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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红】张府手札 [北骼枭]人物风格偏原著不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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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九门,乱世持初心只为九门不败 .北骼枭


IP属地:湖南1楼2016-02-20 11:40回复
    圈名北骼枭,主皮张启山,算不上圈里的佛爷标杆,不过是原著风。
    磨皮扩列来。2683989481
    要宠人张启山别来。
    要傲娇二月红别来。


    IP属地:湖南2楼2016-02-20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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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府手札
      北骼枭
      楔子
      长沙,隆冬廿二新雪,张府择此吉日大扫,面貌一新。手札记。
      这冬日,莫说北平与东北,连长沙的河面都垢了一层冰,低下头的水刺骨冰凉。倒是有些类似松花江了——张启山走在滑溜的冰面上,想到这份上,不禁笑了几下,从唇角溢出的气凝结成白雾飘荡在江面上空。军装外头披了一件大衣,揣手衣兜,几步就稳住了身子,到底是个东北人。
      也有些婆娘不怕冷,敲开冰面捶洗衣服,手指头冻得通红,跟萝卜似,穷苦人家是了。
      发油冻住了也出不来,非得在炭炉子上化一化才得擦,不过这丫头病逝了二月红从来不知道化了发油替谁抹,他自己又不摆弄这些女人家的瓶罐玩意——荒废是真了,只不过二月红舍不得扔。
      他又走过去关了关门,雪沫子卷着弄堂冷风从木头门和棱格子窗的缝隙吹刮进屋。二月红回身,看着茶具火苗温吞的久久煮着新茶,香气氛满一个整屋子,总归是给这个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房子添了些情愫。
      “佛爷,轻点开门。莫要惊扰了这壶茶。”二月红捏着挑子偶的拨弄一下茶水,小炭炉不断吐热和光。打在二月红的睫毛上,光影投出长睫的阴影,张启山把门关上。
      张启山站在二月红身边,却未坐下。只定定看着翻涌的茶叶。
      “怎知道张某要来。”
      屋内温度融化衣襟和军帽上的雪沫成水濡湿衣物,张启山摘下已经半湿透的军帽将之轻放在炭炉和茶水之间烘干。又抬手扫去肩上的几点雪花,适逢二月红煮好新茗,也罢接过。
      “卯时外出遇着铁嘴,不迭让他给红某算一卦,说是今日有菩萨登门。观长沙城上下,莫不是只佛爷有此殊荣称呼。不过铁嘴说话总是一半隐着,呔。”言到最后,二月红也自顾自笑了起来,他看着正坐下的身边的男人,冾口茶水才复又言“虽不知佛爷此行所为何事,不过既来了,便等衣物干透再走罢。”
      张启山也应声,他坐下在二月红对面,白釉水腻的杯子因为茶水的烫慰是暖和的,捏在手里,张启山的手指良久都摩挲着杯壁。
      风还是吹得窗户格格作响,越发呼啸得狠,屋内头却没半点声息。二月红听着两人的呼吸和茶具煮水的‘咕噜’声,他也不急,回忆着一些事。
      乱世里,像二月红这样的多情之人难得,他往往会因为一个眼神就做出很多事情。他想起丫头,想起他的老爹。但同时他又想起这个男人。
      “佛爷,你第一次见红某是什么时候。”二月红兀自出声,眸子怔怔盯着对面的人,手指有些发寒,二月红将之放在火苗旁边暖着。
      “是新月饭店。拍的是彩釉葫芦。”张启山只是停顿了半刻就清晰的说出来,包括细节。
      二月红愣了愣,看着白釉水腻的茶杯里碧透清汤浮着自己的倒影,他突然兀自低下头笑得开怀。不是的,不是在这里,他知道。他见过张启山最狼狈的模样。
      那时他在回城的快马上,张启山还是从东北一路摸回来的狼狈青头,他记清楚了张启山的背影,明明是那么破败的衣物,张启山却端的是昂扬。明明是步履拖沓,却被他走得迟缓却坚定。
      已经有一个影子不可思议撞入了二月红的脑子。这该死的回忆啊,如同刺绣在艳色戏袍的拂尘上的纹,也一针一线刺绣在二月红的记忆深处去不掉,偏偏又被这茶水的雾气模糊得不清不楚。这该死的回忆啊。
      该死的,回忆。二月红咬了咬牙齿,张启山的衣物已经干了。


