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雪海吧 关注:3,260贴子:36,955

回复:《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BY阿呆(强强文/鬼畜渣攻x二货渣受H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他突然敏捷的爬起来,摊开四肢,重重的压在李虎背上。
  李虎的肩背宽阔,却又在腰部收成窄窄一段,连着个弹圌性十足的pi圌股,圆圌鼓圌鼓的,压在上面的触感极好。两人俱是赤身luo圌体,叠在一起,谢远两腿圌间那玩意正抵在李虎的tun圌缝。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李虎的后颈,身下的凶器已是兴致勃发,气势汹汹的兵临城下。
  李虎身体一颤,只觉得一股酥圌麻从脊背上划过,就听得那个禽兽低低的笑道,“小老虎现在坦白还来得及……缴枪不杀,优待俘虏。”
  李虎pi圌股往上一撅,“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有本事放马过来,老圌子弄不死你!”
  谢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小老虎长本事了……成,且看看是你的城坚还是我的炮利……”
  。。。。。。
  “哈……现在想起来没有?……快老实交代!”
  “啊……就是不记得了!……啊……”


143楼2015-08-15 16:35
回复
      他们现在的姿势,变成了交叠着相拥对坐,谢远的脑袋埋在李虎胸口,一边舔圌咬着那粒小小的ru圌头,一边下圌身激烈的耸动着。
      李虎的脖子伸得长长的,向后仰去。他满脸潮圌红,眼罩斜斜的歪在一旁,露出那只瞎掉的眼睛,眼皮上横划而过一道灰色的伤痕,一粒汗珠正沿着那道伤痕滑落,倒仿佛是一滴眼泪。谢远猛一抬头看见了,突然间心中一痛……
      他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的吻上那粒汗珠……入口咸涩,难以分辨。
      就好似他这一刻的心情,是喜是愁,是咸是苦,悲欢难辨。
      。。。。。。
      李虎两只手搭在谢远肩膀上,全副精神都放在了下圌半圌身,瘦削而结实的腰圌肢挺动着,身体上下起伏。他心里正恶狠狠的想到,‘哈,老圌子才不会输给禽兽……想拷问老圌子,榨不干圌你!看谁先求饶!’
      此刻窗外一钩新月,照进屋内。一阵清风吹过,带来阵阵桂花香味。


    144楼2015-08-15 16:36
    回复
        40
        谢远从吉普车里下来,第一眼注意到的竟然不是李虎。
        一大群衣衫褴褛、血污满身的军人立在路旁,眼睁睁的看着一列车队驶来,又眼睁睁的看着众人簇拥着军装笔挺、肩章领章一应俱全、收拾得熠熠生辉的司令从车中圌出来,竟然也毫无反应。
        胜利之后,这里曾经有过短暂的狂欢。之后,大家就集体陷入了这样一种恍惚的情绪里。
        这只军队以在当地招募的本地人居多。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军中多的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骨肉至亲。即便不是,也少不了有几个过命交情的战友弟兄。
        每个人都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死别!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同时还与亲人或是挚友永诀!
        短暂的狂喜过后,他们回到现实,痛到极致,是故近乎麻木,只剩下一道道游魂似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谢远。
        谢远笔直的挺立在那里,目光从一张张疲惫肮脏、满布血污的脸上缓缓扫过,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大步走到众人面前,他果断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住离得最近的那个士兵。
        那人又黑又瘦,头上裹着一圈灰黑色的纱布,还隐隐的有血迹从里面渗出。他看上去足有五、六十岁,满面的风霜,连牙都没了两颗。
        谢远一边搂着他,一边用力拍打他的肩背,“好兄弟!”
        士兵愣了愣,接着,猛的张大了嘴,竟像个孩子似的号啕痛哭!
        。。。。。。
        焦土上,哀鸿遍野。在这痛彻心扉的哀嚎声中,谢司令一个个拥抱过在场的每个军人。他的军装不再崭新,上面也沾满了泥土、硝烟、和血腥,他的双手竟然破天荒的开始发抖……
        当拥抱到其中一个人的时候,谢远用尽全身力气收紧了胳膊,将那人瘦削而硬圌邦圌邦的身体按在怀里。
        他侧过头,将下巴凑在那人肩上,两人的面颊紧紧的贴在一起,长久的一动不动……


