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年雪夜,在东餐厅里的宴会,虽然有些杂乱,但是还是有经典可寻的。当时的我,眼里恐怕只有你吧,乱糟糟的会场一片噪杂,千寻万觅,找不到你的身影,索性提前走出会场,白茫茫的一片中,看见从远处缓缓走来的你,手里拿着凳子,微低着头跟旁边的人说话。即使在冬季,厚重的羽绒服里,还是穿着白色的毛织衫,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开始喜欢白白净净的人,干练的头发,白色的衬衫、T恤,白色的板鞋。什么时候开始,感觉与你的距离如此的亲近,又是什么时候,与你如此的遥远,相对而过,点头微笑都已成为多余,只能如无其事的用余光捕捉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