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伶节过后,安静祥和的鱼族变得热闹了很多,年年化形后的修为可以吊打很多人,我便成日与他厮混在一块。
“年年我们今天干什么?”我往嘴里塞了块藻泥糕。
“不知道。”年年将手枕在脑后躺在山坡上,“你娘亲不是让你好好学习么。”他问,“还在我这儿玩儿啊。”
我拍了拍手上藻泥糕的碎屑,“算了吧我不是那块料。”我不屑,“有我哥就够了。”
日子平平安安地过着,修为高端的年年十分逍遥,我却把注意力放在了愈发逼近的术法考试上,虽然我讨厌私塾的老鱼头,但我不想看见娘亲不开心。
年年偶尔来找我几次,看见我终于觉醒了学霸之魂便不再打扰我,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考完试那天天气还行,我怀里揣着娘亲做的虾松糕,打算拿去给年年尝尝。
但是他不在,无论是平日里我们去听书的茶楼,还是老王的酒楼,或者花园后山,我一直都没找到他。
我有点担心了。
我守在花园,我想,无论怎么样,这边他总是要回来的,他不可能不离开自己的出生地太久,因为他的道行没理由有了千年。
我守在这里,除了中途给娘亲说我要看书不会回家离开了一会儿,一直守着。
他不会出事的,我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