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日的晨昏定省,沿着一样的道路,我竟完全不知我走过的是什么路,看过的又是什么样的风景。那日坤宁宫的事尚且历历在目,皇后的怒气同她平日的温和相比,已然叫我改观许多,可真正叫我放不下的,还是知意。坤宁一眼,已是这几日来,最后的一眼。这又叫我,怎么舍得。避开宫人,才往北三所去,却听闻里头吵吵嚷嚷,再见,竟是不懂事的奴才,都欺负到主子头上来了。 )
( 长眉冷目,径自往那一处去。眼见的我来了,才晓得求饶。可知意脸上,身上,怕是心上,都已是千刀万剐的刀痕了。帕子轻抚过鲜红的伤痕——伤在她身,痛在我心。 )
我若不是今日来撞见这回事儿,还不晓得她们能耐竟这么大,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怎么,都不同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