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穷画扇吧 关注:338贴子:19,618

回复:[ 台城丨太极宫丨甘露殿 ]:宣和帝(王启曜)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看她坐的远了,就有后悔。夤夜滋凉,爱躲在香炉附近的往往是猫,地上的波斯毯子够厚了,仍怜惜她要受凉,指右边的架子。】把那件外袍披上,今晚,就聊你的来历。
【身边不缺妃妾,睡了十多年觉得都一样,头回有火上头的恍惚,越加谨慎对待。】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12-23 22:33
回复
    偏头看看架上的燕服,也不多推让,只是再谢圣恩,便取来披在肩头。天子的衣袍又宽又长,似能裹进天地,却因久久不经人气熏陶,乍一上身,很有些凉。再次落座时,这件袍子的障目效果令我很是欢喜,终于可以不再跽坐,而是将双脚稍稍打开,脚背放平,又惬意又稳当地坐在方席上。
    “妾是扬州人士,自小在扬子江里生长。江畔的竹林就是妾的家,不泡在江里,便上岸看看。”
    坐得舒适,身子也没那么紧张。袍里的丝绸还未捂热,却不似方才那样刺骨。轻轻将袍边的锦绣拣了一拣,不使它们皱巴巴地堆在我身上,这样放松的时候,的话开始多起来,尽用一些被同僚们嗤笑的遣辞,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妾曾在一根根未经炙烤青竹上写字,可写不好,常常花掉。后来试写于肌肤,觉得很是顺手,上好的帛缯也比不上。”
    兀自笑笑,又偏了偏头,却并不是看向方才取衣的乌漆木架。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后颈,用掌心的温度,暖热因过久颔首产生的酸意。动作间,袍领一侧自肩头滑脱,露出上仰的手肘,以及隐约从薄袖里透出的、肘尖的一点嫣红。


    26楼2015-12-23 23:29
    回复
      【女官采选的来源五花八门。泡在江里,莫非是条鱼化的美人身,夜来入梦】巫山上的神女,你从江里来,喜好在人肤上玩弄笔墨?
      【从夜下来,她就有迷惑人心的力量。又清幽不食人间烟火。有磅礴的欲望,难以启齿,唯恐惊醒美梦】你长成了朕最喜欢的样子,你会长久陪在朕身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12-24 14:39
      回复
        我曾无数次地听到君主的声音,通过宦官的口,通过侍中的口,通过台城每一颗耿耿的忠心。他的声音变幻莫测,却从未像今天一样确切,确切的仿佛只是一个忽至的怪梦,是他至高无上的意志漫天巡游,偶然飘进了我酣梦中。一霎有些愣,心里很是欢喜。既然是梦,何必拘泥,何必计较?天下至伟之人,正以最亲切的面目出现在这梦境里,使一切无碍,如鱼得水。
        “嗯。”
        第一次将眼稍抬,看向他所在的方向。目光并不聚焦,于是灯火帘帷里的他,仍旧是很模糊的。我应他一声,尾音略长,轻而上飘,听来竟不似确切的应承。裹在袍里的身子,渐渐被暖出了温度,又反而渲染着贴身的丝绸,使其更加温柔可亲,几乎变成了没有生命的皮肤。
        “在妾身上写下名姓,妾就不会走了。”
        喃喃有声,似一段梦呓,却很是笃定。颊上发热,像是心里的期待轻轻柔柔的烧。这样的热度使人不禁弯了弯嘴角,再一次将头低垂下去,不教他看见泛红的面目,仅鬓下堪堪露出一对洁净无瑕的、尚未穿孔的耳珠。


        28楼2015-12-24 19:03
        回复
          那你过来。
          【行动比说出口的话坦白,先一步踏出,弯腰准确地捉住了白皙的脚腕,白嫩幼圆的脚趾头让喉头发干,中了邪,神使鬼差抬起金莲,亲在踝骨上,粗砺的舌头舔弄一周,无药可救地迷恋上她的身体。一手扼住柔腰,打横抱起,几步走近床榻就将人抛上进去。欺身其上,汗颜,有点紧张】我是认真的,朕喜欢你。
          【说完,就吻上这她的眼睛,下嘴在抖,双手捧着脸,跨在她身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5-12-24 22:36
          回复
            【她的身体柔软,是最好的温柔乡。把纤长的手指想成了她,看得人血脉贲张,绷紧躯体,攫住纤指含弄。血气冲向身下灼热,刚硬架在一处。喉结滚了滚,埋头在她颈间,狂热吻着向下。停在柔软的山峦前。捧住丰丘,喃喃自语】让朕亲一下,朕会让你热起来的
            【隔着衣料,飞快啄了一口尖翘的红豆,没有反抗,欣喜再啄住含弄,直到口水濡湿衣服。目不转睛看着一点微红,血气冲上头,红着眼咬啮右胸的花蕾。喘着气轻笑】朕先尝点甜头,再等你心甘情愿属于朕的那一日。
            【挤进腿间,尚存一分理智,又及时退出来。忍不住又舔了舔胸脯,在沉甸甸的柔软上抓了一把。忍住全身肌肉贲张的躁动,扯出锦被胡乱给她裹上,只留了一张脸,又亲了我喜欢的眼睛。】


