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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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幻想乡背景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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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爱，也谈不上恨。”
在那仅存过的时间，她似乎也曾听闻那位仙人，用缥缈空虚的语气如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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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界的气候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分不清白天傍晚。偶尔能够见到阳光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也许仙人在那漫长而又枯燥索然的修炼中习惯了由混沌来开辟天地，就算是成为了天人也不会想着改变这种恶劣潮湿的气候。
”我要是成为天人了，那自然是和太子殿下一起帮助苍生。”我曾问过那个古板仙人这样一个奇怪问题，内容大概是成为天人后会做些什么云云。“阴天很好啊，没有改变的必要。”虽然觉得她那副千四百余年的老古董身体禁受不住成年累月的水汽侵蚀，但还是接受了这样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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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命莲寺的时候虽然总会有灰发仙人过来作对。若不是玩命的使用道术禁咒根本不可能与圣抗衡的道士，就算赢了也能说是狼狈不堪的逃走了，殷红裸露在支离破碎的狩衣外。
“你这家伙…！我们怎么可能信仰道教！”
“既然是太子大人的命令，那我即便是死也会完成。”仙人的手藏在宽大的衣袖里，乌帽随着她低头的弧度一起下移。
“那你的主子为什么不亲自来传教？”
“太子殿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和你们这些佛教平民混为一谈。”她的语气没有波澜，好像只是在叙述事实。
当时的我站在圣旁边，着实明析的听见了她毫无察觉的叹了口气。
这个可悲的、忠诚的走狗哟。
“如果命莲寺住持没有其他问题，可否将秦心借与我等。”她再次行礼，没有做出念咒的姿势。
“不行。”
“请由她自己做决定。”
“秦心不可能信仰道教。”
仙人的语气有些起伏，“请由她自己做决定。”
仙人和圣同时望向我。
恍惚间好像有那么一瞬的失神，灰发的仙人，穿着狩衣行礼的仙人和那浅薄的几乎消弭殆尽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举樽俯仰也是千年之载，只不过我再也没有见过秦河胜。她赠与我的希望之面也已经破碎。作为一个人类，她大概是死了。
“我同意。”不禁思考脱口而出的话，由着意识的性子乱来。
趴在窗口的娜兹琳和夜雀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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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呼吸之间都氤氲的饱和的水汽。
临走的时候在一轮强制的要求下带上了防身用的武器。虽然百般推辞，但还是受不了圣的说教呢。
仙人目前的身体素质已经不足以支撑她飞起来，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鞋底深陷清晨的松软泥土，透过树叶投下呢阳光细碎的投在仙人的头上。
“仙人，你今天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是啊。”
“仙人，你累吗。”
“累。”
然后便陷入短暂的沉默，只听得见鞋底摩擦的窸窣声音。
“仙人，你为什么不能飞。”
“…因为被住持打伤了。”
仙人的回答总是让人提不起和她对话的兴致，难怪她的主子会派她来做这些繁琐困难的事。
阳光的暖意抽丝剥茧般一缕一缕消逝，逐渐被刺骨的凉意代替。墓碑的轮廓被勾勒出来——我虽然也有些许耳闻，但圣再三的警告“会有咬人的僵尸出没”，也只能远远的观望而不敢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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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子殿下应该在修炼，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她礼节性欠了欠身，示意我先进去。
…这里住的毕竟也是人，除了少了些命莲寺的诵经声和香火气息，其余的布局差不了多少。花坛里的花长势很好，修剪的也很整齐。
“花一般是苏我在打理，她闲着没什么事做。”
“道场一般都只有我去，因为大家都很厉害。”她的语气似乎多了几分落寞。
“青娥娘娘一般不会在这里，僵尸也是——不必太担心。太子殿下一般都会在梦殿，她是个很亲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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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那个奇怪的太子，亡灵对我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就算平常闲逛的时候视线相碰也会迅速移至别处，擦肩而过就好像彼此不相识。
我能坦然相对的只有仙人，可她经常被那个太子派出去。落得一身伤痕又一瘸一拐走回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在回廊里昏死过去。干涸的污血粘连着灰白发丝，系在身后的剑黯淡无光。
“仙人，平常也会伤的那么严重。”
“比这还要过分呢。”铜盏下的身影稍微变得柔和了些。惨淡而又脆弱的苍白的脸，被灯火染上橘黄的暖色。
“那仙人，如果是在平时，在回廊里晕倒了，谁会来帮你呢。”
“之前会是屠自古。但她最近和太子的关系很好，没有空理我这个敌人了。”她轻轻的摇头，带动颊边垂下的发丝。
“仙人的主子是个冷血的人。”
“可不许你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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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答应过圣，只在这里停留半个月。
前一天晚上仙人难得没有伤痕累累的回来，她坐在回廊的石板上，寂寥的背影被倾泻的月光覆盖。
晴朗的夜晚总有铃虫若隐若现的鸣叫声，结了露的叶片泛着银白的光。
我在仙人的身旁坐下。
“仙人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要烧掉命莲寺。”
“可以追溯到千年前呢…简单来说就是道教危机。”
“仙人总是孤身一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仙人喜欢这个世界吗。”
“……”
她闭上疲惫的双目，杯中的透明酒液被凉风吹起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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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幻想乡的冬天谈不上冷。
虽然纵眼望去倒也是被雪白覆盖了四处，但雪摸起来没有任何实质。在指尖消融往往是一瞬的事。
没有风也没有阳光，笼罩着令人心悸的阴霾。
“仙人，很久没来了吗。”我问圣。
“灰头发的…？前几天神子来拜访我。说是被妖怪打成了重伤，修养的时候刚好被拜访的死神带走了。运气不是太好呢。”圣停下整理卷轴的动作，“心觉得她可怜吗？被主子这么利用，却得不到回报。”
“不觉得。”我阖上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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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要经历生老病死，这是仙人也逃不过的劫数。这些道理都是我早已谙熟于心的。有朝一日就算降临在我头上，我大概也不会逃避吧。
冬季的雨渺远又悠长，带着腐烂和死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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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灰发的仙人和她说，她会做一个梦。
那是行走于风花雪月的亘古不变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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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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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还不知道仙人名字的面灵气真是悲哀啊。
孤独的人在不经意也会吸引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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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感谢您看到这里♡。
以及这儿穷狗也发不起什么红包TUT只能看着群里短暂热闹了。
最后祝您新春愉快。我要去玩麦克斯了(roll.

东方大法好！我有时候想写东方同人但人设好多我怕玩脱了XD以及社长一如既往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