
然而飞流纠正道:“水牛……苏哥哥,不好。”
萧景琰心沉了沉。
“他是说……我对苏哥哥不好?”
悬镜司之事后,他一直对梅长苏有疚。几次让对方相当受罪的床笫之事以后,就更是在寻机会补偿。然而这样的话从一个外人嘴里说出来,终让他有些不快。
然而飞流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萧景琰无奈,又拿出一块核桃脆来,递给他:“那个鸽主,到底跟苏哥哥说了什么,你能……完整一点地,告诉我吗?”
飞流眨了眨眼,一边嚼核桃脆,一边费力地组织起语言和动作。
“水牛……”说罢,他指了指萧景琰的心口,又道,“苏哥哥,衣裳。”
“……?”萧景琰愣了,“我,喜欢苏哥哥的……衣裳?”
该不会是,飞流总在房顶上趴着,所以自己脱长苏衣服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吧……萧景琰忽然大为窘迫。
可飞流的头已经摇成了拨浪鼓:“苏哥哥,衣裳……林,殊……”
“林殊?”萧景琰一下子警铃大作,“他说小殊什么?”长苏的衣裳,又和小殊有什么关系……
飞流正要继续说,隔空飞来个小石子,将将打在他的哑穴上。那个白衣男子闪电般地掠过来,又闪电般地把人劫走。
萧景琰愣在原地。他只看见飞流被那人抓走之前,一直在指自己的手和脚。
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出了一会儿神,左右想不明白,只好搁到一边,进屋去找梅长苏。
梅长苏依然在专心地看书。这次是坐在书案边上,看上去气色不错,心情却似不大好。
“殿下。”
见他进来,梅长苏便要起身。
“别动。”萧景琰提前出声阻止道,“坐着就好。……以后,也不必总这样多礼。”
梅长苏没有说话,却知道自己和萧景琰的关系,正在往越来越危险的方向滑行。
“母妃又让我给你带来些糕点。长苏,你尝尝。”
萧景琰说着,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打量着梅长苏的衣衫。
和往常一样啊……到底有何玄妙?那个白衣人又在说什么?
梅长苏注意到,自从那失忆的一夜之后,萧景琰就开始在私下里管自己叫“长苏”……这称呼听上去有些过于亲昵了,可若专门反对,反倒显得矫情。
他打开盒子,发现食盒已经空了一半。不由微微一笑。
“咳……”萧景琰有点尴尬,干咳一声,“路上碰见飞流了,喂了他几块。”
“飞流还是孩子,不宜吃太多甜食。”梅长苏道。然而萧景琰没有接话,他以为是自己话说得有些僵硬了:“……苏某并非指责,还望殿下见谅。”
“……哦?不不。”萧景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还一直在看着梅长苏的衣裳出神,“先生说的是。”
他从来不是个善于隐藏心事的人,所以梅长苏很快注意到他有问题。
“殿下……可是有何疑惑?”
“刚才看到飞流在追一个白衣男子。”萧景琰干脆直接问道,“他是谁?”
“琅琊阁少阁主。”梅长苏回答。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隐瞒萧景琰的必要。
“哦……竟是大名鼎鼎的琅琊阁。”萧景琰自语。
梅长苏满以为,靖王会诧异,原来他竟与琅琊阁主熟识,那他也可以自嘲一句这个琅琊榜首本就是熟人门路招摇撞骗而来,然而萧景琰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上面。
“他刚才惹先生不快了?”萧景琰顿了顿,“飞流在追他。”
“哦……”梅长苏不太自在地笑了一下,“玩笑罢了。”
萧景琰盯着他的眼睛,索性一问到底:“飞流说,他刚才说,苏先生,衣裳……?”
他没有把后面的林殊二字说出,毕竟刚与梅长苏因为林殊而发生了好一场不快。但他并不抱什么希望地期待梅长苏能为他解释,却又觉得多半会是被搪塞过去。
却没想到梅长苏身子一僵,长眉微蹙,嘴角不自觉地抿起来,耳根竟浮出些许薄红。
——虽然十分短暂之后,就恢复如常。但他没有看错,刚才那分明……是个恼羞成怒的神色。
可他从没见过梅长苏如此。即使在那些隐秘的夜晚之中。
“小孩子胡言乱语,殿下岂可当真。”梅长苏语气不善,目光尴尬地游移了一下,而后居然继续看起书来。
这太反常了。萧景琰想。
更冤枉的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懂,飞流在说什么。
所以……那个阁主,究竟说了句什么话呢?
