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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开】梦幻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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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足够久的人类非人类一定见过这篇233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9-08 17:01回复
    自有记忆起就和毛毛——一只绿毛虫——生活在一片森林里,不知来路,不知归处,也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些,毕竟,生计更重要,弱肉强食可不是说这玩的。
    不是没有想过去改变,只是不知道怎么去改变。
    变强……哦我自然知道,变强才是一切的出路,但这不只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情,说强就强的话我早都称霸世界了。
    随身的只有五个空的精灵球和一个精灵图鉴——别问我衣服的事情,放毛毛咬你信不信。
    有些记忆好似是与生俱来,因为森林的这种环境注定不会让我拥有学习某些技能的客观条件。比如,用精灵球收服精灵,再比如,我曾踏遍整座森林也没遇见跟我一个物种的。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可生活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给你个惊喜,从此就腥风血雨一发不可收拾。若非要找个转折点的话,应该是我碰上小拉达的那天。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9-08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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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毛,用撞击!”毛毛飞快的撞上了前方的小拉达,“吐丝”我一边看图鉴一边给绿毛虫下命令。
      小拉达被丝缠住了,动弹不得,我飞快扔出精灵球,红光一闪一闪的,我的心也一跳一跳的,终于一声“叮”的脆响,球不外乱动。
      我高兴的一把抱住毛毛,“太棒了,毛毛,今天的你特别帅!”毛毛身上开始发光,变成了铁甲蛹,进化了,它进化了!谁说福无双至?今天我们就做到了。
      “太棒了毛毛,你进化了,你进化了!”我一把抱住它,猛亲它。
      一记火焰突然向我冲来,我轻轻侧过头,感到右脸处闪过一丝灼热,前方在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六根尾巴弯曲着,竖了起来,我知道,那是六尾。此时,它正伏在地上,目光幽幽,随后,轻轻跃进草丛逃走了。
      “切,什么家伙,总偷袭。”这只六尾总是攻击我一下就逃走,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自认没跟它抢过饭霸占过巢穴。刚开始总被它烧成炭,不得不挺尸在地“享受”皮肉一点点长好的酥麻感。后来我渐渐学会了闪躲,它也总是无功而返。
      “你等着,我会收服你的。”我冲它消失的地方喊道。以报这些年成炭之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9-08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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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小拉达,出来吧。”一阵红光闪过,一只紫色的小老鼠出现在我面前,身上还残留着粘稠的丝线。
        跪下身帮它把丝线清理干净,随口跟一旁的毛毛抱怨:“你看你的吐丝,太难清理了。”
        毛毛闭上眼,决意不理我。
        讨了个没趣,我笑笑掩过尴尬,对小拉达自我介绍道:“可以叫我小兰,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小拉达应声,忽然挖洞钻入了地底。
        “……”什么毛病?!怀着疑问,我听到身旁传来的声音:“女人,你挡我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9-08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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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惑地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一只独角虫,满脸不服,活像谁欠他几百万。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这么回它,顺手捡了根树枝,不服是吧?打到你服!
          独角虫低头将角对准我,冲过来,速度挺快,但没有基础的反应力也不用在这森林里混了,我侧身闪过,顺手敲了它一棍子,它急行急止,虽在棍子下顿了一下,并不妨碍它的高速在我身边带起风。
          我微微沉下气,又一次闪过它的进攻,挥起棍子,却被它抬头吐出的丝线缠住,紧接着变成了我和它的角力……感觉好微妙。
          大致分心看了眼周围,小拉达不知道挖洞挖到哪里去了,毛毛进化后安心在那里养胎……呸养生,总之,没有一个能帮我的。
          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我送开手,正闷头使劲的独角虫立马向后栽去,被丝线带过去的木棍也按照惯性打在了它身上。
          ……
          不得不说,大快人心。
          我的球就这么用出去了第二个。
          我的伙伴也就这么增加了一个。
          就冲它来去如疯,我决定叫它,小风。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10-07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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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林很大,大到我现在也不过大概走了一部分,森林的几个区域也算是泾渭分明,东面树木相对稀疏,多是些小灌木,南面树木最密集,西面是枫林,一年四季都叶红似火,北面则终年积雪,气温差了其他地方不知道多少度。
            莫名觉得有点神奇却说不上来哪里神奇,也许造物主就是这么神经质般地难以捉摸吧。
            而相对中央的部分,有一口很清亮的水潭,光是站在潭边就很舒服,有一种能多活很多年的错觉。潭边围绕着几棵苍青色的树木,树上绕着翠绿的藤,部分垂在了水潭上方。我对这里印象很深刻,因为这个附近,并没有精灵出没。
            很诡异,就像一个绝对禁区。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潭水不管是用来疗伤还是恢复体力都特别好用。
            至于危险嘛,没遇到过,也并没有这方面的感觉。
            这一次我又故技重施打算在带着新得的伙伴和毛毛来这里休息下,却在快要到的时候,身周起了白雾。
            一晃而逝的心悸感。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听见有声音这么说。
            撇嘴,我扫视身周,毫无收获,能看到的只有蒙蒙的雾。“你谁啊?”我大声问,“这地方是你家开的吗?”
