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山崎。就叫你不要老说话那麽大声。叫你切腹喔。
『副长大人。身体觉得怎麽样了~?』
说话调子刻意拖长,说话也和他脸一样没有半点精神。但又很会教训人的自然卷。明明一开始很讨厌对方的。却在一次次接触后,变的没那麽讨厌了。
『…为什麽你这家伙会在屯所?』
银时站在门边。理所当然上述三人都围在土方身边。其实在他刚送土方回来时,土方房里差点被所有队士占满。
被冲田用武力恐吓后才剩几个。
『真无情。你可是我抱回来的。你就不能好好感谢阿银我吗。来~请说阪田先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我愿意与身相许。』
话说到这,土方已经抓狂的拿起额头上的毛巾直击银时的脸。
才做了这个动作,身体疲惫的又快晕过去。
『唉唷。老板你可不可以在这时候别闹了。十四接下来还要静养呢。来~!我们出去吧!』
在所有人都要离开副长房,土方突然一闪过件事。
『等一下。万事屋。我有话跟你说。』
『怎麽?那麽急要跟我独处。最近的多串君越来越大胆了。』
如果自己有多馀的力气,真想把他的头栽进身旁的水盆。但他现在连说话也是用意志力在撑。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嗯~这可是商业机密喔。再怎麽说我也是万事屋。稍微找了人帮忙罢了。』
银时刻意隐瞒消息来源。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这只任性的黑猫去找那个假发帮忙。也多亏对方还算正义。一点都不想趁人之危的解决处处为难他的真选组副长。
『…你果然有参加攘夷运动…。』
虽然负伤,那双蓝灰色的双眼还是尖锐的注视著。
『真是冤枉。我阿银对那种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就说过好几次了。什麽国家,道义啊,阿银我早就扛不动了。现在的我保护双手抓满的东西都来不及了。』
边说这些话的银时,顺手将刚才对在他脸上的毛巾重新洗好放在对方额头上。
『…那你干嘛老爱多管闲事…』
土方不自觉抓起那块湿毛巾,盖住自己双眼。
『当然是因为…多串君也被我提在手上了的关系。』
听到那些话,庆幸自己刚好用毛巾盖住眼睛。
『…笨蛋…』
但声音听的出有鼻音,希望自然卷浑蛋可以装做没听出来。
『接著要换阿银提问罗。因为那些事多串君不想被其他税金小偷听到吧?』
『不知道。如果你是要问我这些日子是发生什麽事。我只能跟你说我真的不知道。』
土方在银时还没提问前,打算先发制人。
『…嗯~~这样吗?其实阿银我有非常热心代多串君去医院。因为多串君昏倒,又发烧。去了医院才知道…』
不给对方说谎的机会。因为有些事,心里在意的不得了。
『那个脸上有疤的庸医说多串君全身都是被殴打的痕迹。也因为药物出现脱水现象。除了殴打伤……』
『够了!不要再说了!』
土方身体出现些微颤抖。那些伤,似乎记忆犹存。
『我还被医生问…是否你是遭到性侵…。』
哗啦一声。只见水盆被打翻,里头的液体浸湿了榻榻米。而土方正抓著银时衣领。眼神散发著恐吓的光芒。像只困兽,在做最后的反抗。
『讨厌~多串君那麽大声。要是大家都来了该怎麽办~?』
银时对著他那双蓝灰色的瞳孔。露出几丝苦笑。
『对不起。我看了。你大腿被刻印的东西。』
土方松开了银时的衣领,随后就像全身气力被抽去似倒在对方怀里。银时只好将他抱回棉被上。顺便帮他盖好被子。
『之后我就决定带你回真选组。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
银时轻柔的拨开土方微长的浏海。只见对方眼神迷茫的停伫著。
『对不起啦…我知道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对吧。尤其是大猩猩。』
『…这件事绝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因为这件事我已经打算永远掩埋它了…』
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回头在注视被他丢弃的回忆。就像无视三叶一样。只能选择继续无视。
『...你说你为了保护你双手抓满的东西。我也一样。』
土方抬起手掌,注视著。
『除了真选组…近藤先生。我也再抓不起任何东西了。』
土方转头和银时视线正对。
『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果然只有多串君喜欢那个满是屁屁毛的大猩猩。』
『你不要再叫近藤先生大猩猩了。都是因为你,害近藤先生真的越来越像大猩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