小桥流水0407
初入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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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隐事(2)
这章还算挺甜的吧hhhh
为什么想要写野战……我大概是脑子里进了水牛→_→
------------
林泉隐事(中)
不明白的事,从苏先生嘴里问不出来,就先搁到陷一边。
在遇到梅长苏以来的这些日子里,萧景琰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条应对之道。
“先生。”他想起这一趟最重要的目的,“父皇已经下了圣旨,大队人马后天就从猎宫返京。”
梅长苏点了点头:“是该回去了。”
“难得来九安山一趟。”萧景琰说,“前几日伴驾繁忙,后来又赶上誉王谋反,从没机会从容一游。所以打算趁离开之前,就在明天,去山上逛逛,先生看如何?”
“……”梅长苏低眉道,“这种事,殿下尽管自行安排,何须来问苏某。只是誉王余党徘徊未清,还请多加小心为上。”
萧景琰踌躇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先生能否随本王同去。”
“苏某体弱,不能骑马,”梅长苏避重就轻地说,“我若同行,必然会拖慢了速度,拂了殿下兴致。”
“怎么会呢。不骑马又如何,我可以和你一起步行……怕累就坐轿子。”萧景琰道,“没想带别人,是专门请先生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梅长苏只得与他对上目光:“殿下为何要带我?列将军他们,都分不开身么?”
为靖王做谋士以来,他们从没有过不涉军政时局、纯属私交的同行。
所以萧景琰现在提出这样的邀约,简直就像是在说,本王有心同先生相好,咱们培养培养感情吧……
“带先生……自然是因为想带先生。”果然萧景琰虽微露尴尬,却还是直白地回答,“希望能与先生同游,说说话,谈谈心。”
谈心……
梅长苏心下苦笑。
呆瓜水牛。这心早就给了你,但不能与你谈。
何况,这九安山上,有太多儿时的回忆也有太多林殊的痕迹。他留下的破绽已经足够多,实在不能再创造疑点。
于是狠了狠心,问道:“殿下叫我同去,是邀请,还是命令?”
萧景琰微微一愣:“当然是……邀请。”
“那么苏某可以拒绝么?”
“……为何?”萧景琰没想到梅长苏竟真的会回绝他。可现在改口说是命令,显然不合适,也太晚了。
他眼中的惊讶与挫伤并没有藏住,梅长苏看在眼里,却只作未见。
“因为,希望能与殿下严守主臣之分。不然殿下登基之后,苏某如何自处,又如何在朝堂立足?”
虽然打定主意事成之后离开,但在萧景琰面前,却总还是要假作顾念未来的——不然,自己做这一切的动机,就更可疑了。
“对这种事,先生也要考虑这么多吗?”萧景琰盯着他。
“苏某立世之道,便是事事算计。”梅长苏硬下心肠来,“殿下并非第一日知道,还望体谅。”
这话怎么越说越僵了?萧景琰沉默了一下,然后发现,梅长苏是故意的。……宁愿出言得罪我这个主君,也不愿与我作伴同游么?
这让他心下更不是滋味了。但按照计划,这一次势在必行。萧景琰并不是一个善耍心眼的人,可急中生智是人的本能。
“可是,本王对小殊,甚是思念。”
梅长苏脸色微变。
“按先生先前所说,小殊的游魂在这一带飘荡,才会有前日通灵之事。——既如此,先生若与我同去,就更有可能发现他的踪迹……”把林殊搬出来,萧景琰心里其实有些愧疚,“再来九安山,也许就要明年。就算希望渺茫……先生能否相助?”
“……”
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是不能再拒绝了。
梅长苏想,所以自己果然又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下去。
第二日,也是苍天作美,云淡天暖,风和日丽。
“先生气色好多了。”萧景琰坐在轿中,目光几乎没有从梅长苏脸上移开,“真希望以后的日子里,春夏渐长,寒冬越来越短才好。”
这几乎可以算是一句情话了。
梅长苏错开目光:“殿下今日,究竟想去后山何处?”
“就去我和小殊偶然发现的那条小径。”萧景琰道,“不过到了后面,道路狭窄,树木杂多,车马不能通行,只能你我步行……长苏,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吧?”
