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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2-28 00:18回复
    【肚涨番外】陈序长先生的日常
    忙完课题已经过了下班的点,陈序长从电脑桌里抬起头,见外面雪也停了,天色已暗,华灯出上,四面人间烟火。他也感觉自己能完成工作十分不易,想找个馆子犒劳一下自己,和朋友去喝两盅——这么想着,手机就响了起来。
    信息提示联系人张天阔。
    “晚上有空吗,出来吃个饭?”
    陈序长默读几遍,才确定这小子是真的想约自己见面。不得不说这可不常见,尤其是在张天阔谈了现在这个对象之后,两个人成天腻腻歪歪的,根本没有时间理想陈序长这个样子情场萧条的旧友。
    他于是回复道:“得,我还在公司。”
    那边秒回:“我也刚忙完。你在办公室等我,我去找你。”
    好极了。陈序长正好有空收拾一下桌子,年底要忙的事情多,好几天没整理,桌子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他可不想被张天阔嘲笑没有女朋友,自己还活的那么邋遢。
    这次逮到张天阔,一定好好宰他一顿。好久不吃羊蝎子了,大冬天吃了也好暖胃。
    一面思量,门口已经穿来了利索稳健的脚步声,办公室的门紧接着被推开了,张天阔站在门口。
    陈序长回头瞥了一眼,看到最近甚少联络的好友已经换上有些繁重的冬装,黑色的羽绒服把他整个人笼罩在昏暗的光里,看起来彷徨又孤独。
    “你等我一下,收拾好就走。”陈序长说,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张天阔没有催促他,“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陈序长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张天阔虽然不是话多的人,但只要有空就会谈起他的那位对象,说我家那口子好吃懒做一身蛮力没有脑子,表面埋怨实则秀尽了恩爱——今天倒是一句话没提。
    陈序长于是打趣道:“你的那位罗先生,今天怎么不和你一起共进晚餐啊?”
    一片死寂。对方根本不接茬。
    情况有异。
    陈序长回头,发现张天阔乖乖地站在身后等他,低着头,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猫。
    “怎么了?”陈序长问,“小两口吵架了?”
    张天阔摆了摆手,说:“谁跟他吵架啊。”
    “那怎么了?”
    “没怎么。你快收拾吧。”
    “……”
    小样,还想瞒我。
    陈序长“啪”地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扔,一屁股做到椅子上,摆出真挚畅谈的姿势,直视着张天阔:
    “说。不说就不走了。”
    他知道张天阔肯定也想说,就等着别人给他这个台阶下。
    果然中招了。
    张天阔皱起眉头,整个人懊恼的原地蹦了两下。
    “……他生我的气了。”
    “哦?”陈序长一面听着,一面趁张天阔不注意,打开手机,按下了录音键,“生什么气?”
    “哎呦,不是什么大事……他收入比我低。”张天阔说。
    “他昨天喝了酒,回来就生气了……说在我面前总抬不起头来,感觉哪哪不如我,什么都比不过我,说我衬得他就像个白痴一样。”
    张天阔说的时候十分委屈地原地转着圈圈,发出几声类似于小动物的呻吟。
    “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我难不成把工作辞了,到煤矿去挖煤,来满足其他的虚荣心啊……”张天阔向陈序长抱怨,但似乎并不需要回答。
    他自顾自的又嘟囔着:
    “……我都把自己整个人给他的了。我再飞到天上去,也不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嘛?”
    这话听起来简直像是别扭极了的告白。陈序长一边“是是是,他瞎”,一边把刚刚张天阔的真情表露语音发给了罗然。
    罗然正好在线,几秒后发过来一连串惊叹号。
    “!!!!!我老婆在你那儿吗?”
    陈序长回:“在公司呢,你可长点儿心吧,我看天阔都已经快疯了。”
    罗然秒回:“你稳住他,我就来!”
    与此同时张天阔已经抱怨地差不多了,看陈序长再聊手机,还想问他是不是有其他什么事,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罗然的号码。
    一按下接听键,罗然狂躁的声音就刺破空气传了出来,明明没有按免提,却被陈序长听了个一清二楚。
    “喂?!!阔阔!!你在公司是吧!你等我我快到了!!你憋生气宝贝儿,宝贝儿我错了,我昨天喝多了,我早上醒过来都后悔死了宝贝儿!!!呜呜呜想起来你昨天都哭了,心疼死我了!!!!宝贝儿对不起!你憋生气!等我!我带你去吃大!闸!蟹!”
    张天阔的手几次差点儿几次忍不住要摔了手机,结果还是狠不下心,听着罗然撕心裂肺的喊声,他破涕为笑,听这那边哭喊完,轻轻回了一句:
    “……那我等你。你快点儿。”
    手机里传来一声特奴性的“哎!好嘞!”。
    陈序长看着张天阔刚刚还阴沉的脸,眼角已经藏不住笑意,痴痴盯着手机屏傻乐。
    陈序长叹了口气,知道这顿饭,又得一个人吃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12-28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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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沙漠或深山,两个人就自然而然的亲吻,纠缠。
      走到一起就像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就心猿意马,只是谈话,互相交换着眼神两个人就笑了起来,明白了对方和自己有同样的心思。
      张天阔侧着身子,头埋在罗然的胸膛上。轻轻叹了口气。
      他怀念过去,但并不悔恨现在。他们都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他们乐意承担,也甘于孤独。只不过出现在生命中的那一份温柔,成为了不可割舍的奢侈,他想这样继续和这个人走下去。
      就像小时候,个子高一点的罗然牵着张天阔的手,风雨无阻地往家走。那时候天高云淡,全世界都不能阻止他们。张天阔忽然想起来,小时候他对罗然有过称呼,这个称呼仿佛在岁月中被埋没,重逢后不曾被任何一方提起——但是这个称呼却真真的陪伴了张天阔整个童年,无论什么时候见到,张天阔总喜欢这么这么称呼罗然。
      他想起来情难自已,于是出了声:
      “哥哥。”
      “……嗯?叫我?”罗然把烟拿开,看到对方真挚的眼神,就笑着说,“再叫一次。”
      张天阔于是也笑了,磨蹭着罗然的胸口,说:“哥哥,我冷。”
      罗然角色上身,也仿佛回到过去,“不怕不怕,哥哥带你回家。”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12-28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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