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用那双满是鼓茧的粗糙大手捂上白老鼠柔嫩的粉颊,看着他一脸吃惊的样子,不温不火的说:"怎么,吓到了,看来玉堂果然不曾和男子有过瓜葛啊,展某今天就..."
"死猫!你在说什么啊!速速把爷爷放开,不然今天你白爷爷一剑送你归西!"
"恕难从命."展昭看看窗外的初上银钩,"如此良宵,玉堂不若就此于展某行此周公之礼,已了展某心中久怀夙愿."
玉堂又是一惊,但转念间便又对这展昭一通破口大骂,之后骂声在展昭狠力的拧起他胸上的俩颗小敏时,变成了一种意味不明的尖利叫声.
"疼吗?"展昭用手指来回撮动那肿起的小敏,问到玉堂.
"你个变态淫猫!放了我!"
"小欺负你一下,想叫我放开你,却也不难,玉堂,来,在这亲一下!"展昭把自己的一侧脸颊靠到玉堂的饱满圆鼻头上...
"啊!"展昭疼的一叫,脸上的一圈鼠牙印里,留出的淡淡的血丝.
"活该!死猫!哈哈哈哈!---------呀!"玉堂发现自己已经头朝下压在了被褥上,而肚子下,好象是展昭的腿.虽后,身后一凉,玉堂发现后,努力挣了挣,可是血脉被封,根本无济于事.
展昭把玉堂的亵裤扒下后,又从玉堂高翘白丘的中缝里,轻揉细抚,感觉那藏在缝深处的火热入口向内缩紧,而两腿却下意识的微微向两边打开.
"你敢咬我,这是对你的惩罚..."猫的大爪高高举起,一下大力落在玉堂尊臀的中缝上,白丘中间,玉堂疼的大叫一声,随后马上收声,把头埋进被面里.
毫不怜香惜玉的猫爪第二下落在了翘丘和大腿根相连的地方,被子中玉堂的后脑下发出一声闷哼.
"疼就叫出来,你想大喊求救也没关系,玉堂."猫爪第三次重重落下,小白鼠可怜的白肉上便在怪力猫爪无情的摧残下肿出淡淡的粉,那可怜白肉的主人依旧是颤颤的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