他说着,自然而然地伸手覆上了梅长苏的手背:“还好,今天手不算冷。”
“既是殿下差遣,”梅长苏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来,“苏某自无不可。”
“哪里是差遣……”萧景琰不知该如何说,只觉口拙,便叹了口气。
自那一夜后,梅长苏跟他似乎总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昨晚晏大夫来说,悬镜司那乌金丸……余毒已清。”梅长苏压低了声音,“这些时日,牵累殿下做这悖德之事。好在以后,断不必再发生了。”
“这又哪里算是牵累……我其实……”萧景琰一顿,话尾便戛然而止。难道还能说,其实已对和你在一起……生出眷恋不成……
梅长苏也便无话,那出一本书,开始读下去。
萧景琰心不在焉地拿起另一本书,眼睛的余光却依然时不时游移到他的脸庞。
一段时间以后,轿子停了下来。
萧景琰先一步下轿:“我叫战英带人守住四周,安全自是无虞。苏先生且与我一道前行。”
梅长苏有些犹疑。这景琰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总不至于真以为能见到徘徊在前方的……自己的鬼魂吧……
然而萧景琰似是知他所想一般。“当日我和小殊发现这段小径,他就很喜欢这一带的景色。”
罢了……
梅长苏硬着头皮笑了笑,下了轿子。走到他的身后。
这一路野草坦荡,树木葱茏,虽是下坡,但山路曲折,颇为难行。小时候的萧景琰和林殊体力充沛得像两只健壮的小野兽,自是到处乱跑也不会觉得累。
而如今……
梅长苏远眺风景,暗生感慨。
白云苍狗,物是人非。人世几回伤往事,这春野山光,十多年来,却几乎从没变过。
他有些出神,直到听见隐隐的水声,才忽然想起,前面是个隐蔽而天然的温泉。当初还是自己发现的,当时自然不感兴趣,没多停留,可是怎么竟忘了……
他当下便停了步子。
景琰带自己……单独二人……
到这片温泉来,做什么?
萧景琰回过头来,朝他微微笑道:“可是累了?马上就到,去前面歇息吧。”
这句话简直在印证梅长苏的猜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景琰,却被稳稳地拉住了手腕,无措之间,带着向前走了几步。
温泉就在前方,水汽蒸腾,缭绕在树石之间。花草的清香被热气渲染得醺然。
梅长苏稳住心神:“殿下,莫非那林少帅,喜欢这方温泉?”
心知并非如此。他这样问,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思考应对的时间。
“这里热,他不喜欢。”然而萧景琰答得很直接,“来这里,是为先生。”
温泉边确实很暖,梅长苏却面色冷淡:“所以殿下是以少帅为由,诓我来此。”
萧景琰叹了口气:“赤焰冤案如此惨烈,小殊魂而有灵,本王在为冤案洗雪之前,又有何颜面见他……”他看着梅长苏,“今日来此,只为你。”
“苏某有何值得——”梅长苏一窒,因为萧景琰忽然用手心,挡住了自己的嘴。
虽是为了阻止接下来的话,可如此动作,实在是太不正常……
“长苏。”既然暧昧的举止已经做出来了,萧景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另一只手臂揽住他细韧的腰,组织着语言,“晏大夫跟我说,他观你恢复之状,又仔细揣摩了你体内最深重的那个病根,觉得在温泉中……有助于疗养。”
温泉……会有助于解火寒毒么?
“既如此,”梅长苏强自镇定,觉得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先稳住萧景琰,好从这危险的现状摆脱,“我自往就是,殿下何须一道前来……”
“晏大夫他是说,”萧景琰口舌有些干,“是说,于温泉中……云雨,有助于……”
梅长苏一僵,旋即猛然要挣开他。他早有准备,便搂得更牢。
“殿下,松手。”
“这种事我不会骗你。”萧景琰并没有照做,反而取出了那个瓷瓶,“这是晏大夫给我的,你看。”
确实是晏大夫专用的瓷瓶不假。
——可晏大夫又如何?本来终于结束了这段荒唐的关系……
“先生……”萧景琰在他耳边低声唤道。
“殿下。”梅长苏别过头去,“放开我。别这样——糊涂!”
这旷朗白日,野水青山。幕天席地……还是林殊和萧景琰年少时的旧地……
“要做什么,我很清楚。”萧景琰说。
他牢固的臂膀让梅长苏清楚,即便挣扎也是徒劳。
“今天带先生来这里,就是要向先生……求一次,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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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防盗小剧场之……并不是拾遗
这几段太崩坏了放在正文里实在hold不住所以还是单独一下吧……纯属抽风
(当然正文也很崩坏OTL)
(以下内容十分十分十分崩坏,慎读慎读!)
✨文后省略的部分——
两日后,大队人马返回金陵城。
当日下午梅长苏回到苏宅以后,萧景琰看见了气鼓鼓的戚猛。
出于关怀部下的心态他问戚猛怎么了。戚猛却抱怨起他麾下另一个将领来。
“殿下你看,咱们和誉王叛军浴血奋战,现在平安告捷,兄弟们想去酒楼聚一聚。可那家伙说去不了,要回家陪老婆孩子,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那俗话说得好啊,兄弟如手足,妻子如——殿下……你这是,咋了啊?”
✨文前省略的部分——
蔺:不是我说,你俩这样不太好吧?
苏:……你这么关心这个做什么。
蔺:心疼你啊。还心疼他啊。
苏:……
蔺:你看吧,在你家水牛殿下这儿(指了指心口),我看就是林殊如手足,梅郎如衣服。
苏:……飞流!
蔺:有朝一日,他要是发现,身上穿的是自己的手……
苏:把他丢出去。
飞:好!
biu~
(读者们猜到飞流想说啥了没?)