            它没有回我的挑衅,只是在重复“离开这里。”,同时慢慢在雾中显出了形体。
            说句实话,真的很……美。
            飘在雾中的丝带若隐若现在水蓝色的躯体附近,它一步一步踱来,美得不似来自凡尘。
            不过……美又不能当饭吃。
            从惊叹中回过神的我微微扬起下巴,缓解自己气势被压一头的尴尬:“以前我来都没人管,今天是哪阵儿风把您吹来了?”
            “东风。”它很认真地回答,“还有,我不是人。”
            ……这奇怪的认真方式该给它鼓鼓掌吗?
            “你不该在这里。”它依旧一丝不苟地重复。我有点要被它的精神打动了,抛玩着一个空精灵球,当然更大原因是觉得自己应该打不过它。
            叹口气,我把空球收回腰间,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前方,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那啥,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
            “……”
            “不说话就是默许。”我边这么说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手摸头,趁它还没反应过来,转身准备溜。
            手感很好,清清凉凉的,很解暑x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10-26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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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君,让她进来吧。”白雾中忽然又传来这么低沉的女音,总觉得好像压着点笑意?!
              被称为水君的生物转过身,微伏低身子,话语带上疑惑:“主上?”
              “没事,带她进来。”
              莫名其妙得到通行权的我转身蹦回去,带着掩藏不住的小人得志“快快快,你老大都发话了,快让我进去!”
              水君无奈,起身带路:“跟我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11-04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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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最里面,白雾渐渐淡去,露出环着几棵树的池子,和落在树上的一只彩虹色的大鸟。
                七色为羽,朝阳为冠,这是我看到它的第一瞬间的感觉,虽说再观察的话连脚都算上也才六个颜色。
                当然如果尾巴的羽毛上深浅的黄色算两种颜色的话,勉强凑齐七种色。
                水君悄无声息地告退,剩下我和大鸟对视。
                总觉得大鸟的眼神有一种奇怪的慈祥感,就像长辈看晚辈。
                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一个跨物种的长辈啊喂。
                大鸟低头,赤红的眼瞳中正映着我的身影。它盯了我很久,很久都不说话的那种。这种感觉很奇怪,我能感到它眼中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让我有点忐忑。
                “孩子,”它终于开口,声音是我所不曾接触过的庄严,“将他们放出来吧。这潭水确是圣物。”
                闻言,我也不客气,将手上的三只精灵放出来,小拉达一出球就对着大鸟的方向伏在地上,小风则谨慎地打量着大鸟和潭水。我弯腰将行动不便的毛毛抱起来,放进水潭里,同时招呼它们两个“过来!”
                两只明显有些犹疑,懒得废话的我拽着小风的尾巴尖把它拽了过来,直接甩进了水里。
                “卧槽!”小风愤愤地挣扎着浮上来。
                不就下个水嘛!怎么跟要你命似的!
                小拉达的则张大了嘴,下巴磕在了地上,好像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它看看我,又看看大鸟,大鸟回它一个点头。
                而且吧,我觉得大鸟笑了,眼梢处带出来的笑意真是想忽略都难。
                受到鼓励的小拉达也跳下了潭水,短小的前爪划动着,小心翼翼地在浅水处游来游去。
                我跪坐在谭旁,捧起水扑在脸上,感觉精神不少。
                惊变就是在这一刻发生的,毛毛忽然浑身泛起了白光,柔和的白如青棉鸟的羽毛。伴着白光,一条裂缝裂在了表面,随之而来的是毛毛便秘一般的呻吟。
                我赶忙抱住它,急急问道“怎么了?”
                大鸟沉吟一下,道:“许是受这潭水刺激,提前进化了。然而并没有积累足够的能量。”
                “就是没吃饱还想长个的意思。”小风懒洋洋地爬到岸上,小拉达惊惶地跟着它蹿了上来,我俯身抱着毛毛,不知所措。
                潭水从臂弯间滴答而落,入骨的冰凉,“失败了怎么办”的念头如生命顽强的杂草,挥之不去。强迫自己想好的方面,却用力到指尖都苍白。“毛毛。”我无助地唤着它的名字,度日如年地盯着那裂缝越来越大。白色的、像是翅膀一样的东西从缝隙中探出,我用右手承住它的重量,左手下意识移过去碰了下那东西。湿湿的、软软的,如最娇嫩的花瓣,让我不敢使丝毫力。
                “只能靠它自己。”大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感觉它落在了我不远的地方,身周的气温升高不少。
                我轻轻地抚着它冰凉的外壳,不知不觉已是瘫坐在浅水中。“加油啊!”我这么说着,等待着它的最后。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21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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