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间空间相乘,含混了界限。
这道路白净的城市里,疏离仿佛是自然界的规律,如同某座逐渐萧条的城,某个失势的季节,某条废弃的铁轨。它的枕木风化或腐朽,四下长出蓬勃的蒿草,一点点掩埋至消失。谁都不能阻止它激烈奢华,历时多日后又暗无声息。结束就这样结束,结束我就长大了。
光线在这里变得微弱,声音不复存在。在没有空气的地方得以不朽。在这里“永远”是亘横的话题,“此刻”才如同戏谑。
我去了哪里,狭长的窄巷。喝酒时安全,城市很安全。
你逆光的影子摄在身上,走进。尘埃被气流微搅,落在平静的褶皱上,留下呼吸的影子。