✨不想太破坏气氛所以没有写进去的部分——
蔺:……唔。火寒毒,真的轻了不少呢。
苏:这种法子竟然也行……?
蔺:医史上的奇迹啊。看来你跟他真是命定的一对,你就认了吧。
苏:……
蔺:不过他还特意跟你澄清也挺好玩的。呵呵,他是不是以为,你吃林殊的醋了啊?
苏:……我吃他大爷的醋。
蔺:喂。你是他表弟,不是他大爷。
苏:………………
苏:等等。你为什么知道他跟我澄清?——你偷偷跟过去了?
蔺: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夫,我当然要保证治疗过程没有差错。所以就蹲树上了啊……
苏:你——
蔺:不过你放心,非礼勿视,我可把眼睛捂上了啊……只听没看!
苏:……飞流!
蔺:哈哈飞流早让我打发走了。省得他再跟牛殿下说什么不该说的,对吧?
✨
不想死所以不会写进去的部分——
九安山猎场。
林殊争强好胜,骄傲张扬。林殊呼啸往来,银袍长枪……
三十一岁的梅长苏就站在那里,淡漠的目光望过去,都是自己十六岁的影子。
这曾是他最熟悉的,而今,也是他最陌生的。
他是战士,他是先锋,他是少帅,他是领袖,他是枪王之王。
咳咳好吧所以,他幸运E中之E。
所以他的身份,将以十分惨烈的方式,大白于萧景琰的面前。
(以上内容非原创,纯属抽风抽风抽风_(:з」∠)_)
钰昭焉
釜底抽薪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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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钰昭焉
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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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还要看一次!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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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浓于水(4)
梅长苏平素手腕高明,当年的林殊也向来行事利落。
多少年来,他唯一一次拖泥带水,大概就是这一回,犹豫如何向萧景琰坦白身份。
“先生在出神?”
萧景琰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梅长苏回过头去,看见萧景琰一身戎装,站在太阳底下向自己走来。一时竟也说不出大梁这位年轻的帝王与阳光相比,哪个更为耀眼。
“陛下怎么来这边了?”梅长苏问。
他四下瞧了瞧。初到九安山,旁人都在忙着搭建营帐收拾住处。
“随便走走,不久留。”萧景琰说,“先生有心事?”
说是随便走走,但如今他们营帐之间的距离,可比上次随靖王春猎时要远了许多……
于是梅长苏微微笑了:“哪有什么心事,只是遥望山光秀美,天色也好。”
……嗯,陛下你看,天气真好。顺便告诉你我是林殊。
还有以前那些幺蛾子都是骗你的啦你可别生气啊。
——这个开场白怎么样?
似乎相当……不怎么样吧。
不管怎么想,景琰知道真相的短时间里,情绪都一定很激烈。春猎祭典在即,还是别出乱子的好……这理由应该足够充分了,梅长苏想。
客观来讲,坦白的最佳时机,首先应该四下无人。而且要萧景琰精神轻松、心情良好。然而即使如此不发火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好在他没力气发火的时候。……这样的时候倒不是没有,但恐怕就要换自己没心情……更没力气了。
萧景琰注意到,先生有些心不在焉。
于是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一队巡防的骑兵在远处飞驰而过。
“长苏,你这病若能根除,是不是也就可以骑马了?”
“……也许吧。”梅长苏一时没有摸清他的思路。
“好。”萧景琰语含期待,“到时候朕亲自教你。”
梅长苏轻笑一声。谁告诉你我不会骑马的,水牛陛下?
“先生笑什么?”
梅长苏决定领下这个人情:“笑陛下,待臣不薄。”
“那就一言为定。”萧景琰看上去颇为受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这边没事就好。明日一早开猎祭典,朕先回去。”
——皇族春猎一年一度,之于大梁,是为敬谢天命神赐之勇武而进行的猎祭,亦是开国之初便定下的国礼之一,即便遭逢大丧也要照常举办,更何况,这是萧景琰即位之后的第一次,便显得尤为重要。
新帝正值盛年,雄姿英发。开猎礼上气魄稳健,狩猎场中身手矫捷,登基以来又励精图治,不到一年光阴便让朝局呈现出多年少见的清明图景。庙堂之上、江湖之远,目光洞达之人都在说,大梁中兴在望,盛世可期。
梅长苏远远看着他,心中亦是慨然欣慰。
如今做到和得到的,已比当初的预想,要多得多了……
只是这几天来,两人私下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梅长苏既不参与围猎,倒也乐得清闲。
某天晚上,他独自一个留在帐中,跪坐在席上专心看书。帐帘忽然被掀起,扑面清爽的夜风携来醇香却微腥的酒气。
“……陛下?”
