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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弹』还特么有完没完了?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第三个坑,是很久之前答应老佛爷@清淡百合 要让她挑大梁。
题目是老佛爷钦赐,但是和这文基本没什么关系。
绝对不是欢脱风【←_←表示无能为力不会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7-29 22:20回复
    忘了说丹凤眼镇楼。不是我画的微博保存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7-29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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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跟老佛爷提起的时候她强烈要求不要写死【←_←但是不死我就只会写失忆】
      我尽量。
      至于更,,没有存稿,建议亲们马克养肥再看。因为我极有可能再失踪个一年半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7-29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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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来了


        IP属地:重庆5楼2015-07-29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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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魂吗


          IP属地:重庆6楼2015-07-29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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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7-30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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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肥再说
                    圆圈勾勒成指纹,印在我的嘴唇,回忆苦涩的吻痕,是树根
                    春去秋来的茂盛,却遮住了黄昏,寒夜剩我一个人,等清晨
                 --来自一只橘砸客户端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7-30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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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好像是星魂吧吧原来还可以写吧主的同人文好赞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7-30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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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来一发自己的收藏。别问我为什么收藏自己的文,我偶尔也会回头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7-30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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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是说你机智地水了一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7-31 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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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2
                      几个月后,嬴政前往故都雍城的蕲年宫举行加冠礼。
                      阿芜跟艳娘告了假,带着一方帷帽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高台之上那人身姿挺拔,丰神俊朗,一双丹凤眼此刻含了十足的帝王威严注视着前方。整个过程繁复冗长,然而阿芜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直到她随着嬴政的目光看到了高台一侧,整个人为之一震。
                      她倒忘了他已经有了夫人和长子。
                      结果没等到仪式结束,阿芜便返回了咸阳。回到屋子就开始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咸阳回到赵国去,她有一身舞技倒也不至于饿死。只是,那些衣物被她收拾起又打开来,拿出来再放回去。直到不甘心的眼泪涌出来,阿芜才冷静下来,狠狠咬唇,拂袖甩开满床的细软。
                      暮色四合之时,阿芜还是生无可恋一般瘫坐于脚踏上,半倚着卧床。伺候她的小丫头拿着饭菜被挡在了门外,就连艳娘也吃了闭门羹。没办法,艳娘只好让她好好休息今晚不必登台。
                      等到脚步声离去,阿芜才睁开了眼。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斜睨那满地狼藉,瞅见那方杂乱中一根木簪静静横卧,一双眼立刻瞪圆。也顾不得其他,猛的俯身过去拿起它使劲扔向别处。
                      那就是个讽刺。仿佛在嘲笑她有多么的不自量力。
                      直至快凌晨,门咯吱一声开了。阿芜懒懒地半睁眼,然而屋子里没有点灯,天色也不太明亮,分辨不出究竟是何人。
                      只听那人熟悉而略带疲惫的声音里多了些难以察觉的惊慌失措:“阿芜?”
                      阿芜复闭上眼,不作回答。
                      “阿芜?”那人又唤了一声,上前几步似是撞到了什么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黑暗中阿芜虽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能猜到他此刻大约是狠皱着眉的。
                      阿芜笑了一下,声音极轻,只是不知笑的是谁,又带了怎样一种情绪。这声笑轻而易举地被嬴政捕捉道,他一边从身上摸出火折子一边唤:“阿芜,你在不在?”
                      屋子里突然亮起一点微弱的火光,嬴政就势看着桌子去找油灯,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让这个屋子充满光亮。幸好他认得阿芜的声音,否则他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在一个陌生的黑暗的环境中,做这么危险的举动。要知道他虽已即位九年,但仍无实权,被吕不韦死死压着。想他死的人,不多,却也不少。
                      等嬴政回头的时候吓了一跳,满地狼藉,佳人失状。他脑子里最先闪过的是:莫非有人查出他们的关系让她受了牵连?
                      然而尚未等嬴政开口,阿芜便起身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润了润嗓子尔后自顾解释道:“我原想赎身回家,却又舍不得这咸阳城里的繁华,犹豫之间却恼了,让公子看笑话了。”
                      这番话合情合理滴水不漏,但到了嬴政耳中他却是怎么也不信的。他瞧见阿芜眼底的愁苦之色,有些心疼,有些担忧,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想让她别走却无从开口。半晌,嬴政尽量以一种轻松的口气跟她讨要几个月前预定的回礼。
                      阿芜捏着茶杯的手一僵,垂眸思虑几许方指了指地面,“也不知被累及到了哪里。”
                      嬴政不作声,默默俯身去找。须臾,他举着一根男式木簪对着阿芜喊:“是这个?”