      149楼2015-08-15 16:37
      回复
          42
          李虎愣了愣,拿起面前的文件袋,打开了,仔仔细细看起来。
          厚厚的一大叠纸,都是扭来扭去的蝌蚪文,他只看得懂其中的数字。
          伸出根指头,指着那上面的数字辨认了半天,抬起头来,“五千来万,也没多少嘛。”
          谢远抽了抽嘴角,“那是美金,不是法币!”
          “哦,都给我了?!”
          眼看那货仰着头,独眼圆睁,一脸的兴奋,谢远愤然回答道,“不是现在。我是说……万一我死了,就都留给你。”
          “cao,消遣老圌子呢……喂,那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死啊?”
          谢远吸了口气,拿起烟卷凑到嘴边,猛抽了一口,“那我问你,我死了,你高不高兴?”
          “操,那当然高兴,太他圌妈高兴了!老圌子再辛苦一辈子,也未必能捞这么多钱啊,能不高兴吗?!等你死了,老圌子就……”
          他话尚未说完,谢远一俯身,隔着桌子将文件袋从他手上抢了回来,顺便用嘴堵上了那货的那张臭嘴……
          半响,他含含糊糊说了句,“犯不着跟你置气,但你他圌妈最好还是闭嘴……”
          。。。。。。
          李虎的两只爪子搭在谢远肩上,一节细窄结实的蜜色腰圌肢luo圌露了出来,难耐的扭动了两下,一张嘴却执着的不愿意闭上,“在前线顶枪挨炮的还都没要死要活呢,你在那里哼哼唧唧个屁!要死赶紧的痛快着去,换别人想活的……”


        151楼2015-08-15 16:38
        回复
            他猛的张大嘴抽了口气,因为下圌半圌身的家伙被狠狠的lu一下,“口是心非的货,碰一下就硬成这样。你三爷死了,你个□□可怎么办?!”
            。。。。。。
            李虎军裤一直褪到脚踝处,一只脚被谢远托起来环在腰上。他满脸潮圌红,长长的向后仰着脖子,独眼里雾气迷蒙,但只一张嘴犹自不肯服输,“到时候老圌子拿了你的钱,买上二三十个小白脸,想怎么cao就怎么cao……让他们趴下就统统乖乖的给老圌子趴……”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pi圌股上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响。
            谢远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刚才是我糊涂了。你这货还没死呢,你三爷绝不能死!”
            李虎上半身躺在办公桌上,脑袋顶圌住那一只被随意扔在桌上的文件袋,穿着长筒军靴的两条长圌腿,一只搭在地上。谢远立在他两腿之间,将他另一条腿抬高,火热的器官碾磨着缓缓的抵进他的体内。
            没有任何的润圌滑,虽然是早已习惯的动作,仍然传来一股生涩的疼痛。


          152楼2015-08-15 16:39
          回复
              他皱起眉头,大口大口的吸气,但下圌半圌身却已挺立得笔直。
              谢远在慢慢的侵入到最深处之后,停下来,再缓缓的往外拔……在那家伙几乎整个的脱出李虎体内之时,他却猛的向前一顶,这回是势不可挡的一插到底!
              李虎猛的瞪大了一只独眼,搭在谢远胳膊上的手一下子握紧了。
              即使握紧了还是没有什么力道,谢远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想到,‘这货脑子不好使,又缺了只眼睛,手脚也不灵便,英文更不会讲……’
              想到这里,他低下头,就着交圌合的姿势,亲了亲李虎被汗水沤湿的额发,心中充满怜爱,“可怜见的一头瘸爪子小老虎,三爷错了,不能扔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独活着。”他把捐躯的可能在脑海里抛到了九霄云外,“说不得,为了你,三爷也得努力谋划着活下去才行。”