梅长苏抬眼看他,微有些吃惊。然而还没顾上起身相迎,萧景琰就已经三两步走到了近前。
“找先生借点茶来醒酒。”萧景琰说着,从桌案上拾起梅长苏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梅长苏暗自腹诽这人稍醉以后倒一点都不见外。转念再想,明明什么能做的都做过了,又还有何外可见……
事实上萧景琰醉得不算多重,他又向来节制,并非贪杯之人,只是一日狩猎以后,召集诸人烤肉喝酒,几不可免。然而这类场合,梅长苏多数是不去的。
“还在看书啊……”萧景琰酒后的声音低沉舒缓,竟比平时还好听几分,“先生好像总有看不完的书。”
“以前看得太闲也太杂。天地时局阴谋诡道,尚可自夸两句,可要论经时济世的实务,便终有些虚。”梅长苏说,“如今既要佐陛下以长久……就该做得更好一些。”
萧景琰听得有些动容,在他一旁坐下,目光始终凝视着他,“景琰能得先生,何其有幸……”
他带着醉意的目光里流露出毫不含糊的深情来。
然而九安山毕竟皇族聚集。萧景琰的举动,恐怕会有很多人留心。
于是梅长苏低声道:“陛下,请回主帐吧。”
然而萧景琰逞了逞醉意,没有起身,反而抓牢了他的手,缓声道:“真想你永远为伴。白天做一对好君臣,夜里……”他拇指暗示性地抵住梅长苏的手心,细细地摩挲,“做……”
“陛下。”梅长苏愠恼之余还有点无奈。然而萧景琰不仅不许他抽出手,还欺身而上,用另一只手臂把他整个人都揽进怀里去。
“好几天没碰你了……”萧景琰喃喃道,“这几天过得可真累。”
做皇帝当然比做皇子要累得多……所以,这是找自己耍赖来了?梅长苏正觉得有些好笑,萧景琰却贴了上来,满含欲念地吸吮上他的唇,还腾出一只手来,去解他的衣襟。
他这才有些慌了:“不行……”
萧景琰倒也不硬来,却依旧抱着他不放,在他耳边轻轻地蹭:“午后庭生猎了头鹿,朕叫人烤熟,与诸王分来吃了。……唔,当然是为了庭生。只是,那鹿血酒……劲儿有点猛,浑身燥热得很,长苏……帮朕消解一下……”
原来是喝了鹿血酒,梅长苏心里想着,嘴上却不肯让步:“陛下这是要拿我泻火?”
话说出来就有点后悔,果然萧景琰露出个受伤的神色。“你明知——”
梅长苏亦自觉过分,只好柔声道:“……我,回京以后,好好陪陛下一次。但现在不可以。外面人来人往……”
“别出声就是了。”萧景琰含住他的耳垂,“先生……反正就算没人,你也总忍着不肯……”
梅长苏用力挣了挣:“那也不行,万一有人知道——”
“那也不行这也不行,”酒后的萧景琰有点不耐,“总跟朕说不行……先生你说,你该不该罚?”
梅长苏暗里皱了皱眉。最近这些天是怎么回事,景琰为何总找各式各样的理由,说要“罚”自己?
……这可还让我怎么跟你坦白啊……
然而萧景琰还在锲而不舍地与他的衣带缠斗。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脑子发晕,三下五下竟没有解开,却忽然听到梅长苏惊讶的声音:
“……庭生?!你怎么进来了!”
萧景琰听得浑身一激灵。连忙松开他,迅速正襟危坐,解释道:“你苏先生刚才身体不适晕了一下,朕帮他看一——”
咦?
哪有庭生的人影?
他终于反应过来,恼怒地看向旁边。梅长苏起身,退开几步,从容地理好衣裳,然后正经朝他跪下:“陛下这一吓,酒可醒过来了?”
“……你。”萧景琰咬了咬牙。
“陛下酒醒了,知道轻重,必不怪臣。”梅长苏微微笑道。
怪是不怪,就觉得有点儿可恨。萧景琰想。你为了让我清醒,就能拿庭生来唬人。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是为了给你治病……又为什么要因为顾惜你,就纠结这么久?
“对了。景睿和豫津今天游历回来,上山来拜见言侯。我想去看看。”
“去吧。”萧景琰叹口气,也站起身来,“我还是头脑发沉,先回主帐歇息,改日再见他们。”
梅长苏陪萧景琰出帐,然后目送他和等在帐外的列战英一起离开。
即位以后,身挑江山重担,景琰的背影却比以前还更峻拔了。不知为何就想起他刚才攥着自己的手,指腹在手心上做的那些亲昵的动作……想得竟耳热心跳起来。
——明明还是那只水牛,怎么自己对他,竟越来越没抵抗力了呢?
梅长苏陪萧景琰出帐,然后目送他和等在帐外的列战英一起离开。
即位以后,身挑江山重担,景琰的背影却比以前还更峻拔了。不知为何就想起他刚才攥着自己的手,指腹在手心上做的那些亲昵的动作……想得竟耳热心跳起来。
——明明还是那只水牛,怎么自己对他,竟越来越没抵抗力了呢?
