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功夫我不懂,只觉得画的脸谱写意夸张,换成诸位神魔也能震一震信客,也觉得处处精致细腻,眼梢眉角都洋情含意,于是也爱边眼珠子随角儿转,一边剥瓜子壳儿,唱一出,干咸的皮堆小山,有时也是吃五香花生的。
战乱是民生疾苦,守着两个男人留下的家产,和以命抵下的政府补助,母亲都守着,要予我做嫁妆。都是要出手的,何不今日过的快活些。
今日赶场人多,挤在了里处,人多又壮,汗津津的味儿难闻的紧,摆了个闺秀模样,拿帕子捂着口鼻,端端坐着只听声儿。脆脆情绵,让了酥了心骨,能醉男人的心,等着各处都散了,才摸到后台,寻着了正卸妆的戏子们。
偷眼看,全然瞧不出那声儿是从哪位喉里能发出的,一急,充了谎。
“我家老爷要点出戏,挑剔的很,让我来试试音,请各位再唱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