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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里里是一只好样的绿茶婊,白天卖纯,晚上卖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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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还是应该白天来


1楼2015-05-31 04:26回复
    [慈宁宫|正殿]---仁显太后(赫舍里壹贤)寝宫


    2楼2015-05-31 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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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紫禁城的夏,热得真是惊人。
      窗外一片金桂,还不到开花的季节,整树绿油油的叶子,被太阳晒得直泛白光,像是随时要燃起一把火来。无数大的小的蝉,就藏身在憧憧的、叶的光和影里,忽然唧唧噪噪地一齐叫起来,忽然又安静下去,像是从来不曾存在。是日晌午,虽然并不是我当班的时辰,可是女官的寝舍里实在热得没法呆。我便趁着太后午休的空儿,偷偷来到小茶厅里,将所有还未化净的冰块集中在一处风轮之下——反正过一个时辰太后醒来,乌云珠姑姑又会命人添换新的。
      凉风徐来,我便用一簿《钦定宫中现行则例》半遮住脸,装作悉心钻研的模样,将整个脑袋凑在风轮边上享受。
      好凉快!
      真幸亏自个儿聪明,否则刚刚才擦的雪玉珍珠粉,便要被汗浸花了。]


      3楼2015-05-31 0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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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间闷热,往昔在家时候我便是觉得京城的夏天最是难熬,不想着紫禁城中越发盛了,慈宁宫早早用上了冰,但那也是姑姑的正殿寝宫之中,旁的可没有这般的待遇。伺候着姑姑睡下,便轮着雅雅当值,随手执了一旁矮脚红木双门柜上搁着的苏绣团扇,扬手指了指了寝殿里头,示意她注意着便是挑帘出了寝宫。自回廊匆匆而过,抬眸瞧着淑景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影子,并着这蝉鸣便是觉得心烦,随手叫来了廊下候着的太监】
        赶紧唤人把这树上的蝉都是粘了,吵了主子午睡怎么办
        【胸中闷得慌,连着话语都是狠了几分,我只回眸一瞧,便透过微开的小茶厅门瞧见了里面软榻之上歇着的宁聂里,我是惯瞧不惯这人的,平日里在姑姑跟前便是轻声细语,做足了规矩,生怕谁人不晓得她规矩足一般。扬手推门进去,便瞧见软榻旁风轮处搁着的残冰,起了音】
        外面都快热得不行了,还是你惯会享受的,竟寻了这般的好去处


        4楼2015-05-31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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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熨平了宫规,便将它叠在太后常看的一摞儿书上,又拿一本佛经出来,新研了墨,舔饱了笔,正襟危坐开始抄经——可不正是做给她瞧的么?又盘算着,过一会儿乌云珠姑姑便要遣人来换冰,一眼瞧见我们两个,她在偷闲偷懒,我在尽忠尽孝,少不得要更看重我一些。赫舍里就是嘴皮子快利,心眼儿却少,整日里只知看我不惯,却不知学学我的乖巧;整日里与“温吞水”混在一处玩,亦不知学学她的敦厚。]
          “您当了什么差事,去了哪儿,何时回的,只管报给‘姑姑’就是,哪里轮得到我来管。”
          [ 故意将”姑姑“两字含混着说,搁在一整句干干脆脆的话儿里,意思倒很暧昧了。愚鲁如她,也一定能懂。]
          “又说什么辛苦,怎么今个儿如此抬举我了?”
          [ 被她一双玉一样的手温着,梅子汤的香味儿,就从那盏玉一样的碗里飘散出来,也酸也甜,逗得人嗓子眼儿发渴。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又搭两指在领扣上,稍微扯着松了一松,便蘸了笔,继续抄经:]
          “您可不像那些没脸的蹄子,临到月钱花光的时辰,便到我这说两句好话儿,好借几个胭脂点心钱去。又何必说这些反来正去的话儿,是亲是恨,是褒是贬,我也不懂听。”


          7楼2015-06-01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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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锋一滞,停在个“觉”字上,一撇划得老长。因抄写佛经不能涂字,便将这一页纸信手撕了,嚓啦啦地揉成一团,飞快地掖进假袖的夹层里。心中不得清净,哪里来的清修?因此发了狠,另启一页云母笺,屏息凝神,运笔如飞,不声不响地从头抄到尾。直至最后一句“随意所愿,得生其国”笔墨落定,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凉丝丝地撇一句去:]
            “这话儿可有些意思了。”
            [ 又将才抄好的笺纸轻吹一吹,待墨迹匀匀晾开,这才小心翼翼将它搁去一边。盛冰的铜盆凝了水气,聚结成滴,汇集成流,沿着盆底不动声色曼延开去。]
            “那你说说,我的哪句话让你不明白了?
            [ 话一出口,才觉得与她较真儿实在是蠢。赫舍里,这样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娇格格,何尝看过刀光剑影,何尝经过腥风血雨,又何尝度过一天提心吊胆、殚精竭虑的日子?锦衣临渊,金靴履冰,这便是都克塔理的人生——不管是边塞的阿玛,还是深宫的我。不甘,却不敢泄露这份的不甘,只将话锋一转,故作一副酸溜溜的调子:]
            “若说乖巧,雅忐也是一样。平日里倒不见你这样对她,可是觉着她比我好摆弄,才对她更爱一些?”
            [ 眼风递去,在她的荷包上轻轻一掠——那是“温吞水”的手工,新来的一拨人里,只有她得过她亲手做的物件儿。打量完她的荷包,又去打量她的眉眼,似在观察她对此言的反应——如此一来,倒很像是我在“争风吃醋”了。]


            9楼2015-06-01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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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实在爱看,赫舍里没理可讲,只是一味护短的蠢样儿了。好比守着肉骨头的狗,枕着咸鱼干的猫,只要有人从旁经过,便会呲牙咧嘴、弓腰乍背,一副与你不共戴天的架势。其实呢?就是个软胳膊儿软腿儿的软骨头,至多有一口利牙,四支尖爪而已。从前在家时,我偏爱从这样的猫狗嘴里夺下鱼肉,自己不吃,也不赏人,随手抛到烂泥塘子废井里,不仅脏,还很远,且看那些护食儿的蠢物如何是好。唇角勾着,只向一边笑,因此梨涡也只绽一处,单单缀在左脸,也戏谑,也俏皮:]
              “咦?真如你说的,她对谁都好,绣着梅花的荷包香囊,怎不见她给这慈宁宫上下每人一只?”
              [ 瞥开一逞口舌之快的心思,客观些说,雅忐确实是个好姑娘。她懂得忍,懂得让,懂得体谅他人,亦有难得糊涂的大智慧。若我不是都克塔理,不是吉林将军唯一的女儿,或许我也会有不同于如今的选择,来度过这一段偏安一隅的人生。]
              “且不说外头做粗活儿的那些,也不提与你同来的我,单说乌云珠姑姑罢,平日里对咱们百般扶持,千般教导,又似慈母,万般疼爱。这样的人物,何尝得过雅忐半点儿回报了?可见她是头养不熟的狼,不过在你面前装个乖样子,你却当她是天大的好人了。”
              [ 话,正说到将将能点起赫舍里的火暴脾气时,便戛然而止。故作神秘,将声量陡然压低,眼风一勾,示意赫舍里将耳附来:]
              “说起这荷包,又有一桩闲话,你可愿听?”
              [ 只因她是“赫舍里”,到底不能得罪尽了。我只要她为情所苦,为情所累,惶惶不可终日,从此再不会以那样天真眼色看人。]


              11楼2015-06-03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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