梅长苏想着,等回金陵以后,再找机会向他表明一切。
先让春猎平稳地过去吧……
小桥流水0407
初入金陵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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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浓于水(9)
时值巳时三刻,白日当空。
大梁天子萧景琰,却在大白天里,看到了满眼的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起初他甚至是有些庆幸的。毕竟没有真的对景睿做出什么来,而是对着梅长苏……既然是长苏,就算过分一点也还好吧……
可长苏为何不想承认?——宁愿把景睿推出来都不肯承认?他们明明已经这样亲密了啊,难道他还是不愿接受?那以前那些算什么……全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萧景琰僵然坐着,差点就陷到另一个怪圈里。直到思维的泥潭中,冷不丁一盆冰水浇下来。
——不对啊,这整个都不对了!血怎么会是梅长苏的?不是说,得是亲族之血,才……?
可长苏,又怎会与自己沾亲?就算不是骨肉至亲,也得是姑表之亲……
姑表之亲……
在那一瞬间,萧景琰忽然觉得,一只冰凉无形的手,覆住了自己的头颅。就连呼吸都被攫取了。
一片迷迷蒙蒙的雾气笼上他的脑海。雾气尽散之后,记忆的碎片却一拥而上,炸裂开来。
母后说,梅长苏是故人之子;飞流说,梅长苏叫他水牛……
思考时,梅长苏捻动被角……九安山上,梅长苏顺手抽出了他的腰刀……
还有那次,他清醒过来,就给了自己一拳,然后折腾一场。
现在他对景睿说给他圆谎……而当初,他分明就亲口承认过,他是林殊……
……林,殊!!
皇宫路上,梅长苏凭空打了一个激灵。
阳光和暖,微风柔畅。一阵突兀而强劲的寒意,忽然就从前方养居殿,径直扑面而来。
纯粹是出于下意识里的自卫,他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苏先生?”走在左侧的蔡荃关心地问。
“因为他刚发觉你嘴里吐出来的全是谬论,”沈追在身后没好气地呛他,“所以不打算替你说话了!”
这一闹,梅长苏就更加头疼。事实上他一早赶去卓家暂住之处,得知二人虽约今天来访,却尚未到达,于是留下话,请卓家人转达,让他二人一到就往苏宅一叙;然后决定折往皇宫,先见景琰,没想竟在路上遇到吵成一团的沈蔡二人。两位见了梅长苏,便不由分说拉他去评理。梅长苏脱身不得,只能听他们各自讲了——讲着讲着又吵起来。梅长苏头大地说,还是更赞同蔡荃的主张一些……
于是蔡荃十分喜悦,要他一道跟找陛下商讨。因为就他们所争论的事务而言,圣意似乎更偏向沈追一些。蔡荃自然知道苏先生的意见是陛下极为看重的,便说什么也要梅长苏亲自过去,给他帮一帮腔……
而如今,沐浴在明媚春光里的养居殿,在梅长苏眼中,竟兀自罩了一层浓浓的阴影。
十分糟糕的预感从梅长苏心底油然而生:他该不会连“帮腔”的机会,也没有了吧……
于此同时,养居殿内,皇袍之下,萧景琰紧紧攥着拳。脸色之沉,几乎可以说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林殊,林殊,林殊——
这个名字充塞了他的内心,不留任何缝隙——人的心腔才有多大,这感情的冲击又有多强!如同地震一般摇晃着他,就算他强自稳住最猛烈的那一霎,波波余震也依然足以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你是小殊……小殊……却瞒我至今!
明知我想你想得多苦,你居然——居然到现在都也不告诉我实情!
好,我傻——我傻透了!我早该知道,你是林殊多么明显的事……我为什么早没看出!
然而一年前的往事,清清晰晰地浮映出来……
梅长苏虚浮地跪在地上,面白如纸。
“你不信我。”那声音像井水一样凉,凉入肺腑……
“霓凰郡主遇险,殿下不信我。私炮房死伤人命,殿下不信我。卫峥将军一事,殿下自然还不信我。如今我说我不是林殊,我说了这么多……殿下依然不信我。”
你当时这样说,我还哪敢不信……
“……殿下,可曾信过我片时。”
哈——哈哈!我不信你?!
怪就怪我太信你!
萧景琰气得一拍龙案,陡然站起。
梅长苏跟沈追蔡荃二人,一起走到养居殿。
却见中书令柳澄,带着一名下属,正远远地等在门外。
“柳大人。”
柳澄颔首,并拱了拱手:“任上出了些事,老夫听闻陛下归来,便带人来请示。没想陛下正召见景睿和豫津两个后生,这才等在殿外。”
.......景睿,和豫津?
