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當完獅鷲後,這次披上了梅林血債買下的袍子= =+發誓要賜與整個世界這次爭的果然也是黃金嗎/w\(你別)烈火飛舞的劍光又是為誰而演,其實比起亞瑟,更有種站在幕後把女王當棋子的感覺.但遇上營擬人與眾神意志的紛爭,劍與棋子當下又有何差別呢/w\
戴達螺絲(無誤)奇妙地變得更涼了,沒有熱,沒有冷,那是超越溫度的嘲諷,但那顆心臟還在千年前葬儀的火堆燃燒著.明知道盡頭是卡俄斯仍跳了下去啊QWQ作為愛無庸置疑,儘管它扭曲,若你沉睡的王再度睜眼,但願存著希望投身的代價不帶第二個卡姆藍.
對戴達螺絲又一次沉重打擊啊,沒想到會是這樣發展吧,每次寄予的希望都選擇了披上暴君的徽章(讓我想起舊神森林被砍倒建造七神光輝的殿堂.)兄長君是凱爾特嗎?把脆弱的寶物隔絕在迷霧守護的一小片天地,受鎖鏈束縛只為錯誤彌補,甚至連記憶中孺慕的那一束光也不惜獻上.
只是那樣血脈,你始終並沒有忘記,不會比你周遊各國以身換取玫瑰養分時抹去的多.並非因亞瑟賜與姓名讓你成為獅鷲,被抹掉名字也不足以奪走那樣身分.反對聲音?他求之不得.好開心看到霍華的笑容啊...
於是一次閃電襲擊帶走了威廉的記憶和文化(喂).本以為最初之父的眼神會護這孩子不受沾染,卻發現寄生時要奪去心臟的,不只是克羅諾斯的專屬伎倆.崩潰地不願去聽,卻導致更多哭嚎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但說不再相信,說沒有記憶或靈魂,最後填滿灰燼與悔恨的發明豈不是因著希望重燃,再次展翼?你可以詛咒天神不公,但永別忘記相信人類.
西緒佛斯將大石逆坡上推無數,每每正視萬鈞重量落下把腳程一次抹淨---多麼容易!曾想全然拋下,從某處來的心悸,奇蹟般地,卻令雙臂再次勇敢推出.能夠保護,能夠斬殺,能夠頂天或將山推倒的力量,可是因神憐憫垂聽而賜與的?但天神的形影從不在懲罰平原.迷離自我倒入毒藥的焚燒折磨,也只有視野澄清時像千萬片鏡子破碎.
一條人命是被吹息的燭火,是靴子底下的螞蟻.而留站立到最後的那根蠟燭將引起怒火焚原,永生眼前卑微的凡命,也能解開世上最複雜的海螺迷宮.
依舊感覺奧林匹斯的旨意和營擬人在不同層面,但本質上並不等同於衝突,是個無可擺脫,不盡美麗,卻也未被看清的共生畫面.奧林匹斯並不因為營擬人懷有異心便不使用,劍利就是好刀,若命運女神編織有更長跑道,天神的殘酷與腐敗,多少被拋棄又拾回的信念,都是維持它運作的無奈以迫.到頭來奧林匹斯確實握著刀:挖掘璞玉的雕刀QWQ你恨奧林匹斯,你愛奧林匹斯,而奧林匹斯最後作為人類的教導者,交下最初之父那金色火炬後的種種衝突,是迫害還是試驗?見兒女舉起劍時,父母儘管將杖擊下可含著笑意?等待的,是各般音色能否合成一流記述史詩的交響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