            153楼2015-08-15 16:39
            回复
                桂南的冬天没有雪,四周甚至还有残存的绿意,萧索的立在枝头颤巍巍的抖动。
                李虎穿着黄呢子军服,外罩一件青毛哔叽的披氅,头上的军帽顶着青圌天圌白圌日徽,手上带了一双白手套,高腰长圌腿,立在那里乍一看,竟有了那么一两分芝兰玉树的架势。只可惜他一开口,先是喉咙里呼噜了几下,接着张嘴便向地上吐出一口痰来,“操,这他娘的鬼天气,潮得人都生霉了!”
                旁边递过来一个小铁皮盒子,西洋的物件,正正方方,上面画着几个肥肥的光屁圌股小天使。
                “这是什么?”
                谢远穿着件军绿色长呢大衣,腰身紧紧的用皮带束起,没戴军帽,寒风里一缕头发在前额拂动,“枇杷糖。去了前线,少抽点烟,自己照顾好自己。”
                “哦”李虎伸出手去,接过那只小小的盒子。
                谢远的手上也戴着白手套,两只手隔着两层白手套轻轻的一碰触,又分了开。
                指尖还残留着那一下的触感,李虎收回手,将糖盒揣进披氅下的军服兜里,“那个……我走了。”
                谢远神情平静,眼睛直视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嗯,走吧。”
                前面是一条长长的石板路,军靴踩在上面,发出嘡嘡的声音,青色的披氅灌了风,像棵青松似的张开。
                向前走了一段,他忍不住回过头。谢远伫立在路的那一头,身姿挺拔,一双眼睛远远的看过来……
                李虎停住脚,转过身,半响,却是举起右手,放到帽檐前……
                隔着长长的石板路,遥遥的,谢远在路的那一头,也举起手来,还了一个军礼。
                =======================================================
                1940年1月14日,钦州。
                驻扎在港口的士兵刚刚吃罢晚饭,几个人正凑在一起抽叶子烟。
                一个士兵熟练的卷好一根烟卷,递到一个小个子士兵面前,“喏,来一口。”
                那个士兵看上去只得13、4岁模样,穿一身臃肿肥大的军服棉袄,咧嘴一笑,一口糯米白牙,“不中,俺娘不让俺抽。”
                “嗐,怕么子,你老娘又不在这跟前。磨磨唧唧,你是爷们不是?”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小兵腼腆的接过烟卷,刚刚凑到嘴边,突然有人指着海面大叫了一声,“船!好多的船!!”
                众人转过头去,骇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近海的浅滩上,已是密密麻麻,布满了小舰和舢板!
                正在这时,突然天空传来“轰”的一声,紧接着,一发炮弹落在了他们中央。爆炸声、尖叫声,接着是枪声和警报声响起,划破了整个夜空!