梅长苏心下了然。
想是自己前脚离了卓家,睿津二人后脚便至,同时圣旨传来,他们只能先见驾再去苏宅。
本来自己是可以率先见到萧景琰的,可半路偏偏杀出个程咬金,还是和秦琼打在一起的程咬金......
时也命也。他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
言豫津爆发了一通,此时对上皇帝懊恼又震怒的脸,也不由后怕。
以他对萧景琰的了解,虽说平素就不苟言笑了点——尤其自赤焰案后。但何曾见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至于吗陛下!不是景睿而是梅长苏,就让你这么生气难受?!不是吧......你到底对景睿抱着什么想法......
真是见了鬼了今天!没想到苏兄是那样的人......更没想到,陛下还是这样的人!
他嘴上忍着没说,心里早已被腹诽淹没。带景睿闯荡江湖去!再回来见你们,我把言字翻过来写......
萧景睿却已是坐立难安了,干脆跪下:“陛下,草民欺君,自知大罪!豫津言行无状,却只是为我着急......陛下要怪罪,就怪我一人吧!还有苏兄,他……想必,”景睿顿了顿,说得有些困难,“想必也有苦衷。”
……哈,苦衷?
萧景琰冷笑一声。好一个苦衷!
在你眼中我是什么!纠缠你不放的麻烦?活该被敷衍到死的路人登徒子?还是随便糊弄和戏弄的傻瓜?!
这一次,到了这一步,居然宁可让我误会对景睿非礼,把人找来莫名其妙一通道歉——也不肯让我知道,你是我的表弟……
“表弟……”萧景琰不由咬牙切齿,“好表弟!”
景睿本来就好……言豫津心里再次嘟囔,就算你是皇帝,也不用这么阴阳怪气。
而这时,萧景琰目光也终于捕捉到了直想寻隙躲出的蒙大统领。
“蒙挚!”他终于吼出来,“你果然早就知道——”
“臣……”蒙挚已经快哭出来了,硬着脑袋跟着跪下去,“陛下你……当时问臣,是不是很过分……臣就回答了,是,是有点过分……”
“你!”萧景琰深吸一口气。“他呢!他人在哪儿?”
“他……”
“叫他——叫他……”萧景琰气得浑身发抖,可毕竟是梅长苏,这“滚来”两字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当下便更觉火大:“……把他捆来——!见朕!”
“……是!臣领旨!”蒙挚连声应道。
然而一出大殿,迎头就对上了殿外的梅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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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的帝王一时有些喜不自禁。
“没想到,我这么好哄么?”梅长苏接话道。
“我都做好准备了,以为这样惹你,会被你冷眼许久。……可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后悔。因为你身体好过来,最终就能更开心。而且我知道你最终能谅解我……你心里有我。”
他好听的声音沉下来,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抚上梅长苏小臂那道经药物处理而浅下许多、却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
梅长苏沉默少时,终究还是轻舒一口气:“不跟你计较。如你所说,你我能有今日,实在也是承天之幸,殊为不易……”
“殊是不易,”萧景琰掌心轻轻滑过他光洁的肩,情不自禁地,又在他颈窝亲了一亲,“琰也很辛苦啊。你不说清楚,我就总要克制……”
梅长苏终于受不了,用力往外推了推他。
“怎么了?”萧景琰松开唇,却扣住他的手,欲念未减。
“……你说怎么了?”
萧景琰颇感无辜。凝视他一会儿,忽而恍然,露出惊喜的神色:“你……今天,还……?”
“还什么。”梅长苏打断了他,“不都怪你么?”
“好好,好,都怪我。”萧景琰朝他笑出来,“追加补偿……不晚吧?”
梅长苏抬起手臂,挡上眼去。
萧景琰稍作思索,起身去把过于晃眼的灯烛熄灭几盏,然后利索地上榻入帐,钻回被窝里:“只要你愿意……绝对让你满意。好吗?这次轻重缓急,都你说了算……”
轻重缓急……?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梅长苏干脆不理他,却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在他伏到耳边低声说出“三十三”的时候,一把拽过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再后来,梅宗主自己也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轻重缓急”确实是自己说了算,却还是落了个浑身酸软,连眼皮和眉毛都不想再动一下。
至于满不满意……嗯,满意又如何啊……
反正皇帝陛下体贴地包办了事后的一切。让他得以舒服地靠着,慵懒地看着……直到目睹萧景琰从床边拿出一只红色木盒来。
……?梅长苏没说话,目光却顿时警觉起来。
然而萧景琰郑重地把木盒递过去:“这个给你,打开看。”
打开看?梅长苏保持着静止,连根手指都没有挪。
萧景琰这才感觉到异样,再去细看——糟糕,这盒子,和另一只,实在有些……过于相似。这回别说跳进黄河,是不是跳进东海也洗不清了?
