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择日而疯。
Alfred：
亚瑟病了。
上帝作证，我不是什么变态跟踪狂，对于柯克兰先生并无任何幻想，我们的交情仅限于他把幼时的我带大，教给我法律和政治，然后从我家中夺走成吨的黄金。成年后有交集吗？让我想想，for one night. 算不算？
——是他病的太明显。
从进场时就开始不停颤抖的双手，我看到他在极力克制，反复按压着指节，尽管无济于事；苍白的脸色——尽管平时他就白的像是个刚推开棺材板的吸血鬼，但是今天几乎是在吸血鬼脸上又拍了一层面粉似的；他的眼睛不但没有失去神采，反而显得目光如炬，那种感情大概夹杂着惊恐，不安和烦躁，他隔五分钟就要看一次手表。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发言，我忍不住想为他鼓掌。
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顺带着吹了一声口哨，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无比刺耳。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身上，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同样的事情2003年也发生过一次，而在那次，台上的人就坐在我身边。彼时我们都是狂热的战争分子，结束会议后我们雀跃欢呼，脱下西装去酒吧庆祝，在迷离的灯光下接吻，急不可耐地扒光彼此的衣服——庆祝我们毁灭了另一个国家。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都有了新的盟友，新的目标。听起来堂而皇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耻：我们追求和平。和平啊，和平。我支着头摆弄袖扣，然后听见台上的人重新开口。
“Mr.Jones. Get out.”
我抬头，他站在台上，而我就坐在第一排。他严肃起来的时候那两条宽的可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显得更加滑稽。祖母绿的眼睛里所有错综复杂的情绪都消失干净，只剩下最纯粹的仇恨。那些聚集在我身上的目光又加重了几分，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怎么做。
“Okay.”
我耸耸肩，拿过公文包，起身出门。毫无疑问，这是我今年做过的最蠢的事，但是更可笑的是，我脑子里丝毫没有想过回去后我的上司将如何大为光火，只有一个念头，清晰明确又让人遗憾——
他曾经叫我Alfred.或者是Alf，不是Mr. Jones.不是。
Alfred：
亚瑟病了。
上帝作证，我不是什么变态跟踪狂，对于柯克兰先生并无任何幻想，我们的交情仅限于他把幼时的我带大，教给我法律和政治，然后从我家中夺走成吨的黄金。成年后有交集吗？让我想想，for one night. 算不算？
——是他病的太明显。
从进场时就开始不停颤抖的双手，我看到他在极力克制，反复按压着指节，尽管无济于事；苍白的脸色——尽管平时他就白的像是个刚推开棺材板的吸血鬼，但是今天几乎是在吸血鬼脸上又拍了一层面粉似的；他的眼睛不但没有失去神采，反而显得目光如炬，那种感情大概夹杂着惊恐，不安和烦躁，他隔五分钟就要看一次手表。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发言，我忍不住想为他鼓掌。
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顺带着吹了一声口哨，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无比刺耳。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身上，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同样的事情2003年也发生过一次，而在那次，台上的人就坐在我身边。彼时我们都是狂热的战争分子，结束会议后我们雀跃欢呼，脱下西装去酒吧庆祝，在迷离的灯光下接吻，急不可耐地扒光彼此的衣服——庆祝我们毁灭了另一个国家。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都有了新的盟友，新的目标。听起来堂而皇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耻：我们追求和平。和平啊，和平。我支着头摆弄袖扣，然后听见台上的人重新开口。
“Mr.Jones. Get out.”
我抬头，他站在台上，而我就坐在第一排。他严肃起来的时候那两条宽的可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显得更加滑稽。祖母绿的眼睛里所有错综复杂的情绪都消失干净，只剩下最纯粹的仇恨。那些聚集在我身上的目光又加重了几分，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怎么做。
“Okay.”
我耸耸肩，拿过公文包，起身出门。毫无疑问，这是我今年做过的最蠢的事，但是更可笑的是，我脑子里丝毫没有想过回去后我的上司将如何大为光火，只有一个念头，清晰明确又让人遗憾——
他曾经叫我Alfred.或者是Alf，不是Mr. Jones.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