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1976年,那啥大革命,家都是知道的。爷爷祖上当官,地产不少。不知是该恨还是该幸,我太公吸鸦片,把大半财产挥霍完,只剩下一些秃地。评成份,评了个上大中农,差点到富农地主,要不然得上台被批斗。成份不好,抬不起头,全家只得忍气吞声过日子。就是那年,我爸被“读书无用论”毒害,放弃学业。
1993年,爷爷66岁,那年的某一天的清晨,爷爷仍骑着单车运着百斤的鸡毛农肥往家里运。因为天黑路滑,爷爷连人带车掉进水沟里,伤了腹部,在水里泡了近3个小时才有人看到并通知家人送入医院。也就是那一年,爷爷身体开始每况愈下。也就是那一年,爷爷不能再继续教我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