              154楼2015-08-15 16:39
              回复
                  谢主圌席家事(三)
                  谢主圌席从来不捧戏圌子。
                  纳妾是为了广子嗣,也是不得已。他一生为国为民操劳,身边总得有人照料,这样方能宽慰亡妻的在天之灵,让她放下心来。但捧戏圌子不一样,事关好色不务正业,身为国民楷模,谢主圌席断断不能干这样的事。
                  其实私心里,他也揣摩不出戏圌子的妙处来。男子再妩媚,终归及不上货真价实的女儿身,他有的物什,对方都有,这样也能行那鱼圌水之事?想起来便是恶寒!
                  既然连戏圌子都不捧,自然对南风一道丝毫无犯。想当年汪兆铭算得上一等一的美男子,与他并肩追随中山先生多年,却向来只有明争暗斗,他一见那人就觉得面目可憎。报章上夸汪兆铭“貌若好女”,这话头到了谢主圌席嘴里,却是讥讽的笑料,“不就是个娘娘腔的兔儿爷么?!”
                  故而那一日,谢主圌席猝不及防,亲眼目睹了逆子在沙发上的那一幕,就好似旱地里一通惊雷,轰得他长久的醒不过神来!
                  昏昏沉沉中,他思绪连篇……
                  ‘……逆子这是在军中待得久了?饥不择食?……’
                  ‘他那物件倒是可观……哼,大好身体,受之父母,不用在传宗接代上,反倒用来做这种没天理逆人伦的事!!……孽障啊孽障!!’
                  ‘说到底,都怪媳妇不贤!为人圌妻子,不生不养,不侍奉丈夫……逆子他常年身边无人照料,想必也是自有一番苦衷……’
                  ‘……’
                  至于另外那名赤身裸圌体的男子,谢主圌席倒未曾仔细打量。只一晃眼,见到是个黝圌黑的高个汉子,恬不知耻的一圌丝圌不圌挂。后来他仰面滑倒,正露出那腌躜处,乱蓬蓬一大团毛发,实在是不堪入目得紧!
                  这倒让谢主圌席略微平息了一点怒气,两分体恤之情随之油然而生,‘唉……这些年也是苦了他了……在这偏远之地,只能用身边的粗蛮小兵泻火……’
                  为着这点慈父的念头,谢主圌席决定意思意思,训斥逆子一通,便让事情过去算了。最要紧的,还在于立刻再替他寻觅一门亲事,‘也顾不得停妻再娶的名声了,身边总是要有人照顾方好……’
                  可怜他一番慈父心肠,考虑了这许多,换来的却是那句,“父亲,李主任的确是一名人才。儿子同他相识多年,一向都很器重李兄的人品才干。”
                  。。。。。。
                  逆子说这话时,竟然是一脸的坦然无谓!而那个李主任则呆立在那里,面朝向自己,满脸的惊慌失措。如果没听错的话,他适才刚刚说了一句,“操圌你爹!”
                  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盘算着要好好笼络的共圌党人才!
                  有生以来第一次,谢主圌席震惊到不知所措……在这片茫然中,他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果然老了!”


                164楼2015-08-15 16:41
                回复
                    谢主圌席家事(七、上)
                    谢主圌席老了。
                    一年前的那次中风之后,身体便再也没能真正复原,头晕眼花的坐在藤椅上,他清楚自己是真的到了风烛残年。
                    回廊外淅淅沥沥的滴落着雨点,他坐在那里,凝视着园子里潮圌湿的青石板地面,心里盘算着该预先将后事做一番交待才是。
                    六房和七房的子女们年纪尚小,即使留了足够的财产,将来的照看还得仰仗他们的生圌母。这两房现在都还年轻,难保不会改嫁……总得叮嘱她们,无论如何,让子女念书,努力上进方才最是要紧。
                    五房向来是个聪明人,办事最让人放心。她的一双儿女也都懂事乖巧,想来是不必自己多操心的。
                    四房死得早,但老九老十都已成人,兄弟俩成日的焦不离孟,想必能够彼此照应。
                    三房最不让人省心。尤其那个老七!……这么花天酒地的过下去,不知将来会成什么样子!……唉,儿孙自有儿孙福,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二房倒是老实,老五大事做不了,守成想必无碍……五珍阁的东西就都留给他吧,他应该能照顾得妥帖……否则,留在逆子手里,他家里那个……白白的糟蹋了我的好东西!
                    回廊外的地面上,青石板的缝隙里正冒出点点绿色的嫩草,这是金陵的三月,和风细雨。谢主圌席孤独的注视着这一切,心头是微酸的苦涩。
                    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逆子了……
                    还记得逆子小时候,抱着他出门去买冰糖葫芦……冬天坐雪筏子……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一转眼就长大了。再一转眼,连他都见老了……唉,还是无儿无女……他是铁了心了,就和那么个人过一辈子……可两个都是男人,将来无人送终……不行,我得做主,让老五把他家里的那个老三过继给逆子才行!
                    谢主圌席抖抖索索从长衫里摸出条手帕,揉了揉眼睛,‘我要是走了,就留他一个人……他家里那个再闹出什么事来,也没人盯着管着……知冷知热就更不必提了……成日里为了国事耗费心力,回家更是难捱……’
                    谢主圌席越想,越觉得儿子孤苦凄凉,让自己这个做父亲的牵肠挂肚,委实放心不下……
                    ==========================================================================
                    宅院门口,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轿车停了下来。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副官手脚伶俐的跳下车来,拉开了轿车的后门。候在门房里的管家连忙迎上前去,恭恭敬敬的弯了腰,“三爷……李爷……”