            32楼2015-12-25 22:03
            回复
              今夜的梦,真是奇怪。我在仲春夜清冷的风里走过,暖热了一袭玄袍,又被一张锦被裹住,哪儿哪儿都是没有血性的冷。我在冰凉的绸缎里一个激灵,开始回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的唇舌又是什么做的?怎么好像柔软无害,却要将人的衣衫化开,肌肤化开,透骨透肉地摄到心上。眉睫轻颤,扫着他的嘴唇,返回一些奇怪的酥痒,惹得人几欲流泪,又要尽力忍住不笑出声。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不乖起来,双手探出被角,去摸他颈后的披发。
              “您的哪儿都是热的,热得灼人,惟有这里,温凉比玉。”
              指间牵扯着他的发端,如握着墨之笔,轻扫在泛红的唇上。也探出舌,却不如他疾进,猫儿一般地舔弄着,抿湿成瘦瘦尖尖的一抹玄青。
              “妾的心,自己也不知在哪儿。”
              无谓地笑笑,笑弧很钝。将那缕湿润的发横在鼻端嗅嗅,眼眯起来,又缓慢张开,目光不再涣散,清清楚楚映着他的样子。
              “您不将名署在妾的身上么?署了名字,妾的心就亮起来了。也许还在这儿——”
              缓缓被角掀开,露出濡湿的胸口,是他的“杰作”。难以名状的快意,已在不知觉间使柔软的红豆充实起来,涨得春衫凸起,愈发透明。由他望着,手指仍凉,却大胆探向绣金的领口,也不畏冷了他,更烫了自己。撩起,抚开,指尖在他的胸口停下,很笃实的, 再不往其他去处去。
              “也许,已经在这儿了?”
              头稍抬,似要亲上他的双唇,却只是再度含住了那一段湿淋淋的头发,柔柔地舔舐起来。


              33楼2015-12-25 23:17
              回复
                【我以为女人都是柔顺的丝萝,任予任求,然而疏忽了她的欲望。两只白生生的臂膊伸出来,恍惚看到了裸露的削肩,绵软的胸脯和起伏的小腹。曾经流连红豆,啜硬了尖尖的椒乳】你表现得可不像个处子。
                【从舌尖撬开了嘴,就攫住小蛇,占据主动,大力吸吮汁液,傲慢和理智重归脑海。喘息浊重,被肉色冲击得一片狂乱,强持冷静】你在诱惑我,像画龙点睛一样失去你?
                【她自己揭开了锦衾,不痛不痒地撩拨,就乘势大力抓了一把下体,没有想象里抓破了成熟浆果一样,满手水泽惊喜。下面像猫嘴一样的桃源长得很瘦弱。表示失望】朕没抱够,你不高兴了。把精血撒在你身上,才是署名?
                【嗤声不屑,女人的心都连在下面。她丰腴的胸脯,轻薄的衣衫遮蔽不住,凸起的红豆重力捻揉,一口咬着拉长了椒乳,逗弄讨好。摸索到她的腰,扣着翻过来,跨着趴在身上。胸形大好,把抹胸堆到肚子上,要被白花花晃荡的胸器弄晕了,揉握一双稳住心神。身体交叠,都是热的,挺硬了胸膛,生怕她不来。她一心在无关紧要的头发上浪费时间,快耗尽耐心。】腹脐下面也有你喜欢的毛,来舔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5-12-26 01:09
                回复


                  39楼2016-01-02 20:01
                  回复


                    40楼2016-01-02 20:03
                    回复


                      41楼2016-01-02 20:04
                      回复


                        42楼2016-01-02 20:04
                        回复


                          43楼2016-01-02 20:05
                          回复


                            45楼2016-01-02 20:05
                            回复


                              46楼2016-01-02 20:0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