      IP属地:湖南3楼2016-02-20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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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飞雪已经转成了雨。还果真是大雨,还从未在长沙遇见过如此磅礴的大雨,阴沉的天落下的雨似有冰雹的力度,飞檐瓦楞片被雨滴打得啪啪作响,太密集了。连树上的鸟儿也受了惊,整个长沙城之中除了那大雨的咆哮,再无一点声息。越发得冷了。
        二月红端着一杯已经散了香的冷茶,握着茶杯的指尖已然泛白,眸子却一瞬不瞬已经盯了张启山半个时辰。
        “真的要走?”
        到底还是二月红先打破僵局开口,他捏着杯的手因用力过猛,青色的血管从他苍白的手背上越发明显。
        张启山一向沉得住气,并不看向二月红,只拿着帕子一遍又一遍擦拭着指挥刀。那刀锋被擦的雪亮,带着点寒芒,射入张启山眼中使得瞳孔收缩。
        “铁嘴将大半事都讲了。”
        张启山出声,还是低沉的嗓音。却没有回答二月红的问题。喝了口茶水张启山才惊觉已经凉了,时间过了这么久,扬手将冷茶倒在地上,张启山将茶壶里的热茶倒在自己和二月红的水杯里头。“红老板,何必呢。”
        二月红手中的茶杯渐渐热了起来,稍稍暖和了他有些发冷的指尖。他在这一刻突然固执起来。
        “真的要走?”
        张启山还是擦拭着指挥刀,直到刀身几乎可以反光才停下抬起头一下打断了二月红的话。
        “喝了就走,不留。”
        二月红就像一瞬间失了浑身气力,整个身子倚靠在椅子上。他觉得自己从指尖开始冷得浑身都抖起来,真的太冷了,这种天气。
        二月红猛地狠狠颤了两下。
        张启山将已经烘烤得有些热量的大衣披在衣二月红的身上。二月红抬头看去,张启山站在他身后,垂着眼睑没说话。一点风透窗进来,张启山的脸逆着光,看不出表情。
        二月红飞快握着自己肩上张启山的手,那手布着茧子,干燥且温暖。张启山也反掌握住二月红,想把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到他的指尖。二月红还想再攥得紧一点,张启山就已经抽手重新坐了回去。
        张启山看了看窗外,还是黑压压的一片,原本的夜半子规此刻也不见半分声响。再次喝了口茶,扶桌起身,扬臂带上军帽抬了帽檐,他看了看伞缸,迟疑片刻还是直接走进瓢泼大雨中。
        二月红猛得捧起张启山喝过的茶大口大口吞咽,因为张启山离开吹进来的风和雨,屋里煮茶的蜡烛跳动了几下,那丁点火芒便消逝在黑暗里。
        二月红提步飞快走出去,他想追上张启山。但还没有出府,就没了力气。只能勉强靠着门柱站立,雨幕下的长沙向来是少人的,小巷弄堂也不会有人等他追出去。
        身上的衣服吃水越来越重,二月红也浑然不觉。仍是紧盯着那片飘忽的雨雾。大雨冲刷着老长沙,似要把污垢冲刷干净,却也冲刷着站在雨中的人。
        二月红没有打开府门追出去,他也不知道在同一片天空雨幕下,另一个人站在他的府前没有离开。
        有人陪他淋雨,有人陪他疯魔,有人陪他回忆。
        谁也不曾扰谁。
        长沙,暴雨垮河堤,北平告急,张军座即日往。手札记。


        IP属地:湖南4楼2016-02-20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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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红唱了一辈子的戏,到头来把自己也唱了进去。
          “箜篌映出空侯冢,优伶戏袍拢。朗声唱二月初红,看将军守关潼。”他这么唱。却从未将这出戏交给过任何一个人。
          解雨臣只知道,他师傅的脑子里装有一切的诗词歌赋戏曲调子,却是不知道,二月红的记忆里,只有一匹蹄夹风雪的马,还有马上一个男人。
          在北平的道路和二月红的回忆里,奔驰而过。
          他懂,张启山也懂。
          无数次从梦中睁开眼睛,二月红看着天花板,其实什么也看不清。他又是用发抖的手紧握着那一把刀,他终于摸出,藏在刀柄纹路里,自己的名字。
          ——有所谓是
          刀铭所刻,一生所向。
          他知道得太晚了,这是个不需要英雄的年代,不需要张启山的年代。
          二月红想起来,在一个深秋,他看见屋门口的梧桐在落叶,一片又一片。他给自己泡了一碗浓茶,听得到青天下训鸽的飞声。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片梧桐叶子,才飘落在地,缓缓落定了尘埃。


          IP属地:湖南10楼2016-02-20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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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11楼2016-02-20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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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2-21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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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2-22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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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2-2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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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2-25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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