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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题故事】雪潮 裂痕 未祝福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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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召唤 一定填完我先发一段
谢谢大家今天的祝福
开头的脑洞是别人的
amardio 太太的蓝玫瑰
侵删
@竹田千陌
@大爱Ceui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2-01 13:12回复
    @yukicraze 我感觉soso的祝福是群发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02-01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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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田千陌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02-01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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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爱Ceui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6-02-01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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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否对你述说那位年轻的夫人?”
          “愿闻其详。”
          一切的陈设和那位夫人一样,仿佛是死去了。我揭开镜袱,烟尘呛地我不住地咳嗽,寒天里温热的血仿佛都涌上了喉。使得触及那面镜子的手指好像更为冰冷。
          画商见我要看镜子,拉开了一线窗帘,锐利地穿破层云的光就这样透射进来。
          镜子仍旧明亮,镜子的下部密布着蛛网一般的碎裂细纹。那面镜子像是一块正在燃烧消逝的冰,折光里仿佛藏着往昔的温柔迷梦,亦有刀光剑影。
          “您瞧,她的鬓角插着一朵玫瑰,颜色介于雪青与丁香之间……”
          我回过头去,那幅画已经被挂在了原始的位置——高悬在镜台的斜上方。
          我不得不仰视那幅画像。
          “当然那朵玫瑰的颜色也和阳光的角度有关系。”
          我无意识的念出了那种玫瑰的拉丁文学名。
          “这些字母的排列顺序也是一种奇异的美不是吗?这可是这位画师最后的作品。”
          “遗作吗?它的完成度……”我尝试着尽量礼貌地发问。
          “信中说那位画师似乎是这位夫人少年时代的情人。完成了这幅画便死在了雪夜里。”
          镜框里的那位夫人仿若长冬,高傲的垂临在我的眼中。我辨不出她是否在微笑。
          再注意到她鬓边的玫瑰花时,似乎已由紫罗兰色变为了雪青色,房间更为幽暗。
          “天阴了?”没有人回答我,画商和一众人都已经适时地离开了房间。
          我走到窗前,发现是时间已经晚。窗外是暴雪,涌动的雪潮像是躁动的羊群。雪敲扑着窗户的声音让我觉得羊的蹄印似乎已经陷进了玻璃里。
          我只得拉起窗帘,又不敢用远光的手电摄照这幅画。
          我在这幢房子里找不到蜡烛,那么今夜就无法看这幅画了,也离不开这里,强光下也是无法写作的。
          我只好打着手电在空荡的房子里漫游。一间一间地推开房门,内里会不会藏有什么秘辛呢?恐惧、兴奋搅揉着搓成撅住我心灵的指爪。不如说是身后永远相随的黑影驱策着我一间一间地走去。
          在长廊的尽头是旋梯,可能是通向钟楼。我估计自己爬了五分钟,仍然没有看到尽头的迹象到底通向一个高的多不可思议的地方?我加快了脚步,身后的足音仿佛在追赶我,我感到整个旋梯中都回荡着震耳欲聋的声音,陈旧的旋梯在下一刻就会崩坠。
          窗开着,无数的雪壅塞住了钟摆,它究竟有没有和这幢房子一样凝在时间里是不得而知的。冷风把我跑丢的神志重灌回我的躯壳,我像是块燃烧的冰,不停地呲白气一般,无论怎样咬紧牙关,无法控制地呼出白气,发出澌声……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2-01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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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解开披风,披在了身上,注意到确实是男式的披风。我醒来的时候天色仍然未明,但雪光映地仿佛已经破晓。余下的夜晚,有太多时间去沉思……
            饥肠辘辘地我喝了一口画商递过的热茶,肚腹里又像是放了一把火。画商不住地向我赔罪。
            “这附近有马棚吗?”
            “在西北角上有一个很大的马棚。您要是有兴趣……不过也没什么好看的……”
            画商命人扫开积雪,马当然都死了,意料之外的是一幅幅马具还挂在上面,风吹着金属扣环琅琅当当地响,皮具噗噗地闷响。尽头有一间里没有马具。马槽几乎没有磨损,系缰处也没有深陷的勒痕。
            “这间里没有马吗?”
            “不知道……信中似有对这庄园,全部财产的登记。我可以为您查查看。”
            “只是一点好奇心罢了。”
            “文人都是这样敏感地多嘛。”我没想到的是晚餐时分画商专门谴人来回报了调查的结果。如果数字属实那间里应该有马,是一匹小母马,是因为斜顶的设计使尽头的马厩要低矮的多,才会用它豢养一头小母马。
            可能是这位风流夫人,把她的小母马丢失在了她的哪个情人处。我想着,能由几根干草进行这样完美地推论,我似乎不该仅在传记作者这道上止步。
            雪后初晴,云雀的歌声向高处抛去,仿佛要掷破旧霾的天空。我心情愉悦地放声长歌。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6-02-01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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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的歌声引着我向天空望去,果然看到了钟楼。消融了的雪水正沿着停滞了的指针淌下来。
              云雀的声音停息下来的时候,清晰地听见雪水落在金属上的声音。我才发现钟楼外石壁上嵌着拱修理工攀爬的简易梯。
              我回到房间里去看画,此时的玫瑰却仍然是雪青色的。我试着把窗帘拉得更大,仍然是雪青色的。
              我开始怀疑自己进门时被明亮的衣镜晃花了眼。当我从衣镜中看去的时候,才发现碎裂处正对这鬓边的玫瑰。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6-02-01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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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椅子披这陈旧披风。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02-02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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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隔了一天才看到,马克先,明天再看。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2-03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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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作家的想象力,已经走火入魔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2-03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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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出来其实有一段黄黄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6-02-06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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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吧系统隔了整整一个多月才提醒我有at。。。。马一个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03-27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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