                  171楼2015-08-15 16:43
                  回复
                      谢主圌席家事(七、下)
                      谢宅的饭厅非常简朴,唯一特别之处,只在于建在庭院之中,四周开窗,菱花格里看出去,满眼皆是春色盎然。
                      谢李二人走进去的时候,饭厅里的人都站了起来。
                      除了五姨太和她的一双儿女之外,这次多了另一名西装青年,相貌与谢远有五分相似,只是唇红齿白,长眉斜飞入鬓,竟更多几分精致俊秀。只遗憾的是,少了点东西,“王谢风流”、“江左第一风华”,残留在陈郡谢氏血脉里的那点东西,所以看上去更像是个精致的偶人,俊秀在了表面。
                      这位便是谢家七少爷,其实已经年过而立,却依旧是二十出头的青年面貌。
                      他模样年轻,举止也年轻。站在那里,拿出幼弟的做派来,天真烂漫的唤了一声“三哥好。”他三哥嘴角抽了抽,尚未及答话,他已经一眼看见后面的李虎,顿时双目一亮,加多了几分兴奋的大声招呼道,“哎哟哟,李兄也来啦?!这这这……这真是太好了!”
                      七少爷认为自己这次来的绝妙。本来满心的忐忑,‘老头子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别白吃一顿挂落……”却没曾想一回大宅,就听说三哥今日要来,这下子或多或少,一笔进项是稳稳的到手了。此刻再见到李虎的身影,那简直……堪称是天降之喜!兴高采烈的几乎要当即便手舞足蹈起来。
                      这厢里,谢远一掀长衫的前襟,缓缓的坐了下来,顺道淡淡的问了李虎一句,“上次你给了老七多少钱?”
                      李虎正眼瞅着他的动作,闻言一愣,呵呵的干笑了两下,“不多……十万……喂,我说,你腿没事吧……”
                      谢远腿上裹着厚厚一层药袋,面上却是平静如常,甚至乎语气里带了一丝调笑,“你倒大方……长……这是心疼我弟弟?当心慈母多败儿......”
                      李虎闻言双耳一动,‘操……禽兽这话……什么意思?……’眼珠子左右一转,他转念一想,‘你弟弟要是我儿子,那老圌子也是你爹!’念及于此,不由得在心头眉花眼笑起来,‘嘿嘿,乖儿子,老老实实的叫声爹来听听,那老圌子也给你俩钱花花……’
                      他一边在心里滴溜溜的转着这些念头,一边抬起头,却正瞧见谢老爷子拄着根拐杖,被五姨太扶着从门外走进来。
                      谢主圌席耷圌拉着眼皮,淡淡扫来一眼。两人目光乍一对上,他心头登时泄圌了气,‘奶奶的……这老狐狸!除了他的种,别人还真孵不出禽兽来。’
                      ===================================================================
                      家宴上多是些清淡的菜色。五姨太依着规矩,照旧是立在一旁张罗。她伸出兰花指,拎起一只紫砂罐盖,里面是焖好的整只花雕肘子。用筷子挑出连皮带肉一大块,拿碟子盛了,递到李虎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咱老爷子服着药,忌荤腥。听说您今儿个要来,这是他特意吩咐为您备的,快尝尝吧。”
                      李虎赶忙伸手接过碟子,“嘿,这怎么好意思……伯父,您说您这真是……费心了费心了!”
                      谢主圌席打起精神,端坐在座位上,斜斜的瞥了他一眼,心头便是暗自一声叹息,‘冤孽……’但嘴里却是说道,“难得李将军还记得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有心了。你也是认过我做义父的人,便将这里当做自己家中一般,不必客气。”