然而,又真的很想让梅长苏亲自把它打开,看他惊喜的样子……
“小殊。”他缓下声音,“你且打开,一看便知。”
小殊是咒语么,还是你当我一听小殊就变傻?梅长苏继续静如止水。
萧景琰无奈,决定再来一搏。
他记得,幼时的林殊,聪明非常,却有个很有趣的弱点——或许是太过骄傲了,所以在些小事上,总爱逞强,于是激将法便屡有奇效。然而梅长苏的智慧,是冷静到淡漠的。意念如松柏一般坚牢,极难被外物干扰,遑论被言语左右。
——但如今,既然他在自己面前,已经不再隐藏小殊的影子……那是否可以试试,借鉴当年的经验呢?
于是萧景琰戳了戳他的肩膀:“我说小殊……你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莫要激我,激我也没用。”梅长苏淡定地回应,片刻之后摊开手,“……拿来。”
萧景琰忍住笑,在他颊边亲了一口,再次递上木盒。
梅长苏面无表情地打开,低头,只见一枚罕见的大粒珍珠,珠光润泽晶莹,在中央熠熠生彩,竟让他有霎时的恍惚。
……然而,换颗珍珠来,却又是要搞什么花样?还这么大一颗……
梅长苏脸色陡然一沉,这暖阁之中,好像也瞬间就冷了一阶。
——无论是十几年前还是今时今日,萧景琰都万万想不到,这枚鸽子蛋送出去,会得到这样冤枉的误解。
“……你,你难道不记得了?”他一时间哭笑不得,还有点莫名的发闷。
“记得什么?”
“当年我去东海,是谁要我带回珍珠来当弹子玩,还非要鸽子蛋那么大的?你怎么能——”
怎么能忘了呢……
梅长苏不由恍惚。旧日回忆隐约浮起,竟浑若隔世。他想起来,那实在是个不大走心的戏语。之后没过多久就奔赴沙场,又没过多久,就遇到了梅岭之变……再之后,又哪还有心,去念想什么珍珠……于是这桩往事,就真的像一枚珍珠一样,披上了重重的灰尘,掩埋在记忆的沙海。直到今天,才被掘取出来,重见天日……
可对景琰来说,这枚珍珠,却是小心收在身边,藏了这么多年啊。这些年来,可是时时拂拭,时时伤怀?
“这是我到了南海之后,为你寻到的最大的一颗。想你见了一定惊喜……没想到回来之后,你就不在了。”萧景琰深深看着他,“更没想到,十多年后,你就在我身边,却不肯宽慰我,你还活着……”
“……我很抱歉。”
“真心的?”
梅长苏想了一下,拉过他的手,攥到掌中,十指相扣。
萧景琰笑了,又把另一只手覆上去。
掌心的温度让人心里如此踏实。珍珠在一旁,安安静静,晕着温润的光。
不知多久之后,梅长苏才开口打破了这片宁寂。
“景琰,我是林殊,竟不曾让你困扰?”
“你瞒着我你是林殊,才让我困扰。”
“……我是说,你——”梅长苏忽然又有点没好气,“你睡林殊,倒是睡得挺顺手。”
萧景琰轻笑一声,松开手,从身后环住他,嘴唇便正好碰到耳边。
“可小殊,也是我的长苏我的先生我的苏卿……所以,有什么不顺手?”
“……你还真是……”
“是没你玲珑多思。但我认死理,也就认定了你。这样想是不是很简单?”萧景琰一边说,一边为他抚了抚湿润的鬓发,“再简单一点想,你本来就不该把自己当两个人。你就是你。……你的身体也会好起来。不好的都过去了,一切只会越来越好……相信我。”
梅长苏听着,也就随性了一回,向后靠了靠,倚到他肩上,声音依旧散散的:“远景说得好听。可眼下这事,陛下待要如何发落?‘提审’完,我该回牢里了吧?”
“回什么牢里。”听到个“牢”字,萧景琰手臂倒不自觉圈得更牢了,“明天就给你收拾蔺晨去——顺道解决这件事。”
梅长苏蹙了蹙眉,还没摸透怎么个顺道法,萧景琰的手指就摩挲上了他的额头。
“省省精神吧,说了交给我。”不过一年,萧景琰身上已经有了稳稳的帝王气质,让人莫名的安心,“现在你只要回答我,这江山,还有这岁月……与我一路为伴,好不好?”
天色欲晓。
梅长苏回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笑了笑,答道:“好。”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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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就到此为止啦。接下来,剧情上接的番外是鸽主(背锅)篇。这两天写完就更出来。
至于后来相处的日常……番外里的日记篇和石楠篇其实都是。以后如果有灵感有想写的情节,我也会在lo上写的
现在正文修改校对得已经差不多了。累计将近十万字。一忘林泉还有血浓于水三篇都重设了章节名。番外部分加起来三万字左右,还在施工中2333
谢谢大家对这篇文的喜欢><
锦御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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