                      阿芜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点了点头:“不过是一个小玩意儿妾做着玩的,公子若是不喜欢扔了便是。”
                      “这是什么话!”嬴政黑了脸,声音冷下来,“你今天是怎么了?”阿芜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不愿与他亲近?是与其他人一样……看不起他?
                      “没什么……只是妾孤身来到秦国原是想找一个人。”
                      “是谁?”嬴政亟不可待地问,眼前人突然的心迹袒露竟让他有丝丝的怕。也许,可能,那是位女子。
                      阿芜摇头:“不知道,那时我还小已经记不太清了。”她微微扬着头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只记得他说长大了便来寻我,结果我没等到,便来寻他了。”
                      “那你找到了吗?”
                      “没有。所以妾打算回去了。”
                      “你还是要走?”嬴政一只手伸向她,像是要挽留。
                      阿芜微微侧身躲过那伸来的手,“公子,请回吧。”
                      等回到宫里,嬴政满脑子都是阿芜的影子,还有她说的话。事实上他今天经历了一场恶战,实在疲惫的很。嫪毐趁他前去雍城,动用他的秦王御用玉玺和太后玉玺发动了叛乱。好在他早有防备,布置了三千禁军。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想着她,去见她。结果被她的冷漠刺伤。
                      嬴政拿着那根木簪仔细端详,独自一人度过了漫漫长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7-31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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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不小心就容易发展成长篇,所以要及时打住。
                        这个短篇完了以后我再去写我魂。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7-31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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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看好你!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8-01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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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3
                            这几日咸阳城里并不太平,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吕相被流放一事。
                            风声传到阿芜这里,她知道他开始有所动作了。这秦国的天下本就是他的,又怎么容忍有人压着他?吕不韦只是一个开始,并不是结局。
                            事情如预料那般向前发展,自嬴政冠礼后开始亲理朝政,以雷霆手段镇压叛乱,除吕不韦、嫪毐,重用李斯、尉缭。
                            当嬴政开始一心一意构画他的一统天下的大业时,一位商贾替阿芜赎了身。阿芜没有拒绝,两个人启程去了江南。后来嬴政再去找阿芜时,已是人去楼空。艳娘扭着腰肢给了这位常客一个木匣,涂得惨白的脸凑过来似是嘲讽:“艳娘还以为最后为阿芜赎身的会是公子呢,可没想那阿芜竟跟着一个商户走了。”
                            阿芜在这里三年,对这位公子的心思可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至于阿芜最后选择了商户,艳娘觉得肯定是眼前这显贵的公子哥负了她。
                            “这人呐,真是不可貌相。”艳娘挺着腰端着身段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着他的身份,没人敢如此的给他脸色看。但嬴政此刻的心思全放在阿芜离去带给他的震惊和手里这一方小小的盒子。自冠礼那晚的不欢而散后,嬴政足有半年没踏足这里。现在他拿着阿芜最后留下的东西,恍恍惚惚地回了宫。
                            盒子里面只放了一块不起眼的玉片,与这满殿的金碧辉煌相比显得更加渺小。嬴政用两根手指将它捻起来放在掌心细细打量,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又将那玉片反过来,手指轻轻掠过。指腹传来清楚的凹凸感令他凑近了去看,仿佛要生生将它看出一朵花来。
                            玉片中央刻了一个字,许是经过长年抚摸刻痕就快要被磨平。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政”字,字迹歪扭,一看就知出自幼儿之手。
                            嬴政大惊。
                            慌不择路地光着脚就跑出了寝殿,下了一半的台阶却骤然停下。那玫小小的玉片被紧紧握在掌心,似是要被主人嵌进肉里。嬴政紧绷的身子忽然无力地放松下来,一步一个脚印返回寝殿。
                            赵国邯郸。那时嬴政才八岁,他国为质并不受宠的父亲致使他早早体会了皇室的人情世故。后来他认识了一个四五岁的女娃娃,粉雕玉琢煞是可爱。女娃娃把自己的糕点给他,回头他便送了一枚刻有自己名字的小玉片。那是第一个不因为他的身世,冷遇而看不起他的人或对他有所图。尽管只是个小娃娃,也只为了一个玩伴。
                            没想到当初分别时的话她句句记在心上,更是不远万里来到秦国。原来,阿芜早知他的身份。
                            “来人。”
                            “大王,有何吩咐。”
                            “孤要你去找一个人。”
                            阿芜,你是否是怨我早已娶妻生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8-01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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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明显少了=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8-01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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