                    173楼2015-08-15 16:43
                    回复
                        1949 (三)
                        凌晨四点,三辆轿车尾随着驶回酒店。车队在门口停下,先是一前一后的车上各下来几名便装打扮的卫兵,接着有人几步小跑至中间轿车,躬身拉开了车门。
                        先出来的是谢远。灯光下,他衣冠整齐,面上的神情是清醒而深沉。弯腰出来站定了,方才转过身,手扶在敞开的车门上,低头向内看去。
                        李虎摊手摊脚的倒在后座上,靠着车门睡得正香。他双目紧紧的闭合着,睫毛在下眼睑上铺显成浓密的扇形,半张着嘴,从里面传出一阵轻快的鼾声。
                        谢远嘴角泛起一丝温暖的笑意,俯下圌身去,半扶半抱的把李虎从车厢里拖了出来。
                        李虎闭着眼睛斜靠在谢远肩上,“呃”的打了个酒嗝,一股浓重的酒气从他嘴里散发出来。白色衬衫的领口大敞开着,边缘处还带着半点口红的残迹。
                        就有卫兵上前一步,“司令,我来。”
                        谢远随意摆了摆手。他将李虎的胳膊架上肩头,一只手伸过去搂紧了腰,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醒醒,到酒店了,回房间再睡。”
                        李虎没有反应,只是“呃”的又打了一个酒嗝。
                        ==========================================================================
                        清晨时分,阳光透过白纱的落地窗帘照进房间里,有一缕正投在李虎脸上。他双目睫毛一阵颤动,缓缓张开了眼睛。
                        宽阔的大床上,他斜歪着摊开手脚,躺成一个横着的大字。被子皱成一团,被压在身下,手里则拽着一只白色的轻软枕头。
                        在他身侧,紧贴着床铺的边缘,是一大团拱起的被子,从头至脚将里面的人裹得紧紧的,倒好似一个巨型的蚕蛹。
                        呆呆的坐起身来,迷迷糊糊揉了揉脑袋。小腹里感觉一阵胀气,他眼珠子木木的转了一圈,在半梦半醒之间咧嘴露出一个坏笑。
                        爬到那个蚕蛹旁边,仔细的揭开一个被角,撅起屁圌股对准里面,酣畅淋漓的放了一个长长的响屁。
                        片刻之后,房间里传出一声怒吼,“操!你他娘的,这是要谋杀亲夫?!”
                        谢远面色潮圌红,猛的从床上弹坐而起,对着那货怒目而视。
                        刚从被筒里钻出来,他头顶乱糟糟一头蓬发,双目下方是两圈淡淡的青黑。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过来。”
                        李虎在一旁咧大了嘴可劲儿直乐“哈哈!”,他一边笑着,一边观察到对方跃跃欲试的想向自己兴师问罪,耳朵不由得警惕的动了动……
                        电光火石之间,谢远合身向李虎扑去,同时李虎一个转身,火速向床下逃窜……
                        只差一点,小圌腿被谢远一把按住。他就势用力一拖,将李虎拉倒在床上。


                      177楼2015-08-17 14:17
                      回复
                          趁李虎还没挣扎起身来,谢远已经整个的压了上去,“小老虎皮痒痒了,看你三爷这回怎么收拾你!”,他一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威胁,一边将李虎的双腕握住按圌压在头顶。声音是强抢民男的禽兽调子,手上却是斟酌着用力,生怕不小心伤了那货的胳膊,“乖乖的求饶,三爷就放你一马。”
                          李虎蹦挣了两下,奈何手上乏力,挣脱不得,于是索性放松摊平了,“嘿嘿,有本事,你也放个屁出来给爹闻闻。”
                          闻言,谢远脸上显露出一丝狞笑。小心翼翼的将那货的双腕挪到一只手掌的掌控之下,腾出另一只手来,轻佻的捏了捏李虎的下巴,“小老虎这是威武不屈……好,好汉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缓缓下移到他腰间,接着,一下子钻进宽大的四角内圌裤里,捏住了那条命圌根子,“端看小小老虎有没有这个骨气……”
                          内圌裤是千里迢迢,从法兰西运回来的时新款式,蓝紫色的条纹格子,柔软的棉质,小小老虎一直安安逸逸的躺在里面。时值清晨,它刚刚睡醒,正是精神头十足的时候,一下子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掌心,顿时欢呼一声,雄赳赳的抬起头来。


                        178楼2015-08-17 14:19
                        回复
                            半响,两人方才分开。谢远抬起头来,一边松开了李虎的手腕,另一只手犹自握着兴奋得摇头晃脑的小小老虎,平静的说了句,“嘴真臭。”
                            李虎“倏”的收回胳膊,用手捂住嘴, “嘿嘿,昨儿个酒喝多了……”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要不,不亲嘴了……你亲圌亲它……”
                            小小老虎在下头一听到这句话,“嗷”的一声,顿时又胖了一圈。
                            谢远面色青黑,神情是咬牙切齿的痛心疾首,“昨天夜里,兄台与一白俄女子搂在一起演唱著名歌曲《十八摸》,还颇有兴致的爬到桌上跳贴面舞……半夜里打滚,把在下从床上踹下去两次……清早又送上一份香屁!……兄台果然体贴,在下感激涕零,想必是会好好的报答兄台!”
                            李虎听了这番指控,本待义正词严的展开反驳,奈何此刻小小老虎等得颇不耐烦,迫不及待的涨了涨,提醒他好汉不吃眼前亏。


                          180楼2015-08-17 14:20
                          回复
                              于是他咽了一口唾沫,将腰圌肢往上挺了挺,放软了声音说道,“喝醉了嘛……还不是因为你在旁边,老圌子一高兴就喝大了……又不能抱着你扭……那洋婆子味道好重,整一头大洋马似的……还不是你说的,现在赶着玩一下,等回了北平就不成了。”
                              说到这里,他眼瞅见谢远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于是机灵的伸长脖子,轻轻的舔圌咬了一下对方的耳朵,“我现在就去洗洗,洗干净了总成?”言毕,也不待谢远答话,便一下子坐起身来,颇不急待的下了床,光着脚就往浴圌室冲去。
                              身后,谢远脸上的气愤彻底褪去,慢慢变作一副凝重的神情。他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眉间显露出几道清晰而深刻的纹路,‘循循善诱了这么许久,那货还是一门心思的想回去……也是,他接着那片土地的地气,离开了,怕是……’
                              李虎急匆匆的在浴圌室里冲了一个澡,含了两口水漱了漱嘴巴,抹上香皂洗了洗前后,便叉着腿迫不及待的回到卧室。


                            181楼2015-08-17 14:21
                            回复
                                下方,小小老虎犹自半起立着,探头探脑的展露着精神。
                                宽阔的大床上,黄铜的床架,雪白被褥包围中,谢远正半坐在那里。上午的阳光照射圌进来,在他的发丝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他双眼微微眯起,长长的眼睫覆盖住双目中的神情,面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若是过去,见到谢远露出这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李虎便本能的觉得后颈窝有一股凉风吹过。现如今,他却是兴致勃勃的想到,‘禽兽又在那里动脑筋了,丫这副假正经的样子倒是sao得可爱!’
                                他快走几步,爬上床,摊开手脚往上面一趟,腰杆向上挺了挺,从鼻子里哼哼出一句,“我都洗干净了,快来……”
                                谢远侧过头,瞥了眼身边那具光溜溜一圌丝圌不圌挂大敞四开的躯体,嘴角微微一抽。
                                他暗自长叹一声,却终于俯下圌身,一把将那个恬不知耻的货色抱起……


                              182楼2